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个回答 2011-08-18
乾隆皇帝 姓名 爱新觉罗弘历 年号 乾隆
庙号 清高宗
谥号 法天隆运至诚先觉体元立极敷文奋武钦明孝慈神圣纯皇帝
在世 1711年-1799年
在位 1736年-1796年
乾隆皇帝像清高宗乾隆(纯)皇帝爱新觉罗弘历(1711年9月25日—1799年2月7日),是雍正皇帝的第四个儿子。生于康熙五十年,卒于嘉庆四年。于雍正十三年即位,乾隆六十年禅位于十五子颙琰,自己成为太上皇。在位共六十年,是中国封建史在位时间第二长的皇帝,仅次于祖父康熙。寿命最长的皇帝。
自称文治武功十全老人。乾隆一生喜文喜诗,作诗数以万计,又精通擅长武术。主要施政特点宽猛相济
第2个回答 2011-08-18
生于康熙五十年八月十三(1711年9月25日)
1735年即位当皇帝(雍正十三年)
乾隆六十年(1795年)将皇位禅让给皇十五子永琰,改元嘉庆,称太上皇,但仍掌握实权。
孝贤纯皇后(1712年2月22日~1748年3月11日),富察氏,闺名英绮。满洲镶黄旗人,乾隆原配皇后,一等承恩公李荣保之女,其弟是大学士傅恒。出身于官宦之家。康熙五十一年二月二十二日(1712年)生,比乾隆帝小一岁。雍正五年七月十八经世宗指婚成为皇子嫡妃,雍正六年生皇长女,雍正八年生皇二子永琏,即端慧皇太子,雍正九年生皇三女固伦和敬公主。乾隆二年十二月初四为她举行皇后册立礼。乾隆十一年生皇七子永琮,乾隆十三年(1748年)正月随驾东巡,三月十一日死于回銮途中的德州舟次,享年三十七岁。乾隆十七年(1752年)十月二十七日奉安于胜水峪地宫。谥:孝贤诚正敦穆仁惠徽恭康顺辅天昌圣纯皇后。乌拉那拉氏是佐领那尔布的女儿,论出身,自然不如皇后富察氏那样高贵显赫,也不如贵妃高佳氏那样“笃生名族”,但在乾隆为皇子时她已被选为侧福晋,因此,乾隆二年十二月册封皇后的同一天亦被封为“娴妃”,册文中称那拉氏“持躬淑慎,赋性安和,早著令仪”,其地位在皇后富察氏、贵妃高佳氏(后谥慧贤皇贵妃)以下,而在同日被封的纯妃苏氏、嘉嫔金氏等以上。乾隆十三年春,皇后崩逝,此前慧贤皇贵妃亦已谢世,中宫不宜久虚,其时已进娴贵妃的乌拉那拉氏循资而进,理所当然地应继孝贤为后。然而,皇帝在感情上不 能接受那拉氏进住皇后所居的坤宁宫的事实,于是在乾隆十四年二月,仅仅晋封那拉氏为皇贵妃,“摄六宫事”。即使如此,皇帝也是勉遵皇太后懿旨,做得十分不情愿。在册封皇贵妃的仪制上,皇帝还故意降低规格,不准公主、王妃、命妇等前往皇贵妃宫行庆贺礼。理由十分牵强,说什么如果初封即系贵妃者,公主等自应前往祝贺,而那拉氏初封娴妃,由妃晋皇贵妃,“仪节自当酌减”。而实际上是皇帝不愿渲染那拉氏地位的上升,而暂摄六宫事的皇贵妃那拉氏应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了。 乾隆十五年是孝贤皇后去世后的第三个年头,这一年八月十三日又逢皇帝四十整寿,在圣母皇太后一再催促之下,皇帝只得勉从懿旨,立乌拉那拉氏为皇后。册立皇后大典定于八月初二举行,随后颁诏天下,文字冠冕堂皇,称颂皇后那拉氏“孝谨性成,温恭夙著”,并以天子口吻期望新后“承欢兰殿,表范椒涂,勷孝治于朕躬,覃仁风于海宇”。自此,乌拉那拉氏继孝贤之后,成为乾隆皇帝第二位正式的皇后。 