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列如中国未来的世界遗产有那些啊??

如题所述

  中国的世界遗产预备名单(部分)

  澳门历史建筑群(澳门特别行政区)
  云居寺塔及石经(北京房山)
  北京古观象台(北京建国门)
  卢沟桥(北京丰台)
  北海公园(北京西城区)
  安济桥(河北赵县)
  开元寺塔(河北定州)
  独乐寺(天津蓟县)
  佛光寺(山西五台县)
  牛河梁遗址(辽宁朝阳市)
  佛宫寺释迦塔(山西应县,即“木塔”)
  丁村民宅(山西襄汾县)
  元上都遗址(内蒙古锡林郭勒盟正蓝旗闪电河)
  铜录山古铜矿遗址(湖北省黄石市大冶县)
  永乐宫(山西芮县)
  西安碑林 西安古城墙 汉长安古城遗址(西安)
  汉大明宫遗址(西安)
  神农架自然保护区 丝绸之路(中国)
  杭州西湖 良渚遗址(浙江余杭)
  路南石林(云南路南)
  程阳永济桥(广西三江,即风雨桥)
  江南水乡古镇(苏州周庄、同里)
  桂林漓江(广西)
  殷墟(河南安阳)
  客家土楼(福建)
  中国将严控准世界遗产名单 50多项淘汰出表

