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二流明星出书版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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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鲜币)番外 上


  杜宣近来越来越安於家室了,用比较後现代的词汇来形容,就是“宅”,而如杜宣现在这样,就是所谓现代意义上的──宅男。

  这话说给从前哥仨那帮狐朋狗友听,谁能信?

  杜少没有夜生活,简直堪比猫不偷腥,乌鸦生白毛。

  两个字,稀罕。

  三个字,太稀罕。

  不过杜宣还就真过上了居家生活。

  只是好日子,终究有结束的时候。

  没过多久,因为有个大case要谈,秦朗跟荣奕一致决定,不能再放任杜宣这麽下去,一定要抽他一鞭子。

  於是哥俩一通气,大手一挥,就把出国谈合约的任务交给了杜少。

  杜宣临行在即,心情说不出的糟糕。

  因为那次事故,这之後他能不出差就不出差,即便要出门,能三天解决的事绝不拖到第四天,能当天赶回来,绝对不会拖到明早。

  在这种战战兢兢的寸步不离的日子里,云子墨也受不了了,又听说杜宣这次要出门四天,便大手一挥,放行了。

  姿态说不出的潇洒痛快。

  他舍得,杜宣却被噎得无言。

  晚饭後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吃完饭洗好澡,两人陪孩子做完功课,看了会儿动画片,哄三个魔王睡著,终於一身轻松躺在床上,有话没话地聊了一会儿,云子墨就先熬不住困意睡著了。

  房间里开了一扇窗,初夏的风,带著微雨的凉意,跟花园里青草泥土玫瑰的清香,从窗口一阵阵吹进来,也让杜宣一颗焦躁的心,安定了下来,渐渐沈入梦境里。

  依稀还是十四岁那年的生日,虽然不是十岁、二十岁这样的大生日,可他身为杜老爷子钦点的接班人,生日这样的大日子,该办的宴会,还是要办的。何况生日宴也好,酒会也好,派对也罢,於杜让凤而言,都是一样的性质。

  生日年年过,酒会也常常有,实在让杜宣提不起什麽兴趣,宴会到了一半,他索性端了杯酒,找了个清静的地方躲了起来。

  可惜,找错地方了。

  待在立柱後,从他站著的方向看过去,可以清楚看到後院小花房里,他的父亲正搂著一个穿著不俗身段婀娜的小女人在“赏花”。

  花房里的一切布置,都是杜让凤亲自布置的。杜让凤虽然手腕如铁,对待花花草草倒是品位不俗,尤其花房里培的那盆火红郁金香,听说非常稀有,杜让凤也不知道用什麽手段,弄来了两盆,花很娇弱,杜让凤早午晚都要去看一次。

  而此刻,其中的一朵,就别在他父亲小情人的乌发间。

  每个人年少的时候,都有理所当然要维护的正义,好比父母双方对婚姻的忠诚。

  所以杜宣喝完酒,等花房里那两个人吻得难分难舍了,突然扬手,将空酒杯朝花房砸了出去。

  玻璃碎裂,“砰”一声响。

  受惊的两个人双双回头,杜宣在那一刻,看清楚了那个女人的脸。

  很平常的一张脸,甚至有些苦相,跟他妈比起来,何止差了十万八千里,此刻因激情被打扰,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看起来都有些滑稽。

  父子俩凌厉的视线,在空中交汇。

  突然杜宣摊摊手,笑著说,“不好意思,爸爸,一时失手,扔错地方了。”顺手拍拍趴在他脚边的哈士奇,“去,摘朵花回来。”

  小七一向讨厌女人,这个杜家人都知道。可想而知,等一人一狗在花房遇上,那是何等火星撞地球的“激烈”场景。

  杜正琛的小情人是哭著离开的,杜宣得到的是左脸一个巴掌,杜正琛用足了力气,狠狠撂下一句,就追了出去,扔下一句,“无法无天的东西!”

  做贼的人反而喊捉贼!

  杜宣抹掉嘴角的血沫星子,很讽刺地勾起嘴角笑了。

  本以为这件事会这麽不了了之,谁知道回到前厅,沿著楼梯往上走,就被从二楼小会议室出来的杜让凤喊住了。

  杜让凤站在楼梯口,居高临下望著他,看了足足有半分锺,转身上楼,“跟我来。”

  杜宣情知瞒不过了,只好跟上去。

  等进了书房,杜让凤示意杜宣关上门,沈默了十几秒後,问,“都看到了?”

