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表达作者的什么感情?是写爱情的,还是仕途的?还是......为什么?300字左右。谢谢回答,拜托了!

如题所述

一般认为这首诗是爱情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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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为《锦瑟》,人们也把它看作是无题的作品。由于它的词藻华丽,情意缠绵,景象迷离,含义深邈,诗的中心究竟是什么,一直存在争论。相传宋朝时,"江西诗派"的创始人黄庭坚读了《锦瑟》也觉得不好理解,甚至找他的老师苏东坡请教。可见一千多年来,这首诗成了文学界的"哥德巴赫猜想"。原诗是这样的: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明月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这首诗的每一联都是朦胧的。首联两句,聆锦瑟之繁弦,思年华之往事;音繁绪乱,惆怅难言。千重往事,九曲情肠,形成了诗的多层次朦胧的内蕴。
颔联由庄周梦蝶,写到杜宇化为鸟。庄周在虚渺的梦境中,忽而"梦为蝴蝶,栩栩然蝴蝶也。"忽而又醒来,"则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梦为蝴蝶乎,蝴蝶之梦周欤?"这是朦胧的梦境。杜宇号望帝,死后化为杜鹃,每年暮春三月啼鸣求偶,口中流血,声哀情苦。这里写的是空灵虚幻的人魂化鸟。诗人写梦迷,写冤禽,所要表达的,仍然是朦胧的内心世界的悲戚与怨愤。
颈联以"泪"、"暖"为诗眼,写了明珠和良玉。月为天上明珠,珠似水中明月;皎月落于沧海之间,明珠浴于泪波之中--形成了一个月、珠、泪三者难解的朦胧妙境。下一句写的则是"蓝田日暖,良玉生烟,可望而不可置于眉睫之前也"的朦胧景象。纵观全联,写的是阴阳冷暖,美玉明珠,境界虽异,而怅恨则一。朦胧的自然景象所体现出的,是朦胧的感情世界。
尾联两句更是多层次的、曲折的感情世界的剖析:如此情怀,今朝已化为不堪回首的往事,然而,当初是何等地使人怅惘迷恋呵!
通读全诗,我们便会发现:诗人托物传情、一往情深所追求的对象,究竟是一位情人呢,还是某种令其神往、促其献身的政治目标?诗中没有明说,也未曾暗示。诗人把这最大的"一团模糊不清"交给了读者。
总起来看,《锦瑟》不可能不是一首"自道平生之诗也"。
但许多人却刻意求深,力图发掘出这首诗的所谓"隐秘"。有的认为,李商隐"婚王氏,时年廿五,意其妇年正同,夫妇各廿五,适合古瑟弦之数。"有的认为,"锦瑟乃当时贵人爱姬之名。" "或云锦瑟,令狐楚之妾。"他们断言《锦瑟》是悼念一个女人的作品。
然而,许多人都不同意这种索隐式的解释。倒是苏东坡对《锦瑟》一诗的解释,既照顾了全诗中间两联四句与"锦瑟"的关系,又能概括五十年的饱和着复杂的思想感情。他说:"此出古今乐志,云锦瑟之为器也,其弦五十,其柱如之,其声也适、怨、清、和。"如:"庄生晓梦迷蝴蝶"适也;"望帝春心托杜鹃"怨也;"沧海明月珠有泪"清也;"蓝田日暖玉生烟"和也。
不过,作为表现一般的"适、怨、清、和"情致的四句诗,对于李商隐来说,又当有它特定的含义。所谓"庄生晓梦迷蝴蝶",在"适"中又蕴含了"迷惘"的成分,这是"当时已惘然"这句诗所特限了的;所谓"蓝田日暖玉生烟",在"和"中又孕育着"可望而不可及"的短暂希望和最终破灭,这同样是被"当时已惘然"所限制了的。
我们也不能不看到,李商隐这首《锦瑟》诗的中间两联四句中,似乎还存在"獭祭"的痕迹。唐宋人作诗每有先得佳句而后成篇的,这自然就增加了索解的困难。金代元好问对《锦瑟》早有论定:
望帝春心托杜鹃,佳人锦瑟怨华年。
诗家总爱西昆好,独恨无人作郑笺。
他的见解,应当是颇有见地的。
《锦瑟》 作者:李商隐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注解】:
1、锦瑟:装饰华美的瑟。瑟:拨弦乐器,通常二十五弦。
2、无端:犹何故。怨怪之词。
3、五十弦:这里是托古之词。作者的原意,当也是说锦瑟本应是二十五弦。
4、庄生句:意谓旷达如庄生,尚为晓梦所迷。庄生:庄周。
5、望帝句:意谓自己的心事只能寄托在化魂的杜鹃上。望帝:相传蜀帝杜宇,号望帝,死后其魂化为子规,即杜鹃鸟。
6、珠有泪:传说南海外有鲛人,其泪能泣珠。
7、蓝田:山名,在今陕西,产美玉。

【韵译】:
锦瑟呀,你为何竟然有五十条弦?
