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介绍一下岳飞八百破十万的经过

听别人说岳飞在青龙山八百精兵破金军十万雄兵,具体过程是怎样的?

可笑的岳飞神话与岳飞“谋反”证据---岳飞被害与宋金议和无关

一。可笑的岳飞神话

最近,媒体大肆炒作一条新闻,岳飞的后人和金兀术的后人握手了,民族团结了,社会和谐了,的确是可喜的事情。但是,新闻的背后也透露出中国历史被历代儒教学者歪曲的有多么可怕,儒教不但糟蹋死者的名声,也让生者受罪。

报导中说,“金兀术后人恪守祖训:不和岳姓通婚”。这个所谓祖训就是历代儒教学者编造的,因为历史上,金兀术从来没和岳飞直接打过仗,只是金兀术的部下与岳飞战斗,互有胜负,金兀术的军事才能远胜岳飞,岳飞不过是金兀术的手下败将,岳飞不得不退兵。以金兀术杰出政治和军事才能,根本不会把岳飞特别放在心理,更不会特意搞出带有种族歧视和姓氏歧视的“训诫”来。

但是,元明清及之后的儒教学者们,肆意歪曲历史,把岳飞孙子夸大编造的历史当成了信史,而且进一步夸大,所谓的金兀术“训诫”就是为了衬托岳飞的“伟大”,儒教篡改历史的手法十分的下作。而金兀术和岳飞的后人也许不精通历史,把儒教编造的东西误以为真。现在,估计全世界99。99%的华人都相信儒教的谎言,就是岳飞把金兀术差点给灭了,多亏了宋高宗和秦桧12道金牌让岳飞退兵,救了金兀术的命,否则,金国会被消灭,南宋可以统一中国,岳飞要是再活的长久一点,统一世界也是轻松愉快的事。

岳飞的孙子吹他的爷爷情有可原,这就如毛的孙子说他爷爷领带二次世界大战一样。但是,儒教为什么把这些吹嘘当成历史来欺骗人呢?因为宋朝被认为是儒教的正统,而儒教的代表却在历史上输了,怎么办?儒教会篡改历史,会吹,比如,意淫小说第一名【说岳全传】吹嘘破金,意淫小说第二名【杨家将演义】吹嘘破辽,什么八姐九妹的都是假的。别说辽金了,宋朝对刚独立建国的西夏都是屡战屡败。

小说的根据是历史,看看宋史是怎么吹的。

【《宋史》岳飞传】:兀术大惧,会龙虎大王议,以为诸帅易与,独飞不可当,欲诱致其师,并力一战。中外闻之,大惧,诏飞审处自固。飞曰:“金人伎穷矣。”乃日出挑战,且骂之。兀术怒,合龙虎大王、盖天大王与韩常之兵逼郾城。

宗弼还没有和你交手,岳飞何以知道宗弼“计穷”?“乃日出挑战,且骂之”?岳飞在郾城,宗弼在开封,相去几百里,你骂给谁听?宗弼会因为岳飞在骂人,就来进攻岳飞? 岳珂真会搞笑。

【《宋史》岳飞传】:方兀术弃汴去,有书生叩马曰:“太子毋走,岳少保且退矣。”兀术曰:“岳少保以五百骑破吾十万,京城日夜望其来,何谓可守?”生曰:“自古未有权臣在内,而大将能立功于外者,岳少保且不免,况欲成功乎?”兀术悟,遂留。飞既归,所得州县,旋复失之。

500破十万,看看这个数字,你就知道是胡扯。不仅如此,在此基础上,岳飞的孙子继续编故事,宗弼大将会把他的命运押在书生的“嘴巴”上吗? 万一“十二道金牌”晚了十天半个月的,金兀术被岳飞全歼了怎么办?文人无形在岳飞孙子身上得到完美的展现。岳飞孙子是进士,而且是个大贪官,参见相关文章。

岳飞一生主要是镇压农民起义以及与伪齐的战争,岳飞后来参与南宋金国之战,整个事件是这样的,金国无意灭南宋,更不希望和南宋战争,于是在南宋和金国之间扶持了刘豫的伪齐政权,作为缓冲。后来,金国对刘豫不满,伪齐消失。 伪齐政权的版图怎么办呢?金国有个国际和平主义者顽颜昌,主张把伪齐政权的版图送给南宋,以促进和维持国际和平友好,顽颜昌真的这样做了,于是,金宋缔结友好条约,河南等地划归了南宋。顽颜昌的行为在过去和现在都是出格的,在任何国家和民族都是罕见的。金国当然有反对这种“金”奸卖国行为,此人就是金兀术,他杀了顽颜昌这个“金”奸,向宋朝开战,要把送出的土地夺回来。宋金之战开始。 古代,北方军队野战强于南方,南方最好的办法是守城,据城而战。宋高宗当然不希望把吃进去的便宜肥肉吐出去,宋高宗的战略就是防守战,无疑,高宗是正确的。但是,岳飞向来我行我素,先是不听命令援助友军,之后,不顾高宗命令要孤军北伐,结果失败。南宋把河南等地又还给了金国。也就是说,整个战争是国际和平主义者顽颜昌惹起来的,战争的结局南宋并没有吃亏,把便宜土地还给了金国,如此而已。但是,儒教学者们却歪曲历史,把岳飞无限夸大神话,把高宗说成个卖国贼似的,儒教学者们也鲜有人赞美一下国际和平主义者顽颜昌。

朱仙镇大捷,大破金兀术,差点就攻陷开封汴梁;经宋史泰斗邓广铭考证,根本不存在,【《岳飞传》(人民出版社1983年版)】说:“宋孝宗淳熙十五年(1188年)王自中所撰《郢州忠烈行祠记》,对岳飞的事功备极推崇,其所叙岳飞的战绩就没有朱仙镇一役”,然而岳珂编写的《鄂王行实编年》却在岳飞的奏提战报所述诸战役之外,添出朱仙镇的这次大捷的故事,这是岳珂为了提高他的先祖的威望而虚构出来的,因此,邓广铭在写《岳飞传》时就没有采用这条材料。500破10万,12道金牌(实际只有两道),都是编造的。

朱仙镇大捷是假的,岳飞北伐的最大战斗就剩下郾城大捷和颍昌大捷,但这里面也有水分,可以证明的战绩:岳飞军杀金军只有500人,而金兵总人数在10万到20万之间,岳飞军自己损失多少却没有提,扣除岳飞军队占领各个空城的兵力,岳飞实际北伐的军力只有几万人,而且,岳飞的粮草被金军截断,又没有友军支援,只是岳飞在后撤的时候,友军刘琦救了岳飞一命。