  杜宣惊得抬起头来,他是不敢置信。

  杜让凤的神情,平静得让人难以想象,缓缓说,“这个世上,有些事不该你管,就不必管,你管了,反而是你幼稚。我的儿子,居然为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大失常态,像话吗?你宝贵的时间,就是用来浪费在这些争风吃醋的小事上的?”

  杜宣也看了杜让凤好一会儿,才说,“妈,她摘了你那盆花。不,确切说,是爸爸摘了,送给他那小情人。”

  杜让凤的脸上,这才有了一丝裂缝,然而他还是控制住了,“就这事?值得你这麽大动肝火?”

  杜宣眼神一晃,“花是杜家的东西,她没资格动。同样的,爸爸也是。”

  其实仔细看,母子俩的神情,在这一刻是极其相似的。

  杜让凤却笑了,像是在看一个再天真不过的孩子,“你在提醒我,失去了对你爸爸的所有权吗?你可以放心,逢场作戏归逢场作戏,婚姻是婚姻,这点我懂,你爸爸自然也不会忘。”

  “不是。”杜宣很坚决地否定,“我说的,不是这个。”

  杜让凤疑惑了,“你想说什麽?”

  杜宣想了想,问,“妈,你觉得爸爸还爱你吗?你觉得,一份没有爱的婚姻,还有没有存在的必要?换句话说,婚姻的存在,是不是应该以彼此忠诚为前提?爸爸今天可以送出去一朵你心爱的花,明天?後天呢?妈,你值得一个爱你的男人好好对你。”

  这简直不像一个十四岁的少年会说的话。

  杜让凤震惊之余,少有的耐著性子说,“儿子,你还小,并不知道什麽是婚姻。至於爱……爱会长久麽?这个世上,从来没有永恒的爱。当爱情转淡,亲情就会取而代之,这才是婚姻的本意。你现在不明白也正常,等你再大点就知道了。”

  杜宣再度讽刺地笑起来,“原来所谓婚姻的本意,就是可以理直气壮地合理爸爸的背叛,难怪爸爸能做到毫不愧疚。”

  “啪”一声,又是一个狠狠的巴掌落下来。

  杜宣这一次,连话也不说了,依旧勾著他嘴角讽刺的笑,转身就走。


  (11鲜币)番外 下


  他是直接开车出T市,直接去了H市。路上接连甩掉一众保镖,到H市,索性把车扔在大马路上,鱼归大海似的,涌进了H市人海人浪的浪潮里,将一众保镖远远抛在身後,怎麽也找人影。

  可惜,强龙也有被地头蛇压的时候。

  大概是看出他有些身家,从酒吧喝完一轮酒出来,几个流氓就很乾脆地把他堵在了巷子里。

  杜宣虽然从小学跆拳道、柔道等防身术长大,可他毕竟还没成年,十四岁的少年,一米七五的身高,已经算很高了,可对成年男人来说,其实也就一般而已。何况双拳难敌四手,所以他会被人敲了一闷棍,又抢光了钱包跟钻石手表还有手机,也在情理中。

  昏昏沉沉躺在巷子里,杜宣觉得这一天真他妈倒楣到了极点。

  先是挨了两个耳光,离开T市,本来想来H市买醉,还被一群不长眼睛的小虾米盯上,抢得精光。

  甚至再待下去,还可能有性命危险。

  这实在是阴沟里翻船了。

  他慢慢积攒力气,准备先从这暗不见天的地方挪出去。

  结果刚积攒起一点力气,就听到巷子那头一人问,“小云,真的不跟我们一块去看电影啊?”

