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纷飞夜,林冲上梁山故事(要具体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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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回 林教头风雪山神庙 陆虞候火烧草料场】
  诗曰:
  天理昭昭不可诬,莫将奸恶作良图。
  若非风雪沽村酒,定被焚烧化朽枯。
  自谓冥中施计毒,谁知暗里有神扶。
  最怜万死逃生地,真是瑰奇伟丈夫。
  话说当日林冲正闲走间,忽然背后人叫。回头看时,却认得是酒生儿李小二。当初在东京时,多得林冲看顾。这李小二先前在东京时,不合偷了店主人家财,被捉住了,要送官司同罪。却得林冲主张陪话,救了他免送官司。又也陪了些钱财,方得脱免。京中安不得身,又亏林冲赍发他盘缠,于路投奔人。不想今日却在这里撞见。林冲道:「小二哥,你如何也在这里?」李小二便拜道:「自从得恩人救济,赍发小人,一地里投奔人不着。迤逦不想来到沧州,投托一个酒店里姓王,留小人在店中做过卖。因见小人勤谨,安排的好菜蔬,调和的好汁水,来吃的人都和喝彩,以此买卖顺当。主人家有个女儿,就招了小人做女婿。如今丈人丈母都死了,只剩得小人夫妻两个,权在营前开了个茶酒店。因讨钱过来,遇见恩人。恩人不知为何事在这里?」林冲指着脸上道:「我因恶了高太尉,生事陷害,受了一场官司,刺配到这里。如今叫我管天王堂,未知久后如何。不想今日到此遇见。」
  李小二就请林冲到家里面坐定,叫妻子出来拜了恩人。两口儿欢喜道:「晚夫妻二人正没个亲眷,今日得恩人到来,便是从天降下。」林冲道:「我是罪囚,恐怕玷辱你夫妻两个。」李小二道:「谁不知恩人大名,休恁地说。但有衣服,便拿来家里浆洗缝补。」当时管待林冲酒食,至晚送回天王堂。次日,又来相请。因此林冲得李小二家来往,不时间送汤送水,来营里与林冲吃。林冲因见他两口儿恭勤孝顺,常把些银两与他做本钱。不在话下。有时为证:
  才离寂寞神堂路,又守萧条草料场。
  李二夫妻能爱客,供茶送酒意偏长。
  且把闲话休题,只说正话。迅速光阴,却早冬来。林冲的绵衣裙袄,都是李小二浑身整治缝补。忽一日,李小二正在门前安排菜蔬下饭,只见一个人闪将进来,酒店里坐下,随后又一人入来。看时,前面那个人是军官打扮,后面这个走卒模样。跟着也来坐下。李小二入来问道:「要吃酒?」只见那个人将出一两银子与小二道:「且收放柜上,取三四瓶好酒来。客到时,果品酒馔只顾将来,不必要问。」李小二道:「官人请甚客?」那人道:「烦你与我去营里请管营、差拨两个来说话。问时,你只说有个官人请说话,商议些事务。专等,专等。」李小二应承了,来到牢城里,先请了差拨,同到管营家里,请了管营,都到酒店里。只见那个官人和管营、差拨两个讲了礼。管营道:「素不相识,动问官人高姓大名。」那人道:「有书在此,少刻便知。且取酒来。」李小二连忙开了酒,一面铺下菜蔬果品酒馔。那人叫讨副劝盘来,把了盏,相让坐了。小二独自一个撺梭也似扶侍不暇。那跟来的人,讨了汤桶,自行荡酒。约计吃过十数杯,再讨了按酒,铺放桌上。只见那人说道:「我自有伴当荡酒。不叫,你休来。我等自要说话。」