【《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三七】:「(壬戊)是日,湖北、京西宣抚使岳飞自郾城班师。飞既得京西诸郡,会诏书不许深入,其下请还,飞亦以为不可留。然 恐金人邀其后,乃宣言进兵深入,逮敌已远,始传令回军。军士应时皆南乡,旃靡辙乱,飞望之,口怯不能合,良久,曰:『岂非天乎!』金人闻飞弃颖昌去,遣骑 追之。时飞之将梁兴渡河,趋绛州,统制官赵秉渊知淮宁府,飞还至蔡州,命统制官李山、史贵以兵援之,遂遣诸将还武昌。飞以亲兵二千,自顺昌渡惟,赴行在。 于是颖昌、淮宁、蔡、郑诸州皆复为金人所取,议者惜之。

【《宋朝南渡十将传》卷1《刘锜传》】: 自闰六月至七月,世忠取海州,俊取毫州、宿州,飞取蔡州、陈州,京东、西响应。岳飞军屯颍昌,别军屯郾城,兵断不得合。遣骁将杨再兴击贼,不利,再兴战殁。飞以急告锜,或言:“当言于朝,而后发兵。”锜曰:“皆王事也,待报则无及矣。”遂往助之,即遣别将雷仲、柳倪直趋太康县。诸将曰:“贼在沙河,而诣太康,非路也。”锜曰:“第如言,我军至太康,彼必退矣。”其夜,军至太康,虏果解去。

总之,为了神话岳飞,为了衬托岳飞的高大全形象,单独丑化金兀术是不够的,还有极度丑化秦桧,有了“人自宋后愧姓秦”。 于是,儒教展示给我们一个完美的神,比耶稣还完美的神。真实的历史是,岳飞是个军阀,从岳飞发家时候就有军阀特征,不听命令擅自当逃兵,后来更是数次不听皇帝命令,而秦桧是忠臣,金兀术是杰出的军事家和政治家,宋高宗成功的创立“南北”朝,如果高宗是战略家,岳飞最多是个战术家。详细参见我的系列文章。 我为岳飞和兀术后人的和好而高兴,这无疑给儒教一个响亮的耳光,我更希望,如同曹操被平反一样,秦桧也能早日在主流媒体获得平反昭雪。

二。岳飞被害与宋金议和无关

网友长乐居士说 “岳飞被害是赵构为了满足金国的要求”,这是没有根据的。首先, 南宋大将当中岳飞并不是最强,韩世忠等等就排在岳飞的前面。其次,南宋有著名的新老六大战将,除去一个岳飞并没有在根本上减低宋朝军事实力。最后,岳飞是金国的手下败将,没有刘琦救他,没有宋高宗赵构救他,岳飞孤军北伐的时候就会被金国俘虏或者杀掉了。

讨论历史不要参杂个人的感情。岳飞是一个人,是一个军人,要以军人的标准来衡量他,而不是以后世树立的英雄形象来为他辩护。而网友长乐居士正好犯了这个错误。网友长乐居士说:

“未能及时救淮西 绍兴十年,金兵攻淮西,顺昌守将刘琦告急。诏令岳飞往救, 岳飞派张宪等率军赴救,张宪未到,刘琦就取得胜利。秦党为陷害岳飞,把皇帝给 岳飞的诏书从他家拿走毁掉,还修改行军记录。其实,刘琦打了胜仗,岳飞无论救 缓得力与否,都没有什么不好影响。所以,以这样的小事为罪名来处死大将,荒谬 之极。 自北宋开始,军纪松弛,多次因主将本人主观责任打大败仗,也没有严肃的
军纪处理。即使真有救援不及时(未造成任何坏影响)之事,就要处死,宋朝将领 能活的就不多了。 ”

这完全是诡辩,手法是通过贬低甚至诬陷秦桧来给岳飞违反军纪辩护。“刘琦打了胜仗,岳飞无论救缓得力与否,都没有什么不好影响。”,宋朝有明确军法,违反军令超过三天的就该杀。这和刘琦是否打了胜仗无关。如果刘琦没有守住城市,甚至全军覆没了呢?杀岳飞是皇帝的命令,和秦党没什么关系。岳飞违反军令是事实, 网友长乐居士也没否认,难道因为岳飞是英雄,所以岳飞有违背军纪的特权么?

岳飞不肯出兵救援淮西的史料。 【王次翁的《叙纪》】: 绍兴辛酉,虏人有饮马大江之谋。大将张俊、韩世忠欲先事深入,惟岳飞驻兵淮西不肯动。 以亲札趣其行者凡十有七,飞偃蹇如故。最后又降亲札曰:“社稷存亡,在卿此举。”飞奉诏移军 三十里而止。上始有诛飞意。
岳飞死不久,有人编写了一部《野史》,其中的《岳飞传》说: 绍兴十一年,兀术重兵攻淮西,(上诏湖北宣抚使岳飞以兵援淮西),飞念前此每胜,复被招还,壮心已阑,且轧于和议,辞以乏粮。及濠梁已破,方以兵来援。张俊、秦桧皆恨之。

南宋的各军有不相救的习惯。 【《三朝北盟会编》卷一九三】 :(绍兴九年二月)吉州布衣周南仲上书,书曰:“今之诸军将帅,相视若冰炭,相疾如仇雠。假使一军深入,其谁为应,一军陷阵,其谁为援?刘光世窃琳馆之清名,张俊负跋扈之大恶,岳飞、吴玠、韩世忠之流,裹粮坐甲,首鼠两端。所以然者,无主帅故也。陛下曩年躬擐甲胄,亲冒烟尘,诏书具在,谁不闻知......今日诸将尾大不掉,陛下已失于初矣,尚此不决,何耶?......欲驭诸军,不可不将将。”
【宋史】本纪第二十九 甲子,撒离曷攻青溪岭,鄜延经略使王彦率兵战败之,撒离曷还屯凤翔。命士亻褭主奉濮王祠事。张俊遣左护军都统制王德援刘锜,德暂至顺昌,值围已解,复还庐州。遣司农少卿李若虚诣岳飞军谕指班师,飞不听。

岳飞罪名一:“除罪轻外,法寺称:律:‘临军征讨,稽期三日者,斩’”根据宋朝法律,‘临军征讨,稽期三日者,斩’,从高宗5月下旬下昭,到6月11日,岳飞军队早超过三日了,因此,岳飞的此项罪名成立。

岳飞罪名二:‘指斥乘舆,情理相切害者,斩’ 从宋史高宗本纪看,岳飞是个好武将,但他的缺点也很突出,比如:耍脾气,要弃官而走,亲手杀死舅父是为不孝,两次要给自己部队的增兵,两次抗据命令不回兵,是为不忠。身为手握重兵的大将,岳飞竟然胆大到干预无后的高宗立储。如此有性格的岳飞,在背后说皇帝几句坏话,是自然的,王浚的告发有可信度的。 就算指责皇帝这个罪名不成立,岳飞的第一个罪名可是证据确凿的。因此,岳飞被杀并不冤枉,更不关秦桧什么事。 因为,宋史高宗本纪中说的是赵构“赐死”岳飞,也就是说,这是昭狱,从抓人到最后定罪,都是皇帝说了算,外人无法插手。值得一提的是,秦桧曾上表,希望保住岳飞的儿子岳云一命,但,高宗坚持重判。尽管秦桧最后没有成功的救岳云一命,但秦桧也算对岳飞一家有功德。而今天,岳飞后人竟然捐款要秦桧给岳飞母亲树立跪像,岳飞后人真是忘恩负义。

