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居易的资料

白居易诗的思想感情

白居易(772~846)唐代诗人。字乐天,号香山居士、醉吟教员。祖籍太原(今属山西),曾祖父白温迁居下□(今陕西渭南),遂为下□人。晚年官太子少傅,谥号“文”,世称白傅、白文公。祖父□、外祖陈润俱善诗。父季庚,做过彭城县令,徐州、襄州别贺。明代绍兴郡斋圣贤图石刻 生平 入仕以前 自代宗大历七年(772),至贞元十五年(799),白居易生于郑州新郑(今属河南)。自幼聪明,5、6岁学作诗,9岁熟习声韵。11岁时,因两河藩镇战乱,由荥阳逃难到徐州符离(今安徽宿县北),不久又南下到越中,投靠在杭州作县尉的堂兄。5、6年的颠沛流离生活中,白居易接触到官方疾苦,并遭到事先任苏州、杭州刺史的两位诗人韦应物、房孺复的影响,作有《江南送北客因凭寄徐州兄弟书》、《赋得古原草送别》等诗篇,15、16岁时,立志应进士举,享乐读书,口舌成疮,手肘成胝。当时,父死母病,靠长兄白幼文的微俸坚持家用,奔走于鄱阳、洛阳之间,生活比拟艰辛。 初仕至遭贬 自贞元十六年 (800),至元和十年(815)。贞元十六年,白居易 29岁,进士落第。十八年(802) ,又与元稹同时考中“书判拔萃科”。两人订交,约始于此,后在诗坛上齐名,并称“元白”。十九年春,授秘书省校书郎。永贞时(805),王叔文、韦执谊实施政治革新,白居易曾向韦上书,建议广开言路,选拔人才,惩恶赏善,举贤任能,不失机遇地快速革新。但不久,王、韦等被贬,革新失利。他的建议未及采用,写有《寓意》等诗表示惋惜。元和元年(806),罢校书郎,撰《策林》75篇,对社会政治各项严酷效果所提管理计划,是研讨他的政治思想的主要资料。这年中“才识兼茂明于体用科”,授□□(今陕西周至)县尉,作《观刈麦》,《长恨歌》。元和二年,帖集贤院校理。十一月授翰林院学士。次年授左拾遗。五年,改京兆府户曹从军,均照旧充翰林学士。草拟诏书,参预国度秘密。在儒家“兼济”思想的指点下,他不怕得罪权贵近□,延续上书论事,如奏请加德音中节目》、《论制科人状》、《论于□裴均状》、《论和籴状》、《奏阌乡县禁囚状》等,都是联系国度治乱、群众生活的主要文件。与此同时,他还自觉地以诗歌作为“补察时政”、“泄导人情”的武器,促进新乐府活动,写了少量的讽谕诗,和他在政治上的勤劳相辅而行。但由于朝政日趋糜烂,他的这些奏状和诗歌反而招来当权者的忌恨与打击。 元和六年,白居易因母丧居家,服满返京任太子左赞善大夫。元和十年,两河藩镇割据权利别离叛唐,派人刺杀主意征伐藩镇割据的宰相武元衡。白居易率先上疏请急捕凶手,以雪国耻。但却被腐朽的官僚权利攻击为越职言事,并假造“伤名教”的罪名,将他贬为江州(今江西九江)司马。这对他是个繁重的打击。 贬江州以后的内外迁调 自元和十一年(816),至大和二年(828) 。白居易到江州后的第二年,写下《琵琶行》。诗中经过一个擅奏琵琶的长安名妓沦落江湖的倒运身世,寄予了自己政治上失意的苦闷。在这之前,他曾经看到朝廷的种种昏暗,萌生过及早抽身的念头。经过这次打击,思想更从“兼济”急遽转向“独善”,决计要做到“宦途自此心长别,世事从今口不言”(《重题》);“面上灭除忧忧色,胸中消尽是非心”(《咏怀》)。