  接著是女人的声音,“是啊,小云,一起去吧。票是你好不容易弄来的,本来应该你跟阿旭去看的,结果我这麽突然冒出来,我实在过意不去了。”

  一把温润的声音传过来,“没事。你们去吧,我答应阿星给他替班了,有多馀的票也去不了。快走吧,去晚了电影该开场了。”

  杜宣私心里嘀咕,这三个人该有多穷,倒是这个让票的,著实有副好嗓子。

  正当他胡乱琢磨的时候,有脚步声渐渐近了,然後就听到脚步声一顿,过了十来秒,一只手摸上他的额头。

  换了平时,杜宣是绝对不会让人这麽接近他的。

  然而还是那句话,虎落平阳被犬欺。

  杜宣在心里叹了口气:就勉为其难,看看对方长什麽样吧。

  结果刚要睁眼,视线一晃,就趴到了一个不算宽阔的背上。

  杜宣一下子,都没能反应过来。

  从三岁到现在,已经多久没这麽让人亲近过了?他实在记不清了。别说现在,就算小时候,杜让凤跟杜正琛也不经常抱他。

  可惜,从後面看不到那个人的脸。

  被背出巷子後,当啷的一声响後,就进了一家店。这家店也小气,只开著一盏黄不拉几的小灯,照亮一个小角落,依旧看不清那人的脸。

  只听见两个人在说话。

  然後就再度出了门,直到被送进一家小诊所,包了伤口,打上点滴,杜宣也不想承认,会对这麽个半路施恩的人,生出多少浓厚的感激来。

  这麽点小恩小惠,还是把他安置在这麽个破落的私人小诊所,病床的被子甚至都有霉味,怎麽让他感感激涕零?

  唯一遗憾的是,除了在路灯下依稀看见那人有一双狭长漂亮的眼睛,对於那个人的样貌,事後他就什麽也想不起来了。

  以至於很多年後,在H市玩乐的那十多年里,他选人的标准,都是眼睛优先的。

  算是他的一个癖好,身边人也大多心里有数,夜晚的风渐渐凉了,杜宣被凉意惊醒,低头一看,

  看到怀里人睡得领口微开,那一刻,他突然觉得有团火热滚烫的东西,满满地在心里胀了开来。

  几乎是情不自禁的,把手伸进了怀里人的睡衣里,慢慢用力搓揉,然後捏住云子墨的下巴,先是面对面侧躺著亲吻,渐渐变成云子墨仰卧,他翻身上去。

  云子墨睡得迷迷糊糊的,大约那种调情的手段弄得他很舒服,就没有醒,脱衣服的时候,甚至配合地抬了抬腰,方便杜宣脱他的内裤。

  杜宣看得有些按捺不住了。

  白嫩漂亮的紧致肉体在他身下,脸上有半睡半醒的豔色,杜宣竭力控制著节奏,伸手下去搓揉怀里人的分身。拇指沿阴筋到球囊,轻轻一刮一搔又颠了几颠,那白嫩的分身就挺立起来了。然後就被纳入口腔里,被周到妥帖地伺候。

  大概那种快感太激烈,云子墨很快就醒了,被伺候得射精後,两条修长白嫩的大腿就很自然地圈上了杜宣的腰。杜宣顺势往他腰下塞了个靠垫,沾了润滑剂的手伸下去,捂住云子墨的臀揉了几下,食指熟门熟路拐到甬道口,挠痒似的搔了搔,挠得云子墨下意识挺起了腰板,杜宣闷声笑笑,手指伸进去,类比著性交的频率抽插起来,等云子墨前面湿嗒嗒的又流了不少前列腺液;杜宣不再忍了,抽出黏湿的手指,猛吸一口气,找了个角度,扶著紫黑的性器挺了进去。

  润滑做得很到位,云子墨这一年的保养也没白做,甬道里紧致的柔韧,黏湿烫热的触感,幽深的包裹,臀肉的丰满肉感,都让他激荡。

  两个人先是面对面做了一阵,然後杜宣把人抱起来,跪在床上用力抽插。这过程里,云子墨修长白嫩的大腿,始终紧紧夹著他,看起来有种格外淫靡的味道。

  两个人变著花样接吻,越吻越缠绵,球囊拍在臀肉上“啪啪”直响,那种程度的激烈,都让人头皮发麻了。

  杜宣到後来索性又把人压回床上,跪著狠狠折腾,急迫得像个初经人事的少年。

  大概是临别在即,两个人都有些控制不住。

  在床上做了一次,又在浴室站著做了一次,在浴缸里以後背位做了一次,回到卧室,云子墨躺在贵妃椅上,身体深处那种酸胀,弄得他骨头都软了,完全没有力气。

  杜宣跪在地上,变著角度力度折腾,大概是看云子墨的样子实在有些无助,安抚似的吻了吻云子墨的下巴,粗喘著说,“就好了啊。”

  那种浑身坠汗、呼气如喘、肌肉紧绷的样子,有种格外惑人的狂野,连声音都比平时性感许多,云子墨不知怎麽的,就觉得心跳得乱了。

  呻吟的间隙里,断断续续地问,“什麽时候回来?”