  李小二应了,自来门首叫老婆道:「大姐,这两个人来的不尴尬。」老婆道:「怎么的不尴尬?」小二道:「这两个人语言声音是东京人。初时又不认得管营。向后我将按酒入去,只听得差拨口里讷出一句高太尉三个字来。这人莫不与林教头身上有些干碍?我自在门前理会。你且去阁子背后,听说什么。」老婆道:「你去营中寻林教头来认他一认。」李小二道:「你不省得。林教头是个性急的人。摸不着便要杀人放火。倘或叫的他来看了,正是前日说的什么陆虞候,他肯便罢?做出事来,须连累了我和你。你只去听一听再理会。」老婆道:「说的是。」便入去听了一个时辰,出来说道:「他那三四个交头接耳说话,正不听得说什么。只见那一个军官模样的人,去伴当怀里,取出一帕子物事,逃与管营和差拨。帕子里面的莫不是金银。只听差拨口里说道:『都在我身上,好歹要结果了他性命。』」正说之间,阁子里叫:「将汤来。」李小二急去里面换汤时,看见管营手里拿着一封书。小二换了汤,添些下饭。又吃了半个时辰,算还了酒钱。管营、差拨先去了。次后,那两个低着头也去了。转背没多时,只见林冲走将入店里来,说道:「小二哥,连日好买卖。」李小二慌忙道:「恩人请坐。小人却待正要寻恩人,有些要紧话说。」有诗为证:
  潜为奸计害英雄,一线天教把信通。
  亏杀有情贤李二,暗中回护有奇功。
  当下林冲问道:「什么要紧的事?」小二哥请林冲到里面坐下,说道:「却才有个东京来的尴尬人,在我这里请管营、差拨吃了半日酒。差拨口里讷出高太尉三个字来。小人心下疑,又着浑家听了一个时辰。他却交头接耳说话,都不听得。临了只见差拨口里应道:『都在我两个身上,好歹要结果了他。』那两个把一包金银,都与管营、差拨。又吃一回酒,各自散了。不知什么样人。小人心下疑,只怕恩人身上有些妨碍。」林冲道:「那人生得什么模样?」李小二道:「五短身材,白净面皮,没什髭须。约有三十余岁。那跟的也不长大,紫棠色面皮。」林冲听了,大惊道:「这三十岁的正是陆虞候。那泼贱贼也敢来这里害我!休要撞着我,只教他骨肉为泥!」李小二道:「只要提防他便了。岂不闻古人言:『吃饭防噎,走路防跌。』」林站大怒,离了李小二家,先去街上买把解腕尖刀,带在身上。前街后巷,一地里去寻。李小二夫妻两个,捏着两把汗。
  当晚无事。次日,天明起来,早洗漱罢,带了刀又去沧州城里城外,小街夹巷,团团寻了一日。牢城营里都没动静。林冲又来对李小二道:「今日又无事。」小二道:「恩人,只愿如此。只是自放仔细便了。」林冲自回天王堂,过了一夜。街上寻了三五日,不见消耗,林冲也自心下慢了。到第六日,只见管营叫唤林冲到点视厅上,说道:「你来这里许多时,柴大官人面皮不曾抬举的你。此间东门外十五里,有座大军草场,每月但是纳草纳料的,有些常例钱取觅。原是一个老军看管。如今,我抬举你去替那老军来守天王堂。你在那里B270几贯盘缠。你可和差拨便去那里交割。」林冲应道:「小人便去。」当时离了营中,迳到李小二家,对他夫妻两个说道:「今日管营拨我去大军草场管事,却如何?」李小二道:「这个差使,又好似天王堂。那里收草料时,有些常例钱钞。往常不使钱时,不能勾这差使。」林冲道:「却不害我,倒与我好差使,正不知何意?」李小二道:「恩人休要疑心。只要没事便好了。只是小人家离得远了,过几时那工夫来望恩人。」就时家里安排几杯酒,请林冲吃了。