确实,宋朝军纪宽松,宋军各系势力互不相救并非岳飞一个人所独有,但是,不能说其他人犯了错,岳飞犯了错就不是错。为什么单独杀岳飞呢?为什么在岳飞等将 领军权被解除变成文人后,单独有岳飞被杀呢?这就是岳飞被杀的第二大理由,指责皇帝,背后说皇帝的坏话,这条罪名成立么?大致成立!因为张宪招供了“策反信”等等,你可以说张宪被屈打成招,但是,当时还有岳飞手下两员大将王贵和王俊揭发岳飞,王贵一直跟随岳飞,是岳飞手下的第一大将。再退一步,就算岳飞没在背后说皇帝的坏话,但他不救缓友军这一条就有被处死的罪名了。岳飞被杀不冤枉。特别强调一下,岳飞不救淮西,不是他第一次犯类似的错误。

三。岳飞“谋反”证据

宋朝开国皇帝赵匡胤本来是后周的殿前都点检,由于战功卓著,成为了后周世宗的左膀右臂。世宗死后,继位的恭帝年幼,赵匡胤有了称帝的野心。显德七年春节,赵匡胤的党羽制造辽国进攻的假情报,当时的宰相范质急令赵匡胤率军北上御敌。正月初三,赵匡胤抵达陈桥驿,当日夜里他酣睡之时,被手下军队黄袍加身,三呼万岁,拥戴为天子。后周官僚得知后已知无力回天,只得面对现实。周恭帝被迫逊位。

淮西之战后,岳飞与张俊、韩世忠同时接到了大本营的召见令。当时的宰相张浚试图收回各大将的兵权,因为这些人久握重兵,而且常常不听皇帝的命令,这是为了保宋朝江山考虑。要知道,当年的宋朝立国就是因为宋太祖手握重兵,逼迫孤儿寡母得来的。张浚的做法是表示一个臣子的忠心,而岳飞却迟迟不肯来朝,来了之后也不愿意交出兵权。收回大将的兵权,但军队却没有解散,只是把这三大军队合并成“禁军”,归皇帝指挥,三大将还是有指挥军队的权力,但要受皇帝的节制,这本身没有什么错:

【宋纪一百二十四】 “张浚在相位,以诸大将久握重兵难制,欲渐取其兵属督府,而以儒臣将之。 会淮西军叛,浚坐谪去。赵鼎继相,王庶在枢府,复议用偏裨以分其势,张俊觉之, 然亦终不能夺其柄。至是同献计于秦桧,请皆除枢府而罢其兵权,桧纳之,乃密奏于帝以柘皋之捷,召韩世忠、张俊、岳飞并赴行在论功赏。时世忠、俊已至,而飞独后,桧与参知政事王次翁忧之,谋以明日率三大将置酒湖上,欲出,则语直省官吏曰:“姑待岳少保来。”益令堂厨丰其燕具。如此展期以待,至六七日。 及是飞乃至。上即召同入,谕令与给事中兼直学士院林待聘分草三制。壬辰, 以扬武翊运功臣、太保、京东、淮东宣抚处置使兼河南北诸路招讨使、节制镇江府英国公韩世忠,安民静难功臣、少师、淮南西路宣抚使兼河南北诸路招讨使、济国公张俊并为枢密使,少保、湖北、京西路宣抚使兼河南北诸路招讨使岳飞为枢密副使,并宣押赴本院治事。”

高宗决定:三帅同参知政事(升副宰相职),张俊、韩世忠同为枢密使,岳飞副之,岳飞排在第三位。 张俊立即将所部兵权交御前司(由大本营亲掌),韩世忠不置可否,岳飞则留恋兵权,力辞枢密副使职。高宗安慰三帅【宋纪一百二十四】: “朕昔付卿等以一路宣抚之权尚小,今付卿等以枢府本兵之权甚大,卿等宜共为一心,勿分彼此,则兵力全而莫之能御,顾如宗弼(金兀术),何足扫除乎!”

【疑点】:如果岳飞真的非常忠心,何必对上交兵权如此迟疑?在高宗管治下,他依然可以指挥打仗么,难道岳飞的军队只属于岳飞自己,而不属于皇帝?

高宗是日下诏: “宣抚司并罢,遇出师,临时取旨。逐司统制官已下,各带御前字入衔,且依旧驻剳;将来调发,并三省、枢密院取旨施行。仍令统制官等各以职次高下轮替入见。”

随后高宗命韩世忠负责将枢密使办公地点迁移,置司镇江,张俊与岳飞赴淮东巡视边防。张俊见海州城不易守,毁城迁民至楚州。而楚州屡遭战火,城墙破败不堪,俊欲修固,岳飞竟言:“当戮力以图恢复,岂可为退保计?” 戮力以图恢复,就可不为退保计么?只知全力进攻,却不要防守,结局会怎样呢?史载: “(韩世忠)授武宁安化军节度使、京东淮东路宣抚处置使,置司楚州。世忠披草莱,立军府,与士同力役。夫人梁(红玉)亲织薄(草帘)为屋。将士有怯战者,世忠遗以巾帼,设乐大宴,俾妇人妆以耻之,故人人奋厉。抚集流散,通商惠工,山阳(楚州旧名)遂为重镇。刘豫兵数入寇,辄为世忠所败。”

可见,楚州乃屏蔽淮东、宋金必争的军事重镇。而此时岳飞竟说出这样的话,这是一个军事专家应有的态度么?难怪张俊听了勃然变色!

