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分求三重门续

就是韩寒的三重门 续韩寒没写我知道 但有续谁能给个地址 那种几万字的(就是别人冒韩寒名字写的)谢谢

  23

  不多时,余雄请的两个年约而立之年的助手到了。

  助手不亏为助手,个个黄胖矮小,虽然手臂还是足够颀长粗壮,但腿却短胖得跟桶似的。显然只有助手的功能而没有助足的能力,不过伫足倒是挺容易的。

  雨翔看着这两个不倒翁似的人反而觉得他们更容易倒下。

  “随便坐”余雄冲不倒翁一笑,掏出三包中华烟,给那两助手一人一包。
  两名助手也不答话,信手接过烟,不客气地在对面床铺坐下,拆开烟忘我地抽了起来。
  正在两人不知如何搞好气氛时,一名助手吐出一口浓烟:“娘的,是哪个鸟竟敢欺负你?”
  余雄不愿与鸟为对手:“刘莽这人”。
  “刘莽是个什么鸟――老子听也没听过,哥们,交给我一个人就行了”一名助手道。
  “这还用不着砍哥,我来就行了”另一名助手说。
  你他妈打得赢吗?他妈的还真像两个不倒翁――里面都空空如也,既使有物,也是水泥和沙。林雨翔在心里暗暗叫骂。
  “看老子如何把那厮塞回他娘肚子里。――只怕老子一出手,把他娘的蛋黄都捏出来。”叫砍哥的对着余雄,豪气冲天地说。
  “那,谢了”余雄笑笑。“两位大哥等一会,我和翔哥去外边准备准备”。
  雨翔便跟着余雄走了出去。
  见走下了一层楼,雨翔向余雄抱怨道:“你也太不把我当兄弟看了吧。不说是一起去打打架,何必降低身份来叫我‘翔哥’呢?”
  “哈哈,就这个呀?这你都不懂?这是世道上混的人常用的称呼――在名字末加个‘哥’字,还有一种习惯称呼是‘大哥’”,突念及林雨翔没经历过这混混生涯,不由又替他着急起来:“算了,你还是别去了,这些基本的你都不懂,你会吃亏的。”

  雨翔正在庆幸自己名字后不是“伟”字,听余雄这么说,正待开口,一个得意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还以为是什么超得起的铁哥们呢,原来竟是这种怕事之人”原来是两个助手站在楼梯上。

  “谁说我不去了?”雨翔怒道。

  余雄:“这……”

  “心疼他是吧?多给三百块他就可以不去了,不然我们也不去。”叫砍哥的道。

  “好吧”余雄不假思索。
  “别”林雨翔忙说。
  “他去壮一下声势也行。这么着吧,如果打不过就让他先走吧”另一个助手提议。
  因为他执意要去,余雄只好无奈地同意。
  约战地点是操场。
  来到操场时,对方四人已等候多时。这时早已下了晚自习,就连能干三千金春宵的鸳鸯也完事了。
  操场在晦暗灯光照耀下,显得更加阴沉可怕,玉兔也因为下雨而躲进了无边的黑暗中。
  “他的,你敢惹我们雄哥,你他妈的不想混了。”叫砍哥的骂道。
  此时雨翔和余雄走在前面。两个助手因为腿胖而被甩在了十米开外。雨翔看着这两人屁颠屁颠地走,加上砍哥说的“你他的不想混了”是“你他的不想粪了”的谐音,不知怎么就想到了蛆。
  “你他妈才不想混了,我们莽哥可是门门功课不及格而买进这个学校的――这至少也是十几万才能办到的,你他娘知道吗?既然有这么多钱,在学校和社会总该有点地位吧……”这莽身旁一人说。
  砍哥不屑地打断:“老子正愁没钱花呢,今天正好可以滋润滋润生活了”砍哥说完干笑几声,笑完后放低声音对身旁的另一名助手道:“能哥,你怎么不骂?”

  叫能哥的将声音调低到只怕蚊子也会羡慕的分贝,冲砍哥道:“我觉得有问题,他们多半不止这么点人,多半……”说到这脸上已涨红得能让全天下的牛兴奋。接着附在砍哥下边小声嘀咕起来。

  此时雨翔和余雄走在前面。余雄向后看了看,见离那两助手还有一段距离,冲雨翔道:“见势头不对你就跑,别太卖命,你可要为我好好地活着呀!”
  “嗯,我知道”雨翔为了不让他担心,点了点头,为了转移话题,问道:“你请的这两个助手在之前你不认识吗?”

  “嗯,他们只是花钱请的,所以不支时,你一定要走”余雄的脸色很凝重。

  “还有外援吗?”

  余雄摇了摇头。

  “你怎么不多请几个人呢?”
  “我没多少钱了”。

  “朋友也行呀”。

  “我不想连累朋友,所以你一定得走。”余雄斩钉截铁的证据不置可否。说完,低头望向地面。
  两人陷入了沉默中。

  微弱的灯光无力地驱散着无际的黑暗。然而,光明的却仅仅只是它力所能及的范围――这世界上,没了光明的地方岂不都是黑暗?
  刘莽一行等得不耐烦了。骂道:“想拖时间呀?哈哈,一群缩头乌龟,有种快上呀!”

  “上你呀?怎么上呀?你他的可是条公的呀,难不成已被了?唉,实在不好意思,这条不是男人的东西,你想要男人上你,也该老把变态手术做好了再说呀!”这声音从后方传来。雨翔转身看去,原来说话之人是雨翔初中同学。名叫昭溪谐。雨翔记得此君爱正义爱得几乎能与雨果、贝多芬、托尔斯泰等人相比。当然,在这种年代爱正义的人栽跟头是免不了的,此君也没能幸免――此人曾经常把“视钱财为粪土”挂在嘴边,也付诸了行动――身上从不带钱。因此,没钱应急,闹出的笑话不计其数,而让他始料不及的是在一历史考试中,一考题为:填写毛泽东的出身日期和逝世日期,因为教师没讲,所以没法填,他满以为全班都答不对,不料全班唯他一人没答对。事后老师狠狠地骂了他顿,说只要在面值大于五角的人民币上都附有毛泽东的出生日期和逝世日期。然后自顾自地用“历史的长远目光”来教育他,于是从秦始皇的统一货币到马克思的经济学,再到马克思经济学所赚的稿费,最后到马克思的大衣值多少钱。从此,昭溪谐改掉“视钱财为粪土”的观点,而恨不得将粪制成肥料土烧成有砖瓦来达到“使粪土为钱财”。

  林雨翔初中时因为学习紧张,和昭溪谐没有多少交往。这时才察觉朋友的重要,见昭溪谐向自己走来,利诱道:“溪谐,帮我们打胜这场架,我给你五百”。

  林雨翔认为昭溪谐受教育后一定很看重钱。殊不知真正爱正义的人思想达到一定境界后这正义感便无时无刻不在,无论如何碰壁失败也不会变,更变不了。人们常说的“仁者是最痛苦的人”便是这个道理。

  昭溪谐无疑便是仁者。
  “林雨翔,别这么说,我就是看不惯刘莽这种专横霸道的人。打这种人是应该的。别讲钱――我们会胜的,余雄还有几个朋友在后边,马上就要来了,我还叫了钱校长”。

