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词解释歌剧《白毛女》

如题所述

作者  
延安鲁迅艺术学院集体创作   
贺敬之 丁毅 执笔
新歌剧《白毛女》的创作背景和主题
  创作背景《白毛女》是在毛泽东《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的精神指引下诞生的大型新歌剧。是1945年延安鲁迅艺术学院集体创作的。根据1940年流传在晋察冀边区一带“白毛仙姑”的民间故事加工改编而成的。   主题剧本通过杨白劳和喜儿父女两代人的悲惨遭遇,深刻揭示了地主和农民之间的尖锐矛盾,愤怒控诉了地主阶级的罪恶,热烈歌颂了******和新社会,形象地说明了“旧社会把人逼成‘鬼’,新社会把‘鬼’变成人”的主题,指出了农民翻身解放的必由之路。
编辑本段2011新版大型民族歌剧《白毛女》
  为庆祝中国共产党建党90周年,由文化部主办,中国东方演艺集团出品,国家大剧院和中国东方演艺集团联合制作的2011版大型民族歌剧《白毛女》将于6月30日在国家大剧院首演。总政歌舞团青年歌唱家谭晶将在新版《白毛女》中扮演喜儿,66年前第一代“喜儿”的扮演者、著名歌唱家王昆亲自担任总策划、艺术总监和声乐指导。   第一代“喜儿”王昆任艺术总监,谭晶、孟广禄、雷恪生等出演,胡玫任总导演,李心草担纲指挥……这样一部汇集了老、中、青三代艺术家的经典民族歌剧《白毛女》将“重生”于舞台,着实令人期待。   作为第一代“喜儿”的扮演者,王昆坦言自己的心愿就是能把这部具有浓郁民族色彩的红色经典保留传承下来,尤其是剧中的音乐。“《白毛女》借鉴了西洋手法和技巧,但又保留了自己的草根味道,打造了一出天衣无缝的中国式民族歌剧,这正是它里程碑意义的所在”。   为了自己的心愿,86岁高龄的王昆身为该剧艺术总监,对剧中凡是有唱段的演员都是手把手,一个字一个字地抠唱法,“希望将当年的感动再现给21世纪的观众们”。   “喜儿”谭晶:做梦都在哭爹   为庆祝中国共产党建党90周年,由中华人民共和国文化部主办,中国东方演艺集团出品,国家大剧院和中国东方演艺集团联合制作,北京市东方华夏艺术中心承办,延安鲁艺文学院校友会协办的2011版大型民族歌剧《白毛女》将于6月30日在国家大剧院首演。6月15日下午,该剧艺术总监、声乐指导王昆、总导演胡玫与谭晶、雷恪生、孟广禄等主演与媒体见面。歌唱家王昆曾是66年前第一代“喜儿”的扮演者,如今她已经是86岁高龄,但仍旧手把手地教几位主演演唱。她尤其重视“喜儿”这个角色,选定了总政歌舞团歌唱家谭晶担纲喜儿的A角。谭晶表示,尽管之前演了一些音乐剧和歌剧,但《白毛女》确实是这里面最难的。她笑称:“现在做梦都是哭爹”。   胡玫执导复排 保留经典情节   总导演胡玫在复排中保留了“扎红头绳”等许多经典情节,融汇了诗、歌、舞的表现手法。她在谈到与东方演艺集团(原东方歌舞团)的合作时,提到该团在建制上离歌剧确实有距离,没有管弦乐团和歌剧演员,所以主要角色是从不同院团汇集起来的。该剧还请到了作曲家赵季平担任音乐总监,李心草担任乐队指挥。见面会现场,在钢琴伴奏下,谭晶与孟广禄来了一段现场版“杨白劳喜儿父女对唱”。对于谭晶版的“喜儿”,胡玫导演称赞有加。她们的第一次合作还是在电视剧《乔家大院》。当时,有位朋友向胡玫推荐了谭晶演唱主题歌。在录音棚里,胡玫听着听着就被感动得流下眼泪,她对谭晶的声音记忆深刻。