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哀,新志文

求一些柯哀,新志文,越短越好。但不要搞的像诗一样,谢谢。拜托大家了。
是喜文了啦。

等待 作者:欧阳星忆
那年,遇上命定的那个人像无人的山路上静静开放的山茶,吸引迷途的旅人。她来,带着她滚烫炙热的寂寞焚烧两个人的灵魂。这样的背影,任凭怎样的抚摸也不会温暖起来,爱是救赎么?那又为什么与人会说,爱比死更冷?

——题记
一切来得那么迅速,没有想象中的血腥,没有什么生与死的交易,更没有什么荒唐的二选一,本来组织的内部十分的涣散,遇上两颗银色子弹就灰飞烟散得如此轻易。其实自己也早该想到为什么这两年除了GIN和贝尔摩德就没人来打扰过自己。淡淡一笑,那年的岁月在时间的安排下渐渐远去,不是吗?自从决定离开,自己就已经出局,那么,爱与不爱只是一个好听一点,另一个伤人一点。

那些年月里,他们那么要好,牵着手的画面美得让人想到天荒地老。只是在这种天荒地老里,她宫野志保,她小泉红子都是无法拥有的。不是吗?两个纯洁如天使的女孩,让她们不战而败,不是说她们有多么伟大,只是任凭,任凭任何人都不舍得伤害那两个天使。所以,有的事,我们永远也做不到;有的人,我们永远也爱不了。

这里是位于法国巴黎塞纳河边的一条小小的商业街,虽然敌不过香榭大道的繁华和知名度却也热闹无比,近水河畔就别有一番风韵了

志保和红子在世界各地游荡一年后便决定在这里安家,两家不算小的店紧挨在一起,志保卖侦探小说在店门口有几个白色的大花瓶上用水养着红玫瑰,因为是自己喜欢偶尔也卖一点,所以她的花卖得比其他地方的低而且更新鲜。红子在志保的左边,卖一些占卜的东西,比如塔罗牌,水晶球,当然还有一些选主人的魔法饰品。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所以在志保的右边有一家店的主人是一个来自中国的女孩,眉清目秀,外加一点古灵精怪。她是志保和红子出国的时候在飞机上认识的,相同的遭遇还有一见如故的感觉,三个人迅速打成一片。她叫白怡,店内卖着一些中国的小饰物,比如中国结,双面刺绣屏风,扇子还有中国的旗袍。三家店都是相通,却有个成一体。经常有些顾客打趣说她们三个是美成一道风景线,红子的神秘,志保的冷艳,还有小怡的秀灵,把东方美在这异地发挥的淋漓尽致

犹记得小怡第一次从中国回到法国巴黎的时候带给志保和红子一些礼物,志保的贵妃塌,红子则是一张小小紫檀木椅。那日,红子端着一杯加冰的威士忌站在志保店的门口蹂躏着志保的玫瑰忿忿的对志保说,志保你知道不,你就是红颜祸水,要是生在中国古代那你就是一笑倾国,祸国殃民!每当这时,小怡便会一旁咯咯的笑得没心没肺。志保则是侧卧在贵妃塌上,右手一杯血腥玛丽,笑的妖艳无比。小怡说,志保姐是最适合这贵妃塌的人,贵妃醉酒可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啊!红子依旧会大大咧咧的骂到,小妮子,羽翼丰满了啊!想当初要不是我,你的店会风调雨顺么?小怡只有努弩舌头,无语问苍天。说来也奇怪,在志保和红子的酒窖里,白怡却在几千种酒里偏偏挑中SHERRY,红子说是缘分,志保则是苦笑不言

日子是很平静的,三个女孩就这么过着,偶尔发表点感言,偶尔随着红子参观一些女巫的家或者参加一些女巫举行的PART,说来也奇怪,自从知道红子是魔女后,志保常常在网上查找一些关于怎样消灭魔女的东西,红子常常嗤鼻的说,对付女巫根本不需要什么银质子弹,普通的子弹都可以杀死他们,因为他们也是人,也是血肉之躯。
少女的心事就像密封的信笺,落满轻柔纤细的语言,一朝开启,便止不住的流淌

那是一个落雨天,雨下得很大,天色浓得像半凝固,塞纳河泛起阵阵涟漪。初秋的雨有着丝丝的凉意。九十度仰视,天空中全是透彻的晶体

志保一袭黑色的长旗袍,旗袍上用金线绣着一朵妖艳开放的红玫瑰,依旧侧卧着闭目养神,反正红子施了巫法,不怕东西被偷。

小怡却风风火火的跑进来大吵大闹“志保姐,志保姐,快醒醒!”