  刘莽的脸刚才被骂得青一阵紫一阵,想了许久的回骂的话都没有头绪。此时再也忍不住,吼道:“余雄,快开战吗”。
  “开就开”能哥和砍哥在昭溪谐到来后走到了余雄旁边。说完,捏着拳头就要冲上前去揍刘莽。

  不料,树丛中走出两个彪形大汉,一脸凶相地立在了刘莽旁边。

  能哥和砍哥一惊,脸上立即堆满笑,边向刘莽走去边道歉边说刚才是开玩笑的,他们愿意为刘莽效劳。

  此二人伟大地将孔子“过分与不及一样,都不好”与“四海之内皆兄弟也”付诸行动,并且推翻“两者相较取其轻”的结论。俨然一副见风使舵,随波逐流的中国官员的为政风范。

  余雄变得有此木然了,冷冷地盯住能哥和砍哥。然后镇静地道:“雨翔、溪谐,你们快走”。

  雨翔从他眼里读出一抹真挚的关切,犹似一颗绚烂的流星不能自主地高悬在天宇间做着快速运动。不辨方向,不知前途,却不愿撞击到其它星球,改变不了自身苍凉下只想让其它星球离自己远些……

  昭溪谐走向余雄身边,叫他拖时间。余雄问昭溪谐原因,昭溪谐不答,却骂向能哥和砍哥:“他妈的吃里扒外的杂种,你他娘的八辈子头上长坐疮屁股上长青春痘蹄上还流脓……”一边骂一边看对方情况。不过奇怪的是刘莽对于能哥和砍哥的投靠却不予理睬,只是平静地与余雄对峙。

  到后来,昭溪谐连“偷看老太婆洗澡”和“靠喝童子尿度日”都骂出来了。并且不时还编些故事夹杂其中。

  能哥和砍哥因为刘莽对他们不理睬而无暇与昭溪谐对骂。只是去看刘莽脸色。刘莽和众人都因昭溪谐的骂声而笑了起来,能哥和砍哥不能肯定刘莽是否会接纳两人,一时心急如火燎。

  后来,能哥忍不住,回骂道:“我你妈”。

  昭溪谐变主动为被动:“你妈我”。

  能哥又骂:“我你老婆”。
  昭溪谐又骂:“我你后妈”这句话骂得甚绝,显然比对方的话有份量多了,因为昭溪谐的老婆是个未知数,并且到少也是在七年后才会有,而能哥的后妈就不一定了,是随时都可能出现的。所以昭溪谐自然而然就占了上风。这就是为什么存活期总是比存死期方便。
  众人一时哄堂大笑。

  能哥看见众人大笑,尴尬地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余雄,为什么不叫上我们呢?”后面跑来了六个学生,转眼间便来到了余雄面前。“你也真是,为什么不叫上我们呢?”“你明知对方会请很多人的,你也太不把我们当兄弟看了吧。”有人向余雄抱怨道。

  余雄的喉咙沉重地动了动,终究是没有说出话来。
  ――这种抱怨岂是萍水相交的人所能说出的?岂是口是心非的人所能发出?天下有多少人能发出这种抱怨的关切?既然情臻深如海,语言岂不也成了多余?

  昭溪谐见这几人来到,大喜,向几人打了招呼后,看向急如热锅之蚁的能哥和砍哥:“先专打能哥和砍哥”。
  砍哥和能哥知道回归无望,冷汗涔涔地顺着脸颊上滑。再看向刘莽等人,居然毫无反应。于是立即掏出刀子。冲刘莽等人叫道:“兄弟们,快上。”

  昭溪谐也掏出比那两人刀加起来还大的刀说道:“认栽吧。”
  “别想活着从这过去”昭溪谐的语气很坚定。

  能哥举起明晃晃的砍刀咬牙切齿地道:“没有过不去的,砍”此时能哥的声音已开始打颤,软得跟一块豆腐似的,加上停顿不当,不知内情的人听了还以为是一位慈祥的母亲在鼓励受挫的儿子道“没有过不去的坎”呢。

  说完,见刘莽还是没动静,显然是不会帮忙了。于是整个身子开始瘫软,腿好似没有骨头似的,倒了下去,眼神亦因惊惧而呆滞了。屎尿拉了一裤裆,臭味在浑浊的空气里传了出来。身体上能贴到地面上的都贴到了地面。软弱无骨般俨然就像一只在地上蠕动的蛆虫。
  不知怎地,雨翔就想到了蛆。一只无骨的附骨之蛆。

  刘莽依然不愠不火,只是得意地冲余雄道:“果然阴险用援兵来给对方增加心理上的压力,想在气势上压倒对方。不过……”说完,从旁边草丛中又走出四个彪形大汉,走过来与刘莽并肩站在一起。
  他妈的到底在弄什么玄虚?林雨翔暗想。

  其实双方争斗时还有什么比气势更重要呢?若是在争斗时气势上胜了,就至少算是胜了一半,以弱胜强往往都是这个道理。

  刘莽做的一切无非是为了气势上能更胜一筹。而更重要的是他也担心真正与余雄打起来。他到这里无非只是做做样子罢了。而余雄本来是只想跟刘莽单挑,以报昔日之仇,不过认为刘莽不会孤身前来,便花钱叫上砍哥和能哥以防万一。
  “刘莽,不是说好单挑的吗?有种单挑”林雨翔从余雄的话里听出了一丝生硬的挑衅。

  “凭什么?”刘莽的眼里迸射出几许比夜色更浓重的残酷。
  阴霾的天空不知何时刮起了飙风,肆无忌惮地摇撼着周边的大树,晦暗灯光下,摇曳的树木使灯光更加缥缈不定……浓得化不开的暮色也变得更加疯狂、肆虐……似乎想吞噬这个世界!
  雨翔从昭溪谐手里接过一把长约二尺的砍刀,向冲来的人迎了上去……

  林雨翔一时有了聂政“了无牵挂”和“士为知己者死”的心境,朝刘莽砍去。接着却倒霉似高渐离――没能成功。刘莽奋力举起刀,也向雨翔砍来。两刀相撞,发出刺耳的声响,雨翔虎口生疼,一时竟把持不住,刀跌落在了地上,人也在一个踉跄后跌倒在地,刘莽见机不可失,一刀向雨翔腿上砍来。雨翔一脚向他踢去。雨翔的脚后发先至,踢到了刘莽肚子上。不过刘莽的刀并没有慢下来,一刀正中雨翔大腿。雨翔只觉腿上一麻,眼前一黑,思绪开始混乱,朦胧中见一刀向自己砍来。

  突然间他觉得自己像极了失去武器和受了腿伤的荆轲,继而又想起了荆轲负痛骂秦的慷慨与悲壮。不由暗下决心,要死也要死得像荆那么有价值。

  有此想法后,不知为何竟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力量,于是顺手朝刀上抓去。

  幸得抓住的是刀背,不过刘莽见状却也不怠慢,气动刀柄转动起来。

  林雨翔毕竟不及古笔下的陆小凤,手心一时竟被搅得像是豫让的脸般血肉模糊。出于本能地另一只手也去抓刀,抓住后死死地捏紧,犹似扼住命运咽喉的贝多芬。

  刘莽见状更加用力。
  林雨翔死命硬撑着,丝毫不肯放松。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淌着,林雨翔腿上的血也一点一滴地流淌着。