【疑点】:岳飞不愿意交出兵权,现在又对战略要地的防守横加指责,张俊对岳飞的忠心程度更加怀疑。

回大本营后,岳飞始终坚持辞去枢密副使一职,返回两镇(鄂州、襄阳),也就是回到原先的统兵位置上去。高宗诏曰: “朕以二、三大帅各当一隅,不足以展其才,故命登于枢机之府,以极吾委任之意。”
“今卿授任甫及旬浃,乃求去位,行府之命,措置之责,乃辞不能。举措如此,朕所未喻。夫有其时,有其位,有其权,而谓不可以有为,人固弗之信也。”

把三大帅聚到一起,同掌国防之重,而各地军兵轮流入卫,史载: “乙亥,诏有司造克敌弩,韩世忠所献也。帝谓宰执曰:‘世忠宣抚淮东日,与敌战,常以此弩胜。朕取观之,诚工巧,然犹未尽善。朕筹画累日,乃少更少,遂增二石之力而减数斤之重,今方尽善,后有作者,无以加矣。’”

高宗身为一国之君,竟能完善前线用的“克敌弓”,而岳飞就是不肯在大本营干,一再要求辞职。

【疑点】:岳飞为什么不肯在皇帝手下指挥军队?不同样是为了国家么?岳飞的忠心再次被质疑。

不但张俊怀疑岳飞的忠心,其他文官也怀疑岳飞的忠心,著名忠臣何铸指责岳飞:

【宋纪一百二十四】 壬子,右谏议大夫万俟禼疏言:“枢密副使岳飞,爵高禄厚,志满意得,平昔功名之念,日以颓坠。今春敌兵大入,趣飞掎角,而乃稽违诏旨,不以时发。久之一至舒、蕲,匆卒复还。幸诸帅兵力自能却敌,不然,则败挠国事,可胜言哉!比与国列按兵淮上,公对将佐谓山阳为不可守,沮丧士气,动摇民心,远近闻之,无不失望。望免飞副枢职事,出之于外,以伸邦宪。”癸丑,帝谓大臣曰:“飞倡议不修楚州城,盖将士戍山阳久,欲弃而之他。飞意在附下以要誉,朕何赖焉!”

何铸(1088年~1152年),字伯寿,余杭人。北宋政和五年(1115年)进士。历官州县。以品德高尚、品性刚直入为诸王宫大小学教授,先后任秘书郎、监察御史、御史中丞等职。南宋绍兴十一年(1141年),岳飞下狱,何铸时任御史中丞,被命主持审讯。何铸曾经试图免除岳飞死罪。 但是,皇帝坚持重判。后来,何铸因反对议和, 降为秘书少监,谪贬徽州。后起用为温州知府。不久授端明殿学士提举万寿观兼侍读,力辞不就。再次出使金国,回国后任资政殿学士,出知徽州。不数月,提举江州太平兴国宫。年六十五而卒。谥“通惠”,嘉定元年(1208年),改谥“恭敏”。

【宋纪一百二十四】:“御史中丞何铸、殿中侍御史罗汝楫复交疏论之,大略谓:‘飞被旨起兵,则略至龙舒而不进;衔命出使,则欲弃山阳而不守。以飞平日,不应至是,岂非忠衰于君邪!自登枢筦,郁郁不乐,日谋引去。尝对人言:‘此官职,数年前执政除某而谋不愿为者。’妄自尊大,略无忌惮。近尝倡言山阳(楚州)之不可守,军民摇惑。使飞言遂行,则几失山阳,后虽斩飞何益!乞速赐处分,俾就闲祠,以为不忠之戒。”

【疑点】:岳飞的忠心受到当时最廉洁正直的官员质疑,不只是张俊和秦桧。难道为了岳飞的神话,把何铸也说成是汉奸么?为了树立岳飞这个神,宋朝已经有太多被诬蔑成汉奸的了,有张俊,秦桧和张邦昌等等。岳飞在南宋并不怎么出名,是元明清三朝的儒林子弟树立起的神话,尤其是明朝和民国期间。岳飞的“忠义”是儒教精神, 吹捧岳飞就是颂扬儒教。不过,儒教造神的本事出神入化,岳飞已经成了中国的民族魂,谁敢指责岳飞,就会被戴上汉奸的帽子,谁敢为张俊秦桧和张邦昌说公道话,就会被指责成卖国贼,这样,儒教就可以永远光耀万世了。儒教又是什么?儒教是中国文化,渗入到每个中国人的骨髓,而中国人爱撒谎爱造神的劣根性正是来自儒教的毒害。

“铸孝友廉俭。既贵,无屋可居,止寓佛寺。其辨岳飞之冤,亦人所难。然绍兴己未以后,遍历台谏,所论如赵鼎、李光、周葵、范冲、孙近诸人,未免迎望风旨,议者以此少之。”

赵鼎也是主和派,只是强硬些,为此而与秦桧不睦,但李光可是一直被认做秦桧亲信的,后也确被秦桧提名参知政事,位列宰相,“光与右仆射秦桧议事不合,于帝前纷争,且言桧之短,殿中侍御史何铸因劾光狂悖失礼”。

孙近被反对议和的枢密院编修官胡铨列为“不共戴天”的三该杀!“臣谨按王伦本一狎邪小人,市井无赖,顷缘宰相无识,遂举以使敌。专务诈诞、欺罔天听,骤得美官,天下之人切齿唾骂……臣窃谓不斩王伦,国之存亡未可知也……虽然,伦不足道也,秦桧以心腹大臣而亦然……臣窃谓秦桧、孙近亦可斩也……臣备员枢属,义不与桧等共戴天日,区区之心,愿断三人头竿之藁街”

何铸连他们都参倒了,何铸应是一个合格的谏官。

按规定,宰执若被谏官弹劾,应立即辞职的。正好此前岳飞一直在坚持辞职,故此大本营这次便接受了岳飞的辞职申请,但拒绝其返还鄂州或襄阳,命其住留临安,“仍奉朝请”,也就是逢一、逢五须列朝站班,因为岳飞还保留了少保的荣衔,及“特授”了他原任的武胜、定国军两镇节度使虚职,并充万寿观使。【宋纪一百二十四】 八月,甲戌,少保、枢密副使岳飞复为武胜、定国军节度使,充万寿观使。但岳飞就是不愿在临安住,随后告病假,与岳云回到江西九江的家中。

九月大本营派军器少监鲍琚到鄂州查对宣抚司帐目,鄂州前军副都统制王俊,诣都统制王贵,告发副都统制张宪,说其谋据襄阳为变,证据则是岳云寄给张宪的几封信,内容大约是要张宪等人在前线挑动金人,引发战事,逼大本营让岳飞复职领兵,并言“可与得心腹兵官商议”。 张俊在行府,闻之,遂收宪属吏。

戊寅,少保、醴泉观使岳飞,下大理寺。 先是枢密使张俊言张宪谋反,行府已有供到文状,左仆射秦桧乘此欲诛飞,乃送飞父子于大理狱,命御史中丞何铸、大理卿周三畏鞫之。

癸巳,扬武翊运功臣、太保、枢密使、英国公韩世忠罢,为横海、武宁、安化军节度使,充醴泉观使,奉朝请,进封福国公。 世忠不以和议为然,由是为秦桧所抑。至是魏良臣等复行,世忠乃谏,以为: “中原士民,迫不得已沦于域外,其间豪杰,莫不延颈以俟吊伐。若自此与和,日月侵寻,人情销弱,国势委靡,谁复振乎?”又乞俟北使之来,与之面议,优诏不许。世忠再上章,力陈秦桧误国。言者因奏其罪,上留章不出。世忠力求闲退,遂有是命。世忠自此杜门谢客,绝口不言兵,时跨驴携酒,从一二童奴游西湖以自乐,平时将佐罕得见其面云。

