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神话读后感读中国神话有感

如题所述

中国神话读后感   本次读书会主题《中国神话》我只读了2本:《中国神话故事集》袁珂著,和《中国人的历史 三皇五帝夏商周 诸神的遗迹》申赋渔著,读了这2本书有以下几点感受:
  第一:这2本都讲的中国神话,内容大致相同,但在神话故事中对于神话中的人物的用词角度不一样;
  第二:《中国神话故事集》袁珂著,有添加神话故事的选材出处,增加是神话故事流传广和久的说服力;
  第三:《中国神话故事集》袁珂著,是故事集,一个一个分开讲,读起来容易,读完马上看看此神话故事的主要根据,看看古人怎么记载的,也能增强理解古文的意思,还别有一翻趣味,如果不是作者放在故事后面,作为读者的我,也很难花时间去翻阅这么难的古文记载,同时也感叹,作者观看并研究这么多古文,着实辛苦耗费心力,真佩服。
  《中国人的历史 三皇五帝夏商周 诸神的遗迹》申赋渔著,是按一个一个神来讲,文本内容将与这个神相关的都有讲到,读一个神的故事,需要花比较多的时间,可当你一旦开始读,又停不下来,就想一口气读完,读这本神话故事,感觉是作者就在身旁娓娓道来地讲着每一个神话故事。
  我喜欢《中国神话故事集》袁珂著,这一本,虽然作者离开了,但作者在书中前言中,讲到神话不限于自然现象,神话是表现在对自然力的征服上,由于原始社会生产力低下,原始人类为了生存,长时间和危害他们的大自然做斗争;神话还表现了人对拿去的不屈;是和非正义的统治者做斗争的精神;以及神话、传说、历史三者在某些时候,没有明显的界限,不容易划分;神话本身也是文学。这些观点让我对神话有了更多的动力去了解,去阅读,对神话故事也有更深刻的理解,小时候听大人讲神话故事,总觉得是哄小孩儿的,当看到书中与儿时听到的类似的故事,会有不一样的理解,现在是成年人,更喜欢作者的观点。我希望中国人每一个人都读中国神话故事,而且是多角度不同作者的书都读一读,读出不同作者不同的用词不同的写作风格,同时对于中国神话有更多的了解。
  因为两本书讲的内容都是中国神话,其中有几个故事很明显,让我感受对人物评价用词不一样,所以我就查找了一个作者的资料,想查查作者相关的经历,没读这两书之前,对两个作者了解甚少,以下是百度到的作者资料。
  作者一:
  袁珂:神话学作家
  袁圣时(笔名袁珂、丙生、高标、袁展),汉人,作家,生于成都市新都区,生于1916年7月12日,逝于2001年7月14日,享年85岁。
  著有《中国古代神话》、《中国神话传说》、《古神话选释》、《神话论文集》、《袁珂神话论集》、《中国神话百题》、《神话故事新编》、《中华文化集粹丛书·神异篇》等。
  人物生平
  袁珂先生1916年出生,四川新都县新繁镇人,1941年毕业于成都华西大学中文系。1946年后历任台湾省编译馆编辑,台湾省教育厅编审委员会编审,开始系统地研究中国神话传说。1949年初,先生回到四川,一直从事文学及神话学的研究工作,1950年开始发表作品。1962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历任西南人民艺术学院讲师,中国作家协会四川分会专业作家,四川省社会科学院研究员,中国神话学会主席;1987年调入四川省社会科学院任研究员。
  1980年袁珂先生出版《山海经校注》一书,1984年成立中国神话学会,袁珂先生任主席,可惜后来由于种种原因,很少参加有关的社会活动。
  2001年7月14日逝世。
  主要贡献