但他并没有辞官归隐,而是选择了一条“吏隐”的路途,一边挂着闲职,一边在庐山盖起草堂,与僧朋道侣交游,以求知足保和,与世无忤。与之相顺应,描写闲静恬淡境地、表达团体情感的闲适诗和感伤诗,便末尾多起来,然前期那种战役性剧烈的讽谕诗则比拟少见了。元和十三年,改任忠州刺史。十五年,派遣京,拜尚书司门员外郎,迁主客郎中,知制诰,进中书舍人。因国事日非,朝中朋党倾轧,屡次上书言事不听,于长庆二年(822)央求外任,出为杭州刺史。后又做过短期的苏州刺史。在杭州时,曾修建湖堤,蓄水灌田千余顷;并疏浚城中六口井,以利饮用。离苏州日,郡中士民涕泣相送。文宗大和元年(827),拜秘书监。次年转刑部侍郎。 退居洛阳的晚年生活 自大和三年(829),至会昌六年(846)。白居易从58岁末尾,定居洛阳。先后担任太子宾客、河南尹、太子少傅等职。会昌二年(842),以刑部尚书致仕。他在洛阳过着饮酒、弹琴、赋诗、游山玩水和“栖心释氏”的生活。经常与名诗人刘禹锡唱和,时称“刘白”。他在舒适的晚年依然经常想到群众。73岁时,还出资募人凿开龙门八节石滩,以利行船。两年后病终。葬于龙门香山琵琶峰(见彩图河南洛阳白居易墓)。诗人李商隐为撰墓志。今已辟为旅游胜地。 诗歌实际 白居易的思想,剖析儒、释、道三家。立身行事,则以儒家“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为指点思想。他的“兼济”之志,主要是实施儒家的暴政,但也包括黄老之说、管萧之术和申韩之法。他的“独善”之心,吸取了老庄的知足、齐物、逍遥观念和佛家的“解脱”思想。《自觉》二首其二说:“我闻浮图教,中有解脱门。”求得身退心安,无所往而不适。当他受皇帝疑心的时分,在政治上直言极谏,无所忌讳,敢作敢为,诗歌创作便主动反映民生疾苦,为补察时政效劳;当他失掉疑心而不能有所作为时,便央求放外任或做分司闲官,远嫌避祸,以诗、酒、禅、游自娱,诗歌创作则主要表现团体感受。不论达和穷,他都离不开诗。白居易诗《溪村》插图 选自明代万历集雅斋刻本《六言唐诗画谱》 白居易一生不只留下近3000篇诗作,还提出了一整套诗歌实际。他把诗歌比作果树,提出了“根情、苗言、华声、实义”(《与元九书》)的知名论点。情是诗的形式,言和声是诗的表现方式,义是诗的社会效果。他剖析了诗歌创作中的感情活动,说:“大伟人之感于事,则必动于情,然后兴于嗟叹,发于吟咏,而形于歌诗矣”(《策林》六十九)。又说:“乐者本于声,声者发于情,情者系于政”(《策林》六十四)。以为情感活动并不是凭空发生的,而是缘起于社会生活中的“事”,亲密联系于事先期的“政”。因此,诗歌创作不能脱离梦想,必需根源于生活,取材于梦想生活中的各种事情,反映着一个时期的社会政治状况。 白居易承袭了中国现代一向以《诗经》为宗旨的比兴美刺的激进诗论,十分强调诗歌的梦想形式和社会作用。他说:“文章合为时而著,歌诗合为事而作”(《与元九书》)。又说:“为诗意如何?六义互铺陈;风雅比兴外,未尝著空文。”(《读张籍古乐府》)所谓“为时”、“为事”,就是指“救援人病,裨补时阙”。所谓“六义”、“风雅比兴”,则是指诗歌指陈时政的美刺作用。