  突然,钱校长的身影出现在林雨翔的视线里。

  林雨翔见了钱校长,眼前顿时一亮,感到自己快要获救了。
  “这里”林雨翔仿佛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可惜救命的稻草自己是不会动的。钱校长只是静静地站着,倒挺有佛家超然物外的境界。
  钱校长只是盯着林雨翔,两只脚却木桩般立着,俨然就像一个稻草人。

  “你疯了”林雨翔狂吼。

  钱校长抖了一下,回过神来,惊惧的眼里满是反应不过来的错愕,然后带着哭腔喊出了他有生以来最动情也最真实的一句话“妈呀,杀人了!”然后拔腿向远离雨翔的方向飞也似地跑去。眨眼消失无踪。可叹国家运动员没有这样的暴发力。

  林雨翔因为钱校长的介入稍一分神,刘莽的刀便如猛虎下山般扎进了雨翔的肩膀。
  “呀!”林雨翔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接着感觉臂上一麻,眼睛朦胧了起来,然后失去知觉。

  余雄此时正好将对手按倒在地上,听见雨翔惨呼,立即放开对手,向刘莽扑去。

  刘莽从雨翔肩上拔出刀,正要再次砍下……
  余雄冲了过来,也被一刀砍在了肩上。但他顾不得疼痛,用力地向刘莽撞去。

  刘莽被撞翻,晕了过去。

  昭溪谐也在听到雨翔惨呼声后立即放弃对手,转身便要去求。就在他转身之际,对手的刀砍在了他的背上。他不顾一切地向雨翔奔去。
  对手带着刀追向他。

  余雄看见追向昭溪谐的对手,一脚向他肚子上踢去,那人被踢中,痛得在地上打起滚来。

  不料这时余雄刚才的对手已到了余雄背后,一刀扎进余雄的左腿……

  此时昭溪谐已背起林雨翔朝着远方跑去。
  那人见了,便要去追。不料余雄的双手死死地抱住了他的双腿。好人气急败坏,手里的刀向余雄的大脑发出了惨绝人寰的进攻……

  然而,余雄的手却没有丝毫地放松……

  林雨翔三天后在医院醒来,看见昭溪谐躺在身旁,身上到处缠着纱布,吊针如流水般泻进红肿的手背。再看一看自己,处境几乎与昭溪谐没有什么差别。不同的是,昭溪谐受的伤比他要重多了。
  此时昭溪谐醒着,见他醒来,焦急的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微笑:“别我说话,不然血压会升高的,好好休息吧,我累了,睡会儿……”说完轻轻地躺下,闭上了眼眸。
  几许感激之情自雨翔心里涌出,继而又被莫可名状的悲哀侵袭了――也不知余雄怎么样了?这次打架于学业上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那肯定会被开除。那父母会怎样对他?他如何去面对?他不读书又该去干什么?SuSan会怎样对他……一个个问题像连珠光一般轰击着他那已无力承载的心。
  林雨翔感到心中似科有一团乱麻在翻腾、缠搅、勒紧……一种喘不过气来的压抑感自心头升起。
  后来,想得累了,便竭力站自己忘却。然而,人越是刻意地想忘却什么事时,这些事反面像是过节时中国官员下属的礼品般不请自来。

  想到自己的十年苦读即将毁于一旦,一颗伤痕累累的心又变得更加纷乱。

  “哇”一口鲜血自他口中箭矢般喷出。接着鼻孔中也渗出了血。
  雨翔没有多大反应,只觉适才烦燥的情绪被空乏的疲劳代替了。

  晕弦中似乎感到被一只手掐住了人中。

  24

  林雨翔站在茫茫大雾中,迷惘四顾。

  然而除了白气蒸腾的雾气外,便什么也看不见了。――他竟然竟然看不见两米外的事物,不知置身何处的他向脚下望去。脚下仅是坚硬如铁的混泥土。他又朝身后望去,恐怖的事出现了――他脚后一寸处便是深不见底的悬崖!他急忙向前了两步,似乎被一种奇异的力量所吸引,他又转身向后看去,脚下一寸处依然是深不见底的悬崖!而且正在向他靠近!

  这是天堂还地地狱!他暗想。
  他开始在迷茫的白雾中狂奔起来,跑了许久都不敢向后回看。

  跑到后来,感到有成亿上十亿的人也在跑,并不时地超过一些人或是被一些人超过。但奇怪的是看不清楚这些人的脸。

  他边跑边询问,却没人回答。

  也不知跑了多久,他突然能看见方圆两公里的事物了。而且也仅仅只能看见两公里内的事物,因为他正处在一个圆形的斗兽场中心,方圆两公里处都是围得水泄不通的观众。

  他正诧异着,身边突地站满了人。但一个也不认识。

  再向四周望去,刚才围成一个圆形的人都井井有条地坐在了不知何时搬来的座位上,像阶梯般一层高过一层,虽是悬在半空,却也不落下来。一直延伸到万仞之高,观众何止几亿。而以他为中心,方圆两公里的前一米都围着密不透风的栅栏。

  不知何时,他和众人手里都有了一把刀。
  场外一个人说道:“本来你们应该与野兽拼斗,但我们发了慈悲,让你们人与人之间争斗。因此,在你们这一亿人中,我们将放掉四千万幸存者,而决定谁是幸存幸存者,将通过你们的竞争,活着的便为胜出者”

  林雨翔知道这些话的另一层含义是:你们这一亿人自相残杀吧!杀死六千万后,放出幸存者,他看过斯巴达克的事迹,觉得要是人们团结起来冲出去也未可知,便大声说道:“我们团结起来,冲出去吧”

  然而,他这震山撼岳般的声音在早已喧嚷厮杀起来的人群中却是那么地微不足道,在刀剑碰鸣声中被淹没得细若蚊呐。

  “别再自掘坟墓了……”他再次狂喊道。可这声音依然如泥牛沉海。
  不觉间,他也挥舞起刀来。

  旁边一人砍向他,他立马一刀砍断那人手臂,在那人断臂落刀后又一刀向那人颈上砍去。那人被砍中,大好头颅顿时离开身体。

  喧嚷声、怒吼声、刀剑碰鸣声、惨叫声充斥着整个半斗兽场,犹似一座厉鬼横行的人间地狱。

  幸运往往是建立在不幸的基础上,而且在许多近迫不得已、身不由己的地方根本就不存在中庸。在成王败寇的铁则下。成,则是幸运地万人景仰的奋斗史;败,则是不幸的亿人鄙视的《舌华录》。

  林雨翔不甘失败,与人们厮杀起来。

  似乎有那么一点身不由己、迫不得已的味道。

  眨眼间,林雨翔便杀掉了三人,紧接着又刺入另一人胸膛里。

  就在此刻,另一人又朝他砍来,他拔刀,然而刀却深深地陷入了那人身体,竟是拔不出来。

  混乱中,林雨翔的头颅飞了起来……
  “啊!”惊魂未定的林雨翔从病床上坐起,回忆起刚才的梦境,冷汗涔涔地滚下脸颊。

  “做噩梦了?”一个温和的声音传了过来,“唉,都怪我粗心,忘了看你手否是放在胸口上的……”

  林雨翔听了甚是感动,转头一看,看后不期有然地打了个寒颤,这人竟是――钱校长。
  很多时候关切的话就好比诈金花时出老千的人给你发的牌――他得到的总是会比负出的好。他是不会亏的,若是你直接得到一副坏牌,那么死心后你的损失不会很大;若是他给你一副好牌,那么意气风发的你将会损失惨重地败在他更好的牌下。因为希望越大失望往往也越大。
  鉴于此,林雨翔仔细将钱校长的话反反复复地琢磨了几遍,却怎么也不觉得是反话。

  他不是因为逃夜而将被处罚吗?