  话不絮烦,两个相别了。林冲自来天王堂取了包裹,带了尖刀,拿了条花枪,与差拨一同辞了管营。两个取路投草料场来。正是严冬天气,彤云密布,朔风渐起,却早纷纷扬扬卷下一天大雪来。那雪早下得密了。怎见得好雪?有临江仙词为证:
  作阵成团空里下,这回忒杀堪怜,剡溪冻住猷船。玉龙鳞甲舞,江海尽平填,宇宙楼台都压倒,长空飘絮飞绵。三千世界玉相连,冰交河北岸,冻了十余年。
  大雪下的正紧,林冲和差拨两个,在路上又没买酒吃处,早来到草料场外。看时,一周遭有些黄土墙,两扇大门,推开看里面时,七八间草房做着仓廒,四下里都是马草堆,中间两座草厅。到那厅里,只见那老军在里面向火。差拨说道:「管营差这个林冲来替你回天王堂看守。你可即使交割。」老军拿了钥匙,引着林冲,分付道:「仓廒内自有官司封记。这几堆草,一堆堆都有数目。」老军都点见了堆数,又引林冲到草厅上。老军收拾行李,临了说道:「火盆锅子碗碟,都借与你。」林冲道:「天王堂内,我也有在那里。你要便拿了去。」老军指壁上挂一个大葫芦说道:「你若买酒吃时,只出草场,投东大路去三二里,便有市井。」老军自和差拨回营里来。
  只说林冲就床上放了包裹被卧,就坐下生些焰火起来。屋边有一堆柴炭,拿几块来,生在地炉里。仰面看那草屋时,四下里崩坏了,又被朔风吹撼,摇振得动。林冲道:「这屋如何过得一冬?待雪晴了,去城中唤个泥水匠来修理。」向了一回火,觉得身上寒冷。寻思:「却才老军所说,五里路外有那市井,何不去沽些酒来吃?」便去包里取些碎银子,把花枪挑了酒葫芦,将火炭盖了,取毡笠子戴上,拿了钥匙,出来把草厅门拽上。出到大门首,把两扇草场门反拽上锁了。带了钥匙,信步投东。雪地里踏着碎琼乱玉,迤逦背着北风而行。那雪正下得紧。
  行不上半里多路,看见一所古庙。林冲顶礼道:「神明庇佑,改日来烧钱纸。」又行了一回,望见一簇人家。林冲住脚看时,见篱笆中挑着一个草帚儿在露天里。林冲迳到店里。主人道:「客人那里来?」林冲道:「你认得这个葫芦么?」主人看了道:「这葫芦是草料场老军的。」林冲道:「如何便认的?」店主道:「既是草料场看守大哥,且请少坐。天气寒冷,且酌三杯,权当接风。」店家切一盘熟牛肉,荡一壶热酒,请林冲吃。又自买了些牛肉,又吃了数杯,就又买了一葫芦酒,包了那两块牛肉,留下碎银子,把花枪挑了酒葫芦,怀内揣了牛肉,叫声相扰,便出篱笆门,依旧迎着朔风回来。看那雪到晚越下的紧了。古时有个书生,做了一个词,单题那贫苦的恨雪:
  广莫严风刮地,这雪儿下的正好。扯絮挦绵,裁几片大如栲栳。见林间竹屋茅茨,争些儿被他压倒。富室豪家,却言道压瘴犹嫌少。向的是兽炭红炉,穿的是绵衣絮袄。手拈梅花,唱道国家祥瑞,不念贫民些小。高卧有幽人,吟咏多诗草。
