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神赋图》赏析

如题所述

《洛神赋图》将曹植《洛神赋》的主题思想表达的完整而和谐。顾恺之巧妙的运用各种艺术技巧将辞赋中曹植与洛神之间的爱情故事表达得纯洁感人、浪漫悲哀。画面奇幻而绚丽,情节真切而感人,富有浪漫主义色彩,充满了飘逸浪漫、诗意浓郁的气氛。

《洛神赋图》中顾恺之充分发挥了艺术想象力,将文学作品中的情感形象表现为画面上具体的形象,表现出《洛神赋》中充满诗意幻想的浪漫意境。随着画卷展开,观者在画家的思路的引导下,思想情绪不由自主地随着人物的心情或惊喜或悲痛。

画家根据辞赋中内容展开艺术联想,塑造出画卷中嬉戏的众神仙,鹿角马面、蛇颈羊身的海龙、豹头模样的飞鱼、六龙驾驶的云车等这些综合而成的形象,这些奇禽异兽形象穿插在山川、树木、流水等自然景物之间,与众神仙、洛神和岸上的人物形成了动静对比而又拉开了空间距离,营造出奇异飘渺的幻觉境界和优美抒情的浪漫情怀。

《洛神赋图》中浪漫而凄婉的气氛,顾恺之还通过人物精神的表现营造出来。画面中凄婉浪漫的气氛通过人物之间的情感关系和内心深处的心灵变化表现出来,尤其是眼神的描绘。曹植与洛神饱含感情的对望是二者心灵深处的交流和情感表达。

画面中的洛神形象不论是出现在水面上、还是飞在半空中、还是漫步丛林、还是乘云车离去、大部分形象都是朝向画面左方前行,回头与岸上的曹植对视,眼神或饱含深情、或无奈感伤、或欲言又止、或依依不舍。

在洛神离去之后,曹植目光仍望向空茫的前方追寻洛神的倩影,即使坐在归途的车上离去仍然回头张望。人物无言的眼神之中流露出两者一往情深的真切爱情和相恋而不能相守的无奈悲痛,加剧了浪漫悲凄的气氛。





扩展资料:

《洛神赋图》是东晋顾恺之的画作,原《洛神赋图》卷为设色绢本。是由多个故事情节组成的类似连环画而又融会贯通的长卷,现已失。现主要传世的是宋代的四件摹本,分别收藏在北京故宫博物院(二件)、辽宁省博物馆和美国弗利尔美术馆。故宫博物院的两件人物形象基本相似,只不过景物有一繁一简之分。 

全卷分为三个部分,曲折细致而又层次分明地描绘着曹植与洛神真挚纯洁的爱情故事。人物安排疏密得宜,在不同的时空中自然地交替、重叠、交换,而在山川景物描绘上,无不展现一种空间美。

