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顿的科学贡献

如题所述

“他创造了一门学科的工具、标准以及批判的自觉性”
勤奋学习,精通多门学科知识
说到萨顿在科学史领域的学术活动和贡献,不能不从萨顿本人的勤奋和刻苦谈起。虽然说他最初所受的主要是科学训练,但由于他本人的兴趣,以及他为实现自己的远大目标,萨顿自己在人文领域中成为一个极其博学的人,以至于有人认为在他生命的最后20多年里,他可能是世界上最渊博的学者。同时,他也是一个罕见的人文学者与科学家结合的典范。以对语言的掌握为例,要想对整个从古代到近代的科学发展及其背景进行研究,多种语言显然是一种必须的工具。有一种说法,说萨顿为了更好地进行研究,他掌握了广博的历史知识,以及包括汉语和阿拉伯语在内的14种语言。但同时也还有另外的说法,认为萨顿本人可能也从来没数过他懂的语言到底有多少种,阿拉伯文是他在中年时才开始学习的,其它语言至少包括拉丁文、希腊文、法文、德文、荷兰文、意大利文、西班牙文、葡萄牙文、瑞典文、土耳其文、希伯来文和中文等等。他也喜欢用多种语言书写信件。有一次,一个著名学者被萨顿说成是一个学究:“唉!”萨顿说:“我给他写信用阿拉伯文,而他复信却用土耳其文!”萨顿在科学史方面有着庞大的研究计划,在勤奋工作中,除每天一小时古典音乐欣赏作为“止痛剂”外,他几乎没有给个人生活留下任何时间。
《科学史导论》
在萨顿所有的学术著作中,3卷本的巨著《科学史导论》可以算是最有代表性的出版物了。它们在极为详细的文献基础上,以半个世纪作为时间段来对从古代到1400年的科学发展做了详尽的编年式的叙述,收入了几乎所有生活在所讨论的时间的较重要的人物,无论是欧洲的还是亚洲的。
在萨顿的时代,科学史没有成为一个独立标准的学科,也极度地缺少可用的工具书和文献检索等参考书。在这方面,萨顿也开创了一种全新的作法,而且是以令人难以想象的个人努力。在他几十年来几乎一直是由个人力量来编辑的科学史刊物《爱西斯》上面,从很早开始,萨顿就刊印由他个人编辑的科学史的“重要文献目录”(Critical Bibliography)。编辑,或者说编写这样的文献目录,就个人的力量来说,绝非一件易事。这样的文献目录要求编者看过并收集尽量多有关的文献,并将其归入相应的分类项目,并对其中一些重要者撰写简要的评论。萨顿大多是在一天的工作之后,将这种编辑科学史文献目录的工作作为晚上在家中书房里的“一种游戏”。可以说,这绝对是一种绝无先例的个人成就。这种传统,传承至今。
1936年,哈佛大学设立了科学史的哲学博士学位,萨顿也相应开设了他的课程讨论班。但由于各种原因,只有两个学生是真正在他的指导下获得博士学位的,其中之一,就是后在哈佛成了萨顿的继任者,同时也是美国著名科学史家的柯恩(I.B.Cohen)。他也是在美国第一位科学史博士学位的获得者。 总之,就萨顿个人著述来说,他一生共写出了15部专著(这仅指在他生前出版的专著,在他去世后,又有若干由他人编辑的论文集出版)、340多篇论文和札记,编辑79份详尽的科学史重要研究文献目录。而且,与这些著述、研究及教学相关,他在科学史这门学科的形成和确立方面的贡献要更为重要。在20世纪初,在美国专门从事科学史教学与科研的职位还为数极少的情况下,萨顿幸运地得到了这样一个职位。但这并不是最重要的。萨顿曾一篇介绍别的科学史家的文章中这样说过:“一个人有个好的位置是件幸事,但当他被一个抱负不凡的目标所激励,例如当一种宏伟的设想捉住他并占领了他的整个身心时,那就是更大得多的幸福了。此时,就不再是一个人找到了一个工作,而是一种伟大的工作找到了一个可敬的人。”其实,这样的说法也完全适用于萨顿本人!
在萨顿生前,他的成就便已得到了人们的承认。值得一提的是,国际科学史界最高的荣誉,由科学史学会颁发的以萨顿的名字命名的萨顿奖章的第一位获得者,就是萨顿本人。实际上,萨顿一直梦想着有一枚科学史的奖章,他甚至曾具体设想在奖章上能装饰有爱西斯女神的形象,但他从未想到他自己的肖像也会出现在奖章上。 萨顿最重要的业绩在于他奠定了科学史学科的基础。正如萨顿的学生所言,萨顿的不朽功绩在于,“他创造了一门学科的工具、标准以及批判的自觉性”,“现在科学史已是一个稳定的学术领域。乍一看来显不出萨顿影响的痕迹,然而他不仅通过英雄般的劳动业绩创造并收集必要的的建筑材料,而且他也把自己看成将科学史建成一个独立的和有条有理的学科的第一个深思熟虑的建筑师,他的确是科学史的第一位建筑师。”
“他的灯光曾在那里,我把那灯光怀念”
萨顿坚信科学史是唯一可以反映出人类进步的历史。他最高的目标就是要建立一种以科学为基础的新人文主义,即科学的人文主义。他的学术活动就是为了要实现“全部知识的综合”,使科学史成为联系自然科学和人文科学的桥梁。正如萨顿自己所总结的那样,在他的著作中,有四条指导思想一直贯穿始终。这四条指导思想就是:统一性的思想、科学的人性、东方思想的巨大价值,以及对宽容和仁爱的极度需要。
萨顿去世后,《爱西斯》杂志在萨顿诞辰100周年纪念的时候(1984年),萨顿的女儿,梅·萨顿这位后来比乔治·萨顿名气更大的诗人和小说家发表了一首充满感情的诗作来悼念她的父亲。在这首诗的结尾处,梅·萨顿深情地写道:此时,死亡的余音只是人们对他的颂赞,就像一位邻居所写所说的那样:“我不认识你的父亲,但是他的灯光曾在那里,我把那灯光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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