历史上有哪些顽固守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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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商鞅变法时的守旧派与变法派
  公元前359年,正当商鞅辅佐秦孝公酝酿变法时,旧贵族代表甘龙、杜挚起来反对变法。他们认为利不百不变法,功不十不易器。“法古无过,循礼无邪。”商鞅针锋相对地指出:“前世不同教,何古之法?帝王不相复,何礼之循?”“治世不一道,便国不法古,故汤武不循礼而王,夏殷不易礼而亡。反古者不可非,而循礼者不足多。”从而主张“当时而立法,因事而制礼”(《商君书·更法篇》《史记·商君列传》)。这是以历史进化的思想驳斥了旧贵族所谓“法古”“循礼”的复古主张,为实行变法作了舆论准备。课本上“商鞅舌战图”插图,是当时这次大辩论的写照。
  商鞅变法,侵犯了贵族们的利益,因之遭到他们的强烈反对。太子傅公子虔和太子师公孙贾还教唆太子驷公开出来反对。商鞅在孝公的支持下,加强思想统治,新法得到推行。可是,前338年,孝公死,太子驷继位,是为秦惠王。公子虔等乘机发动反攻,诬陷商鞅以“谋反”的罪名,将他逮捕并车裂。商鞅虽死,秦惠王和他的子孙都继续实行商鞅的新法,所以秦的国势继续发展,为后来秦灭六国,统一中国奠定了基础。

  2、清朝维新变法的顽固派
  顽固派以大学士倭仁、徐桐、李鸿藻等人为代表,是清朝廷中与洋务派对立的势力。他们对于学习西方和引进西学深恶痛绝,认为是“用夷变夏”。他们鼓吹唯祖宗之法是尊,唯古圣贤是尚。顽固派在慈禧的支持下,有相当大的势力。从19世纪60年代后期开始,顽固派和洋务派的分歧日趋激化。洋务派每项重要主张,都遭到守旧势力的反对。
  3、清末预备立宪时:
  在清廷与统治集团内部立宪派相对立的是守旧派,这是一个思想保守、反对立宪的政治派别,其成员包括三种人:一是排汉思想颇强烈的满族亲贵,如军机大臣兼户部尚书铁良、军机大臣兼学部大臣荣庆、醇亲王载沣、陕甘总督升允、贝勒毓朗、旗人良弼等。他们认为“立宪政体利于汉人,而满人历朝所得之权利皆将因此尽失,故竭力反对之(《梁启超年谱长编》第5册,第473页。)”;二是既善于揣摸亲贵心理,又与袁世凯等人矛盾较深的汉族大臣,如大学士王文韶、孙家鼎,军机大臣兼外务部尚书瞿鸿机,吏部尚书鹿传霖,都御史陆宝忠等。这些人都是“久处要津广蜚令誉者”,担心“立宪利新进不利耆旧,”(《时报》丙午年八月二十九日、三月十九日。),一旦变更政治体制,自己的权势地位将为袁世凯所取代,故附合亲贵反对立宪;三是闭目塞听、恪守祖宗成宪不能变的顽固官吏,如内阁学士文海,京师大学堂总监刘廷琛以及大批号称“清流的御史胡思敬、赵炳麟、刘如冀等。在他们看来中国固有的政治制度“乃历代圣神文武垂创后世,我朝列祖列宗损益至三”(《清末筹备立宪档案史料》上册,第139),是“至善至美”的,立宪是“窃外国之皮毛,纷更制度,惑乱天下人心”(《清末筹备立宪档案史料》上册,第432),是“速贫、速乱、速亡”之道。这三种人中前两种身居高位,深得慈禧宠信,后者人数众多,且善于摇唇鼓舌。他们的结合就不能不形成一股强大的反立宪势力,影响和阻碍着预备立宪的进行,同时它又与统治集团内部的争权夺利混杂在一起,更使清末政潮迭起,新与旧、新与新、旧与旧、汉与汉之间的倾扎十分激烈。
  4、宋仁宗时的变法派与守旧派:
  按照司马光的观点,任何革新都是错误的,历史永远是倒退的,只能守,不能变。同样是强调三代之治、先王之道,司马光与王安石得出了完全相反的结论。司马光将三代作为最完美的时代,将历史的演进(应当说是倒退)的原因归结为变法,既然变法只能越变越坏,那就只能不变。这里面其实有一个明显的矛盾,既然司马光认为三代最好,那么他对本朝如何看待呢?司马光也不是糊涂虫,他肯定发现了当时存在的弊端,既然他也认为本朝不如三代,为什么不法先王之道,使本朝达到三代的水平呢?要达到三代之治,不就需要以先王之道变今日之俗吗?大概他的历史观是极为悲观的,根本不相信还有改好的可能,以至于他坚持认为,如今不如三代是变革造成的。因此,现在尽管很不理想,也只能保守这个烂摊子,否则不管怎么改,都会使现状更糟。
  司马光是守旧派的代表人物和领袖,以他这种如此怕变、如此恨变的指导思想,指望由他主政局势会有所好转是根本不可能的。然而司马光却并非真正的“保守”,也不是真的害怕任何变革,他在言行上都是自相矛盾的。比如他一上台,就尽变新法,不但要变,而且是蛮横不讲理地硬变——在五日之内尽废新法,这时他又摇身一变,成了一个最极端的“变法派”了。既然“祖宗之法不可变”,他何以悍然尽变先帝之法,难道已驾崩的神宗皇帝不是祖宗吗?难道神宗所制之法在哲宗朝不是“祖宗之法”吗?司马光的道德学识古今称颂,人皆以之为纯臣,而他却在大行皇帝尸骨未寒之时,迫不及待地尽废“父之道”,此岂忠臣孝子所宜为?像他这般尽改初衷,急于“变祖宗之法”,于祖宗不可为孝,于先帝不可为忠,却又以“以母改子”为名,狐假虎威,假太后以欺先帝,司马光昭然之心,恐怕路人皆知,何以自欺欺人,愚弄天下后世!