这次《白毛女》的排练中,胡玫也相当满意谭晶的表现:“她把民族唱法与现代的呼吸方法融会贯通,戏剧表现力也炉火纯青。”   花脸孟广禄变受气杨白劳   黄世仁A角由国话的老戏骨雷恪生担任,杨白劳A角由京剧名家孟广禄出演。众所周知,孟广禄在戏曲舞台上一直是唱“花脸”,演出的都是包公这一类的角色。而这一次让他出演民族歌剧,还是一个备受欺辱的老农角色,确实让人意外。王昆眼中,孟广禄这个人“很奇特”。在一些轻松的场合,孟广禄还唱过通俗歌曲和新疆民歌,唱的还不错,所以王昆决定让他跨界演一回歌剧。此外,王昆还亲自挑选了5位B角“喜儿”。有趣的是,这几个出演“喜儿”的演员,有唱河北梆子的,有唱通俗的,还有原生态唱法。她们被选中演民族歌剧,都是因为嗓子好,也会在王昆的调教下,达到最中国化的呈现。王昆强调:“唱中国歌一定要有中国味。”   [2]
编辑本段喜儿形象简析
  喜儿是《白毛女》的主人公。美丽天真,勤劳纯洁,跟父艰难度日,父惨死后,受到黄世仁家残酷虐待,激起仇恨、反抗怒火,逃进深山,以惊人毅力苦熬岁月,等待报仇一天。虽已满头白发,终于迎来“太阳底下把冤伸”的一天。   她的悲惨命运,是旧中国广大农民,特别是妇女的苦难典型,她的顽强反抗精神,凝聚了我国农民在恶势力下不屈不挠的反抗意志和复仇愿望。
编辑本段杨白劳形象简谈
  杨白劳是喜儿的父亲,是与喜儿相对照的形象。他勤劳善良,对生活要求很低,年关躲债七天,但忍耐使他遭受地主更残酷的剥削和压迫,虽看清地主等的反动本质,却看不到出路,没能反抗,卖女后,痛苦自杀。   他的形象告诉人们:劳动人民不奋起反抗旧制度,非但不能改变苦难的命运,反而会被旧社会所吞吃。
编辑本段《白毛女》在歌剧艺术形式上的独特创造
   《白毛女》剧照
《白毛女》是诗、歌、舞三者融合的民族新歌剧。   第一,歌剧情节结构,吸取民族传统戏曲的分场方法,场景变换多样灵活。   第二,歌剧的语言继承了中国戏曲的唱白兼用的优良传统。   第三,歌剧的音乐,以北方民歌和传统戏曲音乐为素材,并加以发挥创造,又吸收了西洋歌剧音乐的某些表现方法,具有独特的民族风味。   第四,歌剧的表演,学习了中国传统戏曲的表演手段,适当注意舞蹈身段和念白韵律,同时,又学习了话剧台词的念法,既优美又自然,接近生活。   而这段歌词,是故事开始时,老杨给女儿买来一条红头绳,喜儿乐得又唱又跳的情景。   5、大型歌舞剧《白毛女》中女主角喜儿的命运半个世纪来曾感动过无数中国人。2002年12月31日,喜儿的原型、80岁高龄的“白毛女”罗昌秀在家乡四川宜宾因心肌梗塞去世。 据《北京晨报》报道,“白毛女”的原型名叫罗昌秀(左图),1923年出生在宜宾县凤仪乡,当地的恶霸地主先后逼死她爸爸,打死她哥哥。16岁的罗昌秀被迫躲进四川云南交界处的深山老林,过了17年野人般的生活。1956年,罗昌秀被救下山,年仅33岁的她“重返人间”时已经是满头白发。   与世隔绝17年的罗昌秀曾被选为宜宾县人大代表、政协委员和四川省人大代表。罗昌秀婚后生下一儿一女。   “白毛女”儿子:曾当乡党委副书记   1958年,被政府救下山的白毛女与小河社联合生产队队长文树云结婚,第二年就生了儿子。为感谢党和政府对他们一家的关怀,白毛女给儿子取名文关怀。   日前,年过半百的文关怀深情地对记者说:“母亲的传奇经历影响并激励着他的一生,他本人也受到了组织上特别的培养与关照。”参军入伍时,接兵干部向首长汇报他是“白毛女”的儿子后,各级首长都专程来连队看望他,鼓励他在部队好好锻炼,成长为一名优秀的军人。 “那时感到特别光荣,反复告诉自己一定要为‘白毛女’争口气,决不给‘白毛女’丢脸。”文关怀介绍,他入伍两年,在训练方面特别是野战施训等方面很出色,于是部队特别把他从一般的连队调到一个先进连队里的先进班,让他感到一种强烈的荣誉感,自己也因各方面成绩突出多次受到部队嘉奖。   退伍后,文关怀先后到工商所、乡政府等单位工作,先后任黄格乡、凤仪乡党委副书记和工商所所长,分管的文教、计划生育等工作多次受上级表彰。   如今,虽然退居二线,但文关怀一如既往地踏实工作,真诚待人。   “白毛女”的孙子文强去年毕业于四川交通技术学院,学的是桥梁专业,目前在一家大型铁路单位实习,受到器重。   2007年,孙女文清华毕业于四川化工职业学院。她说,自己跟哥哥和表哥一样,已经很少向人主动提起他们是“白毛女”的孙辈了,但他们的脑子里仍然牢记这一光荣的家族史,不断激励自己努力、上进。   “白毛女”的外孙王德奎干的是技术活。如今,他大学毕业后只身到浙江宁波一家大型企业干起了车间里的技术指导。小伙子正在争取在当地落户安家,接父母去大城市享享福。
编辑本段赏析
  《白毛女》以晋察冀边区的民间传说为主要素材,又根据当时革命斗争的现实进行了提炼和加工。主要情节是:恶霸地主黄世仁逼死了善良老实的佃户杨白劳,抢走了他的女儿喜儿并奸污了她,最后又逼得她逃进深山。喜儿怀着强烈的复仇意志顽强地活下来了,因缺少阳光与盐,全身毛发变白,被附近村民称为“白毛仙姑”。八路军解放了这里,领导农民斗倒了黄世仁,又从深山中搭救出喜儿。喜儿获得了彻底的翻身,开始了新生活。全剧通过喜儿的遭遇,深刻地表达了“旧社会把人逼成‘鬼’,新社会把‘鬼’变成人”的主题思想,真实地反映出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农村中贫苦农民与地主阶级的矛盾,证明了只有共产党领导的人民革命,才能砸碎封建枷锁,使喜儿以及与喜儿有着共同命运的千千万万农民得到解放。   1945年5月,《白毛女》在延安公演,向党的第七次代表大会献礼,取得极大的成功。在此后的演出过程中,剧本又不断修改,日臻完美。由于思想上和艺术上的高度成就,《白毛女》在土改运动和解放战争中充分发挥了艺术作品的感染力量,起到了巨大的宣传教育作用。   《白毛女》全剧共五幕。第一幕有四场,课文只选了第一场和第二场。第一幕是剧情的开端,交代了剧情发生的时间(1935年冬,抗日战争爆发的前夜)和地点(河北某县杨格村,被封建地主阶级统治的农村),提供了本剧主人公生活、活动的具体环境和支配人物行动、形成人物性格的时代和社会环境。在头两场戏里, 剧中的主要人物先后登场,显示了各自的鲜明性格,很快形成了尖锐的戏剧冲突,将剧情引向深入。   第一场写喜儿盼爹爹回来和杨白劳躲账后回到家里的情景。点明是除夕之夜,增强了悲剧气氛。喜儿是全剧浓墨重彩塑造的反抗型的农民形象,但她的性格有一个发展过程。在她刚出场时,我们看到的喜儿还涉世不深。生活虽已给她心中投下阴影,但她仍充满希望和幻想。她焦急地盼望出外躲债的爹爹“快回家”,为的是好“欢欢喜喜过个年”。杨白劳回来后,喜儿高兴地接过爹爹带回的二斤白面,惊喜地让爹爹给她扎上红头绳,羞涩地和爹爹撒娇,欢快地贴上门神“叫那要账的穆仁智也进不来”,“故作不知”地打断爹爹谈她婚事的话头,作品通过不多的动作和唱白,使一位天真、淳朴、热爱生活的农村姑娘跃然纸上。这样写,后面的飞来横祸对她的打击才显得更沉重,更震撼人心。和喜儿不同,杨白劳是在地主阶级长期压榨下尚未觉醒的老一辈农民的典型形象。