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读后感(1000~2000字),高中作文

最好是赏评人物的哦~先道声谢谢了~

  探春是贾府的三小姐,削肩细腰,长挑身材,鹅蛋脸儿,俊眼修眉,频盼神飞。这是书中对探春在贾府地位和相貌的描述。和其他的姐妹比较,她举止大方,胸襟阔朗,没有迎春的懦弱,也没有惜春的孤僻,是个大气、具有男子性格的女性,却不像湘云那么大咧咧的不修边幅。
  从探春闺房的布置上看,她与众姐妹也有着明显的不同:探春喜欢阔朗,她的三间屋子连为一体,房中当地放一张桂梨大理石大案,案上磊着各种名人的法帖,笔墨纸砚一应俱全。墙上挂的是米芾的《烟雨图》和颜鲁公的墨迹。和其他姐妹包括宝玉房里精致细巧的摆设比,探春房里的布置非常简单。琴棋书画在古代小姐房中,是常有的消遣品,探春房里的书画也不代表她有怎样高深的学问。在文才上,探春虽然比不及宝钗和黛玉,但也有其不凡的一套,能写出《簪菊》、《残菊》之类的雅诗,也能说出“知鬓冷沾三经露,葛中香染九秋霜。”之类的佳句。大观园中热热闹闹的诗社活动让众姐妹的才情发挥的淋漓尽致,而这一活动的发起人却是她,让人不得不认同她组织的能力和其追求风雅的心。
  探春对丫头的管教特别严格,她吃饭的时候,丫鬟们在两旁鸦雀无声,其他的姐妹却做不到如此,例如迎春根本指挥不了自己的丫鬟和老妈子们,甚至会受这些下人们的气。大观园里的姊妹们,在这一点上没有一个不敬佩她的,连平儿也说:“她是个姑娘家,不肯发威动怒,这是她尊重,你们就藐视她,欺负她,果真招动了大气,二奶奶(王熙凤)也不敢怎么样。”还说,“二奶奶在大姑子小姑子里头,也要让她五分。”,可见王熙凤对她这个小姑子也很敬佩。
  二、探春理财、治家的能力和她的政治家风范
  在曹雪芹笔下,探春是属于大观园里正统一派的女性,正统派的女性中,还有王熙凤、薛宝钗等,而探春在其中是比较有政治风度的一个。
  探春与其他正统女性极为不同的地方是她有自己一番人生抱负。她自己是这样说的:“……我但凡是个男人,可以出得去,我心早走了,立一番事业,那时自有我一番道理。偏我是个女孩儿家,一句多话都没有我乱说的。……”由此可见探春并不安心于做一个富贵人家的小姐或者太太了此一生。
  探春的才能更多的表现在她治家理财的行动上。其一,第五十五回,探春的舅舅赵国基死了,她没有多顾及死者与自己的关系和母亲赵姨娘的哭闹,而是按照规矩给了二十两的礼钱。当然,这其中还有探春不以舅舅为亲人的因素,但也能看出她公事公办,大公无私的态度,但凡管事的媳妇姑娘,少有做到这点的。其二,她蠲免了宝玉、贾环、贾兰以上学为名义,实际上作为袭人、赵姨娘、李纨零花的月钱。虽然这件事引起了他人的不满,却没有人说句反对的话,因为人人心里都明白,探春做的是正确的。这件事后,王熙凤嘱咐平儿说“她虽是姑娘家,心里却事事明白,不过,言语谨慎,她又比我知书识字,更厉害了一层,又如今俗语说‘擒贼先擒王’,倘她驳我的事。你可别分驳,你越恭敬,越说‘驳得是’才好,千万别想着怕我没脸,和她一顶,就不好了。”可见,这个向来无所畏惧的凤辣子对探春也有所畏惧,于细微处看出她这个小姑子管家的能力与过己之处。
  在和王熙凤的利益不抵触的情况下,探春又紧接着做了两件让人佩服不已的事。第一,她把每个小姐每月置办头油和粉的二两银子蠲免了,因为这些姑娘们每个月已有了二两月钱。在这里,探春发现了贾府家庭经济中存在着“买办”现象,虽然只是买办点丫头、姑娘们的脂粉,却存在很大的弊端,买办的人不是拖延送物的时间就是买些质量低劣的,让姑娘们根本没有办法使用,仍然要重买。探春免了这个钱,对姑娘们的损失并不大,倒是打击了买办们的恶势力。第二,年里,她在赖大家看见赖大花园的管理方法,认为好,就按照一样的方法派专人管理贾府的花园,每个月只要管理的人能奉呈少量姑娘们的头油、脂粉钱,花园中的收益就全属于他们的。这种甚至具有现代农业生产观念的经济方法,竟然出于一个姑娘的手中,的确不是件容易的事。回目上,曹雪芹题的是“敏探春兴利除宿弊”,一个“敏”字,可见曹雪芹也对自己笔下这个三小姐赋予了极高的关注,赐予了她无比的智慧。
  探春治家是由于王熙凤病了,而顶替王熙凤治家的人除了探春,还有李纨和薛宝钗,其他两个人在治家的过程中始终没有引起我们过多的注意,因为探春在这一治家的过程中做了很多兴利除弊之事,吸引了所有的目光。她见识长远,措施正确,精明、干练,毫不亚于王熙凤,也让人习惯拿她与王熙凤这个历来管家的媳妇做比较。