《洛神赋图》是顾恺之在某一天偶然读到友人送来的三国时代(公元220——公元280年)文学家曹植写的《洛神赋》有感而作的。曹植的原文借对梦幻之境中人神恋爱的追求,抒发了爱情失意的自我感伤。顾恺之以其丰富的想像力和艺术才能对文学作品进行再创造,传达出无限惆怅的情意和哀伤的情调。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 洛神赋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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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4-02-28
  此图以三国时代曹植的浪漫主义爱情名篇《洛神赋》为题材,用具体生动的形象,完整地表现了赋的内容。画中的曹植带着随从,在洛水之滨凝神怅望,仿佛见到思念已久的洛神。远处凌波而来的洛神,衣带飘逸,动态委婉从容,目光凝注,表现了关切、迟疑的神情。二人的思念之情溢于卷面,令人感动。全图设色艳丽明快,线条准确流畅,充满动感,富有诗意之美  全卷共画4段,第一段描绘曹植与洛神于洛滨相会,第二段描写洛神与曹植若即若离的情状,第三段刻画他们在云车、轻舟上互赠礼物、畅诉衷情,第四段描写曹植满怀依恋地重登归途。在这四幅场景之间,画家又点缀了鸿雁游龙、彩霞鲜荷以及冯夷、屏翳等神话人物,使整幅画卷一气贯通,构成一长幅完整的画面。   顾恺之《洛神赋图》中勾勒添色的人马画技法,意味着人马画已具备了独立成为一种画科的艺术条件。</b></p>
第2个回答  2014-02-28
在我国江汉一带的水边泽畔,很久以来就流传着许多关于神女的美丽传说。这些传说以它们特有的魅力,吸引着一代又一代的诗人墨客。他们心追神往,低回吟咏,留下了无数篇优美动人的佳作。《诗·周南·汉广》中的汉水之神可望而不可求,屈原《九歌》中的湘水之神风姿绰约、情意缠绵,司马相如和张衡笔下的洛水之神妖冶娴丽、妩媚迷人。然而,在这些缱绻的咏叹和精采的描绘中,最富情节和最能感人的,当推曹植的《洛神赋》。曹植此赋据序所言,系其于黄初三年入朝京师洛阳后,在回封地鄄城途中经过洛水时,“感宋玉对楚王神女之事”而作。当时,曹丕刚即帝位不久,即杀了曹植的密友丁仪、丁廙二人。曹植本人在就国后也为监国谒者奏以“醉酒悖慢,劫胁使者”,被贬安乡侯,后改封鄄城侯,再立为鄄城王(俱见《三国志·陈思王传》)。这些对决心“戮力上国,流惠下民,建永世之业,流金石之功”(《与杨德祖书》)的曹植来说,无疑是接二连三的沉重打击,其心情之抑郁与苦闷,是可想而知的。作品从记述离开京城,“背伊阙,越轘辕,经通谷,陵景山”的行程开始,描写了作者与侍从们到达洛滨时的情景。当时“日既西倾,车殆马烦”,他们税驾蘅皋,秣驷芝田,容与阳林,流眄洛川。在一片静谧的气氛中,作者神思恍惚,极目远眺波光潋滟的洛水。就在他偶尔抬头的一刹那,奇迹出现了:一个瓌姿艳逸的女神站立在对面的山崖上。这使作者惊愕万分,他不自觉地拉住身旁的御者,急切地问道:“尔有觌于彼者乎?彼何人斯,若此之艳也!”在这里,山边水畔落日前的优美景色衬托出人物意外发现的惊喜之情,创造了一种引人入胜的意境。接下去御者的回答也十分巧妙,他避开作者第一个问题——“尔有觌于彼者乎”不答,而以“臣闻”、“无乃”等猜测的口吻,郑重其事地提出洛神宓妃,这在有意为下文对洛神的描绘留下伏笔的同时,又给本已蹊跷的邂逅蒙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洛神宓妃,相传为远古时代宓羲氏的女儿,因溺死于洛水而为水神。关于这个古老传说中的女神,屈原在《天问》和《离骚》中都曾提及。以后司马相如和张衡,又在赋中对她作了这样的描绘:“若夫青琴宓妃之徒,绝殊离俗,妖冶娴都,靓妆刻饰,便环绰约。……芬芳沤郁,酷烈淑郁;皓齿灿烂,宜笑的�;长眉连娟,微睇绵藐”(《上林赋》);“载太华之玉女兮,召洛浦之宓妃。咸姣丽以蛊媚兮,增嫮眼而蛾眉。舒�婧之纤腰兮,扬杂错之袿徽。离朱唇而微笑兮,颜的�以遗光……”(《思玄赋》)。与前人的这种直接描写不同,作品首先以一连串生动奇逸的比喻,对洛神初临时的情状作了精彩纷呈的形容:“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颻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蓉出渌波。”其形象之鲜明,色彩之艳丽,令人目不瑕接。其中“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尤为传神地展现了洛神飘然而至的风姿神韵。它与下面的“轻云之蔽月”和“流风之回雪”,都从姿态方面,给人以轻盈、飘逸、流转、绰约的动感;而“秋菊”、“春松”与 “太阳升朝霞”和“芙蓉出渌波”,则从容貌方面,给人以明丽、清朗、华艳、妖冶的色感。这种动感与色感彼此交错和互相浸淫,织成了一幅流光溢彩的神奇景象,它将洛神的绝丽至艳突出地展现在人们的面前。在这种由反复比喻造成的强烈艺术效果的基础上,作者进一步使用传统手法,对洛神的体态、容貌、服饰和举止进行了细致的刻画。这位宓羲氏之女身材适中,垂肩束腰,丽质天生,不假粉饰;她云髻修眉,唇齿鲜润,明眸隐靥,容光焕发;加之罗衣灿烂,佩玉凝碧,明珠闪烁,轻裾拂动,更显得“瓌姿艳逸,仪静体闲”。作者的这些描绘,使人联想起《诗经》对卫庄公夫人庄姜的赞美:“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娥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卫风· 硕人》);也使人联想起宋玉对东邻女的称道:“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登徒子好色赋》)。作者显然受了他们的影响,但是他比前人更重视表现人物的动态美。下面,他着重描写了洛神天真活泼的举止:“践远游之文履,曳雾绡之轻裾。微幽兰之芳蔼兮,步踟蹰于山隅。于是忽焉纵体,以遨以嬉。左倚采旄,右荫桂旗。攘皓腕于神浒兮,采湍濑之玄芝。”面对这样一种情景,我们仿佛嗅到了由于洛神走动而传来的阵阵芳香,看到了她遨嬉山隅、采芝水畔的种种形迹。至此,洛神的形象已神态兼备,呼之欲出了。“余情悦其淑美兮,心振荡而不怡”,作者为眼前这位美貌的女神深深打动了。