由于事先社会昏暗和政治糜烂,他在“美刺”中更着重“刺”的一面,强调诗歌批判社会政治的功用,央求“唯歌生民病”、“句句必尽规”(《寄唐生》),“上以纫王教”,“下以存炯戒”(《策林》六十八),指出“欲开壅敝达人情,先向歌诗求挖苦”(《采诗官》)。在他看来,诗歌创作只要发扬了这种功用,惹起当权者的留意,对国度政治和群众生活的改善起一点作用,才算到达了写作手段,否则不过是些“嘲风雪,弄花草”的“空文”。与上述实际相顺应,在诗歌表现方法上,他提出了一系列准绳:①“辞质而径”,辞句质朴,不加文饰,表达直爽,不绕弯子;②“言直而切”,直书其事,不作隐讳,切近事理,说尽说透;③“事□而实”,形式真实,经得起查考,不说空话,不加朴实;④“体顺而肆”,文字流利,繁杂上口吟诵,便于配乐传唱(《新乐府序》)。他自己的一局部诗作,正是朝着这个方向去勤劳实际的。 在中唐阶级抵触和统治阶级外部抵触十分尖利的状况下,这种诗歌实际对促使诗人无视梦想、关心民病,是有主动意义的。对大历以来诗坛上逐渐偏重方式的诗风,也有针砭作用。但是,他过火强调诗歌创作听从梦想政治需求,有时把诗歌变成押韵的谏章,又是不妥当的。有时他运用这种实际来批判谢灵运、陶渊明、谢□、李白等知名诗人,便难免显得公允和狭窄,甚至连杜甫也只剩下三、四十首值得肯定的好诗(《与元九书》)。异样,假设一味强调“辞质而径”等诗歌的表现方法,势必约束诗歌艺术的发明,拘限诗歌作风的多样,难免有浅率之弊,因此遭到晚唐诗人杜牧及宋代一些诗人的批判。 文学创作 白居易在江州时,曾收拾、编集自己的诗歌作品,分红讽谕、闲适、感伤和杂律四大类。据其自述,讽谕诗是他“自拾遗来,凡所适、所感,关于美刺兴比者,又自武德讫元和,因事立题,题为新乐府者”,闲适诗是“或退公独处,或移病闲居,知足保和,吟玩情性者”;感伤诗是“事物牵于外,道理动于内,随感遇而形于叹□者”;杂律诗则是“五言、七言、长句、绝句,自百韵至两韵者”。大致上,前三类是古体诗,最后一类是近体诗;前三类中大致以形式区分,但也有参互交织的。在这四类诗中,白居易自己比拟注重讽谕诗和闲适诗。他以为讽谕诗反映了“兼济之志”,闲适诗显现出“独善之义”,都是他的人生目的的直接表现。感伤诗和杂律诗则“或诱于一时一物,发于一笑一吟,率然成章,非平生所尚”(《与元九书》)。 白居易诗歌创作中最精髓的局部,是他的讽谕诗,其中包括《新乐府》50首、《秦中吟》10首等代表作。这些诗篇普遍反映了中唐时期社会生活各方面的严酷效果,着重描写了梦想的昏暗和群众的痛苦,如《观刈麦》、《采地黄者》、《重赋》、《杜陵叟》等写农夫的辛劳和赋税剥削的繁重;《宿紫阁山北村》、《卖炭翁》等写宦官的飞扬跋扈和宫市给群众带来的灾难;《轻肥》、《歌舞》、《红线毯》、《两朱阁》等揭露豪门贵族的穷奢极侈;《新丰折臂翁》、《缚戎人》、《城盐州》、《西凉伎》等反映边防效果和战争给群众带来的灾难;《涧底松》、《赢骏》、《悲哉行》、《谕友》等为门第限制下人才受压制而抱不平;《井底引银瓶》、《议婚》、《母别子》、《上阳青丝人》等为礼教约束下妇女的凄凉命运收回控诉;《伤友》、《和雉媒》、《天可度》等抨击世风衰落和人情浇薄;《海漫漫》、《梦仙》等挖苦迷信神仙的虚妄聪明。这些作品都称得上心苦力勤,直气凛然。