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女子地位为什么那么低?

如题所述

1. 燕地胡某,兼具士农身份,既耕作又读书,虽未能考取功名,但生活自足。他是村里的一位安乐人士。年过四十没有儿子,妻子牛氏,凶悍且善妒。家中没有婢女,胡某曾购买妾室,被牛氏虐待至逃走,胡某不敢追赶。
2. 好友钱生听闻此事,深感不平,想要找一个比牛氏更凶悍的人,让胡某对抗牛氏。恰好有河间周姓女子,随父亲卖武器至此地,她能举起二百斤重的幡杆,用脚踢一百二十斤重的大缸。她的父亲年老病逝,弟弟年幼无力,因贫困无法安葬父亲,愿意卖身为父买棺材。
3. 钱生用百贯钱为她父亲办理丧事,让她弟弟护送灵柩回乡,告诉她牛氏的凶悍,希望她能帮助胡某,作为胡某的妻子。周姓女子点头同意后离去。她以小妾的身份拜见胡某夫妇,胡某感激钱生的帮助,让她留宿一晚,但心中非常不安。
4. 第二天早晨,胡某出门,牛氏已持杖埋伏于卧室门口。胡某突然返回,周姓女子还未起床,牛氏卷起她的被子,用杖指着她说:“你大胆,敢进入我家,知道我家的规矩吗?新妇必须接受一百杖。”
5. 周姓女子没有回答,牛氏的杖打下来,从背部到臀部打了百余下。周姓女子说:“杖数已满,我应该起床,不要伤了你的手。”牛氏无言以对,退下,周姓女子为她打扫做饭,空闲时洗衣服,做所有妻子应做的工作,都代替牛氏,非常勤勉。
6. 牛氏不悦,常以虐待相待。周姓女子裸衣受杖,次数不知多少。偶尔与胡某同寝,胡某怜她无辜,爱她温柔,泪流满面地安慰她,周姓女子笑着说:“郎君不要为我担心,夫人的力量能有多大?我所承受的,如同儿戏,郎君看我身上有伤痕吗?我所担心的是,不知何时能有孩子,如果能够生一个儿子,就报答了钱先生的恩情。”
7. 半年后,她果然怀孕。牛氏察觉到她的怀孕,等胡某出门,将周姓女子关在房内,持大杖威胁她说:“我要审问你。”周姓女子按照旧例,自己脱去衣服,伏地听命。牛氏笑着说:“我知道你有孕,是真的吗?”周姓女子说:“有孕,才一个多月。”
8. 牛氏说:“听说你出身低贱,所怀是谁的孩子,敢扰乱我胡家的血脉?你必须接受杖打,我为你打掉孩子,再生孩子我才会放心。你还敢用臀部来承担责任吗?”周姓女子大笑起身,将牛氏推倒在地,用一脚踩在她的背上,手持杖先打了数十下,调侃她说:“正室和妾室的礼节,我代替你做家务,伺候郎君和夫人,如果有错受杖,这是我应得的。如今我在你家半年多,腹中应有孩子,还怀疑我有外心,不过是找借口要打掉我的孩子,你这是自愿断绝胡家的血脉,切断祖先的血食,是大罪人,人人都可以杀你。我今天为胡家前人代行家法,你能改过自新,还可以原谅,否则就别后悔。”
9. 牛氏起初还叫骂,后来忍受不了痛苦,哀求原谅。周姓女子暂时释放她。牛氏披头散发逃跑,向娘家人诉说。她的兄弟叔侄都是乡里的蠢人,听到她的话,纠集三十余人,持械到胡家寻衅。
10. 周姓女子听到人声嘈杂,整理头发穿衣,用布束住腹部,打开门出去,问道:“你们都是夫人的党羽吗?有明理的人,请说明是非;如果只知礼,想以力量取胜,也请展示你们的技艺。”众人愤怒,纷纷向前,周姓女子跃出门,夺过白梃旋舞与众人搏斗,遭遇她的人无不受伤跌倒,都丢掉武器抱头鼠窜。周姓女子大笑而入,胡某也回来了。