  袁珂先生在学术上的贡献举世皆知,概括起来有如下几个方面。第一、把神话传说当成学问来研究,是建立中国神话学的主力学者。第二、对神话学资料的收集、整理、梳理、分析、研究、出版,以及普及神话学知识方面的工作和著述甚丰,其中《中国古代神话》一书,改变了疑古派和言必称希腊者所谓的中国神话资料贫乏的误解和谬见;而《中国神话大词典》一书则是神话传说(包括对民间故事的提炼)资料集大成的巨著,笔者的论文《我们远古祖先经历过的天地大冲撞在民间留下的不灭印记》,就是从该词典中找出79个民间故事进行分析研究,认为它们记录了一次天外星体撞击地球的全部过程。第三,袁珂先生提出并论证了广义神话的概念,扩展了神话学研究的视野和领域。第四、袁珂先生长期鼓励、指导青年学者进行神话学研究,而且这种指导是客观的科学的不追求任何私利的。
  作者二  申赋渔,作家,1970年出生于江苏泰兴
  人物生平
  著有“个人史三部曲”:《匠人》、《半夏河》,《一个一个人》
  2012年,出版《一个一个人》 。2017年,《诸神的踪迹》在上海首发 。
  2018年,出版《君子的春秋》 ,10月,在巴黎阿尔班·米歇尔书店举行法文版小说作品《匠人》的发布仪式 。
  主要作品
  作品名称年份备注
  《不哭》2008年江苏文艺出版社
  《光阴》2010年中央编译出版社
  《一个一个人》2012年湖南文艺出版社
  《逝者如渡渡》2014年湖南人民出版社
  《阿尔萨斯的一年》2015年重庆出版社
  《匠人》2015年民主与建设出版社
  《唱唱的蚕》2016年江苏凤凰美术出版社
  《愿力》2016年江苏凤凰美术出版社
  《诸神的踪迹》2017年新星出版社
  《半夏河》2018年湖南人民出版社
  《Le Village en cendres》2018年Albin Michel
  《中国人的历史.君子的春秋》2018年新星出版社
  获奖:著名作家。著有《匠人》《一个一个人》《半夏河》《不哭》等作品,内容涉及历史、文化、人文、环保等领域。先后获冰心儿童图书奖、孙犁奖、中国新闻奖,作品多次入选国家新闻出版广电总局“向全国青少年推荐优秀图书”,并被评为新浪年度十大好书、腾迅华文十大文学好书等。
  外媒对作者的评论:
  在大多数世俗的故事中,“尽力而为”是被低估的天赋,也是极不易发觉的绳索,就是这根绳子,让申赋渔攀住了,一路从普通工人走到大学、成为报社记者、出版第一本书……到现在,他是旅法作家申赋渔,出了七本书。在他落魄时,即使没有得到过任何上天的允诺,也做自己“要做的”事。
  作者在活动中接受采访:
  东申村的匠人:
  四十八年前,申赋渔出生在浙江的一个小村庄里,那一年他的名字还叫做“富渔”。
  “渔”字并非指代某种具体的工作,只是约等于一种手艺。因为某样手艺而富足到能安度一生,是匠人之家对这个小男孩最大的期盼。盼着哪天申家的小儿子能读完中学,就可以“真正”开始他的事业——去做个工匠了。但可惜的是,这顺遂的人生规划在申赋渔中学时被语文老师动摇了:有一天,申赋渔的作文受到了老师的表扬,说他写的很好,还当做范文向全班宣读。
  “如果我想把写作当工作,那我该做个什么职业?”
  “那就是作家”,语文老师如是说。
  自那起,申赋渔决定放弃父辈为他定下的一切选择,以后要做一个作家。
  他更加肆无忌惮地搜揽村里的书籍来读,因为这正是“未来作家”的必修课。看完了自己家里的藏书,就去外面借。如果借不到,就赖在别人家中看,看完再回去。申家有很多历史书,他一遍一遍读。背宋词,全本背一遍。当这些书本离开了手中,就随时可能被人收走。唯一令它们永远和自己在一起的方式,就是背诵。这是一种粗暴的、没有指向性的原始资本累积,申赋渔并不知道这些东西会带他走到哪里去,但是没有这些东西,他的日子一天也过不下去。
  这样的生活也使得他几乎忘记了现实的境状:申家全家都是手艺人,从来没有出过什么作家,沾边的也没有。
  中学毕业则是一个告别乌托邦的仪式,在那之后,他被家人安排去学木匠的手艺活,和其他所有匠人的起始点一样:跟着老师傅学。申赋渔是最没天赋的木匠,时至今日说起自己的木匠生涯,还不免露出些惭愧之色。