  王熙凤理财,贪且狠,和她为人是一个样儿的。她把苛捐杂税作为收入的主要,而不发展实业,当然,这不完全是她的责任,那个社会发展的必然。王熙凤理财比较突出的还有她的假权舞弊。王熙凤放高利贷,收受贿赂,而且让家中其他人毫不知情,真是有她的一套。直到第一百零五回,锦衣府的官员查抄荣宁府的时候,在她的房中抄出大量借据,大家才知道她还有私自放高利贷这档子事。王熙凤理财是极为自私的,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填满自己的腰包。而探春理财却不是如此,探春蠲免了小姐、丫鬟多领的头油胭脂钱、免了借公子们学里零花的名义而实际上进了他人腰包的津贴、将花园派给佣人们“承包”。从这几件事,我们可以看出探春理财的作风,即极有积极意义的“开源节流”。探春节省了看起来不多的“小钱”,使用的也是极其简单的方法,但正是这种种做法,使得日渐败落的贾府“人尽其力、地尽其利、物尽其用”,有了一丝好转的气息,这样做也使上下人等对她又敬又畏。可谓两全其美。可惜这只是一线曙光,等王熙凤身体梢好,一切仍然如旧,管理上仍然收外面账房管辖,内部的改良措施一扫而空,连一线生机都没有了。
  贾府里老妈子、媳妇、丫鬟众多,在这群下人中也存在着欺压,有的甚至不把主子放在眼里。例如,李嬷嬷仗着养过宝玉,时常来教训怡红院里的大小丫鬟。迎春更是管不了自己的丫头、嬷嬷们。而探春在管家的时候,就大大煞了吴登新家媳妇的威风,此后,还狠狠的打击了王善保家的媳妇。王善保家的媳妇在晴雯被逐屈死一事上有着不可脱卸的责任,平时依仗自己是王夫人的陪房媳妇而飞扬跋扈。第七十四回,王善保家的和王熙凤抄检大观园,抄检到秋爽斋的时候,探春“秉烛开门而待”,大谈家败始于自杀自灭,连王熙凤都要陪着笑脸道歉,王善保家的却不识相的连探春的身都要搜上一回,招来了探春的巴掌。这一事件,探春的不可侵犯表现的极为充分,她词锋凌厉、气势上完全凌驾于王熙凤,狠狠的教训了王善保家的媳妇,灭了这类下人的气焰,为改变贾府存在的悍仆欺主的现象尽了力。
  三、封建伦理观念对探春的影响
  贾府有四个贾姓的小姐,即元春、迎春、探春、惜春。这元、迎、探、惜四个字通常被说为有“原应叹息”的意思,不论这是不是后人们牵强附会,大观园中姊妹们都难逃凄凉的悲剧命运,这是《红楼梦》所欲表现的要点,我们的三小姐探春既然身在红楼,她的命运也是一样难逃其悲剧性。
  探春的出生是她悲剧之一。探春是赵姨娘所生,在封建大家庭中,庶出,偏生,是件很不光彩的事。这对于探春这个具有政治风度、有番人生抱负的小姐,是个不能为自己所原谅的弱点和暗疾。这个无法弥补的缺憾使得探春对人对事特别的谨慎,惟恐被别人做了议论的对象。探春和自己的母亲赵姨娘性格不和,时常闹矛盾。赵姨娘对自己这个女儿没有任何的好感,而探春对自己的母亲的所作所为也是非常怨恨。
  在探春,几乎是没有把自己的生身母亲放在眼里,她自己这样说到:“……她(赵姨娘)那想头自然是有的,不过是阴微鄙贱的见识。她只管这么想,我只管认得老爷(贾政),太太(王夫人)两个人,别人我一概不管……”这样说来,探春是不当赵姨娘为亲娘的。第六十回,探春对李纨尤氏说:“……这么大年纪,行出来的事总不叫人敬伏。这是什么意思,也值的吵一吵,并不成体统”。这句话足以见得,在别人面前,探春对赵姨娘的态度依然是这样,不留任何情面,没有任何母女的感情。探春对自己的舅舅赵国基、亲弟弟贾环也是一样的冷漠,当赵姨娘质问探春赵国基去世时礼钱问题时,探春一面哭一面说:“谁是我舅舅?我舅舅年下才升了九省检点,那里又跑出一个舅舅来?”探春根本不以赵国基为亲,不难想,这也是由于赵姨娘的关系。第二十七回赵姨娘为探春给宝玉作鞋,而从不理会贾环一事和探春争执、第五十五回探春按规矩只给舅舅赵国基二十两的礼钱,引起赵姨娘大闹、第六十回探春出面调停赵姨娘因贾环要蔷薇硝惹出的打闹。一件件事都可以看出赵姨娘、贾环母子在贾府讨人嫌的地位和探春对母亲、亲弟兄感情的冷淡。
  探春这样做,完全出于个人的考虑,出于封建伦理的观念。她极力想摆脱自己庶出的地位,即使是无法改变,也想通过行动来与自己的母亲划清界限,不至于让其他人看扁。她这样做博得了贾府大多数人的认同,讨了王夫人的欢心,连王熙凤都叹息道:“好!好!好!好个三姑娘!我说她不错,只可惜她命薄,没托生在太太肚里。”相信探春自己也会在暗中这样叹息自己的命运不济,不是太太的女儿。