  杜宣轻轻咬咬他的耳根,“最多……一个礼拜,我尽快赶回来。”

  “早点回来吧。”难得的,云子墨这次居然对他提了要求。

  杜宣腰上动作一顿,扑捉到云子墨眼底的那丝眷恋,顿时有些难言了。

  什麽时候连家门都迈不开了?

  他有些自失地笑笑,俯身下去深深吻住云子墨的舌尖,一把将人抱起来,以云子墨圈著他腰的姿势,把人压在落地窗的窗玻璃上,啪啪啪啪抽插起来。

  万家灯火就在脚下,这一刻他们竟是不舍得分离了。

  或许那一天,谁也没料到,彼此竟然会有今日这样一番难分难舍的姻缘。


  二流明星 番外一 闹洞房


  杜宣跟云子墨的婚礼是在西太平洋上,一个风景秀丽的小岛上举行的。

  当天来的客人不少,有将近两三百号人,连杜家那边几户关系较近的亲戚都到了。

  这当然不是杜让凤心甘情愿的,可不看僧面看佛面,她就算再怎麽不满意云子墨,三个孙子到底是杜家的骨血,她这麽家族观念深重的一个人,总不可能不认孙子的。

  难道还能期望那个一向有主见的独子,到现在再「浪子回头」?

  杜让凤已经对此不抱幻想了,索性再大方点,送他儿子个顺水人情吧。

  人再怎麽强,总强不过年月,强不过那点血缘亲情。

  夜色里,露天的婚宴现场,远远看著都觉得灯火荧煌。在那种璀璨灯火里,有种格外浓厚的喜悦气氛。

  这是个很自由浪漫的婚宴,海风从海面上吹过来,拂过脸颊,让人觉得舒爽又温馨。

  穿一身白的新人,在其中穿梭应酬,尤其让人羡慕。

  敬完一轮酒,云子墨有些上头了,杜宣就让他先回房休息。

  新房设在别墅的三楼,云子墨一进房间,就看到床上地上,铺得铺天盖地的玫瑰花瓣,豔到极致的红,映衬著他的脸,也热辣辣红了上来。

  肯定是荣奕搞出的名堂。

  云子墨笑著摁了摁眉心,觉得头有些晕,就坐沙发上靠著歇神。

  过了没多久,一阵轰隆隆的脚步声从楼道外面传过来。

  然後门就被打开了,领头的是荣奕,後面还跟著一帮人,三三两两地进来,更多的人守在门口,也不进来。

  云子墨一看这架势就觉得不妙,他是见识过秦朗跟宁舒那晚的婚礼闹得有多劲爆的。

  正要站起来,荣奕已经到了跟前,摁住他肩膀,把他摁沙发上,笑嘻嘻说,「别走啊,好好坐著,好戏这才开始呢。」又朝外面喊,「兽,关门了。」

  「!」一声,门被重重关上。

  云子墨说,「荣奕?」

  荣奕拿食指抵著他的唇,比了个「嘘」的手势,说,「别急别急,杜没这麽快。」

  云子墨说,「什麽?」

  荣奕挤眉弄眼地笑,「仔细听。」

  仔细听也没用,这麽多人在外面,你一言,我一语的,还隔著一扇门,怎麽可能听得清外面的动静?

  然後就见荣奕笑得一脸做贼似的,掏出手机,拨通了个号码,还开了免提,说,「找到没啊?」

  那头秦朗应该在神采飞扬地笑,「没呢。估计还有一会儿吧。那家夥刚刚才把游泳池摸了一遍。靠,还好没听你丫的,把东西扔水里。」

  荣奕一点儿没有被打击到,甚至还咧著嘴笑了,「怎麽回事啊?平时挺雷厉风行一人,怎麽到关键时刻,一点都不给力了?这麽掉链子可不行!还找不找得到啊?找不到我替他洞房了啊。」

  这话听得真不像样子了,云子墨尴尬地拍了下他肩膀,荣奕哈哈笑,还顺道揩油,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啵」一声,又脆又响亮。

  然後一把熟悉的嗓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做人给自己留点後路!荣子!」

  声音听起来还算稳,只是喘气有些急,正是刚刚把游泳池底探过一遍的杜宣。

  荣奕压根不受威胁,「行了杜,歇口气吧,一会儿有你使力的时候呢。」说完嘿嘿淫笑了两下。

  那声音听得云子墨额头都冒汗了,两颊发烫。

  然後就听到秦朗喊,「你丫别光顾著说话,还不快计时!」

  一句话提醒了荣奕,荣奕就在手机上摁出计时器,又笑著朝云子墨晃了晃,说,「那就开始,东西给他吧,兽。」

  什麽东西?