11. 众人问:“目前虽然痛快,以后怎么办?”周姓女子说:“郎君不必害怕,请约请各位先生准备诉讼。趁此一举,未必不是长治久安之道。”牛氏的党羽败逃,果然找律师,以强行夺嫡之罪告到官府。
12. 官府传唤审讯,周姓女子投案陈述实情,各位先生为她作证。官府认为她的话有理,判决说:“牛氏无子而善妒,已犯七出之规中的两项,依仗愚蠢之辈,灭亡妾室欺骗丈夫,罪不容贷。按照法律,你应该被休弃。那些助恶之人,各杖打八十下,作为大不应当的警戒。”
13. 官府遍打那些牛氏的党羽,命令胡某休弃牛氏,而以周姓女子为继妻。那些牛氏的党羽回去后,因官私受责,也不认为牛氏有理,都抛弃了她。牛氏无依无靠,只能行乞为生。
14. 第二年,周姓女子生子满月,贺客盈门,牛氏持杖持筐讨食。见到周姓女子,长跪叩首。周姓女子扶她上堂,当众询问她的情况,牛氏大哭痛悔。周姓女子说:“我暂时为夫人掌管正室之位,预料会有今天。夫人既然诚心悔过,请按礼让。”牛氏不敢答应,而胡某也很不悦。
15. 周姓女子已经为她换衣,众人皆赞她贤惠。钱生说:“请实现周姬的心愿。”于是牵着孩子与牛氏入室,欢饮而散。然而牛氏自怨自恨,竟然不再过问家政,独居一室,斋戒奉佛,直至终老。
燕人胡某,士而兼农,且耕且读,虽不得科第,而温饱自如。亦里间中之安乐人也。年逾强仕无子,妻牛氏,悍而妒。家无婢女,胡曾买妾,为牛氏苦挞逃去,胡不敢追。有好友钱生,闻其事深抱不平,欲觅悍过于牛氏者,纳诸胡以树之敌。适有河间周女,随父卖械至其地,能于首竖二百觔幡杆,以足蹬一百二十觔大瓮者。值其父老病死,弟幼弱,贫不能殓,愿卖身为父置榇。钱生以百贯为之治丧,俾其弟扶柩回籍,告以牛氏之悍,欲仗其力惩治之,为胡友延后,送与为姬之意。周女首肯而去。以小星礼谒见胡夫妇,胡感钱生之情,夜使值宿,然心甚惴惴。次日早起出门,牛氏已操杖伏于寝门之侧。夫出突入,姬犹未起,牛卷其衾,以杖指之曰:“汝何大胆,敢入我家,知我家法乎?凡为新妇者,须试杖一百。”姬不答,牛氏之杖乱下,自背至股挞百余。姬曰:“杖数盈矣,妾应起身,勿伤贵手。”牛氏无言而退,姬乃为之洒扫执爨,暇则浣衣绣履,凡妇工之所应为,皆代牛氏,殷懃为之。牛亦不悦,恒以横逆相加。姬裸衣伏地受挞不知凡几矣。偶与胡寝,胡怜其无辜,爱其婉娩,涕泣抚之,姬笑曰:“郎毋以妾为念也,夫人之力,能有几何?妾所顺受,有同儿戏,郎视妾身有微伤乎?妾所忧者,未知何时有妊,倘得一子,庶不负钱先生之恩耳。”半载后,果怀孕。牛氏觉和纤之,俟夫出,闭姬于房,操大杖临之曰:“我欲审汝。”姬以旧规,自去衣裳,伏地听命。牛氏微哂曰:“我知汝有孕,真乎?伪乎?”姬曰:“有之,才月余耳。”牛曰:“闻汝以贱妓出身,所得何人之种,敢乱我胡氏宗乎?汝须以腹受杖,我为挞而去之,再得者我始放心。汝尚敢以臀塞责乎?”姬大笑而起,摔牛氏于地,以一足按其背,手接其杖先挞数十,调之曰:“嫡庶之礼代操井臼,以伺应郎与夫人,若有过受杖,是我分也。今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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