他初为无以传递自己的爱慕之情而苦闷,继而“愿诚素之先达”,“解玉佩以要之”。在得到宓妃的应和,“执眷眷之款实”之后,他又想起传说中郑交甫汉滨遗佩之事,对她的“指潜渊而为期”产生了怀疑。作者在感情上的这种一波三折的变化,形象地反映出他当时内心的微妙状况。与其相应,洛神也感动了。不过作品没有象写作者那样,直接写她的心理变化,而是通过对她一系列行动的精细刻画,表现出激荡在她内心的炽热的爱,以及这种爱不能实现的强烈的悲哀。你看她“徙倚彷徨。神光离合,乍阴乍阳”,一会儿耸身轻举,似鹤立欲飞而未起;一会儿从椒涂蘅薄中经过,引来阵阵浓郁的芳香;一会儿又怅然长啸,声音中回荡着深长的相思之哀……。当洛神的哀吟唤来了众神,她们无忧无虑地“或戏清流,或翔神渚,或采明珠,或拾翠羽”时,她虽有南湘二妃、汉滨游女陪伴,但仍不免“叹匏瓜之无匹兮,咏牵牛之独处”,站在那里出神。刹那间,她又如迅飞的水鸟,在烟波浩渺的水上徘徊飘忽,行踪不定。只有那转盼流动、含情脉脉的目光,以及欲言还止的唇吻,似乎在向作者倾吐内心的无穷眷恋和哀怨。读着作者对洛神或而彷徨,或而长吟,或而延竚,或而飘忽的这种描写,我们仿佛欣赏到一幕感情激烈、姿态优美的舞剧。人物以她那变化不定、摇曳多姿的舞步,展现了内心的爱慕、矛盾、惆怅和痛苦。尤其是“体迅飞凫,飘忽若神。凌波微步,罗袜生尘。动无常则,若危若安。进止难期,若往若还”一段,更将这幕舞剧推向了高潮,人物的心理矛盾、感情波澜在此得到了最充分的表现。正当作者与洛神相对无语、两情依依之时,离别的时刻终于到了。这是一个构想奇逸、神彩飞扬的分别场面:屏翳收风,川后静波,在冯夷、女娲的鼓乐声中,由六龙驾驭的云车载着宓妃,在鲸鲵夹毂、异鱼翼輈的护卫下,开始出发了。美丽的洛神坐在渐渐远去的车上,还不断地回过头来,向作者倾诉自己的一片衷肠。“悼良会之永绝兮,哀一逝而异乡”,深深的哀怨笼罩着这个充满神话色彩的画面。在陈述了“恨人神之道殊兮,怨盛年之莫当”的“交接之大纲”之后,洛神还信誓旦旦地表示:“虽潜处于太阴,长寄心于君王。”最后,洛神的艳丽形象终于消失在苍茫的暮色之中,而作者却依然站在水边,怅怅地望着洛神逝去的方向,恍然若失。他驾着轻舟,溯川而上,希望能再次看到神女的倩影。然而,烟波渺渺,长夜漫漫,更使他情意悠悠、思绪绵绵。天亮后,作者不得不“归乎东路”了,但仍“揽騑辔以抗策,怅盘桓而不能去”。作品这段文字洋溢着浓厚的抒情气氛,具有一种勾魂摄魄的力量,它把洛神的形象在人们心中勾勒、烘托得更加突出、更加完美。 人神恋爱的题材在西方文学中屡见不鲜,但在中国古代文学中却并不多见。尤其是象《洛神赋》这样从人神双方入手,抒写彼此的相慕相恋之情,更为难得。宋玉的《神女赋》着重刻画了巫山神女的外观美,而未能更多地涉及其内心感情的底蕴,同时楚王在作品中也未被作为恋爱的一方来加以描写。因此曹植的《洛神赋》可以说是这类题材中最杰出的作品之一。前人对其创作动机颇有不同看法,有的认为是曹植求甄逸女不遂,后又见其玉镂金带枕,哀伤而作,初名《感甄赋》,由明帝改为《洛神赋》(《文选》李善注);有的认为曹植求甄之事于史无征,旧说系以世传小说《感甄记》误载入简,作品实是曹植为了“托词宓妃,以寄心文帝”而作(胡克家《文选考异》、何焯《义门读书记》);也有人认为“感甄”说有之,不过所感者并非甄后,而是曹植黄初三年的被贬鄄城(朱乾《乐府正义》)。这些看法也许都有一定道理,但我们感到在理解和欣赏一篇古典文学作品时,如果过于拘执史实,把作家的文学创作看成是对历史的直接反映,那也是不足取的。因此从作者当时的处境和作品的内容来看,与其将神女看作是甄后的化身,或者是作者的代言人,倒不如将她看作是作者在其它作品中一再抒写的那种无法实现的报国理想的艺术象征,这样也许更接近于作者的创作意图。从这点上说,作品不仅成功地塑造了一个“翩若惊鸿,婉若游龙”的女神形象,而且更从思想上给人以一种追求理想、执着如一的宝贵启示。 对《洛神赋》的思想、艺术成就前人都曾予以极高的评价,最明显的是常把它与屈原的《九歌》和宋玉的《神女》诸赋相提并论。其实,曹植此赋兼二者而有之,它既有《湘君》、《湘夫人》那种浓厚的抒情成分,同时又具宋玉诣赋对女性美的精妙刻画。此外,它的情节完整,手法多变和形式隽永等,又为以前的作品所不及。因此它在历史上有着非常广泛和深远的影响。晋代大书法家王献之和大画家顾恺之,都曾将《洛神赋》的神采风貌形诸楮墨,为书苑和画坛增添了不可多得的精品。到了南宋和元明时期,一些剧作家又将其搬上了舞台,汪道昆的《陈思王悲生洛水》就是其中比较著名的一出。至于历代作家以此为题材,见咏于诗词歌赋者,则更是多得难以数计。可见曹植《洛神赋》的艺术魅力,是经久不衰的。
第3个回答  2019-01-26
顾恺之是中国画史中第一号人物,历来关于他的传说,神秘莫测,而他所提出的“传神”论,也开创了整个绘画理论的新纪元。因此,把他作为绘画历史上理论与创作两栖明星来对待,我以为是不过份的。
《洛神赋卷》自然是人物画中的翘楚。
早在东晋时代,人物画已经有如此成熟的技处理,至少可见中国人是具备一等的聪明才智的。山水画家从中发现了树石、泉水的波纹线条;花 鸟画家从树叶的勾勒中找到了装饰画风的渊源;人物画家们当然更是洋洋自得,别人只是发现和发掘,他们却可以理直气壮地指此为人物画的权舆。这笔珍贵财富是归于他们的。
在一幅如此宏大的横卷场面中,将山水、花鸟、人物画技巧荟萃一炉,这正是顾恺之不同凡响的所在。我们自然还该看到画面上种种匠心独运
的痕迹:洛神,鹤立一旁,在画卷的左侧,人物突出,看出是情节中的主角。“白马王子”曹植与随从们则据画面右角,形成群体场面,以繁映简,互相补托,既见出曹植梦见洛神女后痴心眷念的神态,又点出《洛神赋》的中心内容:这是一种想象中的境界,凡人与仙女,就是所谓的“仙凡阻隔”,本来就该有距离的――画面的距离,暗示了文学环境中的距离。
《洛神赋图卷》的成功,还在于它已经暗示出画家意识到远小近大的景观原则这一枢纽。洛神女脚下的洛河水,水纹处理,完全是一种透视的处理。作为任务背景的树木,也是近处具体而细微,远处概括而模糊。至于飞龙、仙鸟,都不出这一原则。远山一抹淡笔,潇洒而简洁,在拉出景观空间、塑造可行可游的实际环境方面,都堪称是极为随心所欲而不逾矩的。顾恺之不愧是大手笔,他把中国画从原始意义上的概括,上升到有精致技巧的形式处理,显然是对于丰富中国画的形式及表现力,作出了卓越的贡献。历史推崇他为“画圣”,并以他的成就作为中国画走向成熟的重要标志,实非妄言。本回答被网友采纳
第4个回答  推荐于2017-09-14
一、绘画者简介