对那拉皇后,皇帝内心的感情十分复杂。她与孝贤皇后同样早从藩邸,同样端庄秀美,同样性情贤淑,对皇太后同样晨昏定省,以代皇帝尽孝养之心,也同样得到太后的垂爱,皇帝实在很难确切地指出她不如孝贤的地方。经过反思,皇帝领悟得更深了,三年以来自己宁愿沉浸在虚幻的昔日柔情似水的旧梦中,也不愿回到现实中去追求新的生活、与继后那拉氏建立起有爱情的美满婚姻。乾隆十六年暮春,杭州圣因寺行宫湖畔的一番反省之后,皇帝有意亲近那拉皇后,以图建立真正的有感情的夫妻关系。乾隆十七年四月,那拉皇后诞育了皇十二子永璂,三年后皇十三子永璟降生,也是那拉皇后所出。那拉氏自为皇四子弘历侧福晋以来,至她生命可悲地结束,仅生此二子。皇帝与那拉皇后融洽和睦的夫妻生活持续了不过五六年光景,这以后,那拉皇后似乎又被皇帝冷落了。 从表面上看,那拉皇后年过四旬,色衰爱弛,也是意想中事,但实际上却有更深刻的原因。那拉氏尽管随侍皇帝多年,皇帝对她的性情却不真正了解,正位中宫后皇帝才逐渐觉察出,在皇后“赋性安和”的表像之下,隐隐有一股逼人的刚气,与温柔缠绵的孝贤皇后比较,皇帝难免有怀旧之感;令皇帝不惬的还有,即使那拉皇后极力周旋时,也缺乏孝贤皇后对自己体贴入微的真情。这些微妙得难于把握的地方,却使帝后在感情上已隐隐出现了裂痕,然而皇帝全部隐忍下去了。为顾全国体,皇帝当然不能和那拉氏闹翻,他宁愿与那拉氏维持一种帝后恩爱的假象,以从道德上垂范全国臣民。 乾隆二十年以后,皇帝经常临幸入宫较晚的年轻的令妃,即后来诞育嘉庆皇帝、被追赠为孝仪皇后的魏氏。魏氏在大约十年之间为皇帝一连生了四男二女,于乾隆三十年晋皇贵妃,位号仅次于皇后那拉氏。 也恰恰在这十年间,那拉皇后对皇帝的积怨也越来越深了。大概除了皇帝之外,只有她一人才深深了解皇帝那眷恋孝贤的拳拳之心。尽管她因皇帝册封她为皇贵妃、为皇后时的勉强内心委曲万分,但仍然克制自己,力图尽快抚平皇帝内心深处的创伤,不过她觉得自己付出的感情并没有得到应有的回报,特别是当帝后独处时,皇帝那种冷淡,以至无意中流露出来的轻蔑,令她难以忍受。乾隆二十年以后,贵为国母的那拉皇后,在空旷的坤宁宫中常常无言垂泪,只有早晚到慈宁宫请安时,才能得到皇太后的温语慰藉。皇后与皇帝感情生活上日见明显的裂痕,皇后没有一点责任,甚至连皇帝生母皇太后也这样认为,不过她老人家主张容忍,她叮嘱皇后,千万不可负气一时冒犯皇帝。但太后也没看得透,从骨子里讲,皇后不是那种逆来顺受的懦弱女子。她内心日积月累的怨愤总有爆发的一天,而压抑积得愈久,爆发起来也就愈发猛烈。乾隆三十年春,那拉皇后的一腔怒火终于爆发了! 这一年正月十六日,处在一生事业巅峰的乾隆皇帝奉皇太后自京启銮,进行第四次南巡,那拉皇后以及令贵妃、庆妃、容嫔等随行。二月初十,车驾驻跸陈家庄行宫,是日为那拉皇后千秋节,传旨停止行礼筵宴,但早晚两膳皇帝都加菜赏赐。闰二月初七,皇帝一行进驻杭州府行宫,越二日,改驻圣因寺行宫,宫闱中仍一派承欢洽庆景象。 十八日,平地一声惊雷!皇帝命将“突发疯疾”的那拉皇后由额驸福隆安等严加监护,先期遣送回京。据宫中皇后赏膳底簿的记载,十八日于名胜“蕉石鸣琴”处进早膳时,皇帝还赏有那拉皇后的膳品,到十九日早膳时,则只有令贵妃、庆妃和容嫔了。由此可知,帝后冲突爆发在闰二月十八日。据行宫中流传出来的消息说,皇后冒犯皇帝后,怒气冲冲地到皇太后面前哭诉,恳求在杭州出家为尼。