  守旧派一边疾呼“祖宗之法不可改”,一边又对司马光尽废祖宗之法称颂不已,道是“大得人心”,不知其所得者,何人之心?看来他们对于变与不变,并非真的立场坚定,而只是希望满足他们的私利。对于损害他们利益的,不仅要变、要彻底清除,还要快变,恨不能一日尽变。
  守旧派鼓吹“利不百,不变法”,司马光言“治天下譬如居室,敝则修之,非大坏不更造也”,就是说只有纯利无害、万无一失之时才可变法,坏得不可收拾时才可改建。甚至居室大坏之时也不能随便改建,要看是否有良匠美材,如果没有,还是守着破屋子好,不然连旧屋都没有,就只能受风雨之苦了。司马光在《与王介甫第一书》中大引孔孟之言,力陈言利之病。攻击王安石“大讲财利之事”、“行均输夺商贾之利,散青苗收农民之息”的做法是背弃孔孟之道,罪名不可谓不大。
  范纯仁也一再上书,攻击王安石“任用小人,专兴财利”,称其“欲求近功,忘其旧学。舍尧舜知人安民之道,讲五霸富国强兵之术。尚法令则称商鞅,言财利则背孟轲”,指责王安石忘记了旧学的先王之道,舍弃王道讲霸道。
  苏轼在《上神宗皇帝书》中,也对富国强兵大加攻击。他指出:“夫国家之所以存亡者,在道德之浅深,而不在乎强与弱;历数之所以长短者,在风俗之厚薄,而不在乎富与贫。道德诚深,风俗诚厚,虽贫且弱,不害于长而存;道德诚浅,风俗诚薄,虽强且富,不救于短而亡。”
  苏轼的这一套歪理无非是孔子义利说的翻版,并无深义。贫富强弱都是利的范畴,因而无足轻重。而道德之浅深、风俗之厚薄则是义的范畴,是至关重要的。不仅如此,义和利还是完全矛盾的。重义轻利,贫且弱,则道德深而风俗厚;重利轻义,富且强,则道德浅而风俗薄。国家的长短存亡不在有功,甚至越是富强就越容易灭亡,越是贫弱就越容易长存。商鞅富国强兵,社稷沦亡;仁宗十战九败,传国久远。
  5、民国时期文学革命:
  一些守旧派和封建文人也对新文化运动进行攻击。刘师培等于 1919 年 1 月组织 《国故》 月刊社,鼓吹以 “昌明中国固有之学术为宗旨”,反对新文化运动。 3 月间,林纾 (琴南) 在 《新申报》发表影射小说 《荆生》、 《妖梦》,攻击陈独秀、钱玄同、胡适等人,煽动军阀以强力压制新文化运动。同时又在 《公言报》发表 《致蔡鹤卿太史书》,攻击新文化运动是 “覆孔孟,铲伦常”, “尽废古书,行用土语为文 字”,是 “叛亲蔑伦”, “人头畜鸣”。蔡元培公开发表 《致 〈公言报〉函并附答林琴南君函》,强调了 “循思想自由原则,取兼容并包主义”,有力地维护了新文化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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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09-03-29
晚年的严复
严复(1854.1.8—1921.10.27)原名宗光,字又陵,后改名复,字几道,福建侯官人,汉族,是清末很有影响的资产阶级启蒙思想家,翻译家和教育家,是中国近代史上向西方国家寻找真理的“先进的中国人”之一。

辛亥革命后,京师大学堂改名为北京大学。1912年严复受袁世凯命担任北大校长之职,这也说明严复在思想界和学术界的令人信服的显赫地位。此时严复的中西文化比较观走向成熟,开始进入自身反省阶段,趋向对传统文化的复归。他担忧中国丧失本民族的“国种特性”会“如鱼之离水而处空,如蹩跛者之挟拐以行,如短于精神者之恃鸦片为发越,此谓之失其本性,”而“失其本性未能有久存者也。”出于这样一种对中华民族前途与命运的更深一层的忧虑,严复曾经试图将北京大学的文科与经学合而为一,完全用来治旧学,“用以保持吾国四、五千载圣圣相传之纲纪彝伦道德文章于不坠。”
第2个回答  2009-03-29
慈禧太后,镇压戊戌变法
第3个回答  2009-03-29
辜鸿铭 至死留前清的辫子
第4个回答  2009-03-29
蔡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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