  四、关于贾探春结局的看法
  关于探春的结局,在长久的争论后,基本上有了统一定论,那就是嫁到了海外成了王妃。这虽然和一般我们看到的书中的结局不同,但是续书和曹雪芹的原意不符之处不止一二,就不多讨论了,我只将前八十回里暗示探春结局的地方一一指出。
  首先看第五回金陵十二钗正册中的判词,众所周知,这里对各个小姐、姑娘的评说暗含了她们的未来。这里对探春的判词写到“……后面又画着俩人放风筝,一片大海,一支大船,船中有一个女子,掩面泣涕之状,也有四句写云:‘才自精明志自高,生于末世运偏消。清明涕送江边望,千里东风一梦遥。’”红楼梦十二支曲子中第五首《分骨肉》云:“一帆云雨路三千,把骨肉家园齐来抛闪。恐哭损残年,告爹娘休把儿悬念。自古穷通皆有定,离合岂无缘?从今分两地。各自保平安。奴去也,莫牵连!”山遥水远,凄凄惨惨,生死离别一般,这分明是一去不返的意思。如果像高鹗续书那样,只不过是嫁到海疆,众长辈商议嫁女的时候,不过是觉得嫁的远了些,但尚可以回家,未尝不可以接受,书的结尾处探春竟然真的回家探亲了,既然如此,何谈生死悲痛?远嫁的悲伤也许会有,但想到将来也是可以回娘家就大可不必如此,曲子的名字也不必起作为《分骨肉》了。
  在七十回,众姐妹抓阄填柳絮词,探春写出半首《南柯子》再次印证了探春的远嫁。
  再看第六十三回《寿怡红群芳开夜宴》,这一回里大观园的姐妹在怡红院为宝玉过生日开夜宴。行酒令的时候每个人都要抽签,抽的签上都有考语,暗寓着每个人的身世命运,这是很明显的。例如宝钗抽到的签上有一支牡丹,题曰“艳冠群芳”;黛玉抽到的签上有一只芙蓉,题曰“风露清愁”,诗云“莫怨东风当自嗟”。而探春抽到的是一只杏花,题曰“瑶池仙品”,诗云“日边红杏倚云栽”注云:“得此签者,必得贵婿。”探春抽到签时,众姐妹都笑道:“家里已经有个王妃,难道你也是个王妃不成?”,原来,探春抽的签中“瑶池仙品”、“日边”都意味着她将成为帝王之妻,可见探春是王妃无疑了。这和注中解释“得贵婿”是一致的,贾府已是公侯之家,只有嫁入比公侯更高的门中,才可以称的上是“得贵婿”,而续书中探春只是嫁给了“镇海总制”的儿子,怎么都不能说的上是“得贵婿”。
  在暗示探春结局的几处,都用风筝来象征探春,例如第五回的判词中有“后面有画着两人放风筝……”第二十二回制灯谜时,探春做的灯谜的谜底又是风筝,云:“阶下儿童仰面时,清明妆点最堪宜。游丝一断挥无力,莫向东风怨别离。”。和刚才姐妹们抽的签一样,这里个人做的灯谜也暗含着各个人的未来,探春做的灯谜,和她的“清明时远嫁”是相符的,谜底风筝不过意味着探春的将来像断线的风筝一样无依无靠。至于象征探春的风筝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在第七十回中关于众人放风筝的一段向我们摆明了一切。七十回中各人放风筝的先后次序、风筝的样式、放风筝的方式都暗寓着各人的身世归宿。像宝玉放不起来的美人风筝,黛玉将风筝一放了之,而探春放的却是一只软翅子大凤凰风筝。凤凰历来都被比做是王者之妃的,这里也绝不会是闲笔。探春放风筝过程的寓意更加的明显,两只凤凰风筝在空中绞在了一起,又一个门扇大的玲珑喜字带响鞭的风筝在半天如钟鸣的逼近也和两个凤凰绞在拉一起,且一齐飘飘遥遥的去了。探春如果不是远嫁海外,就不会是断线的风筝,而特写凤凰风筝,正暗示探春作王妃。
  探春应该是海外的王妃,且只能做海外的王妃。印证元春的判词“三春争(怎)及初春景”,探春不可能超过元春,所以不可能成为本国的王妃,因此也只能远嫁到外邦做王妃了。虽然是王妃,可她是远离故国在海外小国做了王妃。按传统的观念,这正是莫大的悲剧,探春纵有天高的本事,对自己的命运无能为力。
  “才自精明志自高,生于末世运偏消。”探春,也只是整个悲剧中的一曲罢了。
  探春也是本人很喜欢佩服的一个人物!我觉得探春远嫁实际上是出逃。逃掉了抄家的厄运。但是探春本意是不想这样的,她想用自己的能力挽救贾家,但是那样的社会怎么可能呀!而王熙凤是不可能向男尊女卑挑战的,因为她想长期居于大观园管家的位置上,只有顺从讨好贾母和王夫人(也就是等于向封建传统低头了),王熙凤只能说是很泼辣,干练,很有能力.如果她生活在现代,她一定是一个女强人!
