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有的南陵人说话像唱歌一样 我现在终于有点明白了?

如题所述

南陵县丫山 地区 方言 文化 初探(上)

中国的方言可谓林林总总,方言作为客观存在,向人传达着不同地域的文化属性和它所代表着的文化符号,每种方言都有自身的文化特色,无法为别的方言所代替,笔者认为其文化价值都是值得尊重与传承的。

语言学专家们说:“每一种语言的文化价值,其实都包括方言的存在。”从这个意义上说,研究探讨和开发利用以及保护独特的南陵丫山地区方言文化,其意义和价值是不言而喻的。

一、丫山地区方言的基本概况

丫山地方方言独特难懂,外地人到丫山根本听不懂丫山话,笔者曾无数次充担过“翻译”,有外地来丫山工作的人,往往住在丫山好多年,也仍然听不懂丫山当地的方言。

方言俗称地方话,只通行于一定的地域,他不是独立于民族语言以外的另一种语言,而只是局部地区使用的语言。

方言都是经历了漫长的演变过程而逐渐形成的。从学术研究的角度上来说,构成方言的要素很多,有属于社会、历史、地理方面的因素。如人口的迁移,山川地理的阻隔等;

笔者多年考察研究发现,丫山地区方言,以丫山为中心辐射半径约10公里,范围覆盖了原丫山镇全境以及周边顺冲、涧滩和铜陵的金栏、凤凰、瑶山,以及青阳的独龙等村落所在地,总人口约有2万人。

这一区域山水相依,属喀斯特地貌,其具体的地貌特征是:山与山相拱卫,山上有山,连绵不断,从而形成“山跌宕”和“冲连冲”的自然山水环境,海拔高度在80m至400m不等,加上古代都以姓氏氏族相聚居,交通闭塞,因此,这一区域也就常常表现出诗人陆游笔下“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景象。

一方面,从秦到两汉以及隋唐甚至到宋代,这一带又都是山越人的盘踞地;其次,从各个姓氏《宗谱》来看,汉人迁徙丫山地区是唐宋零零星星开始,到南宋、元、明、清时期迁徙这一地区慢慢增多。所以,笔者认为这样的地理环境和人口迁徙,为丫山地区独特的方言文化形成与发展,提供了必要的客观条件。

二、丫山地区方言的基本属性及特征

众所周知,中国有八大方言语系:1、北方方言;2、吴方言;3、湘方言;4、赣方言;5、客家方言;6、闽北方言;7、闽南方言;8、粤方言。历史上我们习惯把南陵丫山一带方言简单地归纳为吴语系,但笔者通过调查研究认为颇不妥当。

我认为丫山方言尤为独特,堪称独树一帜。它既有吴语的相似之处,又有赣语一致的地方,但与两者又有很大很多的不同。例如:第一人称的我,在丫山地区发声成e、a,接近“阿”字音,与吴语上海的“侬”,大相径庭,与北方语系山东的“俺”也有一定的区别。

丫山地区方言,把“我”发音成“阿”字音,鸭ya也读“阿”,鸭与阿,两字混淆不清,“鸭”是“阿”(我),“阿”(我)也是“鸭”。例如:“鞋子”与普通话“孩子”发音几乎完全一致。丫山历史上曾发生过,有人鞋子掉进水里了,大叫:我(阿)的“孩子”掉进水里了,外地人慌忙来救“鞋子”的笑话故事。

吴语把“知道”说成“晓得啦”,丫山地区也把“知道”说成“小得”,“不知道”说成“不小得”。把“这”字,发音成gi音,音有点像“咯”,但少了i的音,“人”字发音成lin音,有点像“林”字音,如“这个人”,丫山地区则说成“咯个林”;如:把普通话“那地方”,常常说成是“咯处块”。从这些简单地字和词组发音情况来看,丫山地区方言与吴语系方言表现出“同中有异、异中有同”的语言特点。

丫山地区一些文字发音又与赣语方言明显相同,例如:“跃”yue字,在丫山地区读着yao同“要”音,“大跃进”变成了“大要进”;“界”、“介”“解”三个字,在丫山一般都通用,一律都读成gai音同”盖”,如:“界线”读成“盖线”、“蒋介石”读成“蒋盖石”;“解放”读成“盖放”;人民币中的元角分中的“角”一般都读成mao音同“毛”,“一毛钱”。这些都与赣语方言发音相同。

丫山方言是“土语”,也是“乡音”。虽然它在社会交往中存在着障碍,带来不便,但它却又是联系乡情的纽带。在笔者看来,正所谓“乡音难改”,古往今来有多少文人骚客眷恋着乡音,背井离乡的游子在异乡听到熟悉的乡音总是无比激动。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方言是故土;是亲人,它融进了人们的感情。在普通话面前,方言是应该得到充分地尊重的。

丫山方言与丫山地区方言,也有一定的差别和微妙的异样表现,这个差别,当地丫山人很容易区分,而外地人却分辨不了。在丫山地区几乎每一个山村,方言发音都有自己的特点。例如:?w湖自然村与大元自然村两相比较,?w湖村方言,音平缓且短,首字略重,而大元村方言,发音略带韵味且长,细腻有旋律感,特别是女性朋友,她们的方言发音像唱歌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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