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理解蔡琰?从诗词方面分析!

如题所述

蔡文姬的父亲蔡邕是当时大名鼎鼎的文学家和书法家,还精于天文数理,妙解音律,是曹操的挚友和老师。生在这样的家庭,蔡文姬自小耳濡目染,既博学能文,又善诗赋,兼长辩才与音律。蔡文姬从小以班昭为偶像,也因此从小留心典籍、博览经史。并有志与父亲一起续修汉书,青史留名。可惜东汉末年,社会动荡,蔡文姬被掳到了南匈奴,嫁给了虎背熊腰的匈奴左贤王,饱尝了异族异乡异俗生活的痛苦,却生儿育女。十二年后,曹操统一北方,想到恩师蔡邕对自己的教诲,用重金赎回了蔡文姬。文姬归汉后,嫁给了董祀,并留下了动人心魄的《胡笳十八拍》和《悲愤诗》。《悲愤诗》是中国诗歌史上第一首自传体的五言长篇叙事诗。
蔡文姬的一生是悲苦的,“回归故土”与“母子团聚”都是美好的,人人应该享有,而她却不能两全。
《悲愤诗》,被称为我国诗史上文人创作的第一首自传体的五言长篇叙事诗。“真情穷切,自然成文”,激昂酸楚,在建安诗歌中别构一体。
其实,上面八个字评论足矣,如果一定要分析,可以这么分析,浅见,见笑:
1、文姬如此大才,乃中国历史罕见的才女,然而生逢乱世,一个才女生活在这样的时代本身就是个悲哀,不难想象和理解他心中的恐惧和无助,诗词摘录如下:
平土人脆弱,来兵皆胡羌。   猎野围城邑,所向悉破亡。
斩截无孑遗,尸骸相撑拒。   马边悬男头,马后载妇女。
长驱西入关,迥路险且阻。   还顾邈冥冥,肝脾为烂腐。
2、这样的乱世首先直接造成文姬被虏,漂泊异国他乡,在当时可称为蛮荒之地的匈奴委身异族,纵他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又能如何?诗词摘录如下:
边荒与华异,人俗少义理。处所多霜雪,胡风春夏起。
【第三拍】   越汉国兮入胡城,亡家失身兮不如无生。毡裘为裳兮骨肉震惊,羯膻为味兮枉遏我情。鞞鼓喧兮从夜达明,风浩浩兮暗塞昏营。伤今感昔兮三拍成,衔悲畜恨兮何时平!   【第四拍】   无日无夜兮不思我乡土,禀气含生兮莫过我最苦。天灾国乱兮人无主,唯我薄命兮没戎虏。俗殊心异兮身难处,嗜欲不同兮谁可与语。寻思涉历兮多难阻,四拍成兮益凄楚。
3、不管是才女还是文豪,母子分别不能相见,恐怕是一个母亲最大的痛苦
忽逢汉使兮称近诏,遣千金兮赎妾身。喜得生还兮逢圣君,嗟别二子兮会无因
再还汉国兮欢心,心有忆兮愁转深。日月无私兮曾不照临,子母分离兮意难任。同天隔越兮如商参,生死不相知兮何处寻。
可以说,能够回到汉朝中原故国,是文姬悲苦一生之中极少的大欢喜,然而这样的欢喜背后却是另一桩大悲伤,只能叹命运弄人!
4、文姬的经历是独特的,诚如诗中一再写到的“禀气含生兮莫过我最苦”,“唯我薄命兮没戎虏”(均见四拍)。然而通过其特殊遭遇所表现出来的乡关之思与亲子之情,又是富于时代的工同性并体现了民族精神的优良传统的。在“干戈日寻兮道路危,民卒流亡兮共哀悲”(第一拍)的大动乱的时代里,乡情与亲情是背井离乡、抛妻别子的广大百姓与士卒共有的感情。
5、尽管被掳,但在匈奴还算比较得意,左贤王比较宠爱她,但是汉使来赎还他的时候,文姬表现出了对民族的极大依恋,当时他在中原已经家破人亡,然后她仍毅然决然的踏上回乡的路,所为何来?不过是对祖国的无限眷恋!