  希望能够帮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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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0-02-23
《红楼梦》读后感
《红楼梦》,一部含笑的社会人生悲剧,反映了一个封建大家族的方方面面,是一部现实主义和浪漫主义高度结合的伟大杰作。贾宝玉,一个号称怡红公子的灵魂人物,从小和众多女子们天天在一起吟诗作对,然而在众多金钗之中,有两位非提不可,那便是薛宝钗和林黛玉。
林黛玉生性孤傲,多愁善感,可贾宝玉偏偏就是喜欢她,她身子弱,老祖宗看不上她,便骗贾宝玉与薛宝钗成亲,黛玉闻讯气死。尽管高鄂在很多方面跟不上曹雪芹的思想,但他至少让黛玉死了,管她登仙还是辞世,至少她别了宝玉,很好很好。我不是天生喜欢看别人的悲剧,只是觉得对于黛玉这样一个脆弱的封建少女来说,死是她的解脱,是她所有悲剧的终结,是她的幸福。
一个是阆苑仙葩,一个是美玉无瑕。若说没奇缘, 今生偏又遇着他, 若说有奇缘,如何心事终虚化? 一个枉自嗟呀,一个空劳牵挂。 一个是水中月,一个是镜中花。
也许黛玉确实应该泪尽证前缘,这样不是更好吗?她牵挂着宝玉,用她全部的热情为这一知己痛哭,怀着深深的思念,这样的死,何尝不是高贵神圣的。所以能带着回忆离开他,是一种幸福。看看宝钗的下场,更不得不说黛玉是幸福的。以前我是很讨厌薛宝钗的,到最后的成亲,我一直都觉得她是一个既冷酷又自私的人。可是现在,我竟然不由得同情她了。其实细想起来,她的悲剧也许比黛玉更令人叹惜。如果贾府不倒,宝钗至少没了丈夫还有富贵,但如今呢,贾府已经沦落到何等地步,做宝二奶奶还有何等意义呢?没有幸福的生活,没有丈夫的关爱,独守空房,难道不是更大的悲剧吗?
可叹停机德,堪怜咏絮才!玉带林中挂,金簪雪里埋。
在这样一个封建社会,大观园中的男男女女们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虽然林黛玉琴棋书画无不精通,才情气质人人夸赞,可到头来,年纪轻轻就郁郁而死;宝钗凡事稳重,识大体,诗词赋会样样精通,原是金玉良缘,可偏只念木石前盟,可叹端娴处子,到底误终生;迎春才貌双全,可叹却遇中山狼,一味骄奢淫荡 ,叹芳魂艳质,一载去悠悠……才情万种的红楼儿女们散的散,去的去,曾经的繁华人生如一场梦!
林黛玉和薛宝钗都只是封建礼教的牺牲品而已。而曹雪芹先生也正是想抨击当时封建礼教的罪恶,并非单单描述剧中人物性格的悲剧,爱情的悲剧,则是反应了一个时代悲剧和社会悲剧!

贾宝玉,中国古典小说《红楼梦》主要的人物,别号怡红公子、绛洞花王、富贵闲人。由神瑛侍者脱胎而成,对绛珠仙草有灌溉之恩,因此有还泪一说,出生时口含一块玉,是贾府的宝贝,他曾说“女儿都是水做的骨肉”,从小在女儿堆里长大,喜欢亲近女孩儿,与林黛玉的爱情是世间少有的纯纯之爱。他性格的核心是平等待人,尊重个性,主张各人按照自己的意志自由生活。在他心眼里,人只有真假,善恶,美丑的划分。

林黛玉,古典名著《红楼梦》中的女主角,金陵十二钗之首,四大家族贾家第四代贾敏与扬州巡盐御史林如海之女,宝玉的姑表妹,贾母的亲外孙女。幼年丧母,体弱多病,红颜薄命身世可怜。黛玉聪慧无比,琴棋诗画样样俱佳,尤其诗作更是大观园群芳之冠。

薛宝钗,金陵十二钗之一,薛姨妈的女儿,家中拥有百万之富。她容貌美丽,肌骨莹润,举止娴雅。她热衷于“仕途经济” ,恪守封建妇德,而且城府颇深,能笼络人心,得到贾府上下的夸赞。她挂有一把錾有“不离不弃,芳龄永继”的金锁,薛姨妈早就放风说∶“你这金锁要拣有玉的方可配”,在贾母、王夫人等的一手操办下,贾宝玉被迫娶薛宝钗为妻。由于双方没有共同的理想与志趣,贾宝玉又无法忘怀知音林黛玉,婚后不久即出家当和尚去了。薛宝钗只好独守空闺,抱恨终身。

贾探春,贾政与妾赵姨娘所生,排行为贾府三小姐。她精明能干,有心机,能决断,连王夫人与凤姐都让她几分,有“ 玫瑰花”之诨名。探春对贾府面临的大厦将倾的危局颇有感触,她想用“兴利除弊”的微小改革来挽救,但无济于事。最后贾探春远嫁他乡。

王熙凤,《红楼梦》中人物,贾琏之妻,王夫人的内侄女。长著一双丹凤三角眼,两弯柳叶吊梢眉,身量苗条,体格风骚。她精明强干,深得贾母和王夫人的信任,是贾府的实际大管家。她高踞在贾府几百口人的管家宝座上,口才与威势是她谄上欺下的武器,攫取权力与窃积财富是她的目的。然而最终却落得个“机关算尽太聪明,反算了卿卿性命”的下场。

