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仲尼厄而作春秋”的典故是什么?

如题所述

典故:春秋战国时期的生产力与生产关系不适应,社会上发生着剧烈的变革。孔子希望人们克己复礼,按照以前的方式继续生活。他周游列国推销自己的政治主张但无人接受。失意之下只好寄情于著述立说。

出自:司马迁[汉代]《报任安书》。

原句:古者富贵而名摩灭,不可胜记,唯倜傥非常之人称焉。盖文王拘而演《周易》;仲尼厄而作《春秋》;屈原放逐,乃赋《离骚》;左丘失明,厥有《国语》;孙子膑脚,《兵法》修列;不韦迁蜀,世传《吕览》;韩非囚秦,《说难》《孤愤》;《诗》三百篇,大底圣贤发愤之所为作也。

释义:古时候虽富贵但名字磨灭不传的人,多得数不清,只有那些卓异而不平常的人才在世上著称。(那就是:)西伯姬昌被拘禁而扩写《周易》;孔子受困窘而作《春秋》;屈原被放逐,才写了《离骚》;左丘明失去视力,才有《国语》;

孙膑被截去膝盖骨,《兵法》才撰写出来;吕不韦被贬谪蜀地,后世才流传着《吕氏春秋》;韩非被囚禁在秦国,写出《说难》、《孤愤》;《诗》三百篇,大都是一些圣贤们抒发愤慨而写作的。

扩展资料:

《春秋》创作背景

孔子“作春秋”的原因,史记中是这样记载的:“余(太史公)闻董生曰:‘周道衰废,孔子为鲁司寇,诸侯害之,大夫壅之。孔子知言之不用,道之不行也,是非二百四十二年之中,以为天下仪表,贬天子,退诸侯,讨大夫,以达王事而已矣。’

子曰:‘我欲载之空言,不如见之於行事之深切著明也。’“司马迁对《春秋》极为推崇:”夫春秋,上明三王之道,下辨人事之纪,别嫌疑,明是非,定犹豫,善善恶恶,贤贤贱不肖,存亡国,继绝世,补敝起废,王道之大者也。……故春秋者,礼义之大宗也。

夫礼禁未然之前,法施已然之后;法之所为用者易见,而礼之所为禁者难知。

学术界对于《春秋》的史学价值存在质疑。胡适认为:“《春秋》那部书,只可当作孔门正名主义的参考书看,却不可当作一部模范的史书看。后来的史家把《春秋》当作作史的模范,便大错了。为什么呢?因为历史的宗旨在于‘说真话,记实事’。

《春秋》的宗旨,不在记实事,只在写个人心中对实事的评判。”徐复观先生也说:“可以断定孔子修《春秋》的动机、目的,不在今日所谓‘史学’,而是发挥古代良史,以史的审判代替神的审判的庄严使命。可以说,这是史学以上的使命,所以它是经而不是史。”

然而史料记载中并没有对《春秋》的历史记载产生怀疑。杜预在《春秋左传集解·序》中说:“仲尼因鲁史策书成文,考其真伪,而志其典礼,上以遵周公之遗制,下以明将来之法。”朱熹说:“圣人作《春秋》,不过直书其事,善恶自见。”

《春秋》记史的笔法与《史记》不同。司马迁明确指出:”余所谓述故事,整齐其世传,非所谓作也,而君比之于春秋,谬矣。”但《春秋》的“微言大义”并不意味着其“言”是失实的。

张京华有这样的评价:“如果说‘良史’、‘实录’代表了古代史学的基本原则,‘微言大义’则是代表了古代史学的最高境界。”也许正因如此,《左传》才会说:”《春秋》之称,微而显,志而晦,婉而成章,尽而不污,惩恶而劝善,非圣人,谁能修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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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推荐于2019-10-02

仲尼厄而作春秋”的典故:

那一时期的生产力与生产关系不适应,社会上发生着剧烈的变革。孔子希望人们克己复礼,按照以前的方式继续生活。他周游列国推销自己的政治主张但无人接受。失意之下只好寄情于著述立说。