  “实在做的很差,我是个很差的木匠。不过木匠也好,下工早可以看书,工地上也可以看。”
  活着的方式
  做工的那段时间里,申赋渔自己的名字改了,从“富渔”变成了“赋渔”。
  “富是发财,我不想发财”——说到这里,我们都相视笑了笑。
  “我不想发财”这句话比“我想赚钱”更容易令人难为情。
  在某一个特定的时代内,它若不意味着虚伪,则一定指向愚钝。而回顾许多年的打工生涯,申赋渔的所作所为确实称得上愚钝:他不断地变化着自己手头的工作、并且在每一份工作里偷出时间来看书,直到考上了南京大学的函授班,生活才稍有改善。
  成为大学生对申赋渔来说最大的意义在于:读书终于成为了一件名正言顺的事情。
  申赋渔在读书期间打的工,也变成了辅导别人的功课。他去给人做家庭教师,也碰上过很“新奇”的请求:曾经有一位单亲妈妈顾他教自己的女儿“气质”,而那时他刚摆脱做体力活的生活,“连衣服都只有两件”。
  这要求令他惭愧,觉得自己好像是个骗子,像一个兜售着空气的小贩。
  “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是气质”。此时十年前的原始积累救了他“一命”,他一句一句地教女孩子背诵宋词,为她解释其中的意义。课后他攥着手中的课费匆忙地跑回学校,想在下周的约定的课时中做一个体面的结束:用课费给小女孩买一本书,再穿着体面的和她们告别,留下一个不要那么差的印象。
  然而到了宿舍,申赋渔发现自己唯一算得上“体面”的那件衬衫被烫了个洞。
  后来,他无数次的描绘、回想那个洞的来历和模样,也终于不知道到底是谁开了这样一个玩笑。只是这使得他改变了自己的做法,他必须要一份工作,哪怕是像“骗子”一样去教别人“变得有气质”。这份工作比他以往的任何一份都要折磨——毫无疑问,是心理上的慌乱。
  多年后申赋渔在自己的散文集里写出这个故事,它作为最特别,也最受作者偏爱的一篇被收录在《一个一个人》中。它像一篇自我告解,又像是个寻人启事。
  我们在嘉定图书馆吃着午餐,申赋渔点的是一份卤肉饭。他的叉子搅动在盘中,说起这个故事依旧有所感慨:“那时候是真的穷,连件像样的衣服也没有。她妈妈跟我说让她学气质,是因为自己一辈子也没什么气质,所以不想女儿重新走自己的老路。”
  现如今,他确实成为了一个“有气质”的人——无论是职业,还是衣着品貌。你如果见到他,就会很容易发现:当他坐在这个位置谈论文学的时候,记忆的深处从未忘记那个只有两件上衣的自己,还有那份模糊的、不确定是否算是完成了的工作。
  申赋渔在法国的居所,离雨果故居只有两条街。他每天饭后散步都要看看那栋老房子,期望有一天能获得更高一些的成就,能更接近星辰;半夜回到家中,则又常常写文章怀念故乡和这些过去的人。
  小满那一天,申赋渔在朋友圈说:“巴黎是凌晨三点,气温14度。失眠中,总听到故乡布谷鸟的声音。”
  唯尽力而已
  由于被外派到巴黎工作,申赋渔的女儿也必须在法国开始上学。这让他忧心忡忡:如果她不了解自己的国家,最终会走向哪里?这种忧虑落在笔下,成为了“中国人的历史”第一部书:《诸神的踪迹》。市面上早已充斥着足够多的历史普及类书籍,只是申赋渔想要的与这些都不大相同:他想写的,是一套给青年人的、给海外华裔读的“中国人的历史”。
  “如果文化是一棵大树,历史就是它的根源。你看到的每一片叶子,每一个灿烂的瞬间,都吸收了根源吸收养分”。许多华人久居海外,不论在空间还是时间上,中国人的历史对他们来说已经太过遥远。可是从一棵树上落下的花朵,总想知道自己从哪里来。这不但是经久不衰的哲学命题,更是一代人打不开的心结。
  申赋渔想做的,是为他们找到出路。他相信人并非被牵引前行,而是被某一种力量推动——一种人们自己都常常忽视的力量。这种力量根源正是来源于故土上曾经发生的历史,“中国人的历史”系列书必须要将最繁复的东西一点点捋通畅,用最有代表意义的角色展示出某一段历史及它背后的时代精神。他开始重复疯狂阅读的过程,再把可靠的信息一点点捋顺,据说在写这样的书籍时,各类参考书目要堆满整个书房。