在普遍反映梦想的根底上,诗人对不合理的现象痛下针砭,如“夺我身上暖,买尔久远恩”(《重赋》);“地不知寒人要暖,少夺人衣作地衣”(《红线毯》);“虐人害物即豺狼,何必钩爪锯牙食人肉”(《杜陵叟》),措辞激切,毫无顾忌,突破了儒家“温顺狡猾”诗教的框框。这在现代批判时政的诗歌中是十分一般的。 讽谕诗在表现方式上,少数采用直赋其事的方法。《卖炭翁》、《新丰折臂翁》、《缚戎人》、《井底引银瓶》等,叙事完整,情节生动,描写人情物态精细传神,对开展中国叙事诗的激进有主动的贡献。另一局部讽谕诗则采用寓言托物的手法,借自然物象以寄予作者的政治慨叹,如《黑潭龙》写家家户户杀猪祭龙王,酒肉实践上喂了狐狸,而深居九重的龙王却什么也不知道,笼统地描画出皇帝耳目闭塞、官吏近侍贪污中饱和小民惨遭剥削的状况。《题海图屏风》则经过海中大鳌兴风作浪、鲸鲵助威暴虐,形成“万里无活鳞,百川多倒流”的现象,为事先藩镇割据、别离叛唐的政治局面作了真实的写照。还有把鹤、鸟、松、竹等动植物拟人化,用以表现社会生活中的各类人物及其联系,如晚年所作《禽虫》十二章,就属于这类寓言诗。不论是直赋其事或寓言托物,一般都概括深广,取材典型,主题集合,笼统鲜明,言语清楚晓畅。一局部《新乐府》还采用了“三、三、七”言的句式,显现了诗人向官方深刻文艺进修的踪迹。 白居易的闲适诗多用于表现闲情逸致,抒写对归隐田园的恬静生活的神往和洁身自好的志趣,不少篇章还宣扬了省分知足、乐天安命的消深思想。但也有一些夺手段警句,如“作客诚已难,为臣尤不易”、“直道速我尤,诡遇非吾志”(《适意二首》)以及“况多刚狷性,难与世同尘。不唯非贵相,但恐出祸因”(《自题写直》)等等,仍从正面反映出对梦想社会的满意,说明他追求闲适,只是无可奈何的自我解脱。闲适诗中也有一些描写自然景物和田园风景的佳作。如《观稼》、《归田三首》,写乡村现象,质朴而清爽。《游悟真寺诗一百三十韵》,以游记文的笔法依次记叙五日游山的经过,令人有身历其境之感。 白居易的感伤诗写一时感受,而经常有深沉的寄予。其中如知名的叙事长诗《长恨歌》和《琵琶行》。《长恨歌》歌咏唐玄宗李隆基和贵妃杨玉环的婚姻爱情故事,心情感伤,寄予深微。诗中既写“汉皇重色思倾国”,招致昏庸误国,讽意清楚;更写“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感伤玄宗贵妃爱情热忱缠绵,流显现作者的怜惜。唐陈鸿说,白居易“深于诗,多于情”,创作《长恨歌》“不但感其事,亦欲惩尤物,窒乱阶,垂于未来者也”(《长恨歌传》)。《琵琶行》则有遭际之感。这两首长诗叙事迂回,写情入微,加以绘声绘色的布置描写,多方面的气氛烘托以及流转谐和的韵律声调,艺术上到达很高效果。“童子解吟《长恨曲》,胡儿能唱《琵琶篇》”(唐宣宗李忱《吊白居易》),正说明这两首诗遭到广阔群众的喜欢。所以清人赵翼指出,白居易“即无选集,而二诗已自不朽”(《瓯北诗话》卷四)。感伤诗中还有不少亲朋间酬赠的篇什,如《别舍弟后月夜》、《江南遇天宝乐叟》、《画竹歌》、《醉后狂言酬赠萧殷二协律》等,也都写得情真意切,朴挚动人。这类诗较多叹老嗟病、伤往悼亡的感伤颜色,如“畏老老转迫,忧病病弥缚”,“朝哭心所爱,暮哭心所亲”(《自觉》二首)等;厌苦尘世烦恼,力图加以解脱,宣称要“度脱生死轮”,“永洗烦恼尘”(同前),清楚地打上佛家思想的烙印。 