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少年时代的感悟和憧憬为话题,自拟题目,写一篇600字作文,谢谢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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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生第一次看见大海。   
人说,不见大海不知天有多宽。而当我站在海边时的感觉是,见了大海才知人是多么渺小、人有多么脆弱。面对大海,人是那么无助那么无可奈何。海,又是那么宽容,随时都可以包容一切。   
看海,是在琴岛。   
那一天风和日丽,海滨浴场人如潮水。我卸下身上的“伪装”,张开臂膀,投入海的怀抱。一下子我就被海的柔情彻底淹没了,我忘记了自己是谁,也不记得自己从哪里来,只知道我要到海里去,我要回归水的世界,我要回归自由之身,我要放松思想和躯体,什么也不想,把一切烦恼统统抛到海岸上,留给那些专爱捡贝壳的人们。   
人,是离不开水的。水,是生命之源。   
我并不会游泳,但这丝毫不影响我对水的热爱。海水很咸,甚至还有些苦,但这总要比白开水强得多,体味不出什么滋味的水充其量只能算是一种液体。生活也是这样,没有苦辣酸甜的生活那不是真正的生活,只能是一种生命的存在。海水很蓝,蓝得让人心里痒痒的,真想到她的心灵深处去探个究竟,看她博大的胸怀里包容着什么。海一定是很宽容的,她对每个人都不会存在什么偏见,不管你有多么辉煌的业绩,也不管你是否做过什么错事,在她的怀抱里,你都是她的孩子。或许人也应该有海一样的胸怀,有了海一样的胸怀,你的生命里就会充满阳光,你在天地间就不再渺小……   
海岸很长,沙滩很平,海风也很轻柔。轻纱般随风拂动的海浪拍打着我的身体,也拍打着我的思绪,让我想起了九八年的那场洪水。那场洪水不知冲走了多少村庄,冲毁了多少良田,但那场水也涌出了许多动人的故事。有许许多可称之为“英雄”的人为了他人生命和财产的安全而献出了自己宝贵的生命,他们中有战士、有干部,也有普普通通的人,他们或许并不是党员,平时也不一定像雷锋那样,但在最危急的时候,他们毅然站了出来,不计报酬,不想后果,一无反顾。他们是很普通,但并不是所有的普通人都能做到像他们那样。英雄已去,他们的躯体和灵魂随着涛涛江水汇入了大海,回到了生命的源头。   
海风有些强劲了,几只鸣叫的海鸥把我唤回到现实。我俯下身去,迎着海浪感受海的抚摸。生活使我们变得疲惫不堪,为了生活,每一个人都不得不把自己一分为二,伪装成两个自我。一个去应付纷繁复杂的社会生活,一个去完成自己的心灵苦旅。但人一旦面对大海,其两面性就将不复存在,而有的只是一个真实的自我。   
海,能洗刷一切,也能掩盖一切。其实,人有时真的应该多到海边走走,到海里游游,哪怕被海浪带到海的深处也没有什么,生和死都是一种存在,而不同的是看这种存在是不是有意义。   
大海,人类的母亲,我要扑向你,即使死去。因为,凤凰涅磐为了再来歌唱,人生涅磐,为了回到人类自己的本源。
小时候的我得了一种莫名的病,所以卧病在床的时候多,出远门问病求医的时候多,到大队的医院拿药打针的时候多。卧床的日子,大人们都出工去了,孤独一人的我整天望着窗外明亮的世界,心里独自黯淡,巴望著有人背着我出去走走看看;上医院的时候,由于当时山里尚未通车,所以不管是路程远近,我都指望有人背上我,免除病中的我步行的艰辛。  
我的这些愿望在很多的时候还总能实现。卧床的日子,只要出工的母亲回家了,就会背上我到村里村外到处转转。这时的母亲总会扶起我,然后蹲下身,成一尊优美的雕塑。我总会双手围住母亲白皙的颈脖,母亲反过双手托住我,然后站起身,迈着碎步,踩笑了那一路野花。母亲就这样颤悠悠的背着我,我的头就贴着母亲的背,吮吸着母亲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清香,心,也因迷醉而发颤。  
出远门求医的日子,大多是出过几次远门的二哥带着我。到公社、到区里,到县城,最远到过武汉。其中最难忘的还是那次到武汉去的情形:二哥背着已病得奄奄一息的我,在县城火车站混上了火车,那时的我,根本没有心思体味第一次坐火车的快感,欣赏窗外世界满目的风景,我被来自体内的钻心的痛楚折磨得死去活来,我巴不得早一点到医院,早一点解除我的病痛。终于到了武汉,可二哥可能是为了逃票,不敢通过验票口,背起我沿着火车来的方向,往回赶。铁路上的枕木被我数得记不清数了,可抬眼一望,路还是没有尽头,我只能听到伸长脖子的二哥“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只能闻到二哥被汗水湿透的身子散发出的异味儿。我就在这上下的颠簸中迷迷糊糊地睡着了,醒来时,我已躺在医院长廊的长椅上,只见坐在地上的二哥已累得像一滩泥!  
