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个回答 2011-02-15
曲折幽深的胡同、古老的大树、沉重的石磨,还有那广阔的田野……家乡熟悉的一切,如今在我的梦里依旧是那样亲切,而最令我难以忘怀的还是家乡的春节。
春节是我们最传统也是最重要的节日,村里的老人一到春节就最忙活了。从记事起,我就知道春节好,我们叫过年。“春节”是一个好听的名词,现在我不习惯称过年为过春节,我总认为,它没有“过年”两字亲切、热闹。
说到过年,我就兴奋,仿佛浑身的细胞都活跃起来。大约从腊月二十起,姥爷就每天都去赶集了,自然少不了叫上我。因为快要过年了,集上的东西就格外贵,可人却格外多。姥爷的三轮车上总是有一大堆东西,鸡、鱼、肉、芹菜、木耳……这些都是过年必备的,还有很稀罕的水产———虾,也就是一年里几个比较重要的节日才能吃得上。
姥姥说,过年家里要来很多人,东西要备得多才好,所以姥姥一过年总是要摊煎饼、蒸馒头。我不喜欢吃煎饼,我喜欢大锅馒头。一开锅,我就奔过去了,热气腾腾的馒头,像碗一样大,姥姥的脸在热气中忽隐忽现的,用手碰碰馒头看看怎么样了,我拿起一个便吃起来。看着我大口吃的样子,姥姥眼睛里流露出温柔。
二十七一大早,就能听见院内的谈笑声,是那群小孩又来我家了吧。大人们这一天又是剁肉又是杀鸡的,忙得不亦乐乎,是没有时间管我们的。我穿上衣服加入他们之中,干什么呢?当然是去各家要东西了。我们在人家院里一站,不用开口,长辈们便嗔怒着来骂我们:“小讨债鬼,又来捣乱啊。”可一边又把肉丸子呀、猪耳朵呀给我们吃。
二十八、二十九这两天多数人家是要打扫卫生的,这自然也用不到我们,可我们这群小孩子却不愿意出去,因为在打扫中,总是有很多小玩意被搜出来,所以我便总是一步不离地跟在妈妈后面,那些小小的角落,似乎总能带给我们惊喜。
活干完了,家里就整洁了,心中是那样的舒坦,我很高兴。那些东西,我总感觉我是永远也吃不完的,姥爷也总是出尽“花招”,什么香肠、煮肴肉,应有尽有,让我幸福得什么也不想。
啊,我多么懊恼我的口拙,不能把我的感受全部说出来。我只能说家乡的春节平凡中却带着很多美好!本回答被网友采纳
第2个回答 2011-02-15
今天是1月29日,是中国一年一度的春节,别问我看春节联欢晚会时的心情怎么样。光是晚会前的“烟花展”就让我激动不已。
瞧,金尾怪旦和银尾怪旦一同发射,好似一条金龙和一条银龙在空中互相缠绕,蜿蜒盘旋在城市上空。再看那边的平房上一个孩子高举着烟花对着空中,说时迟,那时快,一颗烟花升到了空中,在一瞬间爆炸了,那爆炸了的烟花仿佛是一朵美丽的莲花在空中展开了花瓣。再看那边有一颗烟花升到空中,“嗵”爆炸了,之后只见那颗烟花瞬间变成了星形,又在周围分布了几颗很小的星星,那几颗星星又分出了上粗下细的“枝杈”,好漂亮啊!这彩色的大光环是为一年一度的春节燃放的啊!看着这美丽的烟花,我也情不自禁地想放一束。