  再说林冲踏着那瑞雪,迎着北风,飞也似奔到草场门口,开了锁入内看时,只叫得苦。原来天理昭然,佑护善人义士。因这场大雪,救了林冲的性命。那两间草厅,已被雪压倒了。林冲寻思:「怎地好?」放下花枪、葫芦在雪里,恐怕火盆内有火炭延烧起来。搬开破壁子,探半身入去摸时,火盆内火种,都被雪水浸灭了。林冲把手床上摸时,只拽的一条絮被。林冲钻将出来,见天色黑了。寻思:「又没打火处,怎生安排?」想起:「离了这半里路上,有个古庙,可以安身。我且去那里宿一夜。等到天明,却做理会。」把被卷了,花枪挑着酒葫芦,依旧把门拽上锁了,望那庙里来。入的庙门,再把门掩上,傍边止有一块大石头,掇将过来靠了门。入的里面看时,殿上做着一尊金甲山神。两边一个判官,一个小鬼。侧边推着一堆纸。团团看来,又没邻舍,又无庙主。林冲把枪和酒葫芦放在纸堆上,将那条絮被放开,先取下毡笠子,把身上雪都抖了,把上盖白布衫脱将下来。早有五分湿了。和毡笠放在供桌上。把被扯来盖了半截下身。却把葫芦冷酒提来便吃。就将怀中牛肉下酒。正吃时,只听得外面必必剥剥地爆响。林冲跳起身来,就壁缝里看时,只见草料场里火,刮刮杂杂烧着。看那火时,但见:
  一点灵台,五行造化,丙丁在世传流。无明心内,灾祸起沧州。烹铁鼎能成万物。铸金丹还与重楼。思今古,南方离位,荧惑最为头。绿窗B272焰烬;隔花深处,掩映钓鱼舟。鏖兵赤壁,公瑾喜成谋。李晋王醉存馆驿,田单在即墨驱牛。周褒姒骊山一笑,因此戏诸侯。
  当时张见草场内火起,四下里烧着,林冲便拿枪,却待开门来救火,只听得前面有人说将话来。林冲就伏在庙听时,是三个人脚步响,且奔庙里来。用手推门,却被林冲靠住了,推也推不开。三人在庙檐下立地看火。数内一个道:「这条计好么?」一个应道:「端的亏管营、差拨两位用心。回到京师,禀过太尉,都保你二位做大官。这番张教头没的推故。」那人道:「林冲今番直吃我们对付了。高衙内这病必然好了。」又一个道:「张教头那厮,三回五次托人情去说:『你的女婿殁了。』张教头越不肯应承。因此衙内病患看看重了。太尉特使俺两个央浼二位干这件事。不想而今完备了。」又一个道:「小人直爬入墙里去,四下草堆上点了十来个火把,待走那里去?」那一个道:「这早晚烧个八分过了。」又听一个道:「便逃得性命时,烧了大军草料场,也得个死罪。」又一个道:「我们回城里去罢。」一个道:「再看一看,拾得他一两块骨头回京府里见太尉和衙内时,也道我们也能会干事。」
  林冲听那三个人时,一个是差拨,一个是陆虞候,一个是富安。林冲道:「天可怜见林冲」若不是倒了草厅,我准定被这厮们烧死了!」轻轻把石头掇开,挺着花枪,一手拽开庙门,大喝一声:「泼贼那里去!」三个人急要走时,惊得呆了,正走不动。林冲举手,胳察的一枪,先戳倒差拨。陆虞候叫声饶命,吓的慌了手脚,走不动。那富安走不到十来步,被林冲赶上,后心只一枪,又戳倒了。翻身回来,陆虞候却才行的三四步。林冲喝声道:「好贼!你待那里去?」批胸只一提,丢翻在雪地上,把枪搠在地里,用脚踏住胸脯,身边取出那口刀来,便去陆谦脸上阁着,喝道:「泼贼!我自来又和你无什么冤仇,你如何这等害我!正是『杀人可恕,情理难容。』」陆虞候告道:「不干小人事,太尉差遣,不敢不来。」林冲骂道:「奸贼,我与你自幼相交,今日倒来害我,怎不干你事!