杂律诗在白居易诗作中数量最多。其中有价值的是 一些耐人寻味的抒情写景小诗,如《赋得古原草送别》、《钱塘湖春行》、《西湖留别》、《暮江吟》、《问刘十九》等,都能以白描手法,寥寥几笔,勾勒出世意盎然的境地,历来脍炙人口。而一局部铺陈故实、排比声韵的长篇排律和杯酒光景、艳情风月的小碎篇章,颇为时人效尤,但多缺乏取。 白居易诗歌的根本作风是平易浅切,明畅深刻。平易,是指用往常的话,写往常的事,清楚自然,人人可以领略。所谓“郢人斤斫无踪迹,仙人衣裳弃刀尺”(刘禹锡《翰林白二十二学士见寄诗一百篇因以答贶》),就是关于这种平易自然、浑成无迹的诗风的高度表扬。平易的境地是不繁杂到达的。刘熙载《艺概》说:“常语易,奇语难,此诗之初关也。奇语易,常语难,此诗之重关也。香山用常得奇,此境良非易到。”赵翼《瓯北诗话》也以为“元、白尚坦易,务言人所共欲言”,指出“坦易者多触景生情,因事起意,久远景、行动语,自能沁人心脾,耐人咀嚼”。白诗的平易,又是同叙写情事的直切畅达联系在一同的,意到笔随,挥洒自若,“情致曲尽,入人肝脾,随物赋形,所在充溢,殆与元气相侔”(王若虚《滹南诗话》),有很大的感染力。这样的平易,是提炼的结果。赵翼又说:“其笔快如并剪,锐如昆刀,无不达之隐,无稍晦之词;时间又锻炼至洁,看是平易,其实精纯。”宋代僧人惠洪《冷斋夜话》记叙白居易作诗令老妪都解的传说,虽不用真有其事,而他的作品文字深刻,少用典故和古奥的词句,便于广阔读者接受,则是有目共睹的梦想。他还喜欢提炼官方俗语入诗,增加诗歌的神趣。《唐音癸签》引《阅耕余录》说:“白太傅诗:‘暑退衣服干,潮生船航活’,吴中以水涨船动为船活,采入诗中,便成佳句。”龚颐正《芥隐笔记》也说:“诗中用而今、匹如、些些、耳冷、妒他、欺我、生憎、勿留、赢垂、温暾,皆乐天语。” 白居易诗歌的创作作风,后世颇有訾议。有人说他“俗”,说他“浅”,甚至说他“力□而气孱”(司空图《与王驾评诗书》),这些批判看到了白居易的一局部作品矜耀贫贱,吟弄风情,具有着作风低下的粗俗的一面;晚年“更作知足语,千篇一概”(《诗源辩体》引王世贞语),“其中颓丧俚俗十居六、七”(叶燮《原诗》)。在艺术上他也有相当数量的诗篇,意太详,语太露,缺少蕴藉含蓄的神韵和抑扬顿挫的气势。但他的胜利之作,多能做到“言浅而思深,意微而词显”(薛雪《一瓢诗话》),在平易、切近的方式里包括久远的思想情味,有力地显现着白诗深刻化、群众化的主要效果。所以晚唐张为《诗人主客图》称白居易为“广阔教化主”,正好说明了这一点。形式的深入微作风的平易,使白居易的作品在社会下传达特地广。他逝世时,他的诗歌已普遍传诵,“禁省观寺邮候墙壁之上无不书,王公妾妇牛童马走之口无不道,至于誊写模勒,□卖于市井,或持之以交酒茗者,处处皆是”(元稹《元氏长庆集序》)。他与元稹两人唱和的所谓“元和体”,“自衣冠士子,闾阎下俚,至悉传讽之”(《旧唐书·元稹传》)。白居易的名望远播国外。事先有朝鲜商人来求索白诗,带回去卖给该国宰相,一篇值百金。日本僧人惠萼也在苏州南禅寺抄得一部白集带回国,后延续有人抄回,至昔日本保管有相当于宋、元时的三种抄本各一卷,视为国宝。 