丁未,光山军节度使、开府仪同三司、判大宗正事、齐安郡王士只,提举西京嵩山崇福宫。 岳飞之下吏也。士只草奏欲救之,语泄。论:“顷岳飞进兵于陈、蔡之间,乃密通书于士只,叙其悃愊,踪迹诡秘。范同顷为浙东宪,与士只通家往还,或以他故数日不克见,则必遣其属邵大受往传导言语, 窥伺国论。士只身为近属,在外则结交将帅,在内则结交执政,事有切于圣躬,望罢其宗师职事,庶几助成中兴之业。”故有是命。仍令刑部检会宗室戚里不得出谒接见宾客条法,申严行下。

癸巳,岳飞赐死于大理寺。 飞既属狱,何铸以中执法与大理卿周三畏同鞫之。飞久不伏,因不食,求死,
命其子合门祗候雷视之。至是万俟禼入台月馀,狱遂上。及聚断,大理寺丞李若朴、何彦猷言飞不应死,众不从。于是飞以众证,坐尝自言己与太祖以三十岁除节度使, 为指斥乘舆,情理切害,及敌侵淮西,前后受亲札十三次,不即策应,为拥兵逗留, 当斩;阆州观察使、御前前军统制权副都统制张宪,坐收飞、云书,谋以襄阳叛, 当绞;飞长子左武大夫、忠州防御使、提举醴泉观云,坐与宪书,称“可与得心腹兵官商议”,为传报朝廷机密事,当追一官,罚金。诏飞赐死,命领殿前都指挥使职事杨沂中莅其刑,诛宪、云于都市。参议官、直秘阁于鹏,除名,送万安军,右朝散郎孙革,送浔州,并编管;仍籍其赀,流家属于岭南。

最后,岳飞被杀是多种因素造成的,屡次违反军纪和干预皇帝立嗣,最后是他手下两员大将告发他。岳飞始终为自己的兵权被夺而耿耿于怀,这是有明确证据的。如果岳飞为了重新掌握兵权而“谋反”,是合乎逻辑的。谋反案的80%是成立的,20%则有争议,因为你可以说岳飞手下两个大将在撒谎,或者受朝廷等逼迫,但这个可能不大。岳飞被杀和宋金议和无关,因为,比岳飞名气和才能更大的韩世忠没有被杀,韩世忠可是在岳飞下狱的时候还反对议和呢,他怎么没有被杀?“岳飞赐死于大理寺”,注意这个“赐”字,意思是皇帝杀了岳飞,和其他人无关。 岳飞的罪名成立,被杀不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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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07-07-01
《宋史·岳飞传》中载:“初,兀术有劲军,皆重铠,贯以韦索,三人为联,号‘拐子马’,官军不能当。是役也,以万五千骑来,飞戒步卒以麻札刀入阵,勿仰视,第斫马足。拐子马相连,一马仆,二马不能行,官军奋击,遂大败之。兀术大恸曰:‘自海上起兵,皆以此胜,今已矣!’”

首先要指出的是,作这段记载的史家,在军事学上是一个无知的糊涂虫。因为“飞戒步卒以麻札刀入阵,勿仰视,第斫马足”的战术,根本就不是用于对付“拐子马”的,而是典型的对付“轻骑兵”的作战方式。

中国军事史上的骑兵建制,始于战国时期赵武灵王的“胡服骑射”。此前,中国的军制则以“车战”为主。而车战又是对付当时游牧民族以骑兵为主的集团进攻,最有效的战争手段。但车战的最大缺陷,就是它的不灵活及速度慢,顶多就是“击溃”骑兵,而不能“歼灭”骑兵。而自赵武灵王取游牧民族紧袖轻服的着装特点,学习骑马射箭并建立起骑兵部队后,中国的军事战术中,就有了以骑兵打步兵,以车战抗骑兵这样相辅相成的先进战术。

不过,无论怎样先进,战争还是以步兵集团为主力的。于是,在长期的衍变中,车逐渐转向装运粮草器甲的随军运输工具,只在遇到骑兵时,才把它连接成“墙”,步兵隐在其后,用弓箭阻挡骑兵。

然而,战争是以取胜为基本原则的。而取胜的最佳手段,就是偷袭或突袭。所以,当行进中的步兵,或在战场上正厮杀的步兵,突然遭到骑兵闪电般的突袭时,往往来不及或根本就不可能利用随军车辆,这就迫使步兵必须找到一种不依靠车辆、在野战中有效对付骑兵的战术。《宋史·吴玠传》载:

“璘阅兵河池,以新战阵之法,每战以长枪居前,坐不得起;次最强弓,次强弩,跪膝以俟;次神臂弓。约敌相搏,至百步内,则神臂先发,七十步,强弓并发,次陈如之。凡陈以拒马为限,铁钩相连,俟其伤则更替之。更替以鼓为之节,骑出两翼以蔽于前,陈成而骑兵退,谓之叠陈。诸将窃议曰:‘军其歼于此乎!’璘曰:‘古之束伍令也。军法有之,诸君不识尔。得车战馀意,无过于此。战士心定,则能持满,敌虽锐,不能当也。房知车战之利,可用于平原旷野之间,而不得车战之法,其败固宜。敌骑长于奔冲,不尔,无有能抗之者。’”

吴璘是吴玠的胞弟,这里是说他发明的一种对付金军骑兵优势的新战术,大意是遇金兵时,自己骑兵先从两翼出动,与敌对峙,步兵趁机布阵,前面两三排坐于地上,手持长枪,斜刺向前,后面一排弓弩手跪于地,再后是强弓硬弩,阵成,骑兵撤后。大家怀疑步兵坐在地上对骑兵,岂不是坐以待毙么?吴璘说,这是古代就有的战术啊,在军法上就写着,是从车战借鉴来的,在适宜平原旷野上对骑兵,你们只是不知道罢了。

于此,我们不妨把这个“古之束伍令”,称作步兵“点式小单位”战术。这种战术简单灵活,随时随地可实施,因为它是按照军制基本单位的“什人”建制而设定的,也就是今天的“一个班”。当发现大规模骑兵集团突袭时,只要指挥官一声号令,大家立即在各自所属的“什人长”带领下,以“十人”为单位,面对敌骑方向,前三名士兵席地而坐,将长枪末端顶在地上,两膝夹紧,双手紧握,枪尖斜刺向一人高的前方;第二排三名士兵,则以跪姿贴其后,双手紧握长枪,未端夹在腋下,枪尖直刺前方约一人半至两人高处,这样布阵的唯一目的,就是阻止马的前冲及跨跃;而站在最后一排的三名士兵,则持弓放箭,负责射杀正前方及左右两侧的人和马。

这样的“什人”单位,就是战场上的“一个点”,而“点”的间距则数米至十来米不等,布局错落,看似随意,却散而不乱,迫使敌骑不得不在这些“点”中间乱窜,由战术上的主动攻击,转为战术上的被动挨打。而单个的步兵,由于是十人紧密挨在一起作战,以静制动,非常适应抑制人的紧张心理,故能使“战士心定,则能持满,敌虽锐,不能当也。”