且吃我一刀。」把陆谦上身衣服扯开,把尖刀向心窝里只一剜,七窍迸出血来。将心肝提在手里。回头看时,差拨正爬将起来要走。林冲按住喝道:「你这厮原来也恁的歹,且吃我一刀。」又早把头割下来,挑在枪上。回来把富安、陆谦头都割下来。把尖刀插了,将三个人头发结做一处,提入庙里来,都摆在山神面前供桌上,再穿了白布衫,系了胳膊,把毡笠子带上,将葫芦里冷酒都吃尽了。被与葫芦都丢了不要。提了枪,便出庙门投东去。走不到三五里,早见近村人家,都拿着水桶钩子来救火。林冲道:「你们快去救应,我去报官了来。」提着枪,只顾走。那雪越下的猛。但见:
  凛凛严凝雾气昏,空中祥瑞降纷纷。须臾四野难分路,顷刻千山不见痕。银世界,玉乾坤,望中隐隐接昆仑。若还下到三更后,彷佛填平玉帝门。
  林冲投东去了两个更次,身上单寒,当不过那冷。在雪地里看时,离的草场远了。只见前面疏林深处,树木交杂,远远地数间草屋,被雪压着。破壁缝里透出火光来。林冲迳投那草屋来。推开门,只见那中间坐着一个老庄家,周围坐着四五个小庄家向火。地炉里面焰焰寺烧着柴火。林冲走到面前,叫道:「众位拜揖。小人是牢城营差使人,被雪打湿了衣裳,借此火烘一烘,望乞方便。」庄客道:「你自烘便了,何妨得。」林冲烘着身上湿衣服,略有些干,只见火炭边煨着一个瓮儿,里面透出酒香。林冲便道:「小人身边有些碎银子,望烦回些酒吃。」老庄客道:「我们每夜轮流看米囤,如今四更天气正冷,我们这几个吃,尚且不勾,那得回与你。休要指望。」林冲又道:「胡乱只回三五碗与小人荡寒。」老庄家道:「你那人休缠,休缠!」林冲闻得酒香,越要吃,说道:「没奈何回些罢。」众庄客道:「好意着你烘衣裳向火,便来要酒吃。去便去,不去时,将来吊在这里。」林冲怒道:「这厮们好无道理!」把手中枪看着块焰焰着的火柴头,望老庄家脸上只一挑将起来,又把枪去火炉里只一搅,那老庄家的髭须焰焰的烧着。众庄客都跳将起来。林冲把枪杆乱打。老庄家先走了,庄家们都动惮不得,被林冲赶打一顿,都走了。林冲道:「都去了,老爷快活吃酒。」土坑上却有两个椰瓢,取一个下来,倾那瓮酒来吃了一会。剩了一半,提了枪,出门便走。一步高,一步低,浪浪跄跄,捉脚不住。走不过一里路,被朔风一掉,随着那山涧边倒了,那里挣得起来。凡醉人一倒,便起不得。醉倒在雪地上。
  却说众庄客引了二十余人,拖枪拽棒,都奔草屋下看时,不见了林冲。却寻着踪迹赶将来。只见倒在雪地里。庄客齐道:「你却倒在这里。」花枪丢在一边。众庄客一发上手,就地拿起林冲来,将一条索缚了。趁五更时分,把林冲解投那个去处来。不是别处,有分教:蓼儿洼前后摆数千只战舰艨艟,水浒寨中左右列百十个英雄好汉。搅扰得道君皇帝盘龙椅上魂惊,丹凤楼中胆裂。正是:说时杀气侵人冷,讲处悲风透骨寒。毕竟看林冲被庄客解投甚处来?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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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9-09-24