每弦每节,都令人怀思黄金华年。
我心象庄子,为蝴蝶晓梦而迷惘;
又象望帝化杜鹃,寄托春心哀怨
沧海明月高照,鲛人泣泪皆成珠
蓝田红日和暖,可看到良玉生烟。
悲欢离合之情,岂待今日来追忆,
只是当年却漫不经心,早已惘然。
【评析】:
��这首诗历来注释不一,莫衷一是。或以为是悼亡之作,或以为是爱国之篇或以为是自比文才之论,或以为是抒写思念待儿锦瑟。但以为是悼亡诗者为最多。有人认为,开首以瑟弦五十折半为二十五,隐指亡妇华年二十五岁。这话未免有嫌牵强。但是,首联哀悼早逝却是真实。颔联以庄子亡妻鼓盆而歌和期效望帝化成子规而啼血,间接地描写了人生的悲欢离合。颈联以鲛人泣珠和良玉生烟的典故,隐约地描摹了世间风情迷离恍惚,可望而不可置。最后抒写生前情爱漫不经心,死后追忆已经惘然的难以排遣的情绪。
这是一位富有抱负和才华的诗人在追忆悲剧性的年华逝岁时所奏出的一曲人生哀歌。全诗借助诗歌的语言和意象,将锦瑟弹奏的各种艺术意境(迷幻、哀怨、清寥、缥缈)化为一幅幅形象鲜明的画面(庄生梦蝶、杜鹃啼血、遗珠有泪、蓝田生烟),以概括抒写其华年所历的种种人生境遇和人生感受,传达他在思华年时迷惘、哀伤、落寂、惆怅的心声。因此它兼有音乐的意境、画面的形象和诗歌的意象的三重暗示性。由于这多重暗示的融汇统一,因而内涵也就显得虚泛、抽象和朦胧,极易引起读者多方面的联想。但这些含意朦胧虚泛的象征性图景,又是被约束在“思华年”而“惘然”的总题里。因此读者在感受和理解上的某些具体差异并不影响从总体上去把握诗人的悲剧性的身世境遇和空茫若失的怅惘心理。

综上所述,《锦瑟》这首诗全篇笼罩着一层浓重的哀伤低徊、凄迷朦胧的情调氛围,反映出一个衰颓没落的时代中正直而不免软弱的知识分子典型的悲剧心理;既不满于环境的压抑,又无力反抗黑暗社会;既有所追求向往,又时感空虚幻灭‘既为自己的悲剧命运而深沉哀伤,又对造成悲剧中的原因感到惘然。透过这种悲剧心理,我们也可以看出那个趋于没落的时代对才人志士的摧残,以及象李商隐这类封建知识分子的时代阶级的局限性和思想性格的软弱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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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只是旧情怀,锦瑟旁边须醉

——《锦瑟》的现代书写意义

写作对现代人来讲是件奢侈的劳作,造就人生意义的劳动逐渐变成公式化的生产。只有个体写作还可保留独特的情感气息。社会的生产力不断发展,但人的精神境界却不随着社会的前进一定提高。有些境界出世甚早,后人简直无法超越。如李商隐的《锦瑟》诗,在李诗中是最有代表性的难读却又耐读的作品。有人说它的主题是爱情,如李国文先生。有人说它的文字组织就是一个神奇的生命体,有许多滋生新面目的力量,在技术上体现了中文的传奇,如王蒙先生。又有人说它是个做诗的体会,是一种昭示文学审美创作心理的心法,如钱钟书先生。

前辈高深学养,本文不敢指点,只是想谈谈从写作——哲学意义上的符号创造角度解读此篇。这和钱钟书先生的文艺心理学有借鉴处,但总体不在一个范畴。钱先生将《锦瑟》解读为如何把握瞬间即逝的美感,诗人的个体修养如何驾驭情感的问题。而本文的论述角度则从写作这一根本不同于话语的思维方式探究书写对人主体命运的改变。西方有句文艺理论的名言,说不是歌德创作了《浮士德》,而是《浮士德》创作了歌德。伟大文学著作的写作本身更能显示书写的哲学意义。