作为一个弱女子,处身异国,在被纳为妃子、生有二子、备受荣宠(第十一拍“胡人宠我兮有二子”)的情况下,矢志归国,这与西汉时苏武被匈奴流放到北海牧羊长达十九年而不改民族气节的行为,表现虽异,心迹实同。王粲《登楼赋》说:“钟仪幽而楚奏兮,庄显而越吟。人情同于怀土兮,岂穷达而异心。”正是对这种处境不同而执著如一的“怀土”之情的较为全面的概括。   诗中的蔡琰,不仅眷恋着生养她的那片热土,富于民族的感情,而且从她离开胡地时对两个胡儿的难舍难分,痛失骨肉后的积想成梦、哀怨无穷看来,她又是一个具有丰富慈母爱的传统美德的女性。但这一艺术形象之感人,却不只在于其具有美好的品德与丰富的感情,更在于其遭遇的不幸,即人物命运的悲剧性。她在被掳掠以后,身居胡地,心系故土,一直受到身心矛盾的折磨;而当她的归国宿愿一旦成为现实时,失去新生骨肉的痛苦便接踵而来。“回归故土”与“母子团聚”,都是美好的,人人应该享有的,在她却不能两全。人总是同情弱小、哀怜不幸的,更何况是一个弱小的女子,又是迭遭不幸且又具有美好品德与丰富感情的弱女子呢,这就不由得不令人一掬同情之泪了。
后面这段是摘抄自百度百科,写的很好:
蔡文姬与《胡笳十八拍》   “十八拍”,乐曲即十八乐章,在歌辞也就是十八段辞。第一拍中所谓“笳一会兮琴一拍”,当是指胡笳吹到一个段落响起合奏声时,正好是琴曲的一个乐章。此诗的形式,兼有骚体(句中用“兮”字)与柏梁体(用七字句且每句押韵)的特征,但并不纯粹,或可称之为准骚体与准柏梁体。 全篇的结构可大别为开头、中腹、结尾三部分。第一拍为开头,总说时代动乱与个人所受的屈辱;中腹起自被掳西去的第二拍,止于放还东归的第十七拍,历时十二年,分为思乡与念儿前后两个时期;最后一拍为结尾,呼应篇首,结出怨情。   抒情主人公的经历是独特的,诚如诗中一再写到的“禀气含生兮莫过我最苦”,“唯我薄命兮没戎虏”(均见四拍)。然而通过其特殊遭遇所表现出来的乡关之思与亲子之情,又是富于时代的工同性并体现了民族精神的优良传统的。在“干戈日寻兮道路危,民卒流亡兮共哀悲”(第一拍)的大动乱的时代里,乡情与亲情是背井离乡、抛妻别子的广大百姓与士卒共有的感情。   从历史的继承性来说,作为一个弱女子,处身异国,在被纳为妃子、生有二子、备受荣宠(第十一拍“胡人宠我兮有二子”)的情况下,矢志归国,这与西汉时苏武被匈奴流放到北海牧羊长达十九年而不改民族气节的行为,表现虽异,心迹实同。王粲《登楼赋》说:“钟仪幽而楚奏兮,庄显而越吟。人情同于怀土兮,岂穷达而异心。”正是对这种处境不同而执著如一的“怀土”之情的较为全面的概括。   诗中的蔡琰,不仅眷恋着生养她的那片热土,富于民族的感情,而且从她离开胡地时对两个胡儿的难舍难分,痛失骨肉后的积想成梦、哀怨无穷看来,她又是一个具有丰富慈母爱的传统美德的女性。但这一艺术形象之感人,却不只在于其具有美好的品德与丰富的感情,更在于其遭遇的不幸,即人物命运的悲剧性。她在被掳掠以后,身居胡地,心系故土,一直受到身心矛盾的折磨;而当她的归国宿愿一旦成为现实时,失去新生骨肉的痛苦便接踵而来。“回归故土”与“母子团聚”,都是美好的,人人应该享有的,在她却不能两全。人总是同情弱小、哀怜不幸的,更何况是一个弱小的女子,又是迭遭不幸且又具有美好品德与丰富感情的弱女子呢,这就不由得不   令人一掬同情之泪了。   此诗在抒情主人公艺术形象创造上的最大特色,是强烈的主观抒情色彩这一特色,首先体现在抒情与叙事关系的处理上。   诗人全然摒弃纯客观的叙述,叙事时总是饱含着感情。诗中叙事性较强的段落,如写被掳西去的第二拍,在胡地生育二子的第十一拍,别儿归国的第十三拍,重入长安的第十七拍,无不是以深情叹出之。同样是写被掳西去,在五言《悲愤诗》中写到“斩截无孑遗,尸骸相撑柜。马边悬男头,马后载妇女”,以叙事详尽、细节逼真见长;而在《胡笳十八拍》的第二拍中,则说:“云山万重兮归路遐,疾风千里兮扬尘沙。