魏晋南北朝时代是中国文化史上不可或缺的一段辉煌历史,他可以称为文化史上的第二座高峰。他是在第一座高峰之后更加注重人文气息的一段,这个时代同样涌现出了大量的杰出人才。王羲之、三曹七子二谢,绘画界不仅有陆探微、张僧繇,还有颇有绘画影响力的顾恺之。顾恺之不仅是东晋的画家还是一位杰出的绘画理论家。后人在论述他作画时都会用“意存笔先,画尽意在;笔迹周密,紧劲连绵如春蚕吐丝”形容。并且把他和师法他的地朝宋际探微并称顾陆,号为密体,以区别于南朝梁张僧繇、唐吴道子的疏体。

顾恺之是全面的画家,绘画体裁大致可分为人物、山水两类。他著有《论画》、《魏晋胜流画赞》、《画云台山记》,其中迁想妙得、以形写神等论点,对中国画的发展,有很大影响。因此曾被当时人称为“才绝、画绝、痴绝”,顾恺之的绘画在当时享有极高的声誉。外还有飞禽走兽,这种题材和汉代的绘画有联系。他也画了一些神仙的图像,因为那也是当时流行的信仰。反映了观察人物的新的方法和艺术表现的新的目的。顾恺之的著作言论反复强调描写人的神情和精神状态。他代表了汉代美术的迅速发展。另外他还精通歌赋词翰、书法音律,他在画论中明确提出“以形写神”的概念,其目的是达到形神兼备。提出
“迁想妙得”要做到主客观的统一和作者与表现对象及读者相互间思想的交融。这些论点实为谢赫六法论的先驱。对后来的中国画创作和绘画美学思想的发展,有很大的影响。