1、出自司马迁的《报任少卿书 / 报任安书》。

前后文:古者富贵而名摩灭,不可胜记,唯倜傥非常之人称焉。盖文王拘而演《周易》;仲尼厄而作《春秋》;屈原放逐,乃赋《离骚》;左丘失明,厥有《国语》;孙子膑脚,《兵法》修列;不韦迁蜀,世传《吕览》;韩非囚秦,《说难》《孤愤》;《诗》三百篇,此皆圣贤发愤之所为作也。

译文:古时候虽富贵但名字磨灭不传的人,多得数不清,只有那些卓异而不平常的人才在世上著称。(那就是:)西伯姬昌被拘禁而扩写《周易》;孔子受困窘而作《春秋》;屈原被放逐,才写了《离骚》;左丘明失去视力,才有《国语》;孙膑被截去膝盖骨,《兵法》才撰写出来;吕不韦被贬谪蜀地,后世才流传着《吕氏春秋》;韩非被囚禁在秦国,写出《说难》、《孤愤》;《诗》三百篇,大都是一些圣贤们抒发愤慨而写作的。

2、仲尼即孔子。

孔子(公元前551年9月28日―公元前479年4月11日),子姓,孔氏,名丘,字仲尼,鲁国陬邑人(今山东曲阜),祖籍宋国栗邑(今河南夏邑),中国著名的大思想家、大教育家。孔子开创了私人讲学的风气,是儒家学派创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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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个回答  2017-11-18
文王拘而演周易,仲尼厄而作春秋,左丘失明,撅有国语………………
【报任安书 司马迁原文】

太史公、牛马走司马迁再拜言(1)。

少卿足下:曩者辱赐书(2),教以顺于接物,推贤进士为务。意气勤勤恳恳,若望仆不相师用(3),而流俗人之言(4)。仆非敢如是也!虽罢驽(5),亦尝侧闻长者遗风矣(6)。顾自以为身残处秽(7),动而见尤,欲益反损,是以抑郁而无谁语。谚曰:“谁为为之?孰令听之?”盖钟子期死,伯牙终身不复鼓琴(8)。何则?士为知己用,女为说己容(9)。若仆大质已亏缺,虽材怀随、和(10),行若由、夷(11),终不可以为荣,适足以发笑而自点耳(12)。书辞宜答,会东从上来(13),又迫贱事,相见日浅,卒卒无须臾之间得竭指意(14)。今少卿抱不测之罪,涉旬月,迫季冬(15),仆又薄从上上雍(16),恐卒然不可讳(17)。是仆终已不得舒愤懑以晓左右,则长逝者魂魄私恨无穷。请略陈固陋。阙然久不报,幸勿过。

仆闻之:“修身者智之府也;爱施者仁之端也;取予者义之符也;耻辱者勇之决也;立名者行之极也。”士有此五者,然后可以托于世,列于君子之林矣。故祸莫憯于欲利(18),悲莫痛于伤心,行莫丑于辱先,而诟莫大于宫刑(19)。刑余之人,无所比数,非一世也,所从来远矣。昔卫灵公与雍渠载,孔子适陈(20);商鞅因景监见,赵良寒心(21);同子参乘,爰丝变色(22);自古而耻之。夫中材之人,事关于宦竖(23),莫不伤气,况忼慨之士乎(24)?如今朝虽乏人,奈何令刀锯之余荐天下豪隽哉?

仆赖先人绪业,得待罪辇毂下(25),二十余年矣。所以自惟(26):上之,不能纳忠效信,有奇策材力之誉,自结明主;次之,又不能拾遗补阙,招贤进能,显岩穴之士;外之,不能备行伍,攻城野战,有斩将搴旗之功(27);下之,不能累日积劳,取尊官厚禄,以为宗族交游光宠。四者无一遂,苟合取容,无所短长之效,可见于此矣。乡者,仆亦尝厕下大夫之列(28),陪外廷末议(29)。不以此时引维纲(30),尽思虑,今已亏形为埽除之隶(31),在阘茸之中(32),乃欲昂首信眉(33),论列是非,不亦轻朝廷、羞当世之士邪!嗟乎!嗟乎!如仆,尚何言哉!尚何言哉!

