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届叶圣陶杯全国作文三等奖(故乡的桥)

如题所述

有一个故乡的桥
  故乡的桥
  光阴荏苒,在岁月的蹉跎中行进了好远,早已忘记了所走过的每一个脚印,可却怎么也无法从稀疏的记忆中,抹去我的起点,
  于是因白昼中的嘈杂和急骤而无法凝集的思绪,在晚上就如啐碎的镜片,偶拾一片,便照下了整个满月.故乡能活在意暖人舒时了.南方小镇,总是附在水文化的周围.涓涓细流,绵延不绝,跨过青石小桥,就把热血全部献给了无垠的稻田.而在那一座座,的青石桥上,我的玩耍,我的笑靥,还有一份不殆的想念.
  那是怎样的一座桥啊,黝黑的泥苔依附在本就粗糙的青石板上,两边用简单的木框做防护,跨度不过三米,可却连接了村庄与外界的通道.只有庄稼人知道,桥是多么的重要,只有我知道,牵挂何时不曾断掉.我的童年,被寄养在专属于外婆的鱼米之乡里.外婆是典型的村妇形象,不识字,甚至不认识自己的名字.每天都是一件花布斜扣外套,头发不长,挽结在后脑勺,用碎花手绢包着.她个子不矮,而且没有小脚,所以外婆一直没有给我小女人的印象.她爱拾掇屋后的菜园.菜园被安置在屋后,一面临河,另一面用塘泥筑起了边垣.然后插满荆条.我一直感觉这是一个花园,因为外婆总是在不同的季节种上合适的蔬菜,于是屋后就成了我家的常青园.每天傍晚夕间云海一片酡红,我背着背包从学堂回来,总能看见轻纱飘渺的暮雾里,外婆提着篮子倚在桥边,张望着我的方向,一成不变.因为曾经落水,外婆就很少再从我的身上移走她的视线.就这样每天的傍晚,外婆就像定格在了这幅山水画里,成了日暮炊烟缭绕的偏寂小郭中隐隐约约的一笔,模糊的尤为深刻.至今仍记得我走近时她的笑脸,被霞彩亲的绯红,眼中溢出满满的幸福,包裹着我好舒服.然后就是我和外婆的二人世界.她会牵着我的手踏过小桥,拂过垂柳,进入菜园,然后扒开一个胡萝卜,在河里洗净,送到我的嘴里.我也总是乖乖地啃着我的快乐,眨着迷惑的眼睛,看她为什么掐掉韭菜的芯,拔掉长得很好的白菜.
  如果可以,我想留住每一个夜的胶片,然后在我孤单徜徉时,一遍遍地倒放,直至我把温暖重新找回,塞进胸腔,那样的话我就不会在无人的夜里,吸进冰凉的空气,然后怀疑,过去只是一种臆想.
  我喜欢那样的宁静,静的只能听到河水汩汩的响.我们拿着你编的黍席,倚在门前的老柳上,看月光歙倏的从枝缝间穿过,摔碎在河水上.你会抢在流星滑落之前,系上我的衣领,然后许愿说:“让星星早点见到妈妈哦”.接着你就开始你的演讲,你告诉我,由于过去没有桥,谷子在稻场中晒过之后,人们就只能一,袋袋地驮回来,慢且繁琐,后来有人不小心,在淌水时滑倒,不但扭到了腰,还浸湿了晒得饱满的谷子,于是姥爷和村里几个人就一起去山上扛的石板,架起了这座桥,把村子和外界真正的通到了一起.
  我总是能醉倒在你的话里,像喝了米酒般,依偎在你的怀里等待下一个天明.柔和的夜,悄悄的梦,不动声色地演绎,没有断续,因为有你,幸福一直在继续.
  真想一直抱着一个梦,不愿它搁浅在任何一个动静里,然后静静地醉,默默地回味,让思想游离在痛苦之外,抱着一份安好,一直走下去.
  命运于五年前在外婆的身上进行了审判.纵然再怎么努力,它还是拿走了外婆的生命.外婆被葬在小河对岸的山丘上,小小的坟茔风雨不变的注视着小桥,注视着村里生活的人.每每回到故乡,我总要重回那座小桥.虽然早已有更宽阔的大道将其取代,可有些荒凉的它依旧像风景一样伫立.站在桥畔的垂柳下,凝视着外婆的新家,竟显得那么柔和.夕阳再次投影,此时外婆已成了背光.黑黑的方丘遮掩西天的色彩,投射出一段氤氲.对啊,换我来给外婆最幸福的笑脸,换我来绵延外婆的快乐.外婆用一生又一生来把村庄守望,那我也用我的温暖来守望下一站的幸福,守望外婆教会我得到善良与勇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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