志保睁开眼,满脸不爽“你最好有事,否则今晚的晚饭你就等着喝西北风吧!”

话还没说完,红子就一脸慌张却又强笑的走进来

那一刻,志保分明有种自己的日子到头了的错觉,为什么呢?难道组织又复活了么?

“志保。”红子有些无奈“他们来了。”

志保分明有那一霎那间的失神,他们…来了吗?“那你还愣着什么?小怡去提车。”自己则是霍的从贵妃塌上爬起来,连鞋都没来得及穿就关上了3家店的店门,落荒而逃

小怡真的被吓到,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不冷静的志保,总觉得这不像她,这也不是她,拿了一床被褥轻轻帮志保掖好。只是那个他到底是怎样一个人呢?

志保蜷曲在沙发上,身体微微侧了侧,仿若在做什么不好的梦。

红子抱着自己的双肩,眼神空空,不知道怎么安置自己

“红子姐。”虽然知道这不关她的事,可是白怡第一次看到相处了3年的朋友竟然如此慌张

“嗯?”红子回过神,了然地回答5年的那个扑朔迷离故事。

回忆是如此的漫长抽丝剥茧般的疼痛——他说过他想带她去所有干净的地方,让温暖的阳光照过她心灵的每一个灰色的角落。

他说过,寂寞是一个人和一群人的事,而孤单是一个任何整个世界的事。而她有他就不再孤单了

只不过,红子隐瞒了一件事,一件他们都刻意忽视的事,那就是青梅竹马不过是一个美丽的童话,童话世界永远不是现实。人要真心相爱才会幸福。

“可是红子姐,躲真的有用么?无论是你还是志保姐都希望和他们在一起吧!无论是什么身份,你们都相陪在他们身边。只是他们爱的太炽烈,你们却因为种种顾虑无法回应同样的炽烈,只有一步一步的后退,越退越没有退路。”

外面的雨依旧在下,下得暗无天日,或许那一刻她们才终于明白,真的不光是认真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不是喜欢就能在一起,会谋杀爱情的,不光是时间,还有她们自己。

从18岁到23岁,五年的时光,五年的背井离乡,只不过是为了自欺欺人而已。其实她们因该是最憎恨声音的,因为它可以说谎,可以把我爱你说得面目全非,可以把一边流泪一边说我过得很好呀。只是还说什么呢?这个失落的城市,没有谁会为谁多作停留,擦肩而过,剩下不过是昏黄的路灯还有晚归人的影子。

回家吧!2007年的冬天那么寒冷,冷彻心扉,如果没有了幸福的温暖,那这个严冬该怎么过?

志保和小怡,红子回到买好的别墅中,已经是深夜11点了,还有一个小时便是新的一天,这里离新一的家并不远,只要志保愿意,拉开窗帘便可以看到新一家的客厅

原本以为夜是不必沉睡的,熄灭了灯光就像是死一般的寂静,像没有生命一样。

第二天一大早,小怡就笑着说既然回来了就必须解决残留问题,可是她不知道,那两个天使是怎样的圣洁,让人自惭形秽

关于他们之间的故事破碎的那样轻易,像潮水来了又退了不留痕迹,只是,你,我,注定无路可逃。

推开工藤家的大门,两位天使的笑声毫无悬念的传入耳朵,刺耳,明晃晃的幸福让人不敢去正视

何必呢?何必去自讨苦吃?一直都不曾明白她的爱可有可无,就算没有她们,他们依旧活的很幸福。这个残忍的现实在笑容中一抹而去,剩下的刻骨铭心便是一生都无法忘却的。

志保在小怡的威逼下,按响了门铃,和红子并排而站,脸上冷若冰霜还有一百个不愿意

门内的笑声戛然而止,开门的不是工藤新一,不是黑羽快斗而是中森青子。青子看到红子和志保的时候先是一惊然后一脸甜笑,微微侧身让她们进入,还边对里屋的人说“兰,新一,快斗你们看看谁来了。”

客厅内
只见兰这会身上盖着条薄毯子,舒适的坐在沙发里新一当她的垫子,客厅的家庭电影院视听系统正在播放歌剧。黑羽正在看书。好……好温馨的画面。

而兰居然还和她们点头打招呼,俨然像是这屋子的女主人。

那一瞬间,她们忽然明白了什么叫咫尺天涯。
近在咫尺,
却似远在天涯。

如同遭受晴天霹雳,志保和红子都有种想逃跑的冲动,无奈新一和快斗都被青子的喊声招惹过来

同样是惊讶,黑羽快步冲到红子面前脱口大骂“死女人,笨女人,你还知道回来啊!”然后紧紧的抱住红子,力道大得可以揉碎红子的骨头,可是红子仍然可以感到快斗的不安

“我回来了。”红子笑着说,什么天使,什么青梅竹马,这一刻,,她才明白自己的愚蠢。

青子在一旁笑着流泪

新一没有动,只是坐在沙发上看着志保,手依旧环着小兰

志保淡笑的走过去,坐在里他们较远的单人沙发上“大侦探。”

小兰推推旁边的新一,看着新一丝毫没有动的意思,她怕志保误会连忙解释“志保,新一他……”

“难得,这次回来面对。”新一截断小兰的话,无不讽刺的说

“新一!”小兰有些生气的说“这不关她的事,别闹别扭了!我们都明白,你爱志保的,不要因为我让你们分开啊!”

