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学讨论“网络红人”如何突破传统的社会互动方式?

如题所述

“网络红人”现象是网络传播时代特有的一种网络文化现象,是由大众、媒体及社会共同创造出来的娱乐神话。每一个“网络红人”的出现,总是能够引起一场草根阶级的狂欢,引来媒体的大量报道,在网络世界与现实世界中掀起阵阵舆论波澜。
现象在传播过程中存在的多种互动传播形态。多种互动传播形态相互交织于“网络红人”的走红历程中,形成“网络红人”现象传播中的互动机制。这种互动机制作为“网络红人”现象的内在驱动力,推进着“网络红人”的走红,最终使得“网络红人”从网络中走出来,得到了在现实社会中的名与利。
“网络红人”现象是社会的一面多棱镜,在对每一个互动传播形态的解读中,可以发现不同的互动传播形态所产生的意义和存在的问题,这对于了解当下网民心理、网络中的人际互动以及媒介间议程互动等问题有一定的价值和意义,同时,这对于如何引导“网络红人”现象,减少其负面影响,使其发挥积极、正面的作用,具有一定的指导意义。
首先,对“网络红人”现象的发展历程进行了梳理,总结了“网络红人”现象的特点;将“网络红人”现象看作是一种“社会建构”,从整体上分析概括“网络红人”现象传播中存在的互动传播形态与互动机制。
第二,根据米德的主我与客我理论,对“网络红人”现象传播过程中“网络红人”本人进行的主我与客我的互动及表现进行分析。“网络红人”主我与客我互动,是“网络红人”成名愿望的萌动的表现。“网络红人”在网络中通过各种另类的方式展现自我,塑造自我形象,得到了大众的关注。
以媒介议程互动理论为支撑,继续以郭美美为个案,分析“网络红人”现象中媒介间的议程互动及表现。媒介间的议程互动将“网络红人”推至成名的最高峰,无限放大着“网络红人”的新闻价值,促使“网络红人”成为“传媒红人”,并获得现实生活中的名和利。同时,媒介间的议程互动,将“网络红人”变成一种供大众消费的符号,刺激着大众消费。
“网络红人”在多重互动中获得了名利,取得了成功,然而,在对多重互动的分析与解读中,不难发现其中折射出的很多问题,“网络红人”现象产生的社会影响不容小觑。笔者以互动的思维,对该如何实现良性互动机制,促使“网络红人”现象的理性发展提供合理的建议与策略。
网络红人是互联网发展的产物。然而在享受互联网技术带来的成长红利时,网络红人也面临着无法持久的困境。大环境下,网红虽然发展迅猛、容易爆红,但相应的也容易引起非议,难以维持热度、人设与信任值。网红的“易逝”是网红数量增加、竞争加剧、行业内卷的结局,是过度依赖平台流量、粉丝黏性不够的必然,也是无法转型、个人身份难以建构的后果。在当前的社群时代下,改变这种“易逝”最有效的途径就是社群化。
网红走红的途径有两类,一种是因为某个事件一夜爆红,不管是正面还是负面的舆论,都可以算热度;另一种是扎根某一领域,日积月累后粉丝慢慢达到一定数量。然而不管是哪种方式走红的网红,或是哪种类型的网红,都要面临多种“易逝”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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