白居易的诗歌对后世文学有庞大影响。晚唐的皮日休、聂夷中、陆龟蒙、罗隐、杜荀鹤,宋代的王禹□、梅尧臣、苏轼、张耒、陆游一直到清代的吴伟业、黄遵宪等,都在不同方面、不同水平上遭到白居易诗风的启示。此外,元、明、清历代剧作家有不少人取白居易作品的故事为题材编写戏曲,如《长恨歌》演化为白朴的《梧桐雨》、洪□的《长生殿》,《琵琶行》演化为马致远的《青衫泪》、蒋士铨的《四弦秋》等。白诗的词句,也有很多被宋、元、明话本所采用。 诗歌以外,白居易的文章写得也很有特征。他固然不属于韩愈、柳宗元的文学团体,却以其创作的实际,推进了散文的革新。他的《策林》七十五篇纵论天下小事,故意识地追踪贾谊的《治安策》。其中有些篇章如《决壅蔽》、《使官吏清廉》、《去盗贼》等,不只形式实在,见地精辟,而且引古鉴今,析理深透,言语流畅,词气谠直,是议论文中的杰作。《为人上宰相书》和一系列论政事的奏状,条分缕析,劲直剀切,封锁了北宋王安石上书言事的先声。《与元九书》洋洋洒洒,夹叙夹议,是唐代文学批判的主要文献。而象《草堂记》、《冷泉亭记》、《三游洞序》、《荔枝图序》等,写景状物,旨趣隽永,又是兴文艺样式——曲子词的写作。他的《忆江南》、《浪淘沙》、《花非花》、《长相思》诸小令,为文人词的开展开拓了路途。 本集和研讨资料 白居易生前,曾对自己的诗文停止过几次编集,初名《白氏长庆集》,后改名《白氏文集》,共收诗文3800多篇,成75卷、誊写5部。分藏于庐山、苏州、洛阳及其侄子、外孙的家里,唐末骚动,抄本散乱,又经辗转刻写,已非原貌。现存最早的《白氏文集》,是南宋绍兴年间(1131~1162)刻本,仅71卷,收诗文3600多篇(其中还羼入几十篇他人的作品),1955年文学古籍刊行社曾影印出版。明万历三十四年(1606),马元调重刻《白氏长庆集》71卷,与绍兴本根本相同。另有日本那波道园1618年的活字覆宋刻本(商务印书馆影印出版),分前、后集,形式也与绍兴本大致相同。清初汪立名则刻有《白香山诗集》40卷,仅诗,无文,其中包括辑佚而成的《补遗》 2卷,并于原注外增加笺释。1979年中华书局出版顾学颉校点《白居易集》,以绍兴本为蓝本,参校各本,加以订补;又编《外集》2卷,搜罗佚诗佚文,并附白氏传记、白集主要序跋和简明年谱。 研讨资料方面,新、旧《唐书》有白居易的本传,陈振孙、汪立名均撰有年谱。近人陈寅恪的《元白诗笺证稿》和岑仲勉的《白氏长庆集伪文》,对白居易的诗文多所考订。古人王拾遗《白居易生活系年》、朱金城《白居易年谱》。中华书局1962年出版陈友琴所编《古典文学研讨资料汇编·白居易卷》,搜集自中唐至晚清相关评论资料。另有日本花房英树著的《白居易研讨》等,都是研讨白居易的较主要的参考书藉。 这些你看够吗?r≡学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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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9-10-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