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江和黄河在一起的诗句有什么啊?

如题所述

浪淘沙
九曲黄河万里沙,
浪淘风簸自天涯。
如今直上银河去,
同到牵牛织女家。

传说很久很久以前,古老的黄河是一匹很难驯服的野马,它任意奔流,好像一个龇牙咧嘴的怪物,日夜怒吼,滔滔不息,吞噬着万顷良田。咬啮着千万重山,黄河两岸的回汉人民只能在山尖、沟底过着刀耕火种的生活。

那时候,宁夏不是一马平川的塞上平原,而是青山重叠,沟壑纵横,没有一块平坦坦的田地,也没有一块田能灌上黄河水。

传说,牛首山上住着几户回回和汉人,他们人老几辈在山底挑水,在山头上种地。老老小小忙个不停,却吃不饱,穿不暧,天长日久,谁也受不了这种折磨。

有一年,一个七十开外的老回回,名叫尔德,在山上开了一个瓜果园,种了些黄瓜。他每天起早贪黑,到黄河里去挑水浇黄瓜,肩膀压肿了,脚底起皮了,精心地务育着黄瓜,黄长得又嫩又甜。

这一回尔德老汉累了,躺在菜园门上睡着了。

他刚睡熟,就梦见天空飘来一朵白云,渐渐地,那白云变成了一个白胡子阿訇,抖动着银色的胡须,对尔德老说:“今天有两场大风,你要注意。中午是一场黄风,能把黄瓜吹蔫;后晌有一场黑风,能使黄瓜蒂落。不管有多大的风,你都不要把黄瓜摘下来。

尔德老汉惊醒一看,不见了白胡子阿訇,却见北面黄风弥天盖地,霎时刮到牛首山来了。尔德老汉细细瞅着黄瓜,果然一个个蔫了,他心里非常难过,一年的血汗白费了,可一想起白胡子阿訇的话,就没有动。

到了后晌,一股黑风过,吹得山摇地动,树叶落下一层又一层。尔德老汉一看,黄瓜快要落地,他气得摘掉了一个又蔫又小的黄瓜使劲扔进了黄河。黄河马上断了一条线。像神仙用刀切过一样,清清楚楚地看见了河底,尔德老汉往下猛扑时,河水“哗”地一下又并拢了。老汉又累又饿,坐在河岸上,眨眨眼睛,金花乱舞,晕晕昏昏啥也不知道了。

这时,尔德老汉又听见那位白胡子阿訇说“这黄瓜就是征服黄河的钥匙,它可以叫黄河断流,也可叫黄河听人的话。可现在黄河叫黄风和黑风这两个伊比利斯折腾苦了。你不能心急,要耐心,要下更大的工夫。明年,你再种一园子黄瓜,黄瓜熟了的时候,你拣最大的一个扔进黄河里。那时,你走进河底洞里,珠宝由你挑,粮种由你拿,还有一把宝剑可以斩龙杀妖,驯服黄河,你指哪里,黄河水就流向哪里。”

第二年,勤劳的尔德老汉又种了一园子黄瓜,他不怕路远,不惜流汗,从黄河里挑水浇瓜。工夫不负苦心人,最后,园子里结了一个三尺长的黄瓜,长得像一把钥匙。老汉高兴地日夜睡在瓜园里,一直等到瓜熟。

这一天,天气晴得没一点子云彩。尔德老汉把那三尺长的黄瓜摘下来,念了个“太斯米”,扔进黄河里。这时只听黄河一声咆哮,裂开了一条长缝河底的石头都看得清清楚楚。尔德老汉下到河底,见靠着河岸有个洞,洞里珍珠玛瑙应有尽有。老汉拿了些,刚往出走时,听得一阵暴风狂吼,一时河面上波涛滚滚,一浪高过一浪。尔德老汉拿起宝剑向那黑旋风和黄旋风左右猛劈几十剑。一会儿,黑风和黄风吹出天边去了。

这时,黄河的断缝渐渐地合严。尔德老汉想起白胡子阿訇的嘱咐,这宝剑可以征服黄河,他心里豁亮了,心想:我要叫黄河填满沟壕,淤平山梁。老汉手持两把宝剑,向黄河猛劈下去,黄河的水马上不流了,好像前面堵了一道长城,只是节节升高,远远地看去真怕人。

三天以后,南至六盘山,西至贺兰山,到处都是水,只留下几个山尖尖。尔德老汉这才抽出宝剑,叫黄河水向前流去。

从此以后,山大沟深的宁夏,变成了一马平川,居住在黄河两岸的回汉人民靠着自己勤劳的双手,开渠造田,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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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09-04-29
凉州词
黄河远上白云间,
一片孤城万仞山。
羌笛何须怨杨柳,
顺风不度玉门关。
第2个回答  2009-04-29
李白<将进酒>
第3个回答  2009-04-30
浪淘沙
九曲黄河万里沙,
浪淘风簸自天涯。
如今直上银河去,
同到牵牛织女家。

凉州词
黄河远上白云间,
一片孤城万仞山。
羌笛何须怨杨柳,
顺风不度玉门关。

将(qiāng)进酒
李白〖唐〗
{乐府诗集}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huán)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会须:应当)
岑(cén)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钟鼓馔(zhuàn)玉何足贵(注:此处也可作“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注:“复”在人教版高中选修教材中作“用”,也有版本为但愿长醉不愿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yuè),斗酒十千恣(zì)欢谑(xuè)。
主人何为言少钱(注:此处也可作“言钱少”),径(jìng)须沽(gū)取对君酌(zhuó)。(径须:直截了当。)
五花马,千金裘(qiú),呼儿将(jiāng)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第4个回答  2009-05-01
当我死时 余光中
当我死时,葬我,在长江与黄河
之间,枕我的头颅,白发盖着黑土。
在中国,最美最母亲的国度,
我便坦然睡去,睡整张大陆,
听两侧,安魂曲起自长江,黄河
两管永生的音乐,滔滔,朝东。
这是最纵容最宽阔的床,
让一颗心满足地睡去,满足的想,
从前,一个中国青年曾经,
在冰冻的密西根河向西了望,
想望透黑夜看中国的黎明,
饕餮地图,从西湖到太湖,
到多鹧鸪的重庆,代替回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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