该做饭了,这时守在窗前看烟花的我,鼻子一抽,一股香气飘进我的鼻子,我便乐颠颠地钻进了厨房,对爸爸说:“爸,今天什么饭?这么香啊!”爸爸却说:“你的鼻子真灵啊。”“我的鼻子谁不知道啊?我的鼻子是世界一流的,领导鼻子新潮流。”爸爸笑了,妈妈笑了,全家都笑了。我说:“我说爸,今天的晚饭到底是什么?”爸爸说:“据统计,今晚的饭菜十分丰富,有饺子、红烧狮子头、白菜炒酥肉……”老爸还没说完,我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心想:今儿晚上的饭菜这么丰富,不吃对不住妈妈啊,今天晚上一定大开吃戒。哎呀,大事不妙了,一提红烧狮子头,肚子就开始唱“空城计”了,不行,还是先补两口吧!刚想伸手抓点心吃,却听见老爸用他的冒牌每声喊了一嗓子:“开饭啦!”我想今天的饭菜这么好吃,又做得这么快,真是太好了!我正浮想联翩,一阵炮声把我给震醒了,我脖子一扭,只见老爸用一根棍子挑着鞭炮,站在窗口放。“爆竹声中一岁除,只把心桃换旧符。”爸爸放完鞭炮,就拿着新春联,揪着我到门外,我们把旧春联一揭扔了,再把新春联往墙上一贴,“好嘞,完工!”我一进门只见红烧狮子头摆在桌子正中央,一大批美味佳肴围在它周围。一家人围着桌子坐下。“来,吃饭!”妈妈说道,说着她夹起丸子送到我前面,我正准备去接,谁知那丸子一滑,“溜”到了爸爸碗里,爸爸给妈妈回敬了一个。我装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说:“哎!看来只有我自己夹了。”说罢,我的碗里便多了两个丸子,我笑了,我们大家都笑了。当晚宴接近尾声,我说:“祝我们大家万事如意,心想事成!我们干了!”爸爸说:“没酒,怎么干?”他正在疑惑之下,妈妈指了指饺子汤,说着三碗饺子汤碰到了一起……
“哈哈哈”我们一家三口笑了起来,这笑声被晚风吹到很远的地方,这笑声饱含着激情和对祖国的春节祝福在大地母亲的怀抱中久久地回荡着!
第3个回答 2011-02-15
曲折幽深的胡同、古老的大树、沉重的石磨,还有那广阔的田野……家乡熟悉的一切,如今在我的梦里依旧是那样亲切,而最令我难以忘怀的还是家乡的春节。
春节是我们最传统也是最重要的节日,村里的老人一到春节就最忙活了。从记事起,我就知道春节好,我们叫过年。“春节”是一个好听的名词,现在我不习惯称过年为过春节,我总认为,它没有“过年”两字亲切、热闹。
说到过年,我就兴奋,仿佛浑身的细胞都活跃起来。大约从腊月二十起,姥爷就每天都去赶集了,自然少不了叫上我。因为快要过年了,集上的东西就格外贵,可人却格外多。姥爷的三轮车上总是有一大堆东西,鸡、鱼、肉、芹菜、木耳……这些都是过年必备的,还有很稀罕的水产———虾,也就是一年里几个比较重要的节日才能吃得上。
姥姥说,过年家里要来很多人,东西要备得多才好,所以姥姥一过年总是要摊煎饼、蒸馒头。我不喜欢吃煎饼,我喜欢大锅馒头。一开锅,我就奔过去了,热气腾腾的馒头,像碗一样大,姥姥的脸在热气中忽隐忽现的,用手碰碰馒头看看怎么样了,我拿起一个便吃起来。看着我大口吃的样子,姥姥眼睛里流露出温柔。
二十七一大早,就能听见院内的谈笑声,是那群小孩又来我家了吧。大人们这一天又是剁肉又是杀鸡的,忙得不亦乐乎,是没有时间管我们的。我穿上衣服加入他们之中,干什么呢?当然是去各家要东西了。我们在人家院里一站,不用开口,长辈们便嗔怒着来骂我们:“小讨债鬼,又来捣乱啊。”可一边又把肉丸子呀、猪耳朵呀给我们吃。
二十八、二十九这两天多数人家是要打扫卫生的,这自然也用不到我们,可我们这群小孩子却不愿意出去,因为在打扫中,总是有很多小玩意被搜出来,所以我便总是一步不离地跟在妈妈后面,那些小小的角落,似乎总能带给我们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