晴雯,中国古典小说《红楼梦》的主要人物,是服侍故事主人公贾宝玉的四个大丫鬟之一,她长得风流灵巧,水蛇腰,削肩膀,眉眼有点像林黛玉,又称黛副。口齿伶俐,针线活尤好。聪明过顶,个性刚烈,反抗性极强,敢爱敢恨,有“勇晴雯病补孔雀裘”一回,极言其心灵手巧,神情跃然纸上。她的反抗,遭到了残酷报复。她死后贾宝玉作《芙蓉女儿诔》祭她。

贾母,中国古典小说《红楼梦》中的人物。贾代善之妻,出嫁前为金陵世家史侯的小姐。她在贾家从重孙媳妇做起,一直到有了重孙媳妇。她凭着自己的精明能干,才坐稳了贾家最高统治者的位置。她虽已年老,也不管家,但余威犹在。当她发现有下人在园中聚赌时,便立即一一查实,并作严厉的处罚。她是个典型的享乐主义者,她的儿孙成了淫棍、赌徒,只要他们不来搅扰她的享乐,她是不干涉的。她不太喜欢大儿子贾赦和大儿媳邢夫人,偏爱小儿子贾政和小儿媳王夫人。她喜欢众孙女,溺爱孙子宝玉,从前80回的文字中,我们可以看出,贾母是支持宝黛爱情的,但高鹗续本中却说贾母并不支持宝玉与黛玉的爱情。并写她批准了王熙凤的“掉包计”,使宝玉被迫娶了薛宝钗。她在续本中以八十三岁高龄去世。

金陵十二钗正册 林黛玉(情情)薛宝钗(冷情)贾元春(宫情)贾探春(敏情)史湘云(憨情)妙玉(度情)贾迎春(懦情)贾惜春(绝情)王熙凤(英情)巧姐(恩情) 李纨(槁情)秦可卿(情可轻)
金陵十二钗副册 甄英莲(情伤) 平儿(情和)薛宝琴(情壮)尤三姐(情豪)尤二姐(情悔) 尤氏(情外)邢岫烟(情妥)李纹(情美)李绮(情怡)喜鸾(情喜)四姐儿(情稚)傅秋芳(情稳)
金陵十二钗又副册 晴雯(情灵) 袭人(情切)鸳鸯(情拒)小红(情醒)金钏(情烈) 紫鹃(情慧)莺儿(情络) 麝月(情守) 司棋(情勇)玉钏(情怨)茜雪(情谅)柳五儿(情失)
金陵十二钗三副册 抱琴 待书 入画 彩霞 素云 翠缕 雪雁 秋纹 碧痕 春燕 四儿 小螺 金陵十二钗四副册 龄官 芳官 藕官 葵官 蕊官 豆官 艾官 文官 茄官 宝官 玉官 菂官 金陵十二钗五副册 二丫头 卍儿(卍wàn) 瑞珠 宝珠 智能儿 云儿 青儿 佳蕙 绣橘 翠墨 彩屏 坠儿 金陵十二钗六副册 琥珀 春纤 碧月 佩凤 偕鸳 文花 靛儿 媚人 檀云 绮霰 可儿 良儿 金陵 钗七副册 张金哥 红衣女 周瑞女 娇杏 丰儿 银蝶 莲 花儿 蝉姐儿 炒豆儿 小鹊 臻儿 嫣 红 金陵十二钗八副册 夏金桂 秋桐 宝蟾 善姐 鲍二家的 多姑娘 小霞 小吉祥儿 小鸩儿 小舍儿 倪二女 傻大姐
第2个回答  2012-11-23
论对《 红楼梦》 的阐释
“英雄所见略同”的说法不能说不精辟至极,即使以此来评说近二百年对《 红楼梦》 的阐释与批评,也不能说是毫无道理。况且已经有人以此比附过《红楼梦》 与《 战争与和平》 就是“英雄所见略同”的产物① 。当然,这是有前提的:首先,评说者非“英雄”莫属;其次面对同一个对象而评说。唯其如此,才会 “所见略同”。“略同”也只是说大略相同而已。
其实,对《 红楼梦》的批评和阐择,更普遍的情况却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回顾自《红楼梦》 产生以来的红学批评史,红学家们都力图进人《 红楼梦》 ,进人曹雪芹的创作天地。力图获得对曹氏与《红楼梦》 一个大略相同的认识。他们从不同的角度采用了各式各样的方法,然而所获只是各种看法越来越多、越来越杂,不但没有求得“略同”,反而大有众说纷呈的态势。
评点派着眼于小说文本现象的具体阐释与评价,这是“见木不见林”的阐释;而索隐派则文着重于小说文本之外的考释与索隐,这是比附、牵强的阐释。这正如茅盾先生评价王梦阮、沈瓶庵和《红楼梦索隐》时所说:他们的索隐“广征博引,而穿凿附会,愈出愈奇”, “不能自圆其说”。此后的新红学家又着重于作者的考释,联系到《 红楼梦》 的故事,推而衍之,故而又出《 红楼梦》 乃作者自传一说。当然,这样的阐释自有其科学客观的一面,然而,僵化地、固执地以为小说即作者,就又难免偏颇。上述的批评家虽有进人《红楼梦》 的愿望,但是取径失法,显然也无由进人《 红楼梦》 。现当代的小说批评派红学家阐释《 红楼梦》 ,比较地科学了一些,客观了一些,然而也是各执己见,各有千秋。