  钱校长不是从不关心身外事吗?

  另外,他又参加了打架,这难道不是违反校纪校规吗?

  那为何钱校长会如此关心他?

  这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钱校长觉得那晚见死不救对不起他。

  然而,事实仅仅是哪些单纯吗?

  “好些了吗”钱校长慈祥地问。

  雨翔不知钱校长用意,缄默不语。
  钱校长耐心地等待回答。

  突然,林雨翔想到什么,焦急地抬起头盯着钱校长:“余雄怎么样了?”

  “死了”回答的声音很平淡、沉稳。
  林雨翔如遭五雷轰顶,吐出的血喷在上次沾满血迹却没有换掉的衣服上,接着再次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身上已被换上干净的衣服。钱校长依然安静慈祥地坐在旁边,见他醒来,急忙叫人端来鸡肉,屈尊纡贵地亲自来喂。
  林雨翔本来已饿得饥肠辘辘,因为手受了伤不便挪动,便也顾不了那么多,吃了起来。

  吃饭后不由对钱校长有了几分感激之情。

  “谢谢”

  “这是应该的”钱校长笑容可掬。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呢?”林雨翔试探性地问。

  “我一看你就是个人才,是块读书的料。”

  读书的料?林雨翔暗自难过。

  “你还想读书吗?”

  “想”雨翔想,终于说到正题上来了。

  “真的吗?”
  “真的”

  “但你这次犯的事还真不好说。我本来很想让你读的,但方面有规定,另外几位老师也反对,不过,还是有机会的。”这是聪明官员的体现――将自己能做的与本来不会约束到自己的组织、机关、规定之类制造矛盾,然后说些自己努力辛苦的话来让对方感受到自己的辛苦从而赢得别人的感激。因为只有经历险恶,搏斗与死里逃生或死里不逃生的人才能成为英雄。

  雨翔不谙此道,看着眼前的英雄,心生感激。
  钱校长知道时机已成熟,朝四周望了望,见没人,便压低声音说道:“这次你们打架死了六个人,也伤了好几个,这事一旦传出去,学校还怎么收生呀?另外,学校也有责任;所以,必须将此事压下去,死者的家属我们都给了重金,他们也答应了此事保密,现在就只剩下你和昭溪谐还没同意……”
  “那不是犯罪吗”雨翔疑惑。

  “犯罪又有什么?只要你不说出来,又有谁知道?难道你不想读书了?难道你看着年迈的父母为你操心难过?你不读书又能去干什么?”钱校长图穷匕现。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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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08-10-14
上接原文———

