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个回答 2012-11-25
我的爸爸
乌黑的头发中掺杂着几根白发,脸色稍有点黑,一双眼睛却炯炯有神,那就是我的爸爸。
爸爸已经四十岁了,可还是童心未泯。
我上四年级时,在一个偶然的机会里我学会了玩溜溜球,便买了一个,回家写完作业后便玩了起来。
这时,爸爸看见我玩得那么开心,居然也想试一试,便对我说:“儿子,借你老爹玩一玩。”于是,我把溜溜球递给了爸爸。爸爸开始不会玩,球总是不听使唤,甩了半天也没学会。爸爸显得很着急,我便对他说:“等溜溜球滑到底下,你再往上拉。”爸爸试了几下就会了,还学会了“睡眠”、“溜狗”等好几个花样呢!
爸爸越玩越上瘾,越玩越有兴趣,一会儿都不想放下。妈妈看着爸爸的贪玩样说:“都40岁了,儿子都快12岁了,却还像个‘老顽童’!
”“哈哈……”家里传出一阵欢乐的笑声。
爸爸不光有一颗童心,他对工作也十分认真。
前几天,爸爸办公室里安了一台电脑,里面还装了好多游戏呢!
我真想去玩个痛快。正好,今天爸爸要到办公室去,我赶忙央求爸爸答应。没想到他严厉地对我说:“你怎么小小年纪就学会了占公家的便宜,长大了还了得吗?”我生气地跑进自己的屋子里,“嘭”地一声把门用力关上,冲着爸爸的背影骂了声:“老顽固!
”没想到爸爸这一走就一直没回来,我只好睡觉了。
半夜里,我醒来上厕所,看见书房的灯亮着,原来爸爸在写材料,书桌旁的纸篓里已经被塞得满满的了,头上汗津津的,他发现了我,用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我,说:“快去睡吧,明天还要上课呢。”我知道爸爸的倔脾气,只好说了句:“爸爸,你也赶快睡吧。”我便去睡了。
可是,我却久久不能入睡。月亮,在天空中散着步,星星,在调皮地眨着眼睛,而爸爸却还在写着那份材料。
我为我有一个“老玩童”,办事认真、公私分明的爸爸感到骄傲,感到自豪。 我心中的那座山。
我眼中的父亲,是一个既对我百般疼爱,又对我非常严厉的父亲。
父亲,是我学习的好帮手。他主要教我的数学和英语。每次数学题不会做时,他都会和颜悦色地给我讲解,有时我一遍听不懂,他就会一遍又一遍地给我讲解,直到我听懂为止。在做题时,他还会绞尽脑汁为我想出更多的解题方法。在学习英语的时候,他要求我把书上的每一句都背会,给他默写,有的句子老师没叫做,他也要求我默写。有时我偷懒,爸爸会把脸拉下来,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吓唬我。记得爸爸因为我写字的姿势不对而生气,因为我总是趴在桌子上斜着身子写作业,爸爸看见了,都会用手指敲我的脑袋。爸爸每次发现我的毛病,都会及时给我纠正,他通常说的一句话是:“你这个毛病没改掉,那个毛病又出现了,真是气死人了。”
爸爸是我和妈妈的保护伞,夏天的一天,天气非常炎热,我穿着一条很薄的花裙子。突然,老天变了脸,又刮风,又下雨,雨点像黄豆一样从天上一串串掉了下来,我冷得直打哆嗦,妈妈冷得也打战,当然爸爸也不例外。可他不假思索,赶忙抱起我,并用衣服盖在了我们的头上,我在爸爸的怀里就像一棵小树苗,感到非常温暖。爸爸的身体高大强壮,护着我,为我挡住了风和雨。
我想买水彩笔、自动铅、橡皮、芭比娃娃时,第一个告诉的人就是爸爸,因为他平时最疼我,我想要什么东西,只要是学习上用的,他都会给我买。而妈妈有时就不会答应,她说太贵了,说我不爱惜东西。我想吃什么东西,第一个告诉的人也是爸爸,晚上我想吃烤肉的时候,爸爸就会领着我去吃。妈妈有时就不答应,说烤肉不干净,对身体不好。我和爸爸在汽车上还爱玩游戏,一会儿玩蚂蚁上树,一会儿玩手抓羊蹄,一会儿玩麻辣烫,每次玩爸爸都疼得哇哇叫,可他却一句怨言都没有,我看到爸爸可怜的样子,肚子都笑破了,爸爸真是哭笑不得啊!