一瞬间,尴尬无比,志保的不解,红子和黑羽的幸福,青子的忧伤,白怡的欣慰,兰的欣喜,新一的别扭让原本温馨的画面晓得突兀

志保看着小兰,却发现她的憔悴和苍白,似乎5年不见,人一下子就老了。是得了什么病吗?只是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兰,你的身体….身体不好吗?”

“没事没事!”兰笑眯眯地说,边说还边推开新一“新一!~~你真是的,志保不是回来了吗?还闹什么啊!”

“你不知道吗?”新一的语气里尽是冷嘲热讽,可看见志保的略代病态的脸,声音也不禁放柔和了“兰在那次决战中被绑架,GIN给她吃了APTX4896的成品。”

“什么!”志保顾不得什么礼节,掀开毯子,果然!小兰的腿极度萎缩,像得了小儿麻痹症“工藤…….兰……兰没有接受治疗么?”

新一看着志保的小心翼翼才发觉自己在别扭什么呢?小兰的病又不是她的错,而且这5年的思念不是就可以被愤怒一笔勾销的“志保,对不起,刚才…….”

“兰的病看过医生没有?”志保打断新一的话,俯下身检查着兰的腿的萎缩情况“工藤,你的心意我明白,只是兰现在这样,我很难接受。”

“嗯…我明白。”看着小兰的憔悴,新一回答

“志保你别犯傻,我的腿没事!~”小兰慌忙的说

青子也加入劝说行列“志保,兰希望你们幸福啊。别任性了,”

只有黑羽,红子和小怡明白,志保和新一的爱,永远都不会是一帆风顺的,和青子不同,小兰的傻,志保和新一的执着是注定他们不能像他们一样,为了爱情不顾一切的。

从法国巴黎回来的一周后,小兰因为毒素积累到了一定的限度终于身体的器官衰竭,终于含笑的离开人世,死前她对志保说,人都要死的,希望他们能幸福。他们的幸福就是她最后的愿望。

志保答应了,没有说什么,只是感觉到死去的兰是他们一辈子的伤。一场爱,谁也赔不起的就是死亡。

小兰下葬的那天,她没有去墓地,而是在海边的一个不太高的悬崖上坐了很久,想了许多。死亡,她真的并不害怕,她只是害怕时间过得太快,脚步依然赶不上地老和天慌。对于新一的爱,对于小兰的愧疚还有对于像红子和快斗一样生活,都随着兰的死亡而夭折。

一切结束后,还会有什么?

既然错过了相爱的最好时机,是不是,也就不应该再人为的制造出毫无意义的残局?

女孩子都是这样,在身边的,永远不会用“爱”来衡量

尾声
法国巴黎的塞纳河边的一条小小的商业街上,三家看似分开却有相连的三家店在停业一年后又开门营业,只是如果常去那里的顾客就会天天看到一个很好笑的画面:

两个长的很像的少年每天会在两个少女的旁边不停的重复一句话“嫁给我,好吗?”他们都期待着两个女孩一是口误便答应了

只是每次,两个女孩的回答都是那么相同

茶色头发的女孩说“要是红子答应嫁给黑羽,我就嫁。”

红头发的女孩则笑的神秘的说“如果志保答应嫁工藤我就答应。”

最后听到的,两个少年抓狂的吼叫还有两个女孩的恐怖笑声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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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0-08-04
【一直很安静】柯哀悲文

多年以后,我还是没有想明白。
那颗没有伤到工藤的子弹,
为何会让他将自己忘得那么彻底,
像从未存在过般的干净、决绝。
是因为我本就是你无关紧要的人,还是说,我给你的那五个字过于沉重。
只有丢掉它,你才会无所顾虑?
工藤,我爱你。

十年前,那个射向工藤的子弹被我挡了下来,
而一觉醒来的我,什么都忘了。
唯一记得的是他,工藤新一。
于是我发疯般的不顾带伤的身体去找他,
到头来,只换来一句不带一丝表情的话:
灰。原。哀。是谁?我们认识么?