林冲上梁山故事简介:高衙内为了得到林冲的妻子而利用陆谦设计陷害林冲,林冲被发配沧州,凶残的高衙内不肯罢休,非要置林冲于死地,欲在野猪林狠下杀手,幸得鲁智深相救。林冲被迫看守草料房,又一次险遭毒手,忍无可忍的林冲一气之下杀死陆谦,在风雪交加的夜晚上了梁山。


关键事件如下:

事件一:高太尉养子高衙内偶遇林冲娘子,对其调戏。

东京岳庙外,当时林冲正和刚结识的鲁智深闲谈、饮酒,只见女使锦儿红着脸,慌忙来报,夫人在庙里的五岳楼下正和人斗嘴。林冲慌忙辞别了鲁智深,跑去岳庙,在五岳楼下,看见一后生正在调戏自己娘子。林冲扳过肩胛,正欲打时,却认得那人是高太尉养子——高衙内,先自手软了。高衙内手下见是林冲娘子,劝了林冲,哄走了高衙内。

结果:林冲第一次忍了自己娘子被高衙内调戏的事实。

分析:林冲自己不动手,还阻挡前来询问情况的鲁智深也不要对高衙内动手。原因只是高衙内是高太尉的养子,高太尉是自己的顶头上司。“不怕官,只怕管”,这是林冲对鲁智深说的心里话。林冲知道高太尉位高权重,自己曾被提携过;更兼他那府里无般不做,但有人小小触犯,便发去开封府,要杀便杀,要剐便剐。林冲为了保全自己职位,保全家小,第一次忍了,放过了高衙内。

事件二:林冲被好友陆谦欺骗,娘子再次被高衙内调戏。

那高衙内在岳庙偶遇林冲娘子后,对其好生着迷,在府里日渐烦躁,怏怏不乐。帮闲的干鸟头福安献了一计,欲使高衙内得了林冲娘子。那计谋便是收买林冲的好友陆虞候——陆谦,让陆谦到林冲家谎称要林冲到自己家去喝酒,实际二人去了樊楼喝酒。过一会后,却使另一人哄骗林冲娘子,告知林冲在陆虞候家喝酒醉倒了,使其到陆虞候家和高衙内见面。

那陆虞候第二日依计谋行动后,果然骗得林冲娘子到陆虞候家和高衙内见面。幸运的是,女使锦儿和夫人到了陆虞候家后,看到高衙内,知道情况不妙,锦儿慌忙跑出来,四下里寻找林教头。街上卖药的张先生告知锦儿,林教头在樊楼和人喝酒。

于是,得了消息的林冲丢下女使锦儿,慌忙跑向陆虞候家,在楼上佯装是陆虞候,喊到:“大嫂开门!”林冲娘子听到是丈夫声音,只顾来开门,那调戏未遂的高衙内夺窗而逃。怒气冲天的林冲砸烂了好友陆虞候家,和娘子及女使锦儿回了家。之后,林冲拿了一把解腕尖刀,到陆虞候家等了一宿,未见其回家。后来,在他家门前又等了三日,未果。

结果:林冲第二次又忍了自己娘子被高衙内调戏的事实,只把怒气撒在陆虞候身上。

分析:高衙内二次调戏林冲娘子,林冲再次忍了,原因还是碍于那花花太岁高衙内是高太尉的养子。他不想和高衙内起冲突,不想得罪高太尉。但这实在欺人太甚,他只把一腔怒气撒在陆虞候身上。之后,这怒气也是渐渐的淡了。

高衙内二次调戏林冲娘子未果,可以说是豹子头林冲被逼上梁山的起因。正是林冲对高衙内的一次又一次的忍让,使得陆虞候和富安等奸邪之人不依不饶。为了使高衙内得了林冲娘子,以解相思之疾,挽救性命,陆虞候向高太尉献了一计,以除掉林冲。于是就有了林冲街上买宝刀,被骗误闯白虎堂,刺配沧州的经过。

事件三:林冲街上买宝刀,被骗闯入白虎堂。

一日,林冲和鲁智深同行到阅武坊巷口,被一卖宝刀的大汉吸引,在那大汉三次言语的刺激下,林冲最终以一千贯钱买了那口宝刀。

林冲不知是圈套。第二日,又被自称是官府里的两个差役传话,告知高太尉有钧旨,知道他新买了一口宝刀,让他拿去府上和高太尉的宝刀比看。于是,林冲带着刀,跟着那两个人,进了太尉府。