爸爸工作很忙,有时几天都看不见,答应我的事就办不到,我对他发脾气,他就说没办法,但是我现在懂了,爸爸好好上班,挣到钱,我才能上学啊。
花儿感恩大地、草儿感恩大地、蜜蜂感恩花朵、我们每个人都应感恩父母,感恩父母对我们的良苦用心,感恩父母对我们的百倍关怀,这就是父爱如山,母爱如水!
第2个回答 2012-11-25
父爱昼夜无眠(尤天晨)
父亲最近总是萎靡不振,大白天躺在床上鼾声如雷,新买的房子如音箱一般把他的声音“扩”得气壮山河,很是影响我的睡眠——我是一名昼伏夜“出”的自由撰稿人,并且患有神经衰弱的职业病。我提出要带父亲去医院看看,他这个年龄嗜睡,没准就是老年痴呆症的前兆。父亲不肯,说他没病。再三动员失败后,我有点恼火地说,那你能不能不打鼾,我多少天没睡过安稳觉了!一言既出,顿觉野蛮和“忤逆”,我怎么能用这种口气跟父亲说话?父亲的脸在那一刻像遭了寒霜的柿子,红得即将崩(kuì),但他终于什么话也没说。
第二天,我睡到下午4点才醒来,难得如此“一气呵成”。突然想起父亲的鼾声,推开他的房门,原来他不在。不定到哪儿玩麻将去了,我一直鼓励他出去多交朋友。看来,虽然我的话冲撞了父亲,但他还是理解我的,这就对了。父亲在农村穷了一辈子,我把他接到城里来和我一起生活,没让他为柴米油盐操过一点心。为买房子,我欠了一屁股债。这不都得靠我拼死拼活写文章挣稿费慢慢还吗?我还不到30岁,头发就开始“落英缤纷”,这都是用脑过度、睡眠不足造成的。我容易吗?作为儿子,我唯一的要求就是让他给我一个安静的白天,养精蓄(ruì)。我觉得这并不过分。
父亲每天按时回来给我做饭,吃完后让我好好睡,就出去了。有一天,我随口问父亲,最近在干啥呢?父亲一愣,支吾着说,没,没干啥。我突然发现父亲的皮肤比原先白了,人却瘦了许多。我夹些肉放进父亲碗里,让他注意加强营养。父亲说,他是“贴骨膘”,身体棒着呢。
转眼到了年底,我应邀为一个朋友所领导的厂子写专访,对方请我吃晚饭。由于该厂离我的住处较远,他们用车来接我。饭毕,他们又送我一套“三枪”内衣,并让我随他们到附近的浴室洗澡。雾气(liáo)绕的浴池边,一个擦背工正在一肥硕的躯体上刚柔并济地运作。与雪域高原般的浴客相比,擦背工更像一只瘦弱的虾米。就在他结束了所有程序,转过身来随那名浴客去更衣室领取报(choú)时,我们的目光相遇了。“爸爸!”我失声叫了出来,惊得所有浴客把目光投向我们父子,包括我的朋友。父亲的脸被热气蒸得浮肿而失真,他红着脸嗫嚅道,原想跑远点儿,不会让你碰见丢你的脸,哪料到这么巧……
朋友惊讶地问,这真是你的父亲吗?
我说是。我回答得那样响亮,因为我没有一刻比现在更理解父亲,感激父亲,敬重父亲并抱愧于父亲。我明白了父亲为何在白天睡觉了,他与我一样昼伏夜出。可我深夜沉迷写作,竟从未留意父亲的房间没有鼾声!
我随父亲来到更衣室。父亲从那个浴客手里接过三块钱,喜滋滋地告诉我,这里是闹市区,浴室整夜开放,生意很好,他已攒了1000多元了,“我想帮你早点儿把房债还上。”
在一旁递毛巾的老大爷对我说,你就是小尤啊?你爸为让你写好文章睡好觉,白天就在这客座上躺一躺,唉,都是为儿为女哟……
我心情沉重地回到浴池。父亲撇下老李头,不放心地追了进来。父亲问,孩子,想啥呢?我说,我想,让我为您擦一次背……话未说完,就已鼻酸眼热,湿湿的液体借着水蒸气的掩护蒙上眼睛。
好吧,咱爷俩互相擦擦。你小时候经常帮我擦背呢。”
父亲以享受的表情躺了下来。我的双手朝圣般拂过父亲条条隆起的胸骨,犹如走过一道道爱的山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