人多暴猛兮如虺蛇,控弦被甲兮为骄奢”,处处表露出诗人爱僧鲜明的感情-“云山”句连着故土之思,“疾风”句关乎道路之苦,“人多”句“虺蛇”的比喻、“控弦”句“骄奢”的评价,莫不是真情实感的自然流露。 诗中侧重的段落并不多,更多的情况是在抒情时顺便带出,也就是说,是为了抒情才有所叙述。例如,为了抒写“伤今感昔”与“衔悲畜恨”之情才写到胡地的习俗(第三拍),为了说明自己度日如年、难以适应胡地的日常生活才写到胡人的衣食起居(第六七两拍),等等。   强烈的主观抒情色彩的物色,更主要的则是体现在感情抒发的突发性上。诗的感情,往往是突然而来,忽然而去,跳荡变化,匪夷所思。有时意到笔到,不避重复,如责问上天,前后出现四次之多,分别见于第一、八、九、十六各拍;有时又天马行空,来去无迹-如第四拍(“无日无夜”)正从个人经历的角度慷慨不平地抒写怨愤,第五拍(“雁南征兮”)忽然转出对雁抒怀的清冷意境;写战争氛围的第十拍与写衣食起居的第六七两拍都理为了抒写乡情,本该相连,却于其间插入责问上天的第八九两拍。“正所谓‘思无定位’,甫临沧海,复造瑶池。”(谢榛《四溟诗话》卷四)这种感情表达的非理性化本身,乃是主观感情色彩强烈的一个重要标志。   强烈的主观抒情色彩的特色,在抒情方式与语言运用上也留下了鲜明的标记。   诗人常常是“我”字当头,言无回避;还喜欢夸张其辞,极言以尽意。诗作一开篇即连用两“我”字以起势,紧接着以“天不仁兮降乱离,地不仁兮使我逢此时”二句指天斥地,直是“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老子》)的变奏,这是何等样的胆识魄力!第八拍的“为天有眼兮何不见我独漂流?为神有灵兮何事处我天南海北头?我不负天兮天何配我殊匹?我不负神兮神何殛我越荒州”,这一迭连声的责问更是把“天”、“神”作为被告送到了审判席前。   篇中夸张的说法与夸张的词语在在皆是,如“无日无夜兮不思我乡土,禀气含生兮莫过我最苦。天灾国乱兮人无主,唯我薄命兮没戎掳”(第四拍),“天无涯兮地无边,我心愁兮亦复然”(第九拍),“四时万物兮有盛衰,唯我愁苦兮暂移”(第十四拍),“苦我怨气兮浩于长空,六合虽广兮受之应不容”(第十八拍),等等。以上种种的总汇,形成了全诗强烈的主观抒情色彩的总体特色,使抒情主人公的形象得以凸现出来。   抒情主人公艺术形象的成功创造,还得力于深入细腻的心理描写。   女主人公在“志意乖兮节义亏”的情况下,为什么不以一死以全节气呢?第十一拍披露了隐衷(见前引的“我非贪生而恶死”第四句),说明她是出于深厚的乡土之思才偷生苟活下来的。由于这一剖白,人物活动的思想感情基础被揭示了出来,这就不仅消除了对这一人物形象可能引起的误解,而且使她变得可亲可敬起来。第十三拍抒别儿之痛,第十四拍诉思儿之苦,尽管具体写法并不一样-第十三拍借助想象与通过行动来表现,第十四拍则寄情于梦幻,但在展示特定情况下的人物的心理变化这一点上,却无不生动传神,维妙维肖。诗中最引人注意的心理描写,则要推对归国与别儿一喜一悲的感情纠葛的描写。诗人深深体会到“去住两情兮难再陈”,因而不惮其烦,三复斯言,如“喜得生还兮逢圣君,嗟别稚子兮会无因”(第十二拍),“愿得归来兮天从欲,再还汉国兮欢心足。心有怀兮愁转深,日月无私兮曾不照临,子母分离兮意难任”(第十五拍),“今别子兮归故乡,旧怨平兮新怨长”(第十六拍)。通过不断地重复,对于矛盾心理的表现,起到了强调与深化的作用,从而更加突出了人物进退维谷、痛苦难禁的情状。
相信看过这些,你能够从文姬诗词作品中深刻理解这个人物了吧,如果让我来评价,那就是:坚强、勇敢、富有感情、才华横溢的一个传奇女子,虽然生活给他诸多不幸,但他依然在这世间扮演了一个美丽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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