为什么说最好不要从单纯的审美角度看待此诗呢?李商隐的著作里有和《锦瑟》的审美意境差不多的篇章。举个例子:李商隐有首词《高阳台》:“宫粉雕痕,仙云坠影,无人野水荒湾。古石埋香,金沙锁骨连环。南楼不恨吹横笛,恨晓风千里关山。半飘零、庭上黄昏,月冷阑干。 寿阳空埋愁鸾,问谁调玉髓,暗补香瘢?细雨归鸿,孤山无限春寒。离魂难倩招清些,梦缟衣,解佩溪边。最愁人,啼鸟晴朗,叶底清圆。”与《锦瑟》的意境构画又非常相近之处。都是对故旧事物钩陈描写,这些故旧不是在现世的陈设,很可能是某种已故亡人的故旧之物。“无人野水荒湾。古石埋香,金沙锁骨连环。”“锦瑟无端五十弦”中的“无端”,在《高阳台》中的意象很能对应于“无人”。一切恩怨悲欢、人世辗转,有“人”才是可理解的,有“人”才能有追忆的对象。“无人”则是难以接受的。“无端”则是根本难以思量的,仿佛结局就是这样,不是谁能安排改变的。“蓝田日暖玉生烟。”脱胎于“古石埋香,金沙锁骨连环。”但似乎去掉了一种现实悲剧的血腥气息。“古石埋香,金沙锁骨连环。”是有情的血肉之躯变成了无生命之物,而到了《锦瑟》则变成无生命的东西具有人的感官触觉。《锦瑟》的处理不仅没有淡化生命的悲剧性,以喜热的处理方式更沉痛地点出了生命的悲凉。颇有“树犹如此,人何以堪”之叹。这种感叹已不再是对小我的感伤,而是对命运主题的探索。

李商隐的《高阳台》最末一句“叶底清圆”是说荷叶上之水珠姿态,是一种优美的形态,而《锦瑟》中具有圆性的“沧海月明珠有泪”则暗蕴悲意。

整个《锦瑟》似乎在试图留住什么,“锦瑟无端五十弦”,“锦瑟”的作用解释纷纭。在文艺理论上解释的最有力的是钱钟书先生。他说“借此器兴发,亦正睹物触绪,偶由琴之五十弦而感头颅老大,亦行将半百。‘无端’者,不意相值,所谓‘没来由’,犹今语‘恰巧碰见’或‘不巧碰上’也。首两句‘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言景光虽逝,篇什犹留,毕生心力,平生欢戚,‘清和适怨’,开卷历历,犹所谓‘自有恨’,而‘借此中传’。”然后将下面的各句从就此引发的情思运筹、构思、组织、传达、成篇。钱先生的解释思路实际上把“锦瑟”当作了类似于《诗经》的比兴手段。本文则认为除了有比兴效果,选择“锦瑟”作缘起,还有一种声音传达的暗示作用。瑟是一种雅乐,一般为知音传达唱和的发音工具。人与人之间最主要的意义表达也是通过声音完成的,书写又是它的最重要辅助手段。李商隐较注重声音在诗中的传播作用,“南楼不恨吹横笛,恨晓风千里关山。”是听而不闻;另一种声音则是微小而美的,“秋阴不散霜飞晚,留得枯荷听雨声。”(《宿骆氏亭怀崔雍崔哀》)因为声音是无法远距离欣赏的,这种远距离不是指空间,指时间,声音的传播意味着现场。必须在现场中才能领悟含意。书写则是声音的留声机,在复制声音美的同时本身也构成了独立的生命体。“锦瑟”的开篇作用是否可以理解为对声音的反思,实际也是对声音背后思维的反思。一切情思无不是用语言表达的,至于语言难以表达的东西其实也是能用语言表达的,只不过是说必须用“神来之语”才能恰到好处。这种“神来之语”又具有不可准备性,这样才值得在事后深深体味。《锦瑟》诗中出现了“春心”,李商隐的其他诗也有“天荒地变心虽折,若比伤春意未多。”(《无题》四首);“春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声音的消逝与情感的流逝很相近,“声音”——“相思”——“春心”(伤春)——“天荒地变”,这是李商隐情诗(广义的情诗)的内在思路,声音是第一层,通常不会直接表露,往往通过感情的波折表现出来。“庄生晓梦迷蝴蝶”中的“梦”在历史中也与书写同时出现过,“梦为远别啼难唤,书被催成墨未浓。”“梦”不再是简单的诗中意境,直接与书写发生了联系。因为声音是不可把留的,书写成了唯一挽留回忆的工具。这里梦似乎可以成为某种具有重演性质的回忆,让人能较长时间逗留在回忆、过去的写作状态中,将本是一个瞬间喷发生命力的短时间延长。庄生所梦的蝴蝶、望帝所托的杜鹃是现世的凡物,是不难遇见的。敏感的诗人能由它们再次沉浸到审美原型状态中,同时以这种方式把握难以把握其个体的历史命运。