林雨翔决定了,在这里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他想先找个理由,请假回家和爹妈谈谈,在市南三中实在混不下去了,他想转回区重点中学。在宿舍里简直是彻夜未眠,终于一个理由蹦了出来,雨翔妈也就倒了大霉,凭空要害一场大病。第二天上午雨翔来到班主任的办公室,说:“梅主任,啊!不!”他本想说班主任,后又一想还是梅老师亲切一些,一着急就有了飘柔洗发水的效果——二合一,雨翔这么一叫,紧张的不仅是他自己,还有话语的接受者梅萱,办公室里的老师都用异样的眼光盯着她,尤其是语文组的老主任,本来外面就在传老主任要退休,梅萱可能接她的班,他心里很不顺畅,再经雨翔这么一叫更是窝火,但碍于这么多老师的面子,也不好说出要与萱梅单挑之类的话来,只好叹口气拿出糖片似的药,放在嘴里,喝口水,冲进胃里,雨翔余惊未定,心想老主任也许是怕心脏病突发,猝死在岗位上,先吃一粒速效救心丸吧,还是老师反应快,梅萱余惊已定的说:“梅班主任怎么让你给简称了?别造成误会,老主任该以为我要谋权窜位了,下次说话要注意,知道了吗?”林雨翔已被吓飞的魂儿被叫了回来,连声说:“知道了,知道了。”老主任也苦笑了一下说:“唉!廉颇老矣!童言无忌,不妨不妨。”也不知道这话是在安慰梅萱还是在安慰老主任自己,但是雨翔马上向他投去了敬佩的目光,不仅是因为他这么老还亲自为雨翔搭台阶下,而且也是因为他满嘴的文言文,真是出口成章,佩服,佩服,雨翔佩服的魂儿还没有逛完,又被叫了回来,“有什么事吗?林雨翔。”班主任先入主题,雨翔经过两次飞魂儿的折腾差点忘记昨晚苦心经营的谎言,“老师,我爸昨天来电话说,我妈病了,病得不轻,想让我加回家看看她。”雨翔心里想:我妈的病得在手上,而且很重,都是搓麻将起的茧子,心里想着自己差点笑出声,老师又问:“什么病,这么重?”雨翔又差点把心里想的说了出来。慢慢的把苦恼和悲伤的表情引到脸上,说:“我爸没说,他只说想让我回去看一眼。”他的口气就像他妈已经病入膏盲,他的表情也就像他妈已在弥留之际,梅老师也不敢太深判断这话的真假,她也是一位伟大的母亲,也许是被雨翔的口气和表情打动了,(不是被雨翔本身打动的,)于是拿出一张纸,写了几个字,又签上大名,说:“我给你两天假,你去校长室,找钱校长就可以回去了。早点返校现在学习挺紧的。”雨翔只听见了前半句,后半句根本没听进去,说:“谢谢老师!”就退出了办公室,奔向了校长室。
当雨翔喘着粗气敲开校长室门的时候,钱校长正在埋在一大堆的文件中,雨翔想“这校长比国防部长都忙。”又怕因为自己的小事儿,耽误了部长的大事,想回避,没想到部长比校长还平易近人,问:“你是林∙∙∙林雨翔,对吧?什么事儿?你逃夜的处分决定还没有出来,研究组正在讨论如何处理。”雨翔周身一热,倍觉感动,为了自己的事儿学校竞专门成立了一个研究组,又感到了骄傲几分,他钱荣小子再风光也没有我风光呀,雨翔风光完了,就赶紧把手中墨迹未干的准通行证递到钱校长面前。结结巴巴的说:“我∙∙∙我∙∙我不是为那事,还有∙∙有一件事。”为何结巴?一半是因为风光刚完,惯性激动,激动的惯性,一半是因为想到自己在市南三中也快成多事大王了。校长接过大王的准通行证,略扫一遍,酝酿了一下感情,边签字边说:“林雨翔呀,别太着急,也别太伤心了。”雨翔一愣,接过准通行证,现在应该是通行证了,就像订婚的人领过结婚证一样,说了句:“谢谢部长。”雨翔还没忘记刚才的对比,嘴一滑就出来了。钱校长也大方的接受了,说:“没事,没事。早点回去看看吧!”雨翔走出了校长室,迫不及待的打开纸条,想看看梅主任给施了什么法术让钱部长一句多余的废话都没有。
一看,雨翔飞了两次的魂又飞了出去,这次是气飞的,梅法师在纸条上赫然的写着:林雨翔同学的母亲病危,请准予回家看望。雨翔抓回了再次飞出去的魂,心想:母亲只是搓麻手上起了几层茧子而已,至于那么夸张吗?!他又开始骂自己是个不孝的儿子,反正通行证已拿到,也就不多做解释了,其实他也不敢,没有胆量做什么解释。收拾,收拾坐下午车就回家了。不孝子到家时,父亲正看书,母亲正在补觉,也可以说是养精蓄锐,积极备战,那种精神连美国的三角洲突击队都得自叹不如!林雨翔的突然袭击,确实给二老一个措手不及,他们都惊讶着,用同样一种语调问:“你怎么回来了?”雨翔看着妈妈说:“看看你……你们!”雨翔险些就相信了自己的谎言,爸爸问:“也端端的看我们干什么?是不是有什么事?”雨翔冒着生命危险把回来的原因说了一遍,又把自己的想法讲了一通,但是请假的过程省略了,爸妈听着儿子在讲故事,就像在听欧•亨利的小说,离奇万分,当儿子讲完离奇小说时,他们还不也相信事实,他们的表情由平静到惊讶,由惊讶到气愤,又由气愤到同情,最后由同情转回了平静,相信川剧中的变脸王也绝不会有他们变得快!雨翔低着头继续讲自己的小说,并没有注意到爹妈的表情,他们惊讶是因为不相信自己的儿子会犯逃夜这样的大错,气愤当然是因为雨翔在市南三中处分不断,成绩不上,同情是由于雨翔在陈述着不能适应长跑,他把那场病都归结到长跑身上,又平静是在沉思,该不该让儿子转学。不转吧,必竟自己的骨肉在受苦,推理可得出是自己在受苦,转回区中吧,好像有点儿自毁前程的意思,正在犹豫不决中,雨翔开始炒菜般添油加醋的夸张市南三中的种种缺点,自己如何不适应,菜炒完了,又开始保证如果回区中要如何努力绝不辜负父母一片心,雨翔爸爸终于软了一次,说:“那就转回来吧!”不过他还不想这样的听从,就像活鱼被从水里捞出来,不想老老实实的咽气,先折腾,挣扎再死去一样,说:“但是你必须写份保证书,把成绩学习计划都列出来。”雨翔说没问题,其实也真的没问题,因为在讪南三中别的没有学会,保证书,检讨书已经炼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了。他自己心里默说一句:保证书对我来说还不是小CASE!他想出了一句英语,突然想到要离开钱荣了,心里不禁又生出了一份欢喜,就像在球场上足球,左路踢不过,就从右路走,绕开左路也是有破门得分的可能,雨翔就要在区中这路破钱荣的门。
钱荣发现林雨翔没有上课,也没有在宿舍,以为他是在逃课,他想:林雨翔这小子因为逃夜的事儿还没完,又敢逃课,我要告诉老师,来个落井下石。他来到梅萱的跟前说:“梅老师,林雨翔无组织无纪律的现象太严重了,那天他逃夜,今天他又逃课了!”老师漫不经心的说:“他问我请假回家了。”说完正正身子,看着钱荣接着说:“钱荣,我正要找你呢!这次考试你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把心都放在电视台了?你别忘了什么才是主要的!自己的事情先管好再去管别人,听见了吗!”钱荣点点头,耷拉着脑袋走出去,心里就觉得窝囊,石头下到井里了,里面却没有人,反倒激起一波水溅了自己一身,而且还都是泥水!钱荣拍拍身上,好像是要拍掉一身的泥水,就回到教室了。真是气不顺,事事都不顺。回班级时正好听见姚淑琴在讲她与全才的罗曼谛克史,钱荣没有顶撞老师的勇气,但是他是决没有理由怕姚淑琴的,就像人不怕自己驯养过的野兽一样,于是就把刚才在梅萱那的气都释放出来,故意在班级里大声说:“现在的女中学生怎么都变成跟Prostitute(妓女)似的?竟然厚颜无耻的在class
talk
oestrus(发情)史!”班级里没有人真正听明白他的这句话的意思,但都知道不是一句什么夸人的话,钱荣没有想到他这句话范围太广,打击面太大了,激起了全班女生的愤怒,她们以姚淑琴为领袖向钱荣发起了攻击,姚说:“那也不像某些人,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会几句英语,成天在全世界炫耀,怕谁不知道你?还不是把单词都记在本子上!词汇量,还不是把单词汇在一起的总量吗!”其她女生也都表示赞同的点头,就差拍手称快了。钱荣没有想到姚淑琴竟然把自己当成葡萄来骂,而且还当众人的面揭露自己的内幕,他忘了野兽是翻脸不认人的,就像一只老虎,你以前不管对它多好,只要打过它一棒子,下次它保证想吃了你!老虎咬了一口还不肯松开,又说:“什么English,说话都半土不洋的,其实就是崇洋媚外,早晚当汉奸!”女生们都用笑声来支持自己的领袖。钱荣一看自己寡不敌众,姚老虎也有举一反二的功力,不敢再等她反三反四了,说了句:“Fark
you!”这句美国的国骂后就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战场的前线,可能是转移到打游击了!
雨翔和爸爸坐车又回到了市南三中,他们先找到了班主任,雨翔给二个做了简单介绍,梅萱还以为雨翔妈妈已经登上极乐,就搬出了万分悲哀的表情,雨翔爸说:“梅老师,谢谢你这么长时间来对林雨翔的照顾和教育,太让您费心了,我想…想让林雨翔转回区中学,那里离家近一些,孩子小,我们也可以多照顾点,请老师多理解一下作家长的一片苦心啊。”由于雨翔爸说话时声音很低,显得气氛很沉闷,梅萱说:“您先喝点水,我也是孩子的家长,天下一片父母心嘛,我怎么能不理解呢?如果您和林雨翔同学都商量好了,我也就不能作太多的挽留了。”说完就拿出纸笔开证明,写完又说:“你们拿着证明去找钱校长办转学手续吧。”雨翔一惊:我算是与钱校长结缘了,或者是结怨了,怎么什么事都得找他?他们来到校长室,雨翔又例行公事的做了介绍。他想:为了办好事,为了不让钱老把我的事都抖出来,应该拍拍马屁,雨翔说:“