二、作品赏析

1、在绘画中的主张

说到顾恺之的绘画理论最典型的就是“传神论”。顾恺之主张着重表现人物的精神状态和性格特征,重视对所绘对象的体验、观察,通过想象来把握对象的内在本质,在形似的基础上进一步表现人物的情态神思。他从理论上明确提出以“传神”的形式进行绘画,推动了绘画理论的建设,说明了他对生活的认识和在艺术表现上进入了一个具有历史意义的新阶段。这种思想使绘画的表现领域不断扩大,表现的技巧不断的提高,标志着中国绘画艺术进入了一个成熟阶段。

顾恺之所主张的绘画理论重点表现生活内容和塑造形象手法,使线描这一绘画手段得到更大的创造与发展,注重表现当时的历史背景。首先,画人物传神,重视点睛,注意描绘生理细节,表现人物神情,他认为只有将人物的神情生动形象的表达出来才能算是一幅传神的作品。其次,善于利用环境描绘来表现人物的志趣风度。突出人物的性格志趣将其衣纹用高古游丝描,线条紧劲连绵,好像春蚕吐丝那样自然流畅。

2、作品主要思想

曾有人拿唐代山水画家李昭道的《明皇幸蜀图》同《洛神赋图》对读,以设色全用青绿、线条平稳、均匀,山石有勾勒无皴法等特征上看出了李家山水在技法上跟顾恺之有一脉相承处,顾恺之在画史上深远影响由此可见一斑。作为绘画美学家,他从理论上对“古法用笔”的体悟也有深刻之处。顾恺之在绘画理论上的突出成就在中国美术史上都占有极其重要的地位。

《洛神赋图》,该作为其观三国曹魏时建安七子之一、《洛神赋图》,取材于三国曹植的《洛神赋》。原作描述的是诗人情场受挫,未能与所爱的人结合,而通过神话寓言,在想象的空间中让自己与洛水边美丽的仙女洛水神相遇,以释放自己对失去情人的伤怀和思念。此卷很好地传达了原赋的思想境界,在画中我们可以清晰地找到原作所传达的思想。

3、品评《洛神赋图》

人物:曹操第三子曹植所写《洛神赋》这篇著名文学作品后有感而画的。洛神赋通篇言辞美丽,描写动情,神人之恋缠绵凄婉,动人心魄。顾恺之读后大为感动,遂凝神一挥而成《洛神赋图》。此卷一出,无人再敢绘此图,故成为千百年来中国历史上最有影响力的名著和最为世人所传颂的名画。画中的曹植带着随从,在洛水之滨凝神怅望,仿佛见到思念已久的洛神。远处凌波而来的洛神,衣带飘逸,动态委婉从容,目光凝注,表现了关切、迟疑的神情。二人的思念之情溢于卷面,令人感动。全图设色艳丽明快,线条准确流畅,充满动感,富有诗意之美。展开画卷,只见站在岸边的曹植表情凝滞,一双秋水望着远方水波上的洛神,痴情向往。梳着高高的云髻,被风而起的衣带,给了水波上的洛神一股飘飘欲仙的来自天界之感。她欲去还留,顾盼之间,流露出倾慕之情。初见之后,整个画卷中画家安排洛神一再与曹植碰面,日久情深,最终不奈缠绵悱恻的洛神,驾着六龙云车,在云端中渐去,留下此情难尽的曹植在岸边,终日思之,最后依依不忍地离去。这其中泣笑不能,欲前还止的深情,最是动人。

