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官话是哪些地方的方言?

如题所述

西南官话,也就是现代中国西南方言,又叫上江官话,是中国使用人数最多的方言,没有之一。
我发现有很多朋友听到西南官话就会认为是四川话,见到说西南官话的人就认为是四川人。比如我这个贵州人到外省去见到老乡,说起家乡话,外省人听到就会问我是不是四川人。我若回答说不是,对方多半会问:“你不是四川的,为什么会说四川话?”(其实我也想知道,明明是同一种语言,为什么都只知道四川话而不知道我们贵州话)
其实说西南官话的不只是四川人。使用西南官话的地区主要包括四川、贵州、重庆、云南四大省份,此外还有湖南省的部分地区,湖北省的部分地区,还有陕西省南部的几个县,江西省也有几个县,还有广西柳州等,全国共有9个省份,500多个县、市、区近3亿人在使用西南官话(国外也有使用西南官话的地区,此处不计)。
西南官话能原汁原味地翻译为普通话吗?
对于我们词语丰富的汉语来说,最不愁的就是将某种语言翻译为汉语,更何况西南官话也属于汉语方言,同语系之间的互译当然更不是问题。
但重点问题是,翻译后可以保持原汁原味吗?这恐未必。
现在来盘点一下西南官话里面,一些无法原汁原味地翻译成普通话的词语。
1.强盗
西南官话里的“强盗”一词,翻译为普通话是“小偷”。
这个词语翻译成普通话之后,虽然意思完全没有变,但听起来语气、感觉上的区别非常之大。
这个词翻译为普通话后让人觉得别扭的地方在于,“强盗”这个词在西南官话和普通话里都有,但意思又完全不一样。
强盗这个词在普通话里是劫匪的意思,在西南官话里却是小偷的意思。一个是小偷小摸,一个是明目张胆地强行抢劫。让这两个词相关联,怎么听都会感觉特别地别扭。
从西南官话里的“强盗”翻译成普通话的“小偷”之后,听起来语气上的轻重也变了不少。
2.俩得很
这个词语翻译成普通话,只能翻译成“撒娇”。
那么后面的“得很”2字又该如何翻译呢?难道该翻译成“很撒娇”?或“非常撒娇”吗?这样翻译都成病句了。
但如果要避免病句,那又该怎样翻译?根本就无法原汁原味地翻译。
3.一哈
这个词翻译为普通话是“一会”。
但是,西南官话里的“一哈”指一小会,普通话里的“一会”没有那么具体,翻译成“一会”也并不是很准确。
如果翻译为“一小会”或者“一会儿”,意思完全没变,但是听起来已经婆婆妈妈的了,完全变味了。
4.稀求罕
这个词翻译为普通话是“不稀奇”或“不稀罕”。
但西南官话里是表示很不屑的态度,翻译成普通话后呢,就变得很平淡了。虽然意思几乎没变,但听着总感觉变味了。
5.团疙瘩
此词翻译为普通话是“圆球形”。
这个词在西南官话里有的时候会带着一点贬义的感觉,比如有时候,有人在骂别人长得胖的时候会说:“你看你,看你长得像个团疙瘩一样。”这明显是贬义的。但翻译成普通话后就成了纯粹的中性词了。
6.细面面
翻译成普通话便是“粉末状”。
普通话里的“粉末状”只表示很细的颗粒。西南官话里的“面面”有可能会指较粗的颗粒,所以有时候会特意在前面加上一个“细”字。翻译为普通话后,总感觉少了点什么,自然变味了不少。
7.瞌睡来了
翻译成普通话是“困了”,或“困意来了”(但这两种译法都不是原汁原味)。
西南官话“瞌睡来了”里的“瞌睡”,并非指打瞌睡,准确地翻译为普通话就是“困倦”。但要加上“来了”这层意思,自然不能用“困倦”一词。若译为“困倦来了”,那不成了病句了吗?所以只能译为“困意来了”。
但是,西南官话里的“瞌睡”是个词语,普通话里的“困意”不是词语,而是个短句。把一个词语拆成了一个短句,听起来当然会变味。
8.拽筋斗
翻译成普通话就是“摔跤”(摔倒)。
这个词在西南官话里带有调侃的感觉,翻译成普通话之就后完全没有这种感觉了。
9.哈儿
翻译成普通话就是傻子。
西南官话里的“哈儿” 这个词翻译成普通话后,没了 “儿” 这个后缀,听起来语气上有特别大的区别。
10.神戳戳
翻译成普通话是“S经B”。
西南官话里的“神戳戳”虽是贬义,但并不是非常严肃地骂人的话,有半开玩笑的用意。
普通话里的“S经B”一词就纯粹是骂人的,翻译过来后,意思还是那意思,但是听起来完全变味了。
11.劳力
这个词翻译为普通话,可以翻译为力气、体力、力量、机器动力。
西南官话里这个多义词,在普通话里根本没有能完全准确替代的词语,翻译过来后自然变味了不少。
12.屙血、屙痢
这两个词翻译为普通话,只能翻译为“吃”。
这个骂人的词,这里就不过多地作解释了。意思就是故意把别人吃东西说成是排泄……
翻译成普通话之后,骂人的意思完全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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