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价《日出》中的人物

在《日出》中评价 黄省三 李石清 潘月亭 一个人100字左右

求不得——潘月亭
潘月亭是世俗眼光下的成功者,野心助他事业发达。生活的奢、美人的笑、奴才的媚,金钱实现了他诸多欲望,然而欲望带来新的欲望,也就须得更多的金钱来实现,如此周而复始,营营役役。欲望使他成为兽,金钱助他“晋升”为鬼。然而潘月亭也不过是群鬼中的一个,看似威风八面,实则深处险恶:生于吃惯了人的鬼、兽之间,必然危机四伏。若没有胜过十倍的狠毒与狡猾,难保没有落入鬼、兽之口的危险。且人被鬼食,好歹还吐出一摊白骨,鬼遭鬼噬,是连灵与肉一并夺了去的。
——终于,潘月亭被金八吞食掉了。这事并不算稀奇,在一个如此荒唐残忍的社会中,这种事每天都在发生。此时,破产的潘月亭回头看,歌舞场、粉黛香消失无踪,唯留下陋室空堂、衰草枯杨,经营半世,为了欲望食人无数,最终发现原来用金钱买来的,没有一样属于过自己。而最终从何处来,归于何处,飘飘渺渺,成一孤魂。此时不由想起李斯一代秦相,惨死于秦五刑之下。临刑前,顾谓其中子曰:“吾欲与若复牵黄犬,俱出上蔡东门,逐狡兔,岂可得乎?”

他不是好色之徒,迷上陈白露可能是他刻板半生的第一次浪漫,对她从肉体的爱到性格的欣赏中得到完全不同的精神愉悦。商场上的奸诈、虚伪、凶狠,与情场上的温情、畏惧、以至窝囊,构成了他丰富多彩的性格。
黄省三

黄省三是被银行经理潘月亭裁员的小职员,他谦卑胆小,软弱善良,后因哀求被打,毒死三个儿女,求死不成,被逼成疯子。

黄省三的悲惨命运,反映了旧中国城市小职员的苦难生活。作者有意将他穿插在纸醉金迷、荒淫无耻的人们中,在强烈的对比中,深刻揭露了潘月亭这样的剥削者们的享乐生活,正是建立在对黄省三之类老实善良的弱者的残酷压榨的基础之上的,从而有力地揭示了剧本“损不足以奉有余”的主题。 怨憎会——黄省三
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道则不然——损不足以奉有余。”《日出》之题记用于黄省三身上再恰当不过,他悲哀地充当了“不足”的角色。一个“天亮就去上班,夜晚才回来,一天干到晚”的安分守己的男子,在那世界中,是当然要被算作“人”的,那也就注定了他被兽与鬼吞噬的命运。养家,是他涉足入这个食人的名利场的原因。他不够“聪明”,愿用勤恳守己来弥补,并无什么野心,只图妻子儿女不致沦为饿殍。然而,人、兽、鬼并行,人纵然想做鬼的奴才也是不得的,须得先变成兽。他成不了兽,就只好成了鬼的腹中食,吃得血肉皆净了,吐出的几根白骨,都要抛到门外,任野狗咬啮精光方才痛快。
观《日出》时往往恨李石清而哀黄省三,殊不知黄省三“进”一步便是李石清,李石清“退”一步便是黄省三。这一步,是从人到兽的一步,而入门的法则,便是要吃人。以血肉之躯吞食下另一具血肉之躯,便“晋升”为兽。
家中儿女嗷嗷待哺,自己却被辞退,饱受欺凌,精神与血肉全留在了那里,黄省三如何不怨不憎?那漫漫长夜,伴着饥饿、贫穷和屈辱,似乎永无光明到来。纵然儿女成了人,最终不也是被鬼与兽分食?不如此时一起了结,“落得个白茫茫大地真干净”,怨憎无尽,却也是终于能艰难地走到了终点——一场戮子惨剧就此上演。

黄省三:遭受命运戏弄的一类人,有这样人的存在就是社会的悲哀,连基本的存活权利都争取不到,不能单纯地斥责其为个人能耐的不济,他有小知识分子猥琐的一面,这恐怕也是读书人最脆弱的要害部分,当濒临生命底线而不能使自身得到救赎时,却还死守卑微贱命的一点可怜自尊,不敢逾越雷池,哪怕是犯罪,于是会崩溃,是社会的错还是他个人的错?

李石清:我觉得这是曹禺笔下在《日出》中写的最成功、最丰满、最生动的人物。李的年龄有三十左右,是一个到了而立之年的男人,家庭没有什么靠山和底子,全要凭他个人的打拼,家中的妻子孩子要靠他来养活,生活的重担落在他身上,于是他要用他的大脑在这样一个混沌的世界里寻求一丝喘息,他不可愿老老实实地做人做事,那样的话,可能支撑不起这么一大家子,他只有冒险,不择手段,只要能达到目的,他是整个《日出》中最了解世态之人,明白金钱带来的威力,深谙人际关系之举足轻重,懂得如何权衡利弊,他已然把他每日里出入的场所当作了战场,生与死也就在刹那之间。他是一名老于世故的斗士,不缺乏智谋和勇气,只是少了一点运气,最终落败而归,但象他这样的人,不在潘月亭手下混,也有能力在李月亭张月亭手下混,就其人品最终能走多远不得而知,这是个灵魂上不算纯净的人,是被社会逼出来的,不自甘堕落,无异于死,其实他也是个受害者,他儿子的夭折,似乎也是他命中的一种赎罪?而看起来他不过是参与了一场狗咬狗的争斗,并未危及到其他无辜者,没做出伤天害理之事,人物命运算得上是凄惨。他的内心深处很复杂,时而卑微猥琐、时而盛气凌人,菱角很多面,这样的人如活在今世,是个很吃香的人,八面玲珑,阿谀奉承,察言观色,太符合于我们这个时代的生存标准,可惜生不逢时,出生的太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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