当代文学评论家都乐于向作者—— 当然作者必须还活在人世——打探作品的意旨,让作者表态、定案。曾经就有人致函钱钟书先生,想打听本人对《 围城》题旨的看法,以便澄清是非。结果得到的回答却是:“我主张作者对自己的作品不该插嘴。”这不仅是钱先生明智明理的回答,而且是他对文学作品一旦产生便是客观的社会存在的科学阐释。假如《红楼梦》分的作者还在人世的话,他也会赞成钱先生的说法的。具体到《 红楼梦》 的创作、阅读和批评中来说,我们必须首先承认,《红楼梦》 是作者在自己的特定时空环境中的创造,阅读和批评则是阅读者与批评者特定的情境,或者说是其“个人天地”中的事。显然,这二者是未可同日而语的两码事。
海德格尔论“解释”时说:“把某某东西作为某某东西加以解释,这在本质上是通过先行具有、先行见到与先行掌握来起作用的。解释从来不是以先行给定的东西所作的无前提的把握。”② 很显然,海德格尔强调的是“解释”者个人的“先行”条件的存在,亦即“解释”者领会能力、解释能力及其“先见”、“先知”等等条件。解释有待解释的东西,是因为有待解释的东西已经处在解释者的领会之中。换言之,要阅读过《红楼梦》 才谈得解释《 红楼梦》 ,而解释凭借的是阅读时的“领会”。具体到某一个阅读者,对《 红楼梦》 的解释自然也只能建立在一个阅读者的领会程度的基础上,而这当然也只能是这一个阅读者个人的解释了。这一点并不难理解,比如红学家读《红楼梦》 ,《 红楼梦》 就在红学家的领悟中展开;一般读者阅读《 红楼梦》 ,《 红楼梦》 就在他们的领悟中得到解释。这恐怕也就是鲁迅先生所言:看人生是因作者不同,看人生又因 读者不同;一本《 红楼梦》 ,“单是命意,就因读者的眼光而有种种,:经学家看见《易》 ,道学家看见淫,才子看见缠绵,革命家看见排满,流言家看见宫闱秘事… … ”,③ 如果再区别各个阅读者各不相同的“个人夭地”及其所在的时空背景,那情况会更复杂。五、六十年代的红学家着眼于《红楼梦》 的社会的、思想的意义,是因为当时的文化背景、政治环境。近十年的红学家又注重于《 红楼梦》 的艺术的、更深层次的哲学的意义阐释,也是因为近十年的政治的、文化的环境。所以我们说,《红楼梦》 的阅读、阐释与批评,始终是个人的、历史的。
以此,我们可以对《 红楼梦》 的阐释作一些这样的归纳:一、对《 红楼梦》 的种种阐释,其实质都在表明各种不同的阅读、批评及作品之间的相关性或即 “关系’;二、对《红楼梦》的阅读、阐释与批评是有前提的,这就是说,阐释开非一种独特的无制约的立场,它必然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三、对《 红楼梦》 的阐释不是“看”,不是“旁观”,而是把主观投人于其中的理解性阅读,是对并不十分了然于“目”的本文的释读;四、对《红楼梦》 的理解,归根结底是阅读者的自我理解― 我们不仅读《 红楼梦》 ,《 红楼梦》 也在读我们。以笔者而言,《 红楼梦》 就读出了笔者本人的治学能力。换句话说,就是阅读者把自己对《红楼梦》 的领悟给予了《 红楼梦》 ,阅读者也从阅读《 红楼梦》 中提高了自己的领悟力。
总之,对《 红楼梦》 的阐释构成了阐释者与《 红楼梦》 的双向交流。交流的结果则是:对《 红楼梦》 的阐释与批评愈来愈深人,阐释者也在阐释的过程中深人自己。这就是文学阐释学所认为的,我们在“本文语境”中,本文在我们的“阐释语境”中。《红楼梦》 的批评者力图同《 红楼梦》 及潜隐的作者对话,但是终不能、也不可能独立于《 红楼梦》 之外对《 红楼梦》 作出纯粹客观、绝对精确的界定。
说到这里,联想到近年来文学批评的理沦与实践中时兴的“三论”(系统论、信息论、控制论)批评,非得以所谓的“科学化”、“精确性”来划一文学作品,来划一对文学作品的阐释与批评,显然有悖于文学的特性。因为文学是人学的经典命题,己经规定了文学自在的性质,所以,对于文学作品的阅读、阐释与批评也就不能不是自由的。以此作为阐释《红楼梦》 的出发点,我们就不能不承认如下事实存在的客观必然性:(一)对《 红楼梦》 的阐释批评只能是“百家争呜”,在具体问题上的探索和研究,也只能求大同存小异,完全的精确的绝对一致的看法是永远不存在的;(二)伴随着阅读者“先在”领悟的变化,伴随看阅读者“个人天地”的差异,对《红楼梦》 的阐释与批评也是永无止境的,这也是“红学之树常青”的根木原因所在。(二)即使是阅读者处于同一时空环境、文化背景之中(即使把同一“时代精神”,同一“池城影响”等等都归属其中)对《红楼梦》 的阐释仍然会存在着“同时之异世,并在之歧出”的阐释结果①