且事本末未易明也。仆少负不羁之才,长无乡曲之誉(34)。主上幸以先人之故,使得奉薄技,出入周卫之中(35)。仆以为戴盆何以望天(36)?故绝宾客之知,忘室家之业,日夜思竭其不肖之材力,务壹心营职,以求亲媚于主上。而事乃有大谬不然者。

夫仆与李陵俱居门下(37),素非相善也。趣舍异路(38),未尝衔杯酒接殷勤之欢(39)。然仆观其为人自奇士,事亲孝,与士信,临财廉,取予义,分别有让,恭俭下人,常思奋不顾身以徇国家之急。其素所畜积也(40),仆以为有国士之风。夫人臣出万死不顾一生之计,赴公家之难,斯已奇矣。今举事壹不当,而全躯保妻子之臣随而媒孽其短(41),仆诚私心痛之。且李陵提步卒不满五千,深践戎马之地,足历王庭(42),垂饵虎口,横挑强胡(43),昂亿万之师(44),与单于连战十余日,所杀过当,虏救死扶伤不给,旃裘之君长咸震怖(45),乃悉徵左右贤王(46),举引弓之民,一国共攻而围之。转斗千里,矢尽道穷,救兵不至,士卒死伤如积。然李陵一呼劳军,士无不起躬流涕,沬血饮泣(47),张空弮(48),冒白刃,北首争死敌。陵未没时,使有来报,汉公卿王侯皆奉觞上寿(49)。后数日,陵败书闻,主上为之食不甘味,听朝不怡。大臣忧惧,不知所出。仆窃不自料其卑贱,见主上惨凄怛悼,诚欲效其款款之愚(50)。以为李陵素与士大夫绝甘分少(51),能得人之死力,虽古名将不过也。身虽陷败,彼观其意,且欲得其当而报汉。事已无可奈何,其所摧败,功亦足以暴于天下。仆怀欲陈之,而未有路。适会召问,即以此指推言陵功(52),欲以广主上之意,塞睚眦之辞(53)。未能尽明,明主不深晓,以为仆沮贰师(54),而为李陵游说,遂下于理(55)。拳拳之忠,终不能自列,因为诬上,卒从吏议。家贫,财赂不足以自赎,交游莫救,左右亲近不为壹言。身非木石,独与法吏为伍,深幽囹圄之中(56),谁可告愬者(57)!此正少卿所亲见,仆行事岂不然邪?李陵既生降,颓其家声(58),而仆又茸以蚕室(59),重为天下观笑。悲夫!悲夫!事未易一二为俗人言也。

仆之先人非有剖符丹书之功(60),文史星历近乎眩卜祝之间(61),固主上所戏弄,倡优畜之(62),流俗之所轻也。假令仆伏法受诛,若九牛亡一毛,与蝼螘何异(63)?而世又不与能死节者比,特以为智穷罪极,不能自免,卒就死耳。何也?素所自树立使然。人固有一死,死有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用之所趋异也。太上,不辱先;其次,不辱身;其次,不辱理色;其次,不辱辞令;其次,诎体受辱(64);其次,易服受辱(65);其次,关木索、被菙楚受辱(66);其次,鬄毛发、婴金铁受辱(67);其次,毁肌肤、断支体受辱;最下腐刑(68),极矣。传曰“刑不上大夫”(69),此言士节不可不厉也。猛虎处深山,百兽震恐,及其在穽槛之中(70),摇尾而求食,积威约之渐也。故土有画地为牢势不入,削木为吏议不对,定计于鲜也(71)。今交手足,受木索,暴肌肤,受榜棰(72),幽于圜墙之中。当此之时,见狱吏则头枪地(73),视徒隶则心惕息(74)。何者?积威约之势也。及已至此,言不辱者,所谓强颜耳,曷足贵乎?且西伯,伯也(75),拘牖里(76);李斯(77),相也,具五刑(78);淮阴(79),王也,受械于陈(80);彭越(81)、张敖南乡称孤(82),系狱具罪;绛侯诛诸吕(83),权倾五伯(84),囚于请室(85);魏其,大将也,衣赭关三木(86);季布为朱家钳奴(87);灌夫受辱居室(88)。此人皆身至王侯将相,声闻邻国,及罪至罔加(89),不能引决自财(90),在尘埃之中。古今一体,安在其不辱也!由此言之,勇怯,势也;强弱,形也。审矣,曷足怪乎!且人不能蚤自财绳墨之外(91),已稍陵夷,至于鞭棰之间,乃欲引节,斯不亦远乎!古人所以重施刑于大夫者,殆为此也。