海德格尔说过,“此在并非借重演才变为有历史性的,而是因为此在作为有时间性的此在就是有历史性的,所以它才能以重演的方式在其历史中把自己承担过来。”P437书写者(这里没用写作者,是想最大程度地保留记载此在当下的全部。)总是以过去的时间衡量现有存在的价值,这其实与庄子的思想已经有了根本不同。庄子梦蝶是对此在的价值以疑问的方式凝视,但他并没有就此认为蝶化状态才是此在的本真。而“庄生晓梦迷蝴蝶”则已经把重心倾向到梦,即蝶化状态。并由此进一步走向极端,“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把一般对象特殊化处理,一般的珠、玉被添加了灵性的光彩,借鉴钱钟书先生的观点,这是说写作要使对象材料灵动起来,具有生动感。但我们从反面看,诗人在这里是不是把此在的历史性强加在此在的环境工具中?蝶、鸟、珠、玉都是此在熏染的环境,此在的时间性本不需它们承担,它们只是一个中介。故这种强加的效果,一方面强化了此在的时间性,加重了此在历史性的独特;另一方面也更加突出了此在的空虚,因为脱离了这些此在的特定历史环境后,此在一时失去了继续承担自己历史性的勇气。这之前的绚烂只能更凸出此在当下的困窘。所以才有“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枉然。”这固然可以理解成男女之情,其猛烈程度没有其他感情可以相比,其失落后的怅惘也就没有什么感情能比得上。但承接上述对《锦瑟》的分析,我们就不再局限于男女之情,此情更应指那过去的瞬间高峰体验,一切艺术上的灵感降临,一切人生情景的细腻回首,无不具有摧心裂腑的穿透力。而纪录这些情感的文字也就承担了此在在述说中虚拟把握本身历史性的重任。在把理性(有时是非理性)转化为感性的过程中,一方面不可避免地丧失了某些难以言传的精神;另一方面,也造就了另一个与此在对立的存在,虽然虚幻,毕竟感慨。

当此在似乎耗尽了笔墨精神倾诉后,带给读者巨大的惆怅、感慨,此在也将在真实历史中不能重演的历史性重复体验了一次。不过任何一个此在都不能无限地复制过去已求得真正的未来存在的动力,所以,《锦瑟》很能明白悲剧的不可重复性,将这种不可重复性转化为一种类似绝迹的搏杀,当时已枉然,不待成追忆。追忆变成了一个没有目标的动作.

锦瑟 李商隐
1.诗篇首尾呼应。首联以锦瑟为喻,暗写诗人自己。大致意思是这样的—眨眼工夫,我已年届半百;追忆起已逝的青春年华,不禁百感交集,倍觉惘然。尾联写如此情怀,岂待今朝回忆始感到无穷怅恨,即在当时早已是令人不胜惘然,现在回想,旧情难却,只是一切都如隔世了!
2.颔联重在借人物典故来抒情表意——用庄周梦为蝴蝶的典故来表现自己昔日曾有过美好梦想,却又虚幻如梦;又用望帝化鹃的典故来抒写自己也如望帝魂化杜鹃那样执著地唱出自己的悲哀。
3.颈联化典入诗,寄寓深情——借南海鲛人的故事,来形容自己回首往事的伤感;再借“蓝田玉烟”的景象写异常美好的理想,但无法把握与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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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0-06-12
锦瑟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注释译文 【注释】 ⑴首联两句:《周礼·乐器图》:“雅瑟二十三弦,颂瑟二十五弦,饰以宝玉者曰宝瑟,绘文如锦者曰锦瑟。”《汉书•郊祀志上》:“秦帝使素女鼓五十弦瑟,悲,帝禁不止,故破其瑟为二十五弦。”古瑟大小不等,弦数亦不同。义山《回中牡丹为雨所败》诗有“锦瑟惊弦破梦频”;《七月二十八日夜与王郑二秀才听雨后梦作》诗有“雨打湘灵五十弦”。无端:没来由,无缘无故。此隐隐有悲伤之感,乃全诗之情感基调。历代解义山诗者,多以此诗为晚年之作。商隐享年不足五十,故此借“五十弦”起兴,暗喻生平,引发以下“一弦一柱”之思忆。 ⑵庄生句:《庄子·齐物论》:“庄周梦为蝴蝶,栩栩然蝴蝶也;自喻适志与!不知周也。俄然觉,则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梦为蝴蝶与?蝴蝶之梦为周与。”商隐此引庄周梦蝶故事,以言人生如梦,往事如烟之意。 