况且,《 红楼梦》 又非一般的交学作品,对其阐释也自然并非易事。仅以其文本的表述语言而论,要获得比较一致的理解就相当困难。红学史上诸多批评家打了上百年笔墨官司也难以解决的问题,大多是在其语言的丰富而旨深意远的语义阐释上。文学作品是语言的艺术作品,而语言则是一种人为规定的符号(见索绪尔《普遍语言学教程》 )。用语言符号编码,是作家的写作;用语言符号解码,是读者的阅读。语言符号编码而成的“本文”,是读者与作者的中介,也是我们理解作品与阅读关系的关键。而《红楼梦》语言最突出的特色之一是含混浮泛,亦即语言的模糊性。其能指与所指的关系具有象征性,与语言实际指称的对象并不同一。比如《 红楼梦》 中有一句颇多争议的话,即“因空见色,由色生情,传情人色,自色悟空”。争议不休的重点在“色”、“空”二字的真正意蕴上,当代红学在相当长的时间里把“色”、“空”泛斥之为宿命学说.从而视其为评说的禁区。“色”、“空”概念按其能指看,本是佛家语。然而,当它出现在《红楼梦》 中时,它又不只是佛家之言了。究其所指,范围相当宽泛,其中很难说没有道家的“有”“无”之意。参照《 红楼梦》 再三强调的“真”“假”说.也不能说其中没有一点儒家的去假存真的思想,所以我们说,《红楼梦》 语言中的能指并非专能,所指也不止一指。由此可见,力图统一说法的对《 红楼梦》 之阐释,无论如何也无法突破《 红楼梦》 语言的非确指性障碍。
《 红楼梦》 语言的模糊性是其短处,恰又是其长处。说是短处,是因为其模糊浮泛产生的歧义太多,影响到对作品含义的总体性把握。说是长处,是因为模糊而产生的审美体验的多向性,增强了作品内在意蕴的丰富性。《礼记· 乐记》 云:“不学博依,不能安诗。”钱钟书先生在《管锥篇》 中训“依”为“隐”( “衣者隐也”)意即着衣的目的是为了隐身,故“衣”有“隐”义。反训之“衣”为“显”也,因为“衣可资炫饰”,于是隐身的衣反有“自彰之效”。此即语言的相反相成、同体歧用之妙。若依据此意阐释《红资梦》 中的表述语言,我们又会获得什么样的阐释解读的结论呢?《红楼梦》 本文就是“衣”,既有“显”义也有“隐”义。“显”者即能指,“隐”者即所指即使是能指,也并非专能;是所指也非止一指。这是在特定的时空天地中,作者在刻意追求含混浮泛的语言来表达白己的人生体验。因其表达的体验复杂,所以赋予小说语言的所指功能也相当宽泛。
当然,阐释《 红楼梦》 ,《 红楼梦》 本文并非不可本,但依凭本文也须小心翼翼切莫被作者的本文创造所迷惑而误人岐途。这就是古人常说的“尽信书不如无书”,其意是说诵诗读书不可死在句下,而须层层剥笋,以觅其质。对于《红楼梦》 的阅读与批评,既要重视《 红楼梦》 本文对于阐释思路的导引作用,又要防止“尽信书”而上当受骗,更不应该“忘言觅词外之意,超象揣形上之旨”。“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不仅是作者结构小说主题的点睛之笔,也是提交给读者阅读阐释作品的一把钥匙。如上所述,我们的结论仍然是:对《红楼梦》 的阐释与批评是不可穷尽的。那么是不是说,对《 红楼梦》 的阐释与批评永远不可能得出比较正确的结论呢?显然不是的。其实,对《 红楼梦》 正确的阐释时时都在得出。但是,在一些问题上得出了一种正确的阐释,并不意味着在相同的问题上不会得出另外的也是正确的阐释。比如考证派红学家胡适先生对曹雪芹家族世系的考证,就比较接近实际。至少,他将作者的生平勾勒出一个大致的轮廓,而且他将考证与《红楼梦》 的阐释有机地结合起来,从而得出了《 红楼梦》 乃作者之自叙的说法。结论的正确性,我们无以否认。但是很显然,此说对《 红楼梦》 的解释远不是充分的。一说即一切说,一切说即一说,都是对伟大文学作品《红楼梦》 机械的僵死的宗教裁判。且不说这样的评判是对《 红楼梦》 缺乏最起码的了解,而且是对文学作品特殊性的极大的抹杀。