钱校长日理万机,而且文学功底深厚呢!”雨翔爸正想拍马屁找不着地方呢,正好儿子给找到了好地方,就顺势狠拍:“知道,知道,钱校长的文笔,讲演稿恐怕全市也得数一数二。”钱校长的屁股被拍得舒服,笑着说:“哪里,哪里。”说着接过林父递过去的证明,上面写着:林雨翔同学由于特殊原因需要转学,请准予。钱校长心里想:梅萱说话也真够简练的了,原因,原因,什么原因呢?突然想到了林母的病危,也就不好多问,说几句表示婉惜的话也是必要的:“林雨翔也是个好孩子,转走是怪可惜的。唉…”这些话也是算对雨翔牵马的回报吧,校长这么一说,雨翔爸爸还真当真的听了,开始考虑转学是不是一个明确的选择。他还没有考虑完,钱老的字已经签完了,拿着刚才的证明说:“去政教处办一下学籍的事吧。”林爸爸和雨翔边声说谢的退出了钱府衙门,看了看证明只是在梅萱的名字也多了一个签名。遂又去了政教处。其实林雨翔的转学也挺让钱校长伤心的,因为林雨翔逃夜的事情的处理办法刚出来,他正准备全校通报,杀鸡给猴看呢,没想到刀举了起来,鸡却跑了!在市南三中抓只鸡不容易,抓只逃夜的鸡就更难了。没办法只好等再有机会杀只猴给鸡看了。
在政教处办手续倒也得索,没有多余的废话,没有值得拍屁股的马。政教处的老师把学籍档案都拿出来给扣了转学的章,又在梅萱和钱校长的签名下扣了个章,说:“你去团委把团籍转一下吧。”他们又说了声谢谢就转身去了团委。雨翔心想在市南三中转学比出监狱办手续还麻烦。团委的手续办完又要回到梅萱那里,梅老师也形式一下,客气一下的说了几句惋惜话,就好像除了市南三中在别的学校就会误人子弟一样。那几话对雨翔来说意义就像一个死刑犯,执刑者的子弹已经出膛,而这时跑来一美女对他说:“我爱你!”一样,都已经无济于事,只能让死囚在临死前几秒心灵上有个安慰,但是事实上他还得去迎接那枚子弹。转学的最后一个步骤就是收拾行李,行李收拾得利索,雨翔去跟余雄道别,余雄的精神仿佛已经麻醉在木头人,只说了句:“在那儿要好好学,有需要我的地方就来找我!”雨翔离开了木头人,回到宿舍,他把水壶大方的送给了同室的人,201卡也给了他们,看见了钱荣,钱荣的余气还没有散尽,看见林雨翔就加紧讽刺,想用他来发泻一下:“在市南三中混不下去了?我可是如日中天,用不用我在电视台给你办一个告别专题节目?”雨翔头也不抬的说:“不用了,谢谢。”钱荣还要说什么,可看林雨翔带搭不理的,也就自知没趣的闭上了嘴巴。雨翔在走出门口时又突然回过头来看钱荣,钱荣忙放下做“fark”手势的手,假装弄头发,雨翔说:“还是那句话——Landing
and see!”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钱荣呆呆的站了半天,感觉到自己才是这场争斗中最大的输家。
雨翔和林爸爸提着大包小袋走出了市南三中的大门,雨翔站住了,回头看了一眼,正好看见“三重门”,冷笑了一下自言自语的说:“别了,三重门,别了,三中!”他又追上林爸爸,一起朝车站走去,看那样子,他们既像胜利的战士找扛着战利品,又像战败的逃兵背着家当。
回家后的第二天,林爸爸又开始给雨翔在区中办入学手续,入学手续办得要顺利省事儿得多,区中很高兴接受从市南三中转来的学生,就像中国人认为从美国来的就一定是百万富翁一样。林爸给雨翔讲大道理让他如何重何开始,努力拼搏。雨翔心理却没有想那么多,他一直在想怎么见susan,怎么解释这一切,susan对他是置之不理还是另眼相看?这些问题就要等能见到她才能解决。在从三中回来的第三天,雨翔就可以去区中上课了,他去学校时心里忐忑不安,他不知道同学们会怎么看他,老师会怎么对他。尤其是susan!他在想学校能给他分在哪个班,突然他想到会不会和她在一个班呢?他自己一笑,歌德巴赫猜想也不会想到这的,真是痴心妄想。一转念,不在一班也好,距离产生美嘛,也许不在一班也看不见susan和那个理科尖子在一起,眼不见心不烦,正想着的时候,林父和他已经到了学校门口,停好车子,雨翔就跟在林父身后走进了办公楼,显然林父已经知道了路线,很快来到了校长室,敲门只听一声女高音的请进,雨翔心想区中不会是个女校长吧?会!区中就是个女校长,林父先打招呼:“张校长,忙呢?”女校长盘了个发髻,带着深度眼镜,站起身来说:“来了,请坐,这就是孩子吧?一看就是聪明。”雨翔感到了母爱般的温暖,林父笑笑说:“雨翔这是你们的张校长。”雨翔马上鞠躬道:“校长好。”一看张校长就知道她有中国传统女性的特点——细心,还没等林父问她就说:“给孩子分在哪个班呢?就在欧阳老师那吧,欧阳是语文老师。”雨翔也就纳了闷了,为什么自己就跟语文老师有不解之缘呢,张校长还真体贴入微:“孩子,行吗?”雨翔哪敢选择:“行,当然行,谢谢校长!”张校长拿起电话拨通内部电话:“喂,欧阳老师在吗?有课?噢,那就这样吧。”又对林父说:“欧阳老师有课,那我直接领孩子去教室,如果没什么事你先回去吧。”林父连连道谢,又嘱咐雨翔几句就走了。张校长领雨翔来到教室门口,一个男老师正在给同学们分析课文,校长一敲门,那老师赶紧出来,校长说“欧阳,这个学生是刚从市南三中转来的,我给分在你们班了。”她说时故意重读了市南三中,意思让听者明白她对他的重视,想必校长以前是教语文的,可以在语气上让听者明白意思,欧阳也是语文老师当然可以理会校长的“重任”了,说:“校长放心吧,您亲自指派的学生我一定会重视的。”张校长说:“那没什么事,我走了。”又笑笑对林雨翔说:“孩子好好学呀,区中也不比三中差多少。”雨翔连忙点头。欧阳把雨翔领进屋,雨翔又开始纳闷,他怎么没有问我叫什么名字,进去后怎么给同学们作介绍?林雨翔实在多虑了,欧阳有自己的高招,刚进屋他就说:“同学们,我们班来了一名新同学,大家欢迎!”班里响起热烈的掌声,欧阳接着说:“我们让新成员自己作个介绍吧。”班里的掌声又响了一次,等掌声渐停后,雨翔才敢环视一下教室,真是歌德巴赫都想不到的事儿,susan正在第三排微笑着看他,再细看,她后边正好有个空位子,仿佛就是为他准备的一样。这个连爱因斯坦也不会想到的。雨翔一紧长,说:“我…我…我…我…我。”没想到自己的开场白竟是五个我,班级里已是一片笑的海洋,雨翔窘态万千,心里想:鸡下的叫鸡蛋,鸭下的叫鸭蛋,不知这个的叫笨蛋,总是大笑的是傻蛋,笑个不停的是要下蛋。心里想着也放松了许多,他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susan,她也在抿着嘴要下蛋呢,发现林雨翔在看她,就点头示意。雨翔勇气倍增,等笑声结束了,雨翔说:“我叫林雨翔,喜欢文学,希望大家都能与我成为好朋友,和我一起探讨,谢谢大家。”掌声又一次响了起来,还有一些零散的善意的笑声。雨翔本想用在市南三中时的办法来介绍自己,可一想到那时的尴尬也就省略掉了。下一步就是老师指位子了,让牛顿都吃一惊的是老师竟然让一个第二座的同学坐在了susan的后面,而让雨翔坐在了那个空出来的位子上,看得出那是让雨翔坐在了全班最有利听课的位置,可是林雨翔并不领情,但也只是敢在心里想想而已。当他刚坐在椅子上,“才子,你怎么回来了?爱情的力量?”一回头,见到了沈溪儿,雨翔只是苦笑一下,没有回答什么,这时同座热情的帮助雨翔收拾书本世纪,自我介绍说:“我叫王一,你好。”雨翔笑着说答了句你好。老师又开始分析课文,但是雨翔拿着书本却一点也听不进去,一个是因为刚到新环境,还有一个最主要的就是他的魂已经飞到了susan那儿,“唉,林…林雨翔。”王一不适时机的叫了雨翔,使他差点魂断教室,问“怎么了?”王一说:“市南三中怎么样?”雨翔嘴张开一半儿,还没有发出声,沈溪儿又迎了上来“上课不许说话!”王一就调皮的说:“遵命,组织委员大人。“