他肩负着生活重担,因而精神是疲惫的,心情是沉重的。作者为他登场后设计的唱段和一连串动作,如“畏缩地看看四周”,“以手急止喜儿不要大声”,“急切地”问等,着重表现的是“躲账”带来的担惊受怕的紧张心情。当他以为“总算又躲过去”了时,情绪马上好转,从怀里掏出三件微薄的“年货”,生动地反映了一个勤劳善良的贫苦农民十分朴素的生活愿望。二斤白面和一根红头绳,表明了他对喜儿的疼爱,也表明他希望能有一个起码的人的生活。贴门神揭示了他胆小怕事的性格特点,也反映出了他向往着摆脱地主压迫、过上平平安安的日子的最简单的要求。从杨白劳对喜儿婚事的态度可以看出,尽管他对生活前景不甚乐观,但他为争取女儿幸福而劳碌奔波的决心是坚定的。这一场戏表现父女俩真挚的爱和相依为命的骨肉深情,充满了农村生活的情调,把杨白劳、喜儿和广大受压迫的农民的愿望充分表达出来。穆仁智突然上场,立刻改变了场上刚刚舒缓的气氛,剧情又起波澜。杨白劳随穆仁智走下台为观众留下了悬念,预示出戏剧冲突即将爆发。   第二场写黄世仁逼杨白劳以喜儿抵债。场景和气氛的渲染同第一场对比极为鲜明,“几家欢笑几家愁”,显示着两个阶级的对立。“逼债”的戏写得很有层次。黄世仁“微醉,心满意足地剔着牙齿”上场后的唱白,勾画出了一个恶霸地主的嘴脸,点明了他无耻的企图。杨白劳“畏畏缩缩”的进来,显示出性格的软弱;“快回还”的企盼表现出对黄世仁的幻想。黄世仁先是假装客气一番,不动声色地算账,然后要求杨白劳“立地勾账”。杨白劳苦苦哀求。黄世仁“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的台词是一种极大的讽刺,反衬出他横行霸道、蛮不讲理的真面目。在穆仁智趁机提出把喜儿领来抵债时,杨白劳如闻霹雳,哀号求告。黄世仁、穆仁智一唱一和,花言巧语,百般哄骗。杨白劳虽然软弱可欺,但要夺走命根子,决不答应。黄世仁翻脸无情,命穆仁智快写卖身文书。逆来顺受的杨白劳尽他的可能进行了挣扎和反抗:他“上前拖住”黄世仁不让他走,“疯狂地拦住”穆仁智,质问他,还要“冲出门去”,“找个说理的地方”。但在穆仁智的软硬兼施和黄世仁的威逼恐吓之下,杨白劳在昏迷中被强迫按下了卖女儿的手印。黄世仁怕杨白劳死在他家,嘱咐穆仁智抢人时“多带几个人去”,“千万不要把风声闹大了”,可以看出他表面上理直气壮,实则色厉内荏。杨白劳苏醒过后,对黄世仁的认识从来没有这般清醒,仇恨的发出了“老天杀人不眨眼,黄家就是鬼门关”的控诉,但他的抗争也仅此而已。他对生活的彻底绝望,对恶势力的束手无策,对女儿的深切的爱,对自己的痛责,使他必然走向自杀这个人生的终点。在力量对比悬殊的冲突中,杨白劳失败了。他的悲惨结局,是对万恶的地主阶级的有力揭露和血泪控诉。黄世仁阴险、凶残、贪婪,穆仁智媚上欺下、狡诈狠毒,杨白劳懦弱、忠厚、善良。激烈的戏剧冲突正是在这一组性格根本对立的人物之间展开的,而人物性格也在戏剧冲突中得到进一步的展示和深化。   《白毛女》是歌剧。从课文选的两场戏里,可以看出歌剧除了具有一般戏剧的特点(即有人物、有情节、有集中和强烈的戏剧冲突)之外,还具有自己的特点。歌剧是综合音乐、诗歌、舞蹈等艺术而以歌唱为主的一种戏剧形式。有的歌剧只有歌唱,没有独白和对话;有的则是歌唱、独白、对话三者兼而有之,《白毛女》就是如此。歌剧的特点,主要是以演员的歌唱来表现剧情、塑造人物,如第一场喜儿的几段唱词和第二场杨白劳的几段唱词就很好地起了这种作用。歌词的语言应是诗的语言,既要有节奏韵律,富有音乐性,又要深刻地表达人物的思想感情。