实战中,步兵们又发现敌骑虽然对己失去攻击能力,但毕竟还能在“各点”的空隙间乱窜,并没失去其“机动”能力。又于是,有人开始尝试用长枪横扫侧方的马腿,干扰马的奔跑,只是解决不了根本问题,但也正是在这个基础上,启发步兵想起在枪刺的下面,安装一把勾形的镰刀,用以坐在地上或蹲在地上横割马腿。这就是“麻扎刀”——把镰刀用麻绳绑扎在长枪上——也就是后世兵器谱上的“钩镰枪”。

但需要注意的是,把枪刺与铁镰打造在一起的“钩镰枪”,仅是“兵器谱”上的一种武器,并非军事史上的“实战”武器。真正用于对付骑兵的并非“钩镰枪”,而是“麻扎刀”。也就是说,事先打造好的铁把镰刀,平时只是一种辅助器械,与枪身是分离开的,因为它的钩形刀刃,太容易伤人了。

那么,这是不是说,骑兵在步兵的“点试单位”战术,及“麻扎刀”武器面前,就再也拿步兵没办法了呢?

不是。既然步兵可以根据自己的特长,探索出新的战术及武器克制骑兵,骑兵也同样可以利用自己的特长,探索出克制步兵打骑兵的战术。于是,在骑兵的发展史上,就出现了“重装骑兵”。

所谓“重装”,就是让人与马都披挂上厚厚的铠甲,这样就有效的防止了弓箭的伤害。而马上士兵手中的武器,也不再是细长轻便的马刀,全都换上了粗壮的长枪,这与今天西方影视剧中的“骑士”非常相象——作战时也是一手挺长枪,一手带缰绳,靠马的冲击发挥枪的冲刺威力。但这同时也限制了马的奔跑速度,及人与马的机动灵活性。

所以,重装骑兵作战,最忌的就是单兵出击,或散漫式冲击。最佳战术,就是组成方阵,各自保持一定距离,同时起步,不求快,而求步调一致,速度虽比轻骑兵慢,但远超过步兵的奔跑速度,形成一排排、一方方不怕弓箭远距离杀伤的装甲“墙”,在一道道“墙”上挺出一排排穿透力空前强大的长枪,这就使步兵的点式单位麻扎刀战术顿失作用——首先就是不能在地上坐着或跪着了,必须站起来迎击,可在长枪与弓箭都失去防卫和攻击作用的情况下,就算他们能躲过第一排重装骑兵的冲击,也难躲过第二排、三排及后面一排接一排长枪及装甲马匹的冲击,好容易逃过这一劫的,面对紧跟在骑兵后面冲锋的步兵集团,还能再有多少抗击信心、勇气及实际还手能力呢?

那么,这是不是说,此时重装骑兵就是主导战场致胜的法宝了呢?不,事实正相反。重装骑兵自出世后,在相当长的时期内,都无法成为战场致胜的有效手段。

重装骑兵的战术优势,就在它的集团方阵冲击能力,可这既是它的优势,也是它的劣势。因为既称战场,就必有敌方,不管对手是轻骑兵还是步兵,总归还是“兵”,只要稍有抵抗,就会造成重装骑兵方阵的变形,势必阻挡后排的进攻,一波波的消弱其战斗力。此时若对方再有勇士杀入方阵中左冲右突,干扰惊乱马匹前进方向,则重装骑兵威力顿失。因此,重装骑兵自其出现,也就只能在特殊的场合下,还必须有轻骑兵、步兵保障其安全的情况下,才能发挥它的冲击威力,所以一直无法成为决定战场致胜的关键因素。而历史上真正发挥出重装骑兵潜力,让重装骑兵成为战场上绝对致胜因素的,就是女真人。

女真人最早的祖先叫靺鞨氏。靺(mò),用皮革制成的袜子;鞨(hé),用皮革制成的鞋子。可见,女真人的先祖善于制革,显然是以游牧为主,渔猎为辅的。东汉末期,其子孙生活在今东北地区的松花江、黑龙江、牡丹江、长白山一带,分为粟末、伯咄、安车骨、拂涅、号室、黑水、白山七部,但到隋唐时,就只有粟末和黑水两部了。此时,两部均附于高丽(朝鲜),唐太宗派李绩征高丽,黑水部就曾发兵十五万助高丽,被唐军大败于安市。后于唐玄宗开元时期来朝,玄宗封其地祖居地为黑水府,首领封都督、刺史,并派官员为长史监其治,赐姓李,名献城,领黑水经略史职。其后契丹兴起,遂绝朝贡。在松花江、牡丹江一带的女真人归契丹,称熟女真。而在长白山、黑龙江一带未归附契丹的女真人,则称生女真,自谓“白山、黑水”。

金的始祖叫函普,原住在高丽境内,六十岁时决定脱离高丽内返,其兄阿古乃不愿相从,曰:“后世子孙必有能相聚者,我就留在这里吧。”函普回来后,娶女真完颜部女为妻,其后人完颜氏逐渐统一女真各部,开始了女真族争霸天下的大业。此时,阿古乃的后人也离开居住地参加进来。

但不管这时,还是以后,金国是金国,高丽国是高丽国,与先前的秦、汉、魏、唐,和后来的宋、元、明清一样,咱们与朝鲜都是兄弟关系,除了晚清实力不行外,从来都是有求必应的。而汉族与朝鲜族也一直都在两国间享有自由居住权。假如(注意:这里说的是“假如”)有些糊涂东西借金的祖先曾居于白山、黑水和朝鲜一带,而说咱们今天的长白山、黑龙江一带、甚至连牡丹江一带都不是我们的,那你就完全可以反驳他,当年是女真人在为自己争霸,不是在为“其它国”争霸,更不是“哪个国”在指挥女真人争霸。而女真人建立的大金国失败后,女真人并不是跑到哪个国家去了,而是自愿融入了中华民族。若照你这个逻辑,那你是不是早该跟着融进来了呢?