罗兰、巴尔特曾从结构主义的立场说过,文学本文是“一个大的句子”,那是用解析文本结构的法则去阐释文学本文。而最切合文学本文实际的阐释,莫如把文学本文看成是:“一个大的比喻”,或者是“一个大的象征。”文学与人生,犹冰山喻大海。卡夫卡的《城堡》 就是一个人生的大比喻小说中的主人公千方百计要想进人一座城鸯,右城堡管辖的村子里定居,但是,尽管城紧就在照前,路上也看不到障碍,就是无法接近,努力越大,距离越远,最后终于被勒令离开。故事的喻义可以作多方面的阐释,人与目标,人与权力,人与自我,人与自由,等等复杂而缠扰人生的命题,都可以从中得到不同程度的领悟。钱钟书的《围城》 、海明威的《 老人与海》 、福楼拜的《 包法利夫人》、李商隐的《 锦瑟》 ,都莫不是关涉人生的大比喻。曹雪芹的《 红楼梦》 也是一个大比喻,贾宝玉的人生实践犹如红楼梦,从更宽泛的意义看,实在又是人生如梦的大比喻。当然《红楼梦》 的喻义远不止如此简单、笼统。许许多多困扰人生的命题都在《 红楼梦》 的比喻中显现。试想一想那“太虚幻境”,想一想宝、黛的来历及 缘份,想一想宝玉颈项上那块命根子的“宝玉”,甚至再想一想江南还有一个分裂体—— 甄宝玉的存在,甚至那“判词”、那“好了歌”… … 我们就不能不承认《 红楼梦》 是“一个人生的大比喻”,是一个人生意蕴无限的大象征。
是比喻,是象征,那么一定是“此非彼也”,然仅仅是“似是而非”;是比喻、是象征,那么也会是“此即彼也”,然又仅是“似非而是”。是比喻,《红楼梦》 本文就是显在的“此”,以显在的“此”就可以窥见隐潜的“彼”;是比喻,《 红楼梦》 本文可本,决不可脱离本文去考索所谓的隐潜的“彼”;但是,《 红楼梦》本文也不可全本,因为依凭显在的文本并不能探索尽潜隐的非止一指的喻义与象征义。故而,对于本是一个大比喻的《 红楼梦》 的阐释,只能采取“不即不离”的态度,如《 中庸》所道的“执其两端而用其中”,方能领会赏析,妙的文心。
红学家吴组湘在一次学术讲话中说过:“《 红楼梦》 里的描写就像一座冰山,很小一部分露在水面上,大部分沉在水底下 ”。《红楼梦》写出来的如同冰山露在水面上的那一些,另一部分没有明写出来,需要读者把书中描写到的联系起来进行思索。”显然借冰山比喻《 红楼梦》 的本文是套用了海明威 谈创作的一段名言。海明威讲道:“我总二是试图根据冰出的原理去写。相对显露出来的部分,有八分之七是在水面以上的”。⑥ 《 红楼梦》 潜于水面之下的部分很多,比如说王夫人同贾母之间的矛盾就是藏在“水”底下的,没有直接写出来。这主要表现在对待林黛玉的态度上。王夫人绝不会接受林黛玉做儿媳的,而以贾母言,自然是心疼外孙女儿的。矛盾的尖锐冲突,只有经过阅读者对于文本的具体考察才能进一步阐释。但是,由于潜在内容的模糊性与不可知性,所以阐释的取向也很难趋于完全一致的,这也是《红楼梦》本身的隐密所造成的。
从阐释学的观点看,《 红楼梦》 这样的优秀作品只能是可解而又未可尽解的。这正如歌德曾说:“优秀的作品,无论谁怎样去探测它,都是探不到底的。”把《红楼梦》 比作一个球,释义者便可围而作面面观,那么处处都是进人《 红楼梦》 这个球的核心的“切入”点,于是所获也就各异。即便已经有几代人,甚至仍需几代人,在自己选定的“切人”点上辛勤探索,并且几近核心,但是仍须意识到《红楼梦》 潜在意蕴的丰富性。把《 红楼梦》 比做试金石,它也在测 试着我们—— 阅读、释义者自身的“含金量”,读得深者得之自深;读得浅者得之自浅。是个人的领悟力限制着对《红楼梦》 的释读,而《 红楼梦》 本身无比深厚的蕴含,却是经得起任何人的释读的。
因此说,对《 红楼梦》 的阐释和评说,必须具有较高的领悟力。所谓的领悟力,主要是指在具有较高水平的文学理论素养基础上的“悟性”,亦即直觉的审美力。《红楼梦》 是中国民族文化艺术的典范之作,在思想的、艺术的表达方式上,具有突出的民族特征。譬如说,思维的直观性是我们民族的思维特点,表现在艺术上,则强调灵感思维,相信“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在《红楼梦》 中这一特征表现得龙其突出。即以艺术形象的创造而论,客观物象的构成固然重要,但《 红楼梦》 更强调意象和意境的创造,把追求天人合一、物我浑成看成最佳艺术创造。在艺术的表现和表达上,《红楼梦》 务求简约、不求穷尽。追求的极致是司空表圣 所谓的“不著一字,尽见风流”,讲究的是神、气、韵、味。与之相适应的阐释,必须具备“妙悟”, “心领神会”的直觉审美力。《 文子,访德篇》 云:“上学以神听之,中学以心听之,下学以耳听之。”列为“上学”的“以神听之”,就是通常所说的神会,也就是悟。唯其有上学之“悟性”,才可深释《红楼梦》 。在悟性高下不一、“先见”各有差别的情况下,对《 红楼梦》 的阅读、阐释与批评,过去,现在,以至将来都必定会是“仁者见仁,知见者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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