  甚至为此,一年之后他辞去了南京日报社的工作,开始专心写作。
  也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在别人的身上,会得到了不起的惊叹。可是当你听到申赋渔对你说“这些是我为了某个目标而做的”,就不会太过讶异。他的逻辑和行为方式,都像是那句他在采访里说过的话:“我有必须要做的事情,我要尽力去做”。
  由此也可窥见,使小木匠成为作家的原因并非是幸运,而是倾其所有的“尽力而为”。
  在大多数世俗的故事中,“尽力而为”是被低估的天赋,也是极不易发觉的绳索,就是这根绳子,让申赋渔攀住了,一路从普通工人走到大学、成为报社记者、出版第一本书……到现在,他是旅法作家申赋渔,出了七本书。在他落魄时,即使没有得到过任何上天的允诺,也做自己“要做的”事。
  我曾经看过一幅漫画,是两个在隧道中掘宝的人:一位在钻石近在眼前时精疲力竭铩羽而归,一无所获;而另一位不管不顾,蒙着头往前开凿,终于得到了钻石。
  申赋渔是后者,而如今他勘探的宝藏就是中国的历史。他喜欢用人物来连接起历史的进程,以他们的遭遇反应出一个大背景后的故事,这使得他的“英雄们”呈现出了一种如河流一般流淌的模样:从远处走进,又从高处跌落。这种写法也坐实了另一个隐喻,“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一切皆是过去,一切皆是遗迹。
  我问申赋渔,从《诸神的踪迹》到《君子的春秋》,两本书里写了这么多人,不知道您最喜欢哪一位,“在个人情感上”。
  他望着天花板想了想——
  “延陵季子途经徐国,徐国国君看见他身上佩戴的宝剑,十分喜欢,但也没有开口要。剑是国君赐予的,延陵季子不能随意转赠,他还要出使别的国家啊。等到走了一圈再回徐国的时候呢,徐国国君已经去世了。
  延陵季子将自己的宝剑取下,挂在徐国国君墓前,道:‘我当初早看出他喜欢这把剑,内心承诺将这把剑赠予他了。只是碍于出访,不得不晚些将剑带回。如今他已经离世,可我的承诺仍在’。”
  申赋渔说:“我喜欢延陵季子。”
  言之必行,行之必果。无论是一个再也看不到的人、还是希望渺茫的梦想,都依然为之尽力。人和自己欣赏的形象往往有一定程度的重合,申赋渔对延陵季子的敬重,正落在此处。
  申赋渔:在巴黎街头与庄子相遇
     法国巴黎的圣拉扎尔火车站,是印象派的朝圣之地,19世纪末印象派画家莫奈画过一个著名的油画系列,就叫《圣拉扎尔火车站》。现在,从旅法作家申赋渔的窗口望出去,车站早已不是工业革命年代烟雾缭绕的景象。他住在一个40平方米的公寓,在巴黎不算小,不过一半都堆满了书。每次回国,他都要一箱一箱地带书,在巴黎与他“相伴”的,是庄子、苏轼,是中国历史从神话时代开始的一个个人。
  10月24日晚,一场由北溟有鱼文化传播有限公司总策划,澎湃新闻、中国青年报社联合主办的申赋渔与田沁鑫的对话活动,在北京今日美术馆举行。申赋渔出版有“中国人的历史”系列丛书,他在接受中国青年报·中国青年网记者专访时说:“在我想象中的精神家园里,住着许多我喜欢的人。庄子在自由自在地钓鱼,陶渊明在田间劳作,李白一杯一杯地喝酒,东坡炖了一锅肥肉……有小桥流水,有长河落日,不匆忙,不焦虑,忘了时光,悠然自得。”
  中青报:是什么缘由让你开始“中国人的历史”系列创作?
  申赋渔:我在巴黎经常会受邀做一些关于中国文化的讲座。听讲座的大多是华人,有时候他们也带来自己的孩子。孩子们中文很好,但连中国文化中一些起码的常识都不知道。我就想,能不能写出一套书,向他们系统地介绍中国文化?于是选择历史作为切入口,历史是我们的根,就从根上讲起。
  中青报:在法国写中国历史和在国内写会有什么不同?