下课了,王一可打开了话的闸门,问题就像三峡在泄洪,差点就把林雨翔给淹死,幸亏沈溪儿救他一命:“王一!别问了,哪来那么多话?我还有话没说呢!”王一咧嘴一笑:“你们认识吧,老情人?”沈溪儿大吼:“胡说什么?!他是我老…老同学!”沈溪儿差点让王一给拐了,其他同学也都朝林雨翔投来友好的目光,可林雨翔最注意的人当然……不是susan,是她旁边的同座,一个戴着眼镜的男生,一看就知道是学习很好的那种,莫非他就是那个理科尖子?!沈溪儿又充当了一回程咬金,半路杀断了雨翔的思路:“才子,你怎么回来了?不是找那个尖子决斗来了吧?那可是……”她又差点想把真像说露嘴,可是没有苏珊的指示,所以又把自己的话从半路掐断。雨翔又只是苦笑了一下,沈溪儿发现林雨翔从市南三中回来后变了许多,好像深沉了,还是成熟了?她说不清楚,反正她总觉得林雨翔有什么心事,她把自己的想法都告诉了苏珊,susan也陷入了沉思:是不是自己的话把林雨翔给刺伤了?!
一天的课很快过去了,下午放学时,时已近黄昏。西边的天被夕阳染成了红色,在区中林雨翔不用住校,他骑单车上下学。当他推车子走到门口时,看见苏珊正自己慢慢的走,雨翔心里开始此起彼伏:一方面说,林雨翔,susan在等你,快过去打招呼呀!另一方面说,别痴人妄想了,人家在等那个理科尖子呢!一方面又说,你没看见今天她在朝我笑吗?另一方面反驳道,全班同学都笑了。一方面不服气,那她还朝我点头示意了吧!另一方面大笑,哈哈…你不至于那么天真吧?以前都认识,而且是朋友,点头能说明什么问题?雨翔插嘴说:“别吵了,我们一起等等看,如果susan自己走到第四个路灯下,还没有人找她,我们就过去打招呼。“两方面都同意了折中的办法,停止了交火。Susan已经走过第一路灯,雨翔在后面悄悄的走着,心里又矛盾起来,既想要这个机会,又怕没有勇气面对她。Susan已经走过第二个路灯,雨翔抬头看看金色的天,红色的霞,仿佛是在为自己鼓励为自己喝彩。但最后一缕阳光刚刚消逝了,雨翔又灰心了。Susan走过第三个路灯,雨翔有了美国政府的外交精神,单方面撕毁了刚才的停火协定,拿出一枚硬币,决定把主动权交给它,雨翔把硬币高高的抛向天空,仿佛安徒生童话从丹麦移到了中国,susan竟然站在了第四个路灯下,她早知道林雨翔跟着她了,雨翔注意力一分散,被自己发射的导弹击中——硬币砸在了他的头上,susan转过头,正看见雨翔在地上找那枚硬币,她走过来,在夕阳余辉的映衬下,susan更显得美丽动人。雨翔站了起来,susan盯着他问:“林雨翔,你怎么变得这么胆怯?我能吃了你吗?难道现在让你和我打个招呼就这么难吗?”雨翔摸摸脑袋,既显得无辜又可以揉揉被炸伤的区域,结巴的说了句:“没…没有。”说完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没有什么,susan倒是明白了什么:“那就好,晚上还有自习,你可以骑车带我回家么?”雨翔心里一阵激动想:今天是什么日子?上帝他妈的生日?怎么这样宽仁的善代世人!雨翔还没有感谢完上帝,身边的女神开口了:“想什么呢?走吧。”林雨翔激动的跨上车,susan也坐在了后面。看来今天不是上帝的他妈的生日,只是上帝他妈的姐姐的丈夫的侄子的舅舅的生日,所以上帝只给雨翔一点点的宽仁,因为雨翔带着susan还没有走出第七个路灯,“嘣”车胎爆了,女神的脸被“炸”得通红说:“真对不起……!”雨翔连说:“没什么,跟你没关系,是它太不结实了。”雨翔嘴里说着,心里就犯气,这破车子,早不爆,晚不爆,偏偏在女神坐车时爆。嗨!susan这辈子都不会再敢坐我车子了。女神说:“咱们推着走吧。”雨翔说:“嗯。”在傍晚的余辉中,两人还有一辆爆胎的单车在路上散步,雨翔看着红彤彤的天,和已回家吃晚饭的太阳,发了感慨:“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真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雨翔只是随便的说了一句,苏珊却联想起来:林雨翔现在真的是变了许多,沉默寡言,即使说出来的话也这么低沉。她刚要问他什么,他先开口了:“如果有人…就像那个…那个理科尖子看见我们这样的在一起,一定会多想的。”说完自己先笑了,susan却没笑,认真的说:“我们怎么样在一起了?!一起走走又能怎么样?”雨翔本来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想打探一下理科尖子的虚实,听susan这语气,好像是实的,也就沉默了,不好再多说什么。心里也在连声叹气,susan已经忘了刚才要问的问题,所以就努力思索。她想的问题谁也不知道是什么了,包括上帝也不知道,因为他给他妈的姐姐的丈夫的侄子的舅舅买生日礼物去了,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在到一个路口时,susan说:“我得从这回去了,晚自习别迟到,再见!”雨翔也答应了一声看着她回去了。在晚霞的映衬下,susan的背影更是美丽动人,雨翔自念:“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就跨上了车子,突然想起来车已负伤,赶忙又跳下来,推着回家了。
第2个回答  2008-10-14
三重门续夜色,悄无声息地占领了大地。一轮明月挂在深色的天幕中,月光皎洁的
能让李白窗前的那个月亮自叹不如。林雨翔默默坐在自己的书桌前,他比李白
幸运,可以“举头望明月”却不用“低头思故乡”,因为他此时正身在家中。
随身听中迪克牛仔那沧桑的声音正通过耳塞震撼着雨翔的耳膜。“常常责
怪自己当初不应该,常常后悔没有把你留下来。”。不知是歌词还是随身听让
他想起了不愉快的事,他竟然残忍地棒打鸳鸯,将耳塞和耳朵粗暴的分开了。
不过他也为这粗暴付出了代价:耳朵被耳塞磨擦出的痛感通过大脑忠实地反映
了出来,真是“感同身受”。雨翔不禁揉了揉受摧残的耳朵。
夜不归宿的事情东床事发以后,林父立刻摆出家长的架势把林雨翔痛骂一
