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个回答 2011-11-18
第四根是倒计针
发黄照片带回的发黄瓦墙,一样的天空抹灰了稚气的模样。殊不知,我早已不再玩捉迷藏......夜,0点,“当!”偶然夜安静,偶然只能听到指针的微响,偶然吹翻一段记忆……
2011 末秋,初日,红树林。
普普通通,貌不出众。我很难相信对它的赞美。要知道么?分叉的枝,娇小的身,你也在自卑么?就连为数不多的果子却也只像野果子一般,无生气。这就是你?鄙夷的目光没落了这棵本就不高大的树桠
。
2006 忘不了,那些目光......对一个差生的漠视。插班生试卷上的大红叉,一个别人的笑话。忘了么?那个蜷缩在被窝里哭泣时的发誓,一个儒者的呐喊!“当”的报时针是他的学习指令。或许他幼稚地认为只有深夜学习才会进步。可笑的一个在感到寂寞的时候就会仰望天空的小孩,望着那个大太阳,望着那个大月亮,望到脖子酸痛,望到眼中噙满泪……
2011 红树林常不断向海岸外缘扩展。红树林植物对盐土的适应能力比任何陆生植物都强。暗暗苦笑:这是怎样的代价?为了防止海浪冲击,红树林植物的主干一般不无限增长,而从枝干上长出多数支持根,扎入泥滩里以保持植株的稳定。与此同时,从根部长出许多指状的气生根露出于海滩,在退潮时甚至潮水淹没时用以通气,称呼吸根。胎萌是红树林另一适应现象:果实成熟后留在母树上,并迅速长出长达20~30厘米的胚根,然后由母体脱落,插入泥滩里,扎根并长成新个体。没人注意的努力!
2006 苦难总是磨砺人的,无论怎样,为这微不足道的“能直接对视别人眼睛”的勇气,那个黑夜里还弓着腰的背影付出了比别人多的汗。看书看到视线模糊,深夜不睡被骂也不肯上床的小孩,我还记得么……
2011 真难相信,种子可以在树上的果实中萌芽长成小苗,然后再脱离母株,坠落于淤泥中发育生长。这是胚胎发育!与众不同的地方,是那么不显眼。我喜欢傻傻地相信这是弥补,与生俱来赋予它。终究,它能抓住造物主给予别人,怜惜的施舍。
2006 不落魄的灵魂,只能这么说了。一次次的“加一分啦!”“加两分啦!”“加三分啦!”总能在这微不足道的进步里,为之呐喊。头一次,我抬起头望着别人的眼,第一次大声地像那个曾经取笑我的人吼“你凭什么说我比你傻!”转身微笑,抿抿淌过嘴角的温水,好烫,好咸……
2011 红树林重要生态效益是它的防风消浪、促淤保滩、固岸护堤、净化海水和空气的功能。盘根错节的发达根系能有效地滞留陆地来沙,减少近岸海域的含沙量;茂密高大的枝体宛如一道道绿色长城,有效抵御风浪袭击。
2006 梦最终还是不会稀释,别人说每一个做过恶梦的孩子,一定会强迫自己做一个美梦。我想,是真的呢。从最初的“让自己能直视别人”,我收获的不只是一个眼神了。当自己被别人认可,需要,那个夜里的孩子走远了,直到灵魂被黎明拉长,拉长,直到消散……
2011 红树林的某些种类在叶肉内有泌盐细胞,能把叶内的含盐水液排出叶面,干燥后现出白色的盐晶体。红树植物的细胞内渗透压很高。我绝对坚信这有利于红树植物从海水中吸收水分。细胞内渗透压的大小与环境的变化有密切的关系,同一种红树植物,细胞内渗透压随生境不同而异。
2006 也许这就是安排,当咀嚼苦难时,忍着痛,撕心裂肺地默默想忘记……那个孩子呀,你沐浴着阳光时,请不要抛弃和你一起流过泪的那轮月。很多我们以为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事情,就在我们念念不忘的日子里,被我们遗忘了……或者说强迫忘记。