而女真人之所以特别钟情于重装骑兵建设,则除了他们游牧民族的特性在于骑马外,主要就是兵力资源太少,因此他们才利用多皮革的优势,发展攻击潜力具大的重装骑兵。而重装骑兵在他们手中雄风振起的决定性因素,却不过是在马的嚼口上,系了一段小小的“韦索”而已。

韦索,就是皮条。或说用皮割成的绳索。
也正是这样一条小小的皮绳,使马在受到冲击干扰的情况下,个体无论怎样惊慌失措,也无法改变其前进方向,从而保证了重装骑兵方阵的强大攻击力。故女真人当年才能屡屡以少胜多,素有“女真不过万,过万无能敌”之称。

也就是说,不管咱们的军事史上出没出现过《水浒传》上写的那种用铁环联结重装骑兵的“连环马”,徐宁都不可能用“钩镰枪”大破“连环马”。也只有这种很可能是虚构的兵种,才会“一马仆,二马不能行”。而女真人所以在马嚼口上“贯以韦索”,而不是铁链,也正是怕出现“一马仆,二马不能行”的现象——区区皮绳,随便用佩刀一割就断了,故若一马仆,二马照样行。

显然,当年的女真人比写《水浒传》的施耐庵和拍《水浒传》电视剧的导演们聪明多了。当然也比写《宋史·岳飞传》的那些史家聪明多了。这就是为什么要说指挥岳家军以“麻扎刀入阵”的岳飞,并未大破“拐子马”的原因。

当然,也许有人会说——或许是史家记载岳飞大破“拐子马”时,只是把所用的武器错记成破轻骑兵的“麻扎刀”了!仅以一个“麻扎刀”的错记,凭什么就肯定岳飞没有大破“拐子马”呢?
答案则是——

之所以要断定岳飞或岳家军并未大破“拐子马”,并非只凭史家的一个“麻扎刀”记载,而是金军的这个致胜法宝,已在此前刚刚结束的顺昌保卫战中,早已被刘錡率领的“八字军”全歼了!
第2个回答  2007-07-01
什么是“拐子马”?
《宋史·岳飞传》中载:“初,兀术有劲军,皆重铠,贯以韦索,三人为联,号‘拐子马’,官军不能当。是役也,以万五千骑来,飞戒步卒以麻札刀入阵,勿仰视,第斫马足。拐子马相连,一马仆,二马不能行,官军奋击,遂大败之。兀术大恸曰:‘自海上起兵,皆以此胜,今已矣!’”

首先要指出的是,作这段记载的史家,在军事学上是一个无知的糊涂虫。因为“飞戒步卒以麻札刀入阵,勿仰视,第斫马足”的战术,根本就不是用于对付“拐子马”的,而是典型的对付“轻骑兵”的作战方式。

中国军事史上的骑兵建制,始于战国时期赵武灵王的“胡服骑射”。此前,中国的军制则以“车战”为主。而车战又是对付当时游牧民族以骑兵为主的集团进攻,最有效的战争手段。但车战的最大缺陷,就是它的不灵活及速度慢,顶多就是“击溃”骑兵,而不能“歼灭”骑兵。而自赵武灵王取游牧民族紧袖轻服的着装特点,学习骑马射箭并建立起骑兵部队后,中国的军事战术中,就有了以骑兵打步兵,以车战抗骑兵这样相辅相成的先进战术。

不过,无论怎样先进,战争还是以步兵集团为主力的。于是,在长期的衍变中,车逐渐转向装运粮草器甲的随军运输工具,只在遇到骑兵时,才把它连接成“墙”,步兵隐在其后,用弓箭阻挡骑兵。

然而,战争是以取胜为基本原则的。而取胜的最佳手段,就是偷袭或突袭。所以,当行进中的步兵,或在战场上正厮杀的步兵,突然遭到骑兵闪电般的突袭时,往往来不及或根本就不可能利用随军车辆,这就迫使步兵必须找到一种不依靠车辆、在野战中有效对付骑兵的战术。《宋史·吴玠传》载:

“璘阅兵河池,以新战阵之法,每战以长枪居前,坐不得起;次最强弓,次强弩,跪膝以俟;次神臂弓。约敌相搏,至百步内,则神臂先发,七十步,强弓并发,次陈如之。凡陈以拒马为限,铁钩相连,俟其伤则更替之。更替以鼓为之节,骑出两翼以蔽于前,陈成而骑兵退,谓之叠陈。诸将窃议曰:‘军其歼于此乎!’璘曰:‘古之束伍令也。军法有之,诸君不识尔。得车战馀意,无过于此。战士心定,则能持满,敌虽锐,不能当也。房知车战之利,可用于平原旷野之间,而不得车战之法,其败固宜。敌骑长于奔冲,不尔,无有能抗之者。’”

吴璘是吴玠的胞弟,这里是说他发明的一种对付金军骑兵优势的新战术,大意是遇金兵时,自己骑兵先从两翼出动,与敌对峙,步兵趁机布阵,前面两三排坐于地上,手持长枪,斜刺向前,后面一排弓弩手跪于地,再后是强弓硬弩,阵成,骑兵撤后。大家怀疑步兵坐在地上对骑兵,岂不是坐以待毙么?吴璘说,这是古代就有的战术啊,在军法上就写着,是从车战借鉴来的,在适宜平原旷野上对骑兵,你们只是不知道罢了。

于此,我们不妨把这个“古之束伍令”,称作步兵“点式小单位”战术。这种战术简单灵活,随时随地可实施,因为它是按照军制基本单位的“什人”建制而设定的,也就是今天的“一个班”。当发现大规模骑兵集团突袭时,只要指挥官一声号令,大家立即在各自所属的“什人长”带领下,以“十人”为单位,面对敌骑方向,前三名士兵席地而坐,将长枪末端顶在地上,两膝夹紧,双手紧握,枪尖斜刺向一人高的前方;第二排三名士兵,则以跪姿贴其后,双手紧握长枪,未端夹在腋下,枪尖直刺前方约一人半至两人高处,这样布阵的唯一目的,就是阻止马的前冲及跨跃;而站在最后一排的三名士兵,则持弓放箭,负责射杀正前方及左右两侧的人和马。

这样的“什人”单位,就是战场上的“一个点”,而“点”的间距则数米至十来米不等,布局错落,看似随意,却散而不乱,迫使敌骑不得不在这些“点”中间乱窜,由战术上的主动攻击,转为战术上的被动挨打。而单个的步兵,由于是十人紧密挨在一起作战,以静制动,非常适应抑制人的紧张心理,故能使“战士心定,则能持满,敌虽锐,不能当也。”

实战中,步兵们又发现敌骑虽然对己失去攻击能力,但毕竟还能在“各点”的空隙间乱窜,并没失去其“机动”能力。又于是,有人开始尝试用长枪横扫侧方的马腿,干扰马的奔跑,只是解决不了根本问题,但也正是在这个基础上,启发步兵想起在枪刺的下面,安装一把勾形的镰刀,用以坐在地上或蹲在地上横割马腿。这就是“麻扎刀”——把镰刀用麻绳绑扎在长枪上——也就是后世兵器谱上的“钩镰枪”。

但需要注意的是,把枪刺与铁镰打造在一起的“钩镰枪”,仅是“兵器谱”上的一种武器,并非军事史上的“实战”武器。真正用于对付骑兵的并非“钩镰枪”,而是“麻扎刀”。也就是说,事先打造好的铁把镰刀,平时只是一种辅助器械,与枪身是分离开的,因为它的钩形刀刃,太容易伤人了。

那么,这是不是说,骑兵在步兵的“点试单位”战术,及“麻扎刀”武器面前,就再也拿步兵没办法了呢?