夫人情莫不贪生恶死,念亲戚,顾妻子。至激于义理者不然,乃有不得已也。今仆不幸,蚤失二亲,无兄弟之亲,独身孤立。少卿视仆于妻子何如哉?且勇者不必死节,怯夫慕义,何处不勉焉!仆虽怯耎欲苟活(92),亦颇识去就之分矣,何至自湛溺累绁之辱哉(93)?且夫臧获婢妾犹能引决(94),况若仆之不得已乎?所以隐忍苟活,函粪土之中而不辞者,恨私心有所不尽,鄙没世而文采不表于后也。

古者富贵而名摩灭,不可胜记,唯俶傥非常之人称焉(95)。盖西伯拘而演《周易》(96);仲尼厄而作《春秋》(97);屈原放逐,乃赋《离骚》(98);左丘失明,厥有《国语》(99);孙子膑脚,《兵法》修列(100);不韦迁蜀,世传《吕览》(101);韩非囚秦,《说难》、《孤愤》(102)。《诗》三百篇(103),大氐圣贤发愤之所为作也。此人皆意有所郁结,不得通其道,故述往事,思来者。及如左丘明无目,孙子断足,终不可用,退论书策以舒其愤,思垂空文以自见。仆窃不逊,近自托于无能之辞,网罗天下放失旧闻(104),考之行事,稽其成败兴坏之理。上计轩辕,下至于兹。为十表,本纪十二,书八章,世家三十,列传七十,凡百三十篇,亦欲以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草创未就,适会此祸,惜其不成,是以就极刑而无愠色(105)。仆诚已著此书,臧之名山,传之其人,通邑大都。则仆偿前辱之责,虽万被戮,岂有悔哉?然此可为智者道,难为俗人言也。

且负下未易居,下流多谤议,仆以口语遇遭此祸,重为乡党戮笑(106),污辱先人,亦何面目复上父母之丘墓乎?虽累百世,垢弥甚耳!是以肠一日而九回(107),居则忽忽若有所亡,出则不知所如往。每念斯耻,汗未尝不发背沾衣也。身直为闺合之臣(108),宁得自引深臧于岩穴邪?故且从俗浮湛,与时俯仰,以通其狂惑。今少卿乃教以推贤进士,无乃与仆之私指谬乎。今虽欲雕瑑(109),曼辞以自解,无益,于俗不信,祗取辱耳。要之死日,然后是非乃定。书不能尽意,故略陈固陋。谨再拜。

古者富贵而名摩灭,不可胜记,唯俶傥非常之人称焉(95)。盖西伯拘而演《周易》(96);仲尼厄而作《春秋》(97);屈原放逐,乃赋《离骚》(98);左丘失明,厥有《国语》(99);孙子膑脚,《兵法》修列(100);不韦迁蜀,世传《吕览》(101);韩非囚秦,《说难》、《孤愤》(102)。《诗》三百篇(103),大氐圣贤发愤之所为作也。此人皆意有所郁结,不得通其道,故述往事,思来者。及如左丘明无目,孙子断足,终不可用,退论书策以舒其愤,思垂空文以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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