佳人锦瑟,一曲繁弦,惊醒了诗人的梦景,不复成寐。这里面隐约包涵着美好的情境,却又是虚缈的梦境。也有着人生如梦的惆怅和迷惘。 ⑶望帝句:《华阳国志·蜀志》:“杜宇称帝,号曰望帝。……其相开明,决玉垒山以除水害,帝遂委以政事,法尧舜禅授之义,遂禅位于开明。帝升西山隐焉。时适二月,子鹃鸟鸣,故蜀人悲子鹃鸟鸣也。”子鹃即杜鹃,又名子规。蔡梦弼《杜工部草堂诗笺》一九《杜鹃》诗注引《成都记》:“望帝死,其魂化为鸟,名曰杜鹃,亦曰子规。” ⑷沧海句:《博物志》:“南海外有鲛人,水居如鱼,不废绩织,其眼泣则能出珠。”《新唐书·狄仁杰传》:“仁杰举明经,调汴州参军,为吏诬诉黜陟,使闫立本如讯,异其才,谢曰:‘仲尼称观过知仁,君可谓沧海遗珠矣。’” ⑸蓝田句:《元和郡县志》:“关内道京兆府蓝田县:蓝田山,一名玉山,在县东二十八里。”《文选》陆机《文赋》:“石韫玉而山辉,水怀珠而川媚。”《困学纪闻》卷十八:司空表圣云:“戴容州谓诗家之景,如蓝田日暖,良玉生烟,可望而不可置于眉睫之前也。李义山玉生烟之句盖本于此。” ⑹尾联两句:拢束全篇,明白提出“此情”二字,与开端的“华年”相为呼应。诗句是说:如此情怀,岂待今朝回忆始感无穷怅恨,即在当时早已是令人不胜惘然惆怅了.那么今朝追忆,其为怅恨,又当如何!诗人用这两句诗表达出了几层曲折,而几层曲折又只是为了说明那种怅惘的苦痛心情。 【译诗】 锦瑟有五十条弦的说法,本没什么来由,(意指本来就是二十五弦。) 但即使这样它的每一弦、每一音节,足以表达对那美好年华的思念。(此句为转折句。) 庄周其实知道自己只是向往那自由自在的蝴蝶。(本句是对“华年”的阐释。) 望帝那美好的心灵和作为可以感动杜鹃。(本句亦是对“华年”的阐释。) 大海里明月的影子像是眼泪化成的珍珠。(喻指诗人的悲哀,即使是一个明媚的夜晚,依然想到的是眼泪。) 只有在彼时彼地的蓝田才能生成犹如生烟似的良玉。(暗指诗人对当时社会局势的不满。) 那些美好的事和年代,只能留在回忆之中了。(亦指自己对青春年华的追思之情。) 而在当时那些人看来那些事都只是平常罢了,却并不知珍惜。(亦指自己在年轻时对生活的态度也是那样不知珍惜。) 【作者简介】 李商隐(约813-约858)字义山,号玉溪生,怀州河内(今河南沁阳)人。晚唐诗人。有《李义山诗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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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首《锦瑟》,是李商隐的代表作,爱诗的无不乐道喜吟,堪称最享盛名;然而它又是最不易讲解的一篇难诗。自宋元以来,揣测纷纷,莫衷一是。 诗题“锦瑟”,是用了起句的头二个字。旧说中,原有认为这是咏物诗的,但近来注解家似乎都主张:这首诗与瑟事无关,实是一篇借瑟以隐题的“无题”之作。学者周汝昌认为,它确是不同于一般的咏物体,可也并非只是单纯“截取首二字”以发端比兴而与字面毫无交涉的无题诗。它所写的情事分明是与瑟相关的。 起联两句,从来的注家也多有误会,以为据此可以判明此篇作时,诗人已“行年五十”,或“年近五十”,故尔云云。其实不然。“无端”,犹言“没来由地”、“平白无故地”。此诗人之痴语也。锦瑟本来就有那么多弦,这并无“不是”或“过错”;诗人却硬来埋怨它:锦瑟呀,你干什么要有这么多条弦?瑟,到底原有多少条弦,到李商隐时代又实有多少条弦,其实都不必“考证”,诗人不过借以遣词见意而已。据记载,古瑟五十弦,所以玉溪写瑟,常用“五十”之数,如“雨打湘灵五十弦”,“因令五十丝,中道分宫徵”,都可证明,此在诗人原无特殊用意。 “一弦一柱思华年”,关键在于“华年”二字。一弦一柱犹言一音一节。瑟具弦五十,音节最为繁富可知,其繁音促节,常令听者难以为怀。诗人绝没有让人去死抠“数字”的意思。他是说:聆锦瑟之繁弦,思华年之往事;音繁而绪乱,怅惘以难言。所设五十弦,正为“制造气氛”,以见往事之千重,情肠之九曲。