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个回答 推荐于2016-05-08
苏轼《黄州寒食帖》赏析
苏轼,排在宋朝四大书法家的首位,其书法以楷、行为主。其楷书主要是以唐颜真卿为取法对象,得浑厚雄强之势,但用笔有晋人法意,楷中带行,结字平扁,如石压蟾蜍,变化丰富,个鲜明。其行书以颜书为底,上朔二王,写得雄秀兼备,古朴多姿。苏轼的书法,是典型的文人书风,他的书法,是构建在其广博而精深的文学基础之上的,苏轼在其论书绝句中写道"退笔如山未足珍,读书万卷始通神"。其极具个性的书法对后世影响极大,宋以后,学颜的都学苏字,而写二王的,也没法绕过苏字。
《寒食帖》有天下第三行书的美名,其艺术水平也是相当高的。开篇之始,书写平缓,字体端正,其后由于感情的变化而使作品的用笔、结字急剧变化,字越写越大,笔势也越来越急促,最精彩的是中段,感情象火山喷发一样不可抑制,最后又复归平缓。苏轼写这件作品时,由于被贬职流放,正是处于人生的低潮。“君门深九重,坟墓在万里,也拟哭涂(途)穷,死灰吹不起!”读其文句,感其心境,观者莫不为之动容,书为心画,此言不虚也。本回答被网友采纳
第2个回答 2013-08-19
一曰:“自我来黄州,已过三寒食,年年欲惜春,春去不容惜。今年又苦雨,与月秋萧瑟。卧闻海棠花,泥污燕支雪。暗中偷负去,夜半真有力。何殊病少年,病起头已白。”
二曰:“春江欲入户,雨势来不已。小屋如渔舟,蒙蒙水云里。空庖煮寒菜,破灶烧湿苇。那知是寒食,但见鸟衔纸。君门深九重,坟墓在万里。也拟哭涂穷,死灰吹不起”。
元丰三年(1080)二月,苏轼四十五岁,因案谪至黄州(今湖北黄冈),第三年四月作此两首寒食诗,书写此卷的时间大约在翌年,或元丰七年离开黄州以后。元符三年(1100)是卷收藏者蜀州张氏取之邀黄庭坚观赏,并书一则题跋,与原迹可谓互为辉意映。此卷同治年间(1862~74 )为广东人冯氏收藏,遭遇火灾,所以下端留下火灼痕迹。一九二二年为日本收藏家菊池惺堂收藏,约一九四九年归台北收藏家,一九八七年故宫购回。
此卷用笔或清俊劲爽,或沉着顿挫,字体由小渐大,由细渐粗,有一种徐起渐快,突然终止的节奏。黄庭坚跋盛赞此卷于诗胜过李白,于书兼有唐、五代诸家之长。苏轼曾说:「我书意造本无法,点画信手烦推求。」又说:「天真烂漫是吾师。」实为此卷的写照。
《寒食帖》系三大行书书法贴之一,为中华十大传世名帖之一。北宋文学家、书画家苏轼手迹。黄州寒食诗帖,纸本,25 行,共129字,是苏轼行书的代表作。这是一首遣兴的诗作,是苏轼被贬黄州第三年的寒食节所发的人生之叹。诗写得苍凉多情,表达了苏轼此时惆怅孤独的心情。此诗的书法也正是在这种心情和境况下,有感而出的。通篇书法起伏跌宕,光彩照人,气势奔放,而无荒率之笔。《黄州寒食诗帖》在书法史上影响很大,被称为“天下第三行书”,也是苏轼书法作品中的上乘。
第3个回答 2013-08-19
《黄州寒食诗帖》苏轼撰诗并书, 墨迹素笺本, 横34.2厘米,纵18.9厘米,行书十七行,129字, 现藏台湾故宫博物院 ,一说存台湾私人手中。 无款及年月,实际上写于宋神宗元丰五年(公元1082年),那时苏轼因宋朝最大的文字狱“乌台诗案”受新党排斥,贬谪黄州团练副使,在精神上感到寂寞,郁郁不得志,生活上穷愁潦倒,在被贬黄州第三年的寒食节作了二首五言诗:
自我来黄州,已过三寒食。年年欲惜春,春去不容惜。 今年又苦雨,两月秋萧瑟。卧闻海棠花,泥污燕支雪。暗中偷负去,夜半真有力,何殊病少年,病起头已白。
春江欲入户,雨势来不已。小屋如渔舟,蒙蒙水云里。空庖煮寒菜,破灶烧湿苇。那知是寒食,但见乌衔纸。君门深九重,坟墓在万里。也拟哭途穷,死灰吹不起。
《黄州寒食诗帖》彰显动势,洋溢着起伏的情绪。诗写得苍凉惆怅,书法也正是在这种心情和境况下,有感而出的。通篇起伏跌宕,迅疾而稳健,痛快淋漓,一气呵成。苏轼将诗句心境情感的变化,寓于点画线条的变化中,或正锋,或侧锋,转换多变,顺手断联,浑然天成。其结字亦奇,或大或小,或疏或密,有轻有重,有宽有窄,参差错落,恣肆奇崛,变化万千。难怪黄庭坚为之折腰,叹曰:“东坡此诗似李太白,犹恐太白有未到处。此书兼颜鲁公、杨少师、李西台笔意,试使东坡复为之,未必及此。”(《黄州寒食诗跋》)董其昌也有跋语赞云:“余生平见东坡先生真迹不下三十余卷,必以此为甲观”。《黄州寒食诗帖》是苏轼书法作品中的上乘,在书法史上影响很大,元朝鲜于枢把它称为继王羲之《兰亭序》、颜真卿《祭侄稿》之后的“天下第三行书”。
第4个回答 2019-10-10
此帖是苏轼行书的代表作。这是一首遣兴的诗作,是苏轼被贬黄州第三年的寒食节所发的 人生之叹。诗写得苍凉多情,表达了苏轼此时惆怅孤独的心情。此诗的书法也正是在这种心情和境况下,有感 而出的。通篇书法起伏跌宕,光彩照人,气势奔放,而无荒率之笔。《寒食诗帖》在书法史上影响很大, 被称为“天下第三行书”,也是苏轼书法作品中的上乘。正如黄庭坚在此诗后所跋:“此书兼颜鲁公,杨少师, 李西台笔意,试使东坡复为之,未必及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