我听见他们说,他什么都还记得,
只是忘了我而已。
仅仅是忘了我。而已。
真可笑啊!
然后我就想起了一切,
我听到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
转身,狼狈的离开。
我们还真的不合适呢。大侦探。
窗外有凉风吹过,我紧了紧衣服,不让自己再想以前的事。
英国的秋天,还真是冷呢。
树上有几片叶子离开母体,打着旋儿掉到湖里,泛起一片涟漪。
我听见自己说:不会停的,不会停的。
十年了,十年的时间足以改变些什么的,
比如说:理想、性格、年龄。
再比如说:感情。

十年前,他什么都记得,唯独忘了我。
十年前,我什么都忘了,唯独记得他。
是有些不公平呢,我之后记起了所有,而他,什么都没有想起来。
不过,毕竟,他忘记的,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而我,曾忘记了整个世界。
十年前,那个狠心的男人将组织的资料全部销毁,什么也没有留下。
包括APTX—4869。
你是存心不让我变回去呢,Gin。
摘下眼睛的超人呢?
兰发现你的真实身份也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微风拂过,像是卷来了一粒沙子,
泪水簌簌而下,
一滴泪就能颠覆整个世界,
一场梦就能让所有的命运全部改变。
如同放了多年的风筝,被来得如此突然的暴风雨折断了线,
然后,越飞越远。

口袋里的手机在震动,是圆谷。
“喂,灰原,那个,那件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我们......下周一去试婚纱吧。”
“灰原,你答应啦!太好了!”
那个固执的等了几年的男子,拒绝他,有些不忍心呢。
原来,恶魔也是有人爱的呢。大侦探。
手机又开始震动,这次是博士。
“啊,小哀,你最近还好吧。那个,新一和兰要在下周一举行婚礼,给你发了请帖,你......”
“给我的?工藤他记起来了吗?”
“不,是小兰,她说,她想见你,毕竟你都离开十年了。”
“哦,我知道了博士,我会回去的。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哦。”
工藤,看来,我没说错的。
你们的爱情最终超过时间的羁绊。
忘记我,你活得很快乐吧,不用去履行什么承诺。那五个字,对你来说,是很重呢。
隔壁商店传来一首中文歌,歌手的嗓音,沧桑而沙哑:
空荡的街景,想找个人放感情
做这种决定,是寂寞与我为邻
我们的爱情,像你路过的风景
一直在进行,脚步却从来不会为我而停
给你的爱一直很安静
来交换你偶尔给的关心
明明是三个人的电影
我却始终不能有姓名
你说爱像云,要自在飘浮才美丽
我终於相信,分手的理由时候很动听
给你的爱一直很安静
来交换你偶尔给的关心
明明是三个人的电影
我却始终不能有姓名
给你的爱一直很安静
我从一开始就下定决心
以为自己要的是曾经
却发现爱一定要有回音
给你的爱一直很安静
来交换你偶尔给的关心
明明是三个人的电影
我却始终不能有姓名
给你的爱一直很安静
除了泪在我的脸上任性
原来缘份是用来说明
你突然不爱我这件事情。

7月7日。
我离开了英国,去履行我的承诺,去见证他们的爱情。
车里大声的放着那首【一直很安静】,第一次听就爱上了这首歌。
突然,手碰到了一张纸条:

灰原,我爱你。祝你幸福。
7月7日

那是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字迹,
亦是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时间。
十年前的7月7日,我离开东京。
十年后的7月7日,我要去参加他们的婚礼。
这句话真矛盾呢,大侦探。
原来你什么都还记得,那么,这五个字,你还给我了么?
爱我却不能给幸福,那有何必言爱?
瞬间,泪流满面。
眼前突然漆黑一片,失去知觉。
回荡在耳畔的歌声,像生命崩裂时瞬间的清脆,
然后,化成一摊血水,染红天际。

三个月后。
米花墓园。
有飞鸟飞过天空,叫声打破了寂静的苍穹,这种景象,可怕的让人孤独,甚至空虚。
这里有一座新墓碑,很新很新,好像每天都有人去擦它,
墓碑上,茶发的女孩,笑得很灿烂,很美好。
上面写着:灰原哀之墓。
没有任何前缀或后缀,亦没有任何修饰,好像她从来就是一个人。
墓碑前,一个清秀的男子痛哭着,哭声响彻天空......
风携着一股淡淡的香气流向远方,
学名叫悲伤。
那便是了。
马路边,有几片叶子被风带到了不知名的远方。
有人哼着一首名为【一直很安静】的歌,愈走愈远。

有人说,
在墓前哭着的那名男子,
是那个名侦探——
工藤新一。
相似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