  云子墨以眼神询问他,荣奕还算有良知,解释说,「钥匙。」

  云子墨「哦」地应了声。

  不过他也不是不怀疑的,照常理,这帮人应该没这麽容易放过杜宣才是。

  他猜得也没错。

  在屋里等了又等,足足等了半分多锺,也不见杜宣开门进来。

  开个门,几秒锺的事,需要这麽久?

  当然没可能。

  荣奕像是看穿了他心思,笑得很欠扁地说,「没事,多捂一会儿,等冰一化,钥匙就出来了。」然後又笑著冲手机里喊,「杜,一分锺了啊。利索点!」

  一分锺怎麽了?

  云子墨不明白,倒是电话那头,杜宣像是在磨牙了,「荣子!」

  这话里的威胁意味已经足够明显,可惜荣奕就没什麽不敢的。

  就见他头一低,很果断出乎意料之外的,给了云子墨一个火辣辣的吻,还是个舌吻,都巴!巴!亲出了声音。

  云子墨又醉又惊,勉强伸手隔开对方,一下子都有些糊涂,像是根本不明白这是个什麽状况。

  电话那头,杜宣咬著牙说,「荣子你他妈给我走著瞧!」

  然後又听到房间里,云子墨说,「喂荣奕,你还有完没完了,别脱我衣服!」

  声音明显带了窘迫,门外一帮人听得放声大笑。

  杜宣脸都扭曲了。


偏偏荣奕还要挑事,“下一个轮到谁了?”

房间里传来一阵,“我我我”的,争先恐后的哄闹声,期间还夹杂着亲吻的动静,让杜宣完全风度尽失了。

他看了看手上冰着的钥匙,一把丢嘴里,嘎嘎嘎的把那东西要的别提多用力。

咬出了点钥匙的轮廓,试着往钥匙孔里插了插,居然还是不行,他就只好再咬再试。

里头一帮人还在闹着要亲云子墨这儿那儿,门口一群人也不是省油的灯,吹口哨的吹口哨,拍手的拍手,大叫大喊大笑着说,“杜,你行的,我看好你啊。”

有人说,“里面估计已经亲完一轮到下一轮了,哎呦我当初该留守的啊。”

李佑说,“嗯,荣奕不知道在里面疯成什么样了。”

佐藤里惠很“友好无辜”的笑了笑,挺明智的没有胡乱发表意见。

杜宣下颚紧抿,头发滴水,鞋也没穿,还在跟一个被动成冰块的小小钥匙奋战,奋战,有奋战,看起来真不是普通的狼狈。

尤其现在每一份每一秒,对他来说都是深深的心理煎熬。

这个东方闹得,是在他妈太有创意了。

早晚有一天,他整不死这群混账!

结果等他开了门,进房间去一看,就看到云子墨挺正常的坐沙发上,除了脸颊微有些红。

荣奕得意洋洋的冲他跳了抬下巴,说,“呦,挺快的嘛,采用了五分钟不到,果然有了动力大不一样,人类的潜能无限大哦!现在呢?能继续不能?说好的,谁中途喊了stop,谁今晚就不许洞房啊。”

这话越说越不像样了。

杜宣眯着眼睛看了他一会儿,咬咬牙,说,“继续。”

容易嘴角咬着根牙签,说,“杜,坐下吧。”

杜宣就坐下。

人群里有人问,“谁先开始?”

荣奕一条手臂搭着王传(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字,繁体的不认识,囧)的肩,说,“随便,我反正只负责看,是不是啊王传?”