要想欣赏玉溪此诗,先宜领会斯旨,正不可胶柱而鼓瑟。宋词人贺铸说:“锦瑟华年谁与度?”(《青玉案》)元诗人元好问说:“佳人锦瑟怨华年!” (《论诗三十首》)华年,正今语所谓美丽的青春。玉溪此诗最要紧的“主眼”端在华年盛景,所以“行年五十”这才追忆“四十九年”之说,实在不过是一种迂见罢了。 起联用意既明,且看他下文如何承接。 颔联的上句,用了《庄子》的一则寓言典故,说的是庄周梦见自己身化为蝶,栩栩然而飞,浑忘自家是“庄周”其人了;后来梦醒,自家仍然是庄周,不知蝴蝶已经何往。玉溪此句是写:佳人锦瑟,一曲繁弦,惊醒了诗人的梦景,不复成寐。迷含迷失、离去、不至等义。试看他在《秋日晚思》中说:“枕寒庄蝶去”,去即离、逝,亦即他所谓迷者是。晓梦蝴蝶,虽出庄生,但一经玉溪运用,已经不止是一个“栩栩然”的问题了,这里面隐约包涵着美好的情境,却又是虚缈的梦境。本联下句中的望帝,是传说中周朝末年蜀地的君主,名叫杜宇。后来禅位退隐,不幸国亡身死,死后魂化为鸟,暮春啼苦,至于口中流血,其声哀怨凄悲,动人心腑,名为杜鹃。杜宇啼春,这与锦瑟又有什么关联呢?原来,锦瑟繁弦,哀音怨曲,引起诗人无限的悲感,难言的冤愤,如闻杜鹃之凄音,送春归去。一个“托”字,不但写了杜宇之托春心于杜鹃,也写了佳人之托春心于锦瑟,手挥目送之间,花落水流之趣,诗人妙笔奇情,于此已然达到一个高潮。 看来,玉溪的“春心托杜鹃”,以冤禽托写恨怀,而“佳人锦瑟怨华年”提出一个“怨”字,正是恰得其真实。玉溪之题咏锦瑟,非同一般闲情琐绪,其中自有一段奇情深恨在。 律诗一过颔联,“起”“承”之后,已到“转”笔之时,笔到此间,大抵前面文情已然达到小小一顿之处,似结非结,含意待申。在此下面,点笔落墨,好像重新再“起”似的。其笔势或如奇峰突起,或如藕断丝连,或者推笔宕开,或者明缓暗紧。手法可以不尽相同,而神理脉络,是有转折而又始终贯注的。当此之际,玉溪就写出了“沧海月明珠有泪”这一名句来。 珠生于蚌,蚌在于海,每当月明宵静,蚌则向月张开,以养其珠,珠得月华,始极光莹。这是美好的民间传统之说。月本天上明珠,珠似水中明月;泪以珠喻,自古为然,鲛人泣泪,颗颗成珠,亦是海中的奇情异景。如此,皎月落于沧海之间,明珠浴于泪波之界,月也,珠也,泪也,三耶一耶?一化三耶?三即一耶?在诗人笔下,已然形成一个难以分辨的妙境。唐人诗中,一笔而有如此丰富的内涵、奇丽的联想的,舍玉溪生实不多觏。 那么,海月、泪珠和锦瑟是否也有什么关联可以寻味呢?钱起的咏瑟名句不是早就说“二十五弦弹夜月,不胜清怨却飞来”吗?所以,瑟宜月夜,清怨尤深。如此,沧海月明之境,与瑟之关联,不是可以窥探的吗? 对于诗人玉溪来说,沧海月明这个境界,尤有特殊的深厚感情。有一次,他因病中未能躬与河东公的“乐营置酒”之会,就写出了“只将沧海月,高压赤城霞”的句子。如此看来,他对此境,一方面于其高旷皓净十分爱赏,一方面于其凄寒孤寂又十分感伤:一种复杂的难言的怅惘之怀,溢于言表。 晚唐诗人司空图,引过比他早的戴叔伦的一段话:“诗家美景,如蓝田日暖,良玉生烟,可望而不可置于眉睫之前也。”这里用来比喻的八个字,简直和此诗颈联下句的七个字一模一样,足见此一比喻,另有根源,可惜后来古籍失传,竟难重觅出处。今天解此句的,别无参考,引戴语作解说,是否贴切,亦难断言。晋代文学家陆机在他的《文赋》里有一联名句:“石韫玉而山辉,水怀珠而川媚。”蓝田,山名,在今陕西蓝田东南,是有名的产玉之地。此山为日光煦照,蕴藏其中的玉气(古人认为宝物都有一种一般目力所不能见的光气),冉冉上腾,但美玉的精气远察如在,近观却无,所以可望而不可置诸眉睫之下,—这代表了一种异常美好的理想景色,然而它是不能把握和无法亲近的。玉溪此处,正是在“韫玉山辉,怀珠川媚”的启示和联想下,用蓝田日暖给上句沧海月明作出了对仗,造成了异样鲜明强烈的对比。而就字面讲,蓝田对沧海,也是非常工整的,因为沧字本义是青色。玉溪在词藻上的考究,也可以看出他的才华和工力。 颈联两句所表现的,是阴阳冷暖、美玉明珠,境界虽殊,而怅恨则一。诗人对于这一高洁的感情,是爱慕的、执着的,然而又是不敢亵渎、哀思叹惋的。 