一个人总要走陌生的路,看陌生的风景,听陌生的歌,然后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你会发现,原本费尽心机想要忘记的事情真的就这么忘记了。哪怕看见太阳,也习以为常,不痛不痒。月亮里的孩子,你在淡漠你的梦。我知道我不是一个很好的记录者,但我比任何人都喜欢回首自己来时的路,不断回首,伫足,然手时光仍下我轰轰烈烈的向前奔去。不再在夜里弯腰,不再倔强得想太阳,趴在阳光里,继续懒散。在已经得到的美梦里,撕碎那个恶梦,或许这就是一种堕落……
喜欢躲在某一时间,想念一段时光的掌纹,还有镶嵌的泪滴。
“当”的报时针,叫醒安然的笔头,写下一棵树,一棵记忆……隐约,第四根针响了,倒计针,就像当初一样,仅此而已……
第2个回答 2011-11-16
西北偏北羊马很黑
你饮酒落泪西北偏北把兰州喝醉
把兰州喝醉你居无定所
姓马的母亲在喊你
我的回回
我的心肺
现在的生活如同不断的倒带重放,不知道有一天那些胶片会不会在不断的倒退前进中断掉,然后我们就会听到生命停止时咔嚓的一声。
那些青葱岁月里的风,在我们脸上刻下忧伤刻下难过刻下无法抹杀的痕迹,放我们在很久以后,很久很久以后都唏嘘感叹的痕迹,感叹自己曾经那么回肠荡气过,感叹时光那么白驹过隙,一恍神,一转身,我们竟那么快就垂垂老去。
人和人本来就不平等,老师和教堂里的神父说,人世美好生命可贵,你们要相信人相信爱,没有什么错误不可原谅。只有张爱玲说,人生是一袭华丽的袍,里面爬满了虱子。
站在十九岁,站在青春转弯的地方,站在一段生命与另一段生命的罅隙,我终于泪流满面。
在那个寒冷的季节,所有人都躲避风霜,只有你陪我一起歌唱。
路途是未知的祷告,渐次了反复的描写和逐渐雷同的想念,前方有光,有雪,有终年未散的大火,你再前面等我,等过了三千个绿色的夏天。
那种孤单如影随形,湮没了一个又一个黄昏。
我抛开键盘改邪归正重返独木桥,重蹈千万人的覆辙,决绝而悲壮。
阳光从枝叶间照下来,穿过我明亮的眼睛,穿过我的头发,穿过我十七年来亲手雕刻的青春。然而一切都是镂空,仿佛极度精美的镂金艺术,可是本质却是空洞。当有一天所有的日子都如九月的黑色潮水一样哗哗的朝身后退去,当日暮后喷薄的末世繁华开始落幕,一瞬间我就看到了我鬓间白雪的痕迹,看到了我脸上朔风的踪影,看见我忧伤的青春在我面前浩浩荡荡的打马而过,我看见我的青春从容而冷酷的离开我,我观望它的离开,冷静而近乎残酷。
我目光游移的坐以待毙,神色安详的迎接死亡,脚踏实地的陷入虚无。
时间像潮水一样慢慢的从每个人身上覆盖过去,那些潮水的痕迹早就在一年一年的季风中干透,只残留一些水渍,变化着每个人的模样。
是谁唱起黑色的挽歌,是谁守望白色的村落。我的水银我的烟火还有我长满鸢尾的黑色山坡。热闹的风,寂寞的人,灼灼光华的清澈灵魂,你们是我,不肯愈合的温柔伤痕。
我抬头仰望天空,只看到飞鸟惊惶失措的四面飞散,翅膀在天上划出寂寞的声响。
全世界都背叛了你我都在你身边,有地狱我们一起去猖獗。
只要知道你还活在这个世界上,我就可以了无牵挂。
红了樱桃,绿了芭蕉,你走你的独木桥,我唱我的夕阳调,谁的孤独,像一把刀,杀了我的外婆桥,杀了我的念奴娇。
给我一个解释,我就可以再相信一次人世,我就可以接纳历史,我就可以义无反顾的拥抱这荒凉的城市。
幸福,幸福是什么呢?细节罢了。那些恢弘的山盟海誓和惊心动魄的爱情其实都是空壳,种种的一切都在那些随手可拾得细节里还魂,在一顿温热的晚餐里具象出血肉,在冬天一双温暖的羊毛袜子里拔节出骨骼,在生日时花了半天时间才做好的一个长的像自己的玩偶里点睛,在凌晨的短消息里萌生出翅膀。
这不是所有···他的语录实在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