顿。好在林父还念在夫妻情分,要不然“你***”之类的问候语恐怕就要如
“尿崩”般滚滚而来了。而林母借打牌为名不断向赵志良求情,并且“输掉”
了3000元钱换来让儿子向金博焕负荆请罪的机会,又通过金博焕向钱校长求情。
通过多方打点,雨翔得以继续留在市南三中,所得到的惩罚是留级查看,不参
加此次期末考试。提前一个月“放假”在家反省,写一篇深刻的“检讨书”。
此时的林雨翔并没有因为事件的大起大落而大悲大喜,毕竟市南三中不是
他所留恋的地方。但是为了父母他接受了校方的处理决定,其实就算让他考试
也未必能顺利过关。他已经准备好再次开学时如何面对钱荣的嘴脸了。
现在的他满脑子只有一个名字:Susan。是呀,他不应该的事太多了,不
该夜不归宿,不该上市南三中,不该伤Susan的心。甚至他觉得当初不应该去
周庄,要不然就不会认识Susan,更不会有今天的烦恼。
雨翔慢慢挪动身子,将整个躯体平放在床上。与市南三中宿舍里那悬空的
平板床相比,雨翔用了多年的旧床简直称的上是龙榻,但他并没有沉醉于“帝
王”般的享受中。目前他头脑里乱的如中东局势一般,种种事情都绞在一起。
一般人遇到这种情况会有两个选择,一是继续想下去直到疯狂,另一种是暂时
将记忆清空。雨翔明智的选择了第二种方法,于是进入了梦乡。
转天是星期天,林雨翔醒来突发奇想,欲去周庄一游,重温旧梦一番。男
子汉大丈夫想到就要作到,于是雨翔带上硕果仅存的150块钱,和父亲打了招
呼,离开了家门。走出门外时他还在琢磨,是不是那些杀人犯都认为自己是男
子汉大丈夫所以才。。。。
雨翔找到一个去周庄旅游的旅行团,交了50圆插到一个名额。经过一路颠
簸,雨翔随同旅行团来到了久违的周庄。让他惊讶的是这里一点也没变,路还
是如生满青春痘的脸一般,而那个停车场还是一副脚癣未愈的模样。
故地重游,别有一番感受。可惜此时没有诗兴,要不然又该有一篇流芳千古的
绝句诞生了。想到诗,雨翔自然而然想到那首让他蒙羞的“卧春”,想到那首
诗自然而然想到那家小饭馆,想到饭馆自然而然想到自己还没有吃饭。自己有
如此强的想象力令雨翔无比安慰,就算考不上大学,至少能混进联想集团吧。
雨翔趁旅行团自由活动时离开大部队,来到那家古色古香的面馆。此时的
面馆又作起了豆花的生意,雨翔怕吃牛肉面会“触面伤情”于是点了一碗豆花
和一瓶啤酒。不一会儿那位白白胖胖的店主便把酒饭端了上来。显然店主已经
忘记雨翔这位“老主顾”了,并没有多盛豆花给他。雨翔几杯酒下肚,头有些
大,双眼盯着豆花,颇有点“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的味道,只不过此花
非彼花罢了。
“老板,一份牛肉面。
一个既动听有熟悉的声音传到 林雨翔的耳朵里。是Susan?不可能,这又
不是电视剧,怎么会这么巧。尽管心里这么想,可是雨翔还是回过了头去确认
一下。两个人四目相对都愣住了,果然是Susan!电视剧情节再现了!雨翔激
动的想喊“导演万岁”。
可惜导演对配角的约束力不强,那个白胖如馒头——当然不是自己店里馒
头的老板笑嘻嘻地迎上来说:“哎呀,小姑娘,你又来了。快坐,稍等一下。
”说完转身直奔厨房。林雨翔这时打心眼里佩服胖老板的记忆力,特别是对美
丽事物的记忆力,也可能是周庄很少来美女所以记得清楚吧。
Susan慢慢踱到雨翔桌旁坐了下来,双眼盯着他看。林雨翔被看的有些心
虚,暗想是不是有仇人趁他喝醉酒不备时把他毁容了。
“没想到你也会来。”Susan首先打破了尴尬气氛。
“是呀,你,你也来了。”雨翔暗叹自己原来也会说这种废话。
Susan点了点头,刚想说什么,谁知道那个不识趣的配角——胖老板端着
一碗牛肉面来到桌边。“牛肉面,小姑娘,慢慢吃。”白馒头满脸堆笑地说。
眼看刚开头的话题被胖老板像长江截流一样硬生生截断,林雨翔暗骂“该死的
白馒头,要不是看在我未必打的过你的份上,你早就身首益处了!”白馒头好
象感到了雨翔的杀气,没有在罗嗦,转身离开了。
气氛再次陷入尴尬。Susan低着头一言不发,而林雨翔双眼盯着那碗货真
价实的“牛肉”面暗暗感叹原来现在作生意还有如此老实的,看来豆花并没有
满足他腐败的肚子。
Susan终于说话了:“对不起,那天在电话里,我的态度不好。”
“不怪你,其实是我连累你,要不然你现在已经是市南三中的学生了。”
“不,那是我自愿的,怪不了别人。”
“…………”
“雨翔,你不想解释一下吗?”
林雨翔第一次听到Susan这么亲热地称呼,一时没反应过来她叫的是自己。
等反应过来又生气老爸干吗给他取三个字的名字,要不然Susan就该叫他“翔
哥”了。
Susan见雨翔不答话,而且面目表情十分怪异于是叫了一声:“喂,你怎
么了?”
雨翔连忙说:“没什么,没什么。”
“你还在生我的气?”
“不是,其实是我辜负了你的好意,连累你没有上成市重点。”
“这些已经不重要了,你还是和我说说你为什么夜不归宿吧。”
“不为什么,我不小心忘记时间罢了。”
Susan摇摇头说:“不对,你虽然有点油滑,但绝不是个忘记时间的马大
哈,一定有原因。”
提起这见事林雨翔到有点生Susan的气,要不是她鼓动沈溪儿和罗天诚写
信骗自己,也不会弄成这样。“你真的想知道为什么?”借着身体内残存的酒
精,林雨翔的声音也大了起来。
“ 是的。”
“好吧,我告诉你。”于是雨翔将事情经过叙述了一便。
Susan听完,低下头,一边用筷子调戏碗里的面条一边说:“对不起,没
想到我会连累你,其实我只是想……我不知怎么说,总之,对不起。”
美女和丑女相比优势就在于,美女认错别人一定接受,哪怕双方苦大仇深也会
化干戈为玉帛。而丑女费尽心机想让别人原谅她,可是对方到是怀疑她别有用
心。
林雨翔听了Susan的话,心里那些“气”早就飞到白宫去了。“不,我明
白你是为我好,可惜我让你失望了。Susan,恐怕我不能和你在清华见面了,
哼,现在的教育制度根本不适和我。”
Susan说:“那你就不能去适应教育制度?就当,就当是,是为了我。”
雨翔微微笑了一下说:“Susan,咱们不要说这个话题了好不好,难得今天见
面,下午我们去划船吧?”
Susan叹了口气说:“既然你不想提就算了。”
两人吃完饭离开了小店,胖老板殷勤地送他们离开。下午雨翔和Susan把
周庄转了个遍,连庄上有几个厕所,那家受费都调查清楚了,只是两个人几乎
没有怎么说话。于是这戏剧性的会面就在沉默中结束了。
第3个回答  2008-10-15
直接联系韩寒吧。
blog.sina.com.cn/twocold这个是他的blog。
第4个回答  2008-10-20
bbs.wbzd.net
我不知道论坛,这貌似有,可以百度消息我要邀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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