  申赋渔:隔着足够远的距离,看得更加真切;离得远了,心里会涌起更深切的情感。我在每个历史人物身上都寄托了美好的情感——对中国的眷恋、对中国文化的自豪。我一直认为,带着情感去写的作品,才能真正走入人的内心。
  法国的文化氛围也刺激了我的创作激情。中国人耳熟能详的故事,对法国人充满奇异的吸引力。我会有意识地和一些法国艺术家、作家定期交流,每月有一次小聚会,我写一部分,就在沙龙里与朋友分享。他们和中国人关注历史的点不一样,他们会更关注人本身。
  中青报:法国人比较喜欢哪个中国历史人物?
  申赋渔:比如,庄子。法国人特别喜欢庄子的精神气质,飘飘然如仙人一般,这样的人走在巴黎街头,人们都会愿意与他相遇的。再比如,苏轼。苏东坡“太像一个人了”,你让我当帝师也行,你把我放逐也行,你把我囚禁也行,我依然从容旷达,该吃吃该喝喝,人生态度很积极。
  在法国写书还有一个特别大的好处,就是你不仅站在“中国人”的视角,而是一个“人”的视角来看待历史,会发现一些不一样的东西。比如屈原,中国人都知道他是爱国主义诗人,最后殉国投江。但我在写这个人物时经过反复分析,发现并不如此。
  战国时期,人才流动非常普遍且正当,楚国不用他,屈原完全可以到其他国家去——他也的确好几次想走。而且投江是在郢都被攻破后3年,说“殉国”有点晚。所以我理解,《离骚》是屈原的自画像,他写了一个心目中的完美诗人,他抱石沉江的时候,为了成就心中的想象,他殉的是理想。
  中青报:近年来写中国历史的文字很多,你不是专业出身,写作会有什么特点?
  申赋渔:历史学家的研究方向往往比较专,比如有的就研究战国的兵器、甲胄,研究得很透,但他们对个人命运的关注可能不是特别多。我是记者出身,做了20年记者,写过很多人物,我的特长是把一个人物写得很丰满。历史人物可以吗?我认为是可以的,只要掌握足够的史料。
  我关注人的状态、表达人的精神、解读人和时代的关系,用人的故事勾连起整个历史。所以,在《诸神的踪迹》里,我用传说中的神——也就是被神话的人,来讲历史;在《君子的春秋》里我选了10个人,有春秋五霸,也有不那么有名却是历史节点上的关键人物;在《战国的星空》里,我选了18个人来写这一段百家争鸣、战火连天的岁月。
  我讲述的历史,人物要鲜活生动,文字是雅致讲究,史事要脉络清晰,史实要皆有出处,我希望写出一部闪现着人性光辉的历史正剧。
  中青报:你的目标读者是谁?
  申赋渔:我想写给二十来岁的读者。年轻人在寻找人生方向、塑造自我人格的阶段,可能会从历史中寻找一些古人作为指南。他们的生活状态怎样?他们的追求是什么?他们是怎样一种人生?他们的人格魅力是什么?这时候,也许我写的“君子之风”对他们来说会有一点点意义。
  当然,我也不是很清楚现在的年轻人到底喜欢什么。我只能说我喜欢的是堂堂正正的中国人身上的那种风度、那种“气”。中国文化中有很了不起的一点,就是平衡。儒家说“中庸”,道家说“坐忘”,佛家说“色空”,都是在寻找那个恰到好处的平衡点。找到了,就找到了从容、愉悦与宁静。
  中青报:你会在写历史的时候表达自己的观点吗?
  申赋渔:我尽量把个人主观观点掩藏起来,让读者自己去读,去判断。如果一定要表达,也是尽量放在全篇最后,评价也尽量以感性为主。不过要想把历史写得好看,就要有细节、有画面感、要立体,这当然需要有作者自身的阅历、修养与审美。所以到最后,其实自我与历史已经融为一体,常常会“忘我”。
  中青报:“中国人的历史”已经出版了两部,会一直写下去吗?
  申赋渔:我有一个计划,就是从上古写到春秋战国,从秦汉写到唐宋元明清。现在才刚刚写完先秦史,如果顺利,大概10年能写完。不急,要按照节奏来,每一本都要老老实实地写。我不给自己时间表,不过无论如何,总要写完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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