如杨白劳躲账回家,从怀里掏出红头绳时唱:“人家的闺女有花戴,爹爹钱少不能买,扯上了二尺红头绳,给我喜儿扎起来!哎!扎起来!”这段唱词本身就是诗,押韵上口,适宜吟唱,表现出杨白劳为没有能力给女儿买花的歉疚、对女儿的深挚感情和对生活的热爱。歌剧中的独白和对话,往往是在演员歌唱之间,在音乐的伴奏之下,用吟诵的调子或插话的形式来进行的。《白毛女》剧中的独白和对话虽然在歌剧中居于次要地位,却是一种重要的辅助手段,可以贯穿许多主要情节,和音乐歌唱结合得紧密自然。   《白毛女》是创造我国民族新歌剧的奠基石。它在艺术上最突出的特点是富有浓郁的民族色彩。它以中国革命为题材,表现了中国农村复杂的斗争生活,反映了民族的风俗、习惯、性格、品德、心理、精神风貌等。同时,它继承了民间歌舞的传统,借鉴了我国古典戏曲和西洋歌剧,在秧歌剧基础上,创造了新的民族形式,为民族新歌剧的建设开辟了一条富有生命力的道路。   在音乐上,《白毛女》采取了河北、山西、陕西等地的民歌和地方戏的曲调,加以改编和创作,又借鉴了西洋歌剧注重表现人物性格的处理方法,塑造了各有特色的音乐形象。杨白劳躲账回来所唱的“十里风雪一片白”,是根据山西民歌《拣麦根》改编的,曲调深沉低昂,是刻画杨白劳基本性格的音乐主题。刻画喜儿性格的音乐主题主要来自河北民歌《青阳传》和《小白菜》,并贯穿全剧,随着喜儿性格的变化而变化。如“北风吹”一段,选用的是河北民歌《青阳传》的比较欢快轻扬的曲调;当在奶奶庙与黄世仁相遇时,为了表现喜儿强烈的阶级仇恨,就采用高亢激越的山西梆子的曲调。   在歌剧的表演上,《白毛女》借鉴了古典戏曲的歌唱、吟诵、道白三者有机结合的传统,以此表现人物性格和内心活动,推动剧情发展。如喜儿出场就是用歌唱叙述了戏剧发生的特定情境:“北风吹、雪花飘,雪花飘飘年来到。爹出门去躲账整七天,三十晚上还没回还。大婶子给了玉茭子面,我等我的爹爹回家过年。”然后用独白向观众介绍了身世和家庭。其他人物,如杨白劳、黄世仁、穆仁智也都在出场时,通过歌唱作自我介绍,有的地方也用独白叙述事件过程。人物对话采用的是话剧的表现方法,也注意学习戏曲中的道白。   在语言上,《白毛女》的对白是提炼过的大众化口语,自然、淳朴,常使用民间谚语、俗语或歇后语。如穆仁智说的“穷生奸计,富长良心”,“吃不了兜着”,“胳膊抗不过大腿”,就是富于性格的口语,有民族特色。歌词凝练、深刻,一般采用传统戏曲唱段中句句押韵的方式,音韵和谐、铿锵,琅琅上口;同时学习了民歌和传统戏曲中抒情写意的方式,大量使用比兴、对偶、排比、比喻等修辞手段,增强了语言的表现力。   巧用对比,也是《白毛女》的一个重要特色。杨家贫寒凄凉,苦度年关,黄家张灯结彩,欢度除夕,场景气氛的对比反映了严重的阶级对立;黄家堂后猜拳行令,狂欢作乐,堂前讨租索债,逼迫卖女,内外情景的对比揭示了地主阶级用穷人的尸骨建筑自己天堂的罪恶本质。特别是在人物塑造上,剧中人物性格迥然不同,黄家主奴的凶残,杨白劳的纯朴忠厚,正反分明,对比强烈,形成尖锐的戏剧冲突,突出地表现了主题。在刻画反面人物时,多以夸张的语言突出其本质特征。如穆仁智上场时“讨租讨租,要账要账”的唱段和黄世仁上场时“花天酒地辞旧岁,张灯结彩过除夕”的唱段,就把狗腿子和恶霸地主的不同身份与丑恶灵魂表现得入木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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