过了两三重门,那两个差役离去,林冲糊里糊涂地进了一个堂上,抬头猛然看见檐前额上四个大青字“白虎节堂”。林冲知道自己进了军机密谈之地,正欲疾走时,高太尉忽然闪入。

高太尉命左右排列军校拿下林冲,以擅自闯入白虎节堂,刺杀本官为由,要处以斩刑。林冲再三申辩,高太尉命人将其押往开封府,让审问清楚后再处决。

开封府当案孔目孙定,为人耿直,十分好善,在藤府尹面前周全了林冲,加之林冲老岳丈张教头的上下打点,林冲最后被判了脊杖二十,刺配沧州牢城的罪行。

结果:林冲被脊杖二十,刺配沧州牢城。

分析:林冲由于两次忍了高衙内一伙人的冒犯,致使陆虞候和曹安胆大妄为,陆虞候为高太尉献计,以除掉林冲。高太尉虽然为林冲的上司,为了养子高衙内,他宁愿舍掉林冲的性命。

林冲判了刺配沧州的罪行,从此命运一落千丈,但是他并没有死心。他期待着有朝一日,皇帝大赦天下,赦免罪犯,他还可以出人头地。

对于他的娘子,他不忍辜负了她的青春年华,在岳丈张教头的再三阻挡下,他为娘子写了休书。林冲错了,他的善良并不会给娘子带来好处,要知道东京高衙内一伙人是不可能让林冲娘子改嫁的,除非她死。

事件四:沧州路上,两位公人在野猪林欲害了林冲性命。

林冲辞别岳丈张教头和娘子后,在公人董超和薛霸的押解下踏上了去沧州牢城的艰辛之路。

因为董超和薛霸临行前被高俅心腹陆虞候买通,林冲在押解途中,不断被两位辱骂,并用滚烫的沸水烫伤其双脚,又丢掉其旧草鞋,让他穿上用麻绳编织的新草鞋。林冲双脚鲜血淋漓,疼痛难忍,还被两位公人骂着赶路。

三人走到猛恶大林子——野猪林时,董超和薛霸认为时机成熟,找了个由头,绑了林冲,正欲用水火棍劈头结束其性命时,被一路暗中跟随保护的鲁智深跳出来,救了林冲。

林冲为了使自己顺利到达沧州牢城,劝阻了鲁智深不要杀害两位。鲁智深护送林冲出了野猪林,在快要到达沧州境内时分了手。

结果:林冲被一路暗中跟随的鲁智深救了性命。

分析:林冲面对董超、薛霸的百般虐待,低声下气,并无半点顶撞;面对两位公人受高俅之命欲害了自己性命的事实,也是再次忍了。

因为他还想着将来,他认为自己还有出头之日,离了东京,到了沧州,高俅一伙不会对他再次陷害了。林冲又一次错了,只要他不死,他的娘子就不会死心,高衙内就不可能得了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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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个回答  2008-12-28
本回故事说到高衙内为了得到林冲的妻子而利用陆谦设计陷害林冲,林冲被发配沧州,凶残的高衙内不肯罢休,非要置林冲于死地,欲在野猪林狠下杀手,幸得鲁智深相救。林冲被迫看守草料房,又一次险遭毒手,忍无可忍得林冲一气之下杀死陆谦,在风雪交加得夜晚上了梁山。本回故事说到高衙内为了得到林冲的妻子而利用陆谦设计陷害林冲,林冲被发配沧州,凶残的高衙内不肯罢休,非要置林冲于死地,欲在野猪林狠下杀手,幸得鲁智深相救。林冲被迫看守草料房,又一次险遭毒手,忍无可忍得林冲一气之下杀死陆谦,在风雪交加得夜晚上了梁山。
第3个回答  2008-12-31
夜奔
第4个回答  2008-12-28
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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