王传嘿嘿笑,“奕哥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们都听你的。”

秦朗搂着宁舒,说,“行了,杜,果决点,早完事早洞房啊。”

这么“善意”的提醒,却让云子墨脸上热度烧到了脖子。

杜宣眯了眯眼,豁出去了,挺干脆的起身,转身,在云子墨身前蹲下,说,“一会儿就好。”

然后开始把巧克力酱往云子墨脖子上,而悲伤,锁骨上抹。

抹完就开始舔,从脖子舔到脸,再从脸舔到耳根,都后头,接着就是锁骨。

云子墨被他弄得呼吸都开始喘了,又醉又晕,身上又热,顶着一屋子火辣辣的视线,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下意识抱出杜宣的头,杜宣蹲地上,抱着他的腰,头埋在他胸口,正卖力的吸吮着。

这姿势就太香艳了。

一屋子的闹哄声简直要把房顶给掀了。

荣奕还嫌不够乱,一下子就把剩下的半管巧克力酱,沿着云子墨的领口全挤了进去,还说,“不能浪费啊。”

杜宣摸着凤眼狠狠给了他一记眼刀子,无奈今晚他是没权喊stop的,所以只能继续乖乖往下。

他的头埋在云子墨微微松开两三颗纽扣的衬衣里,舔云子墨的胸口,格外有种情事开始时的淫齤靡味道,看的一群狐朋狗友一个劲“鬼哭狼嚎”,大喊,“今天算是大饱眼福了”,“今儿这礼金真送的太值了”!

Live show啊,还是免费的!

云子墨尽量把头埋进杜宣头发里,心都在跳的咚咚响。好在眼角的余光里,瞥到宁舒掩住了云瑞的眼睛。

他觉得浑身都热,手指根脚趾都充血了,一下下的张,想呻吟又得死命忍住,到后来都糊里糊涂的,根本不知道一屋子的认识什么时候离开的。

杜宣亲着他,又拖了她的衣服,然后头埋下去,热情无比的伺候他那个敏感脆弱的东西。

等云子墨躺在沙发上射了精,杜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脱得一丝不挂了。

肌肉紧绷的身体,在这个新婚之夜,格外有种将人刺穿似的侵略感跟力量。

云子墨在下一秒就被刺穿了,要背一下子就弓了起来。

杜宣跪在沙发上,边抽动边摸他的分身,哪儿也不放过,然后开始揉他的臀,揉他的腿根那儿最柔软的肌肉。

云子墨脚背扣着他的腰背,轻摇慢夹。

他们坐着日复一日都会做的事,却又明显觉得这个夜晚是与众不同的。

从现在开始,他们就真的,是彼此生命里的唯一了。

云子墨也很激动,他紧紧抱着杜宣的头,边呻吟边红着脸说,“我爱你杜宣”,沉浸在婚礼的愉悦跟幸福里,此刻他脑子里就只剩下这三个字了。

杜宣简直被他缠得受不了,掰开他的唇吻他的舌头,喘着粗气说,“我也爱你,宝贝儿。子墨。”

云子墨微微睁开眼,彼此视线碰上有错开。云子墨先脸红耳热的闭了眼,杜宣难得的也有些脸红。

高齤潮的时候,他亲着云子墨的收支,还有手指上他今晚亲自套上的那枚钛金戒指,凑到云子墨耳边,喘着气说,“子墨,叫老公。”

云子墨地下猛地一阵收缩,眼睑颤抖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然后他无声做了个口型。

杜宣用一阵狂风骤雨班的激烈抽动,直接让他呻吟道哭,眼角都有了水渍。

体齤内被顶的酸胀,让他身体发抖,痉挛似的收缩后齤穴,甬道里每一寸肌肉,都在震,都在颤,都在激烈的吞吐那个带个他极致幸福的大家伙。

然后一股黏湿滚烫的液体射进他身体深处,直接射进了那个地方。

云梓墨抖着身体抱着杜宣的头,整个人绷在哪儿,足足十多秒,才跌回沙发上。

杜宣伏在他身上,头埋在他胸口,像个大孩子似的搂着他,慢慢享受那内壁里,一波波的震颤,吞吐跟包裹。

然后他抬头,亲住云子墨的唇舌,以云子墨圈住他腰的姿势,把人从沙发上抱起来,朝铺着大红背面的床那边走。

被单下,他们手脚齤交缠,在礼花绽放里深深亲吻,彼此拥有。

即便婚姻于他们只是一种形式,然后能以这样的形式结合,也未尝不是一件幸福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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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4-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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