尾联拢束全篇,明白提出“此情”二字,与开端的“华年”相为呼应,笔势未尝闪遁。诗句是说:如此情怀,岂待今朝回忆始感无穷怅恨,即在当时早已是令人不胜惘惘了—话是说的“岂待回忆”,意思正在:那么今朝追忆,其为怅恨,又当如何!诗人用两句话表出了几层曲折,而几层曲折又只是为了说明那种怅惘的苦痛心情。诗之所以为诗者在于此,玉溪诗之所以为玉溪诗者,尤在于此。 玉溪一生经历,有难言之痛,至苦之情,郁结中怀,发为诗句,幽伤要眇,往复低徊,感染于人者至深。他的一首送别诗中说:“瘐信生多感,杨朱死有情;弦危中妇瑟,甲冷想夫筝!”则筝瑟为曲,常系乎生死哀怨之深情苦意,可想而知。循此以求,如谓锦瑟之诗中有生离死别之恨,恐怕也不能说是全出臆断。[1]
[编辑本段]各家解读
这首诗历来注释不一,莫衷一是。或以为是悼亡之作,或以为是爱国之篇或以为是自比文才之论,或以为是抒写思念侍儿锦瑟。但以为是悼亡死者为最多。有人认为,开首以瑟弦五十折半为二十五,隐指亡妇华年二十五岁。这话未免有嫌牵强。但是,首联哀悼早逝却是真实。颔联以庄子亡妻鼓盆而歌和期效望帝化成子规而啼血,间接地描写了人生的悲欢离合。颈联以鲛人泣珠和良玉生烟的典故,隐约地描摹了世间风情迷离恍惚,可望而不可至。最后抒写生前情爱漫不经心,死后追忆已经惘然的难以排遣的情绪。 宋刘攽《贡父诗话》云:“《锦瑟》诗,人莫晓其意,或谓是令狐楚家青衣也。”《苕溪渔隐丛话》前集卷二十二引黄朝英《缃素杂记》曰:“义山《锦瑟》诗云……山谷道人读此诗,殊不解其意,后以问东坡。东坡云:‘此出《古今乐志》,云:锦瑟之为器也,其弦五十,其柱如之。其声也适、怨、清、和。’案李诗‘庄生……’,适也;‘望帝……’,怨也;‘沧海……’,清也;‘蓝田……’,和也。一篇之中,曲尽其意。史称其瑰迈奇古,信然。”元好问《论诗绝句》云:“望帝春心托杜鹃,佳人锦瑟怨华年。诗家总爱西昆好,独恨无人作郑笺”;以上咏“青衣”(艳情)说乃小说家言;咏锦瑟说颇得宋人赞同。明人胡应麟于此二说皆疑之。其后说者纷纭,大抵有“自伤生平”(清何焯、汪师韩、薛雪、宋翔凤)说、“悼亡”(清朱鹤龄、朱彝尊、何焯、冯浩、程梦星、姚培谦、近人张采田、孟森等)说、“政治寄托”(清杜诏,近人张采田、岑仲勉等)说、“诗序”(清何焯、王应奎、)说、“寄托不明”(清屈复、近人梁启超)说、“自寓创作”(钱钟书)说等。其中持“悼亡”或“自伤”说者较多。然“悼亡”实际上也是“自伤”的内涵之一,故“自伤”说似更圆通。兹引刘、余《集解》以备参读:“自伤身世之说,较为切实合理。……首联谓见此五十弦之锦瑟,闻其弦弦所发之悲音,不禁怅然而忆己之华年往事。……颔腹二联,即‘思华年’而写回忆中之华年往事,……‘庄生’句系状瑟声之如梦似幻,令人迷惘,用意在‘梦’字‘迷’字。而此种境界亦即以象征诗人身世之如梦似幻,惘然若迷。……‘望帝’句系写瑟声之凄迷哀怨,如泣鹃啼血,着意在‘春心’字、‘托’字。‘春心’本指爱情之向往追求,常用以喻指对理想之追求。……‘望帝’句殆谓己之壮心雄图及伤时忧国、感伤身世之情均托之哀怨凄断之诗歌,如望帝之化鹃以自抒哀怨也。杜鹃即作者之诗魂。……‘沧海’句写瑟声之清寥悲苦……正含沧海遗珠之意。……‘蓝田’句似写瑟声之缥缈朦胧……或以喻己所向往追求者,皆望之若有,近之则无。……要之,颔、腹二联并非具体叙述其华年往事,而系借瑟声之迷幻、哀怨、清寥、缥缈以概括抒写其华年所历之种种人生遭际、人生境界、人生感受。……末联含义明白……谓上述失意哀伤情事岂待今日追忆方不胜怅恨,即在当时亦惘然若失矣。” 关于这首诗的解读主要分为两类: 一是认为这是一首评悼妻子王氏的诗,首联为“景”,看到素女弹五十弦瑟而触景生情;次联为比“喻”,借庄周化蝶,杜鹃啼血比喻妻子的死亡;三联为“幻”,珍珠为之落泪,宝玉为之忧伤;末联为“感”,情已逝,追思也是惘然! 二是认为这是诗人对逝去年华的追忆,首联为“起”,借五十弦之瑟喻人生之五十年华;次联为比“承”,在浑然不觉间人生将走到尽头;三联为“转”,以明珠宝玉比喻自己的才能;末联为“合”,岁月催人老,一切都是惘然!