不是。既然步兵可以根据自己的特长,探索出新的战术及武器克制骑兵,骑兵也同样可以利用自己的特长,探索出克制步兵打骑兵的战术。于是,在骑兵的发展史上,就出现了“重装骑兵”。

所谓“重装”,就是让人与马都披挂上厚厚的铠甲,这样就有效的防止了弓箭的伤害。而马上士兵手中的武器,也不再是细长轻便的马刀,全都换上了粗壮的长枪,这与今天西方影视剧中的“骑士”非常相象——作战时也是一手挺长枪,一手带缰绳,靠马的冲击发挥枪的冲刺威力。但这同时也限制了马的奔跑速度,及人与马的机动灵活性。

所以,重装骑兵作战,最忌的就是单兵出击,或散漫式冲击。最佳战术,就是组成方阵,各自保持一定距离,同时起步,不求快,而求步调一致,速度虽比轻骑兵慢,但远超过步兵的奔跑速度,形成一排排、一方方不怕弓箭远距离杀伤的装甲“墙”,在一道道“墙”上挺出一排排穿透力空前强大的长枪,这就使步兵的点式单位麻扎刀战术顿失作用——首先就是不能在地上坐着或跪着了,必须站起来迎击,可在长枪与弓箭都失去防卫和攻击作用的情况下,就算他们能躲过第一排重装骑兵的冲击,也难躲过第二排、三排及后面一排接一排长枪及装甲马匹的冲击,好容易逃过这一劫的,面对紧跟在骑兵后面冲锋的步兵集团,还能再有多少抗击信心、勇气及实际还手能力呢?

那么,这是不是说,此时重装骑兵就是主导战场致胜的法宝了呢?不,事实正相反。重装骑兵自出世后,在相当长的时期内,都无法成为战场致胜的有效手段。

重装骑兵的战术优势,就在它的集团方阵冲击能力,可这既是它的优势,也是它的劣势。因为既称战场,就必有敌方,不管对手是轻骑兵还是步兵,总归还是“兵”,只要稍有抵抗,就会造成重装骑兵方阵的变形,势必阻挡后排的进攻,一波波的消弱其战斗力。此时若对方再有勇士杀入方阵中左冲右突,干扰惊乱马匹前进方向,则重装骑兵威力顿失。因此,重装骑兵自其出现,也就只能在特殊的场合下,还必须有轻骑兵、步兵保障其安全的情况下,才能发挥它的冲击威力,所以一直无法成为决定战场致胜的关键因素。而历史上真正发挥出重装骑兵潜力,让重装骑兵成为战场上绝对致胜因素的,就是女真人。

女真人最早的祖先叫靺鞨氏。靺(mò),用皮革制成的袜子;鞨(hé),用皮革制成的鞋子。可见,女真人的先祖善于制革,显然是以游牧为主,渔猎为辅的。东汉末期,其子孙生活在今东北地区的松花江、黑龙江、牡丹江、长白山一带,分为粟末、伯咄、安车骨、拂涅、号室、黑水、白山七部,但到隋唐时,就只有粟末和黑水两部了。此时,两部均附于高丽(朝鲜),唐太宗派李绩征高丽,黑水部就曾发兵十五万助高丽,被唐军大败于安市。后于唐玄宗开元时期来朝,玄宗封其地祖居地为黑水府,首领封都督、刺史,并派官员为长史监其治,赐姓李,名献城,领黑水经略史职。其后契丹兴起,遂绝朝贡。在松花江、牡丹江一带的女真人归契丹,称熟女真。而在长白山、黑龙江一带未归附契丹的女真人,则称生女真,自谓“白山、黑水”。

金的始祖叫函普,原住在高丽境内,六十岁时决定脱离高丽内返,其兄阿古乃不愿相从,曰:“后世子孙必有能相聚者,我就留在这里吧。”函普回来后,娶女真完颜部女为妻,其后人完颜氏逐渐统一女真各部,开始了女真族争霸天下的大业。此时,阿古乃的后人也离开居住地参加进来。

但不管这时,还是以后,金国是金国,高丽国是高丽国,与先前的秦、汉、魏、唐,和后来的宋、元、明清一样,咱们与朝鲜都是兄弟关系,除了晚清实力不行外,从来都是有求必应的。而汉族与朝鲜族也一直都在两国间享有自由居住权。假如(注意:这里说的是“假如”)有些糊涂东西借金的祖先曾居于白山、黑水和朝鲜一带,而说咱们今天的长白山、黑龙江一带、甚至连牡丹江一带都不是我们的,那你就完全可以反驳他,当年是女真人在为自己争霸,不是在为“其它国”争霸,更不是“哪个国”在指挥女真人争霸。而女真人建立的大金国失败后,女真人并不是跑到哪个国家去了,而是自愿融入了中华民族。若照你这个逻辑,那你是不是早该跟着融进来了呢?

而女真人之所以特别钟情于重装骑兵建设,则除了他们游牧民族的特性在于骑马外,主要就是兵力资源太少,因此他们才利用多皮革的优势,发展攻击潜力具大的重装骑兵。而重装骑兵在他们手中雄风振起的决定性因素,却不过是在马的嚼口上,系了一段小小的“韦索”而已。

韦索,就是皮条。或说用皮割成的绳索。
也正是这样一条小小的皮绳,使马在受到冲击干扰的情况下,个体无论怎样惊慌失措,也无法改变其前进方向,从而保证了重装骑兵方阵的强大攻击力。故女真人当年才能屡屡以少胜多,素有“女真不过万,过万无能敌”之称。

也就是说,不管咱们的军事史上出没出现过《水浒传》上写的那种用铁环联结重装骑兵的“连环马”,徐宁都不可能用“钩镰枪”大破“连环马”。也只有这种很可能是虚构的兵种,才会“一马仆,二马不能行”。而女真人所以在马嚼口上“贯以韦索”,而不是铁链,也正是怕出现“一马仆,二马不能行”的现象——区区皮绳,随便用佩刀一割就断了,故若一马仆,二马照样行。

显然,当年的女真人比写《水浒传》的施耐庵和拍《水浒传》电视剧的导演们聪明多了。当然也比写《宋史·岳飞传》的那些史家聪明多了。这就是为什么要说指挥岳家军以“麻扎刀入阵”的岳飞,并未大破“拐子马”的原因。

当然,也许有人会说——或许是史家记载岳飞大破“拐子马”时,只是把所用的武器错记成破轻骑兵的“麻扎刀”了!仅以一个“麻扎刀”的错记,凭什么就肯定岳飞没有大破“拐子马”呢?
答案则是——

之所以要断定岳飞或岳家军并未大破“拐子马”,并非只凭史家的一个“麻扎刀”记载,而是金军的这个致胜法宝,已在此前刚刚结束的顺昌保卫战中,早已被刘錡率领的“八字军”全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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