  根据世界遗产定义和标准来衡量中国拥有的世界遗产资源,比起其他国家,中国应该是世界遗产资源最丰富的国家。
  在自然条件方面,中国的疆域面积大,几乎与欧洲相当,这是遗产资源丰富的一个客观条件;中国地形复杂,地球发展过程中在中国留下许多有价值的地质遗址,这是构成自然遗产资源丰富的又一重要因素;中国气候多样,垂直气候带和纬度气候带多样并存;地形复杂和气候多样相结合,客观上又为生物多样性存在创造了条件,产生了许多特殊珍稀动植物和濒危动植物栖息地。
  在历史文化方面,中国拥有世界上并不多见的五千年连续发展之文明史,为文化遗产资源丰富和多样创造了条件;同时,中国存在五十六个民族是文化多样性的又一重要条件。
  某些国家可能在上述某些方面超过中国,但世界上同时具备上述这些条件的唯独我们国家,所以中国的世界遗产资源应该是世界上最丰富的。
  中国应该有一百项世界遗产,这样才符合目前中国遗产资源的实际情况,才能使遗产资源和世界遗产项目数达到平衡,就目前中国二十九项世界遗产而言是显然不够的,所以中国要积极支持申报世界遗产。
  就在人们沉浸于中国去年新添三处世界遗产的喜讯时,一则关于“世界文化遗产都江堰将再建新坝”的消息近日传来。面对日趋严重的遗产隐患,不少专家忧心忡忡:当一些地方争抢申报世界遗产时,是否还记得“申遗”的真正目的?
  江南古镇周庄、同里,浙江余杭、桂林漓江……只要稍稍留意,就会发现当地都在紧锣密鼓地开展申报世界遗产工作。
  让人类共有的财富得到全世界关注和保护,是申报世界遗产的初衷。上世纪末,当鲜为人知的平遥、丽江古镇,被列入世界文化遗产名录而声名鹊起时,越来越多的业界人士才知晓,打上世界遗产的标签,可以有如此巨大的旅游品牌效应和社会效益。
  这是一组常常被专家提及的数据:2000年,山西平遥的国内游客、门票收入、旅游综合收入,分别是申遗前的1996年的6.3倍、7.5倍和6.2倍。
  目前,我国已有百余个单位申报世界遗产,有49处申请项目已被列入“预备清单”。仅安徽古村落的申报成功就引来上百个镇、村群起而效之;云南每年由政府投入数百万元开展申报工作;陕西全民动员矢志成为西部遗产大省。按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规定,各类遗产一国一年只能申报一个,所以国内多数项目都在“排队”静候。
  为保证申报顺利进行,申请单位往往要做好扎实细致的基础工作。“拆今护古”、斥巨资改善环境等举措都是必经过程。在已经进入世界遗产名录的颐和园、泰山、武夷山等景点景区,都曾经痛下决心拆掉了大批与世界遗产要求不符的建筑。
  谈起“申遗热”,世界遗产研究专家、北京大学世界遗产研究中心主任谢凝高教授表示,要积极支持和引导。在他看来,我国的资源丰富多样,29个入选太少。他说:“中华文明五千年一脉相承,自然景观丰富多样,可列入名录的名胜古迹数量堪称世界第一。世界遗产既是古代文明史的见证,也是一个国家、一个城市现代文明的标志。我们不要限制申报,但必须明白一点,申报的目的是什么?是为了更好地保护,还是拿去开发赚钱?”
  实践表明,仅仅强调“申遗”成功的保护义务,虽然可以高屋建瓴地对商业开发大加斥责,但在实际操作层面往往陷入尴尬。
  武当山遇真宫主殿被焚,乐山大佛旁塑建“巴米扬大佛”……在经济利益驱动下,一些地方重开发轻保护,滥盖楼堂馆所,乱搭电梯索道,大建人造景观,严重破坏了遗产地的真实性和完整性。
  “除了留下脚印什么都不留下,除了带走记忆什么都不带走。”这句在环保人士中间流行的话,点中了当前某些遗产地保护的堪忧状态。
  屹立于岷江之畔的都江堰,其遗产保护工作本来是令专家引以为豪的,圈内甚至有“要学就学都江堰”的话。政府几年前拿出1.4亿元大力整治拆除周围现代建筑,迁出居民。自“申遗”成功后,这里一直都在走合理保护与利用的路子,去年城市还在不停地整改,“功能分区”得到有效强化。然而,“都江堰再建新坝”的消息还是打破了曾经的美好。
  “都江堰的价值,不仅仅是几百万亩良田,更是2250多年来人与自然的和谐救治方案。这样一个‘国宝’工程,却得到有关部门的批准,要在上游遗产核心区几百米处建个杨柳湖大坝,真是荒唐之极。以往有些部门把遗产地看作谋利工具,如今又出现了在遗产地随意规划的破坏性开发。这种与都江堰治水理念完全相反的做法,哪里是在履行保护义务呢?”言及此事谢凝高教授忧心不已。
  重庆大足石刻被列入世界文化遗产后,成为吸引世界各地游客的“吸客石”,去年门票收入已达2000余万元。原本可以在几年内偿还“申遗”的1800万元贷款,可由于当地县域经济不发达,每年还得从景区的门票中提取部分作为财政收入,提取比例从往年的35%提高到45%,遗产地陷入负债近三千万元的境地。
  专家强调,当前遗产保护的问题突出表现在管理者的认识错位上。一是功能错位,世界遗产的功能主要是文化精神功能,而不是经济功能;二是性质错位,将世界遗产等同于一般旅游资源;三是空间开发错位,在保护区内搞经济开发、旅游开发。
  我国已有“长城、北京故宫、敦煌莫高窟、秦始皇陵”等14处世界遗产受联合国监测,有的已处于“病危”境地。对此,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北京办事处文化遗产保护专员十分忧心,“以损坏或牺牲文化遗产为代价去‘变现’经济效益,长此下去,很可能无法通过联合国六年一次的检查,而被列入濒危世界遗产名录。”
  纵观世界各国的国家公园和世界遗产,都是国家立法,国家直接管理。然而,由于现存体制的缺陷,我国既无遗产保护的法律法规;又无一个权威的、全国统一的遗产管理部门,导致政出多门,交叉管理。如文物单位由国家文物局管辖,国家风景名胜区由建设部管辖,国家森林公园属林业局管,国家自然保护区又分属环保总局、农业部、林业局、海洋局、地矿局等管理。
  “‘国宝’名义上是国家管,但这种大而统的风景名胜资源所有权与实际支配权的纷争,使得各部门在行使管理权时形不成合力,一些地方政府在遗产保护中往往忽视景区的整体性,出于地方利益为开发商的‘破坏性’投资大开绿灯。”北京大学景观规划设计中心李迪华直言不讳。
  无法可依和权责不明,加重了管理的随意性及长官意志。一些地方管理部门,套用开发区的相关法规来管理世界遗产;有的擅自改变遗产地管理体制,将遗产地划归旅游部门,捆绑上市或租赁经营,致使遗产遭受无法挽回的损失。
  长期以来,决策失误的当事人往往以一句轻飘飘的缴学费搪塞,或做个检查、受点批评敷衍了事。违规行政造成的损失,则全由国家来“埋单”,这正是长期以来某些地方政府盲目决策、瞎指挥、违规行政不绝的根本原因。
  专家呼吁,当务之急是制定世界遗产保护法规,成立直接管理世界遗产的权力机构,设立国家遗产基金,依法严格管理世界遗产。对这些不断上演的破坏性开发,要让有关部门和责任人为随意行使权力,随意规划付出巨大代价,这样才能惩前毖后。
  曾经有过那么多令人扼腕长叹的历史教训,原因就在于一些地方对“保护第一”方针始终存在片面理解和错误认识。人们多希望,那种“先污染后治理”“先破坏后重建”的“理论”与“实践”,不再威胁世界遗产。
  由于东西方文化差异的存在,中国文化遗产在申报时必须经历痛苦的"翻译"过程,申报的竞争力往往也会因此大打折扣。而名山大川的魅力则一目了然;对自然遗产的地质地理评估科学性也比较强。目前《世界遗产名录》上自然遗产数目偏少,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也正在大力倡导人与自然和谐相处。在这样的大背景下,申报自然遗产无疑更为明智。在中国30项世界遗产中,只有4项自然遗产,因此在这个方向上着力,成功的希望比较大。
  而且,一些同类项目已达到饱和、但仍具有特殊意义的项目可以考虑以"捆绑"方式申报,或者以"扩展"的名义列入《世界遗产名录》。例如南京明孝陵和北京十三陵就是以"明清皇陵"扩展项目列入其中的。"扩展"项目的好处在于,景观既可以挤身名录又不单独计为一项,增加入选的几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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