[编辑本段]作者简介
李商隐像李商隐 (约812年或813年—约858年)晚唐著名诗人,有七律圣手之称。字义山,号玉溪生、樊南生,祖籍怀州河内(今河南沁阳市),生于河南荥阳。他诗作文学价值很高,他和杜牧合称“小李杜”,与温庭筠合称为“温李”,与同时期的段成式、温庭筠风格相近,且都在家族里排行16,故并称为三十六体。在《唐诗三百首》中,李商隐的诗作有22首被收录,位列第四。其诗构思新奇,风格秾丽,尤其是一些爱情诗写得缠绵悱恻,为人传诵。但过于隐晦迷离,难于索解,至有“诗家都爱西昆好,只恨无人作郑笺”之诮。因处于牛李党争的夹缝之中,一生很不得志。死后葬于家乡荥阳。
个人经历
开成进士,曾任县尉、秘书郎和东川节度使判官等职。因受牛李党争影响,被人排挤,潦倒终身。其诗揭露和批判当时藩镇割据、宦官擅权和上层统治集团的腐朽糜烂,《行次西郊一百韵》、《有感二首》、《重有感》等皆著名。所作咏史诗多托古以斥时政,《贾生》、《隋宫》、《富平少侯》等较突出。无题诗也有所寄寓,至其实义,诸家所释不一。擅长律绝,富于文采,构思精密,情致婉曲,具有独特风格。然有用典太多,意旨隐晦之病。也工四六文。有《李义山诗集》,文集已散轶,后人辑有《樊南文集》、《樊南文集补编》。 李商隐一生经历,大致分为三个阶段。 第一阶段,文宗开成二年以前,是他的青少年时期。16岁著有《才论》、《圣论》,以古文为士大夫所知。文宗大和三年,受天平军节度使令狐楚召聘入幕。大和六年,令狐楚调任河东节度使、北都留守,李商隐随至太原。以后曾有短时期在兖海观察使崔戎幕府逗留。开成二年登进士第。这个阶段存留的诗作不多,但已形成重要的开端。其中有一部分直接反映社会政治的诗篇,如《隋师东》、《有感二首》、《重有感》、《寿安公主出降》、《行次西郊作一百韵》等,指事陈情,激切感人,显示了青年诗人关怀国家命运的抱负和器识。另一些作品以比兴寄托的手法抒写作者的凌云壮志和渴求用世的心愿,如《初食笋呈座中》和《无题》“八岁偷照镜”,笔意宛转,风格清新。此外,也有少量应酬诗和艳体诗。 第二阶段,从开成三年到武宗会昌六年,是李商隐踏上仕途和开始卷入党争旋涡的中年时期。这一阶段坎坷不平的人生历程,促使诗人的创作向纵深发展。题材比前期宽广,包括感时、 抒怀、 言情、赠答、行旅、田园、咏史、咏物许多方面。诗中感情更为沉郁,表达愈加婉曲,艺术上达到成熟的境界,代表作如《安定城楼》、《回中牡丹为雨所败二首》、《任弘农尉献州刺史乞假归京》。另一方面,消极颓废的思想和绮靡俗艳的诗作也有所发展,如《镜槛》、 《曲池》、 《县中恼饮席》、《花下醉》。第三阶段,宣宗大中元年 (847)以后,是李商隐三入幕府、天涯漂泊的后期。宣宗即位后,一反武宗朝的政治措施,会昌年间得势的李德裕党纷遭贬逐,诗人受到进一步压抑。他在京没有出路,只好到远方幕府去安身。 大中十二年,罢职回郑州闲居。大约就在这一年年底病逝。漂泊无定的生涯,使诗人后期的诗风变化更为多样,诗境也日趋老成。所写的诗更加发人深思,令人叹惋。
第2个回答  2010-05-29
看百科吧 解释很全面的! 你在百度百科搜索 锦瑟 就可以了
第3个回答  2010-05-29
李商隐的诗是很晦涩的。
隐喻太多,很不清楚明了的。
第4个回答  2010-05-30
那俩分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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