到大队医院拿药打针的日子,大多由在大队读书的二姐带我去。我家在山上,大队在山下,约有几里山路。二姐只比我大两岁,一般的时候,我是不要她背的,但有时病痛发作,她就会背上我,慢慢地走着,尽管我的双脚都快拖着地了,被驮着的我也不见得舒服,但看到与我个头差不多的二姐吃力而痛苦的神情时,我就会一言不发,老老实实趴着,心里总会生发出许多的愧疚。终于有一次,背着我的二姐在下山的时候,被一颗石头磕绊了一下,她踉踉跄跄着想平衡自己的身体,但最终还是没站稳,背着我重重地摔在地上。我急忙努力地爬起来,骇然看见二姐的手上、脸上和额头上鲜血直流。二姐哭了起来,不知所措的我也跟着大哭起来,二姐就这样一路哭着,牵着同样哭着的我到了医院,而她自己只是把伤口处稍微处理了一下,就急急忙忙地赶着上学去了。多少年以后,二姐对我说:当时我只是怕你摔着了,要是那样的话,回去真不知怎么跟大人交待。听后不禁让我心热眼湿。  
是啊!亲人们的背像一座坚实的大山,驮载着我童年的悲喜,也托举着我童年的希望。  
多少年过去了,我渐渐长成了一棵虽不粗壮却也挺拔的树,也不用亲人们背着我去东往西了,更何况母亲的背因岁月的重负而变成了一张弓,一弯月,无法再负载我的痛苦和欢乐。但我始终不敢忘记,那痛苦的岁月,以及因我的痛苦而带给亲人们的苦楚。但我至今依然感念无限,有了这些经历,人的生命历程中,无不充溢着柔柔的温情和牵挂
今又深秋,我的又一个生日快到了。今年是我的四十岁生日,按家乡的风俗,是非得热闹一下的日子,而我却没有这种心情,一则是自己今年的烦心事接连不断,二则是老父亲从年初到现在一直卧病不起,而且,说实在的,多年以来,我一直也并没把这样的日子看作有什么特别的,所以每年的生日,日子总是在平常中过了以后才忽然想起,但过去就过去吧,我从来也没有觉得有什么失落而懊恼。  
倒是记忆中发生在我生日的一些事情,在如水的岁月里,让我时时念想。记得有一次,大约是我七岁生日的那一天,那时,家庭的贫苦总是把我们困厄在饥饿和半饥饿的状态中,而那天吃晚饭的时候,母亲却从锅里端出一碗蒸蛋,特地放在我的面前,对我说,今天是你的生日,你趁热把这碗蒸蛋吃了。我有了万分的惊喜,却没做一丝的推辞,埋着头狼吞虎咽地把它吃个精光,抬眼处,是弟弟的那一双馋眼,直勾勾地盯着我的空碗,满脸挂着失望的表情。我也没有觉得什么,反倒觉得蒸蛋太少了。饭吃完了以后,父亲悄悄地把我叫进厢房,摸着我的头,轻声地对我说,在桌上吃任何东西的时候,要注意礼让,尤其是对比你小的人,更应如此。父亲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温和,看不出有一丝的责备,我听了这话以后却面红耳赤,我深深地为自己刚才饭桌上的行为感到后悔和羞愧。一直到现在,每临生日,我都会想起这件往事,都会想起父亲那句语轻义重的话。  
也大约是在那几年的又一个生日,已去了向阳湖工作的大哥恰好回来了,又恰好遇上我正伸手向一个吃零食的伙伴要食物的情形,大哥厉声地叫我跟他一起回家,进了家门以后,我还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事儿,却劈头盖脑地被大哥一顿训斥,到现在,有些话我已记不清了,但有一句话却好像是刻在我的心里:什么时候也不要随便向别人伸手,因为手伸出去容易,收回来就难了,就丑了!后来还是母亲提醒大哥说今天是我的生日,大哥才停住了对我的责骂。我虽感有些委屈,但不觉得冤枉。因为我从这一顿醍醐灌顶似的训斥中,似乎懂得了做人的尊严和人格的份量。  
岁月如梭,人生易逝,三十九年弹指一挥间,三十九个生日也就那样淡淡地过去了,发生在岁月长河里的许多事情,也就在这日子的淡淡中被淡忘着,而这几件小事却随着岁月的洗磨越发鲜亮,它促使我在对往事念想的同时,不断的咀嚼着往事,并从中吸收到源源不断的丰富自己的营养,从而最大限量地壮实自己,挺拔自己,提升自己。只是我常常想,在生命的中年季节里,在进入不惑之年后的平常日子中,像这样催人成长的惠风和促人透熟的寒霜,又到哪里去找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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