太后哪里肯准,不料皇后竟从袖中抽出利剪,将万缕青丝齐根剪去。满洲习俗,逢至亲大丧,男子截辫,女子剪发,平素无事,猝然自行剪发,乃是最忌讳的乖张之举。皇后竟在众目睽睽之下,自行剪发,宜乎将其视为“突发疯疾”。 皇帝人生旅途的第二次坎坷十分短暂。第二年七月十四月,被幽禁于冷宫中的无发国母那拉氏即辞别了人世。对于一个早已抱定玉碎决心的人,死并不可怕;然而,那拉皇后临终前的日子也实在太凄惨了。乾隆三十一年五月,皇帝命将那拉氏历次受封的册宝悉数收缴,其中包括皇后一份、皇贵妃一份、娴贵妃一份、娴妃一份,这意味那拉氏不仅失去了皇后的位号,而且被永远地、彻底地从皇帝诸后妃中摒弃了。到了七月初,蓬头垢面的那拉氏已奄奄一息,手下供使唤的宫女仅剩两名而已。但乾隆皇帝对她没有丝毫恻隐之心,仍然于七月初八日从圆明园启銮,奉皇太后前往热河避暑去了。六天后,那拉皇后含恨去世,皇帝接到留京办事王大臣的讣告,恰逢中元节、大驾刚刚抵达避暑山庄的时候,于是立即向天下臣民宣布皇后奄逝,其中首次披露了前一年春天帝后失和的情况: 据留京办事王大臣奏,皇后于本月十四日未时薨逝。皇后自册立以来,尚无失德。去年春,朕奉皇太后巡幸江浙,正承欢洽庆之时,皇后性忽改常,于皇太后前不能恪尽孝道。比至杭州,则举动尤乖正理,迹类疯迷,因令先程回京,在京调摄。经今一载余,病势日剧,遂尔奄逝。此实皇后福份浅薄,不能仰承圣母慈眷、长受朕恩礼所致。 在这道煌煌谕旨的结尾,皇帝还以宽仁的口气告诉全国臣民:“若论其行事乖违,即予以废黜,亦理所当然;朕仍存其名号,已为格外优容。但饰终典礼,不便复循孝贤皇后大事办理,止可照皇贵妃例行,交内务府大臣承办。” 上述讣告全国臣民皇后崩逝的明发逾旨中说“(皇后)所有丧仪止可照皇贵妃例行,交内务府大臣承办”。帝后丧礼本应由礼部职司其事,何以交内务府大臣独办?是不是不愿让外朝了解那拉皇后临终前的惨状,抑或那拉皇后并非善终?但在当时,乾隆皇帝说此话的意思是他根本不打算“照皇贵妃例”安葬那拉皇后。据《清东陵大观》一书所载,那拉皇后的棺椁不过祔葬于“纯惠皇贵妃园寝”中。纯惠皇贵妃,苏氏,乾隆二十五年四月薨逝,她的园寝及那拉皇后祔葬情况,《清东陵大观》记曰:“乾隆帝特命在妃衙门内添建一座单檐歇山式绿琉璃瓦的明楼,其中竖立一统朱砂碑,碑身刻有满汉两体文字的‘纯惠皇贵妃园寝’,并以此称取代妃衙门之称。宝顶下地宫中葬有纯惠皇贵妃,棺椁居中。后来又葬入了乌拉那拉皇后,棺椁则置于东侧。地宫内的规制有墓道券、闪挡券、罩门券、门洞券、金券,还有一道石门,相当排场。”的确相当排场,但它是“纯惠皇贵妃园寝”! 然而,高度自尊的乾隆皇帝对那拉皇后毕竟做得太绝情了。当时朝野上下的同情,一齐倾注到含冤而逝的那拉皇后身上,皇帝在舆论中陷于空前的孤立,甚至皇帝亲生的儿子也不例外。据说,三十四年后,嘉庆皇帝——令皇贵妃魏氏所出的皇十五子——亲政伊始,便下令将乌拉那拉氏重新按皇后丧仪安葬。
第4个回答 2011-08-18
清高宗纯皇帝爱新觉罗·弘历(1711年9月25日子时-1799年2月7日),通称乾隆帝或乾隆,是清代入关后的第四任皇帝,雍正帝第四子,公元1736-1795年在位。属兔,生于康熙五十年八月十三,卒于嘉庆四年正月初三,终年八十九岁,葬于河北裕陵(今河北省遵化市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