形神:把玩品赏画中人物体态消瘦飘逸之美不难领会,洛神含情脉脉描绘的细腻、生动传神。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秾纸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雾,奇服旷世、骨像应图。岸上的曹子建在侍从的簇拥下举步而行,不仅他那生动的表情跟众人呆滞的面部形成鲜明对照,他那形体也明显较众人高大而引人注目。这种处理手法跟现实生活所谓的比例关系、透视原理无关。他是一种传统思维定势和欣赏习惯下形成的艺术规律。

山水:“水不容泛,人大于山”八个字在顾恺之的《洛神赋图》中完全得到证实:人物与背景之间比例关系失调,近景和远景拉不开距离,高山仿佛土丘,大河如同小溪,至于树木就只能勾画一个扇形轮廓,绘画技巧尤其稚拙,中国绘画史这种状况在顾恺之所处的时代相当普遍一直延续到隋唐以后才真正得到改观。顾恺之《洛神赋图》卷中勾勒添色的人马画技法意味着人马画已具备了独立成为一种画科的艺术条件。《洛神赋图》构图技巧:画面生动感人,是中国绘画史上的一部经典作品。顾恺之不愧是第一位留名画史的人,他的禀性中颇有艺术家与生俱来的天真、善良、风趣、大度,人物亦是顾恺之最擅长的。

色彩:从《洛神赋图》对人体云纹和水纹的多姿多彩的勾描中,亦历历可见,作为文人型画家,顾恺之人物画中富于运动感的线条若拿去和出自民间艺人之手的某些相思构图的作品(如西秦炳灵寺石窟中的飞天像)比较,其精致、流利、细美特征尤为彰显。中国十大传世名画之一的《洛神赋图》原卷就是东晋著名画家顾恺之绘制的,可以称为顾恺之传世精品。这卷宋摹本在一定程度上体现了顾恺之艺术的特点,全卷分为三个部分,层次分明地描绘着曹植与洛神真挚纯洁的爱情故事。顾恺之的《洛神赋图》发挥了高度的艺术想象力,富有诗意地表达了原作的意境。此画用色凝重古朴,具有工笔重彩画的特色。作为衬托的山水树石均用线勾勒,而无皴擦,简繁得当,空间、疏密都安排的井然有序,与画史所记载的“人大于山,水不容泛”的时代风格相吻合。

4、作品传达的思想

此卷很好地传达了原赋的思想境界,在画中我们可以清晰地感触到原作所传达的思想。画卷中站在岸边的曹植表情凝滞的望着远方水波上的洛神,流露出倾慕之情。全画用笔细劲古朴,恰如“春蚕吐丝”。山川树石画法幼稚古朴,所谓“人大于山,水不容泛”,体现了早期山水画的特点。“艺术并不要求把他当做现实”自古以来,我们民族的绘画就依照这种规律去安排布局,观画者也按此约定来鉴别欣赏,从来不曾觉得有什么不合适。古代画区别宾主、尊卑、贵贱之形的传统处理法,他们从“神贵于形”的逻辑上推导出“以神制形”的观念。顾恺之的“传神论”便在这种背景下产生了,他以其对艺术创作中形神关系的深刻领悟和卓绝见识率先在历史上扬起了中国美学形神论的大旗。这是他通过对前人的综述而形成的理论,这在绘画史上是具有划时代意义。此图卷从构图、人物造形、环境描绘和笔墨表现来看,都不愧为中国古典绘画中的瑰宝之一。

三、作品赏析心得

顾恺之曾说“凡将摹者,皆当先寻此要,而后次以即事。若长短、刚软、深浅、广狭,与点睛之节,上下、大小、浓薄,有一毫小失,则神气与之俱变矣。凡画人,坐时可七分,衣服彩色殊鲜微,此正盖山高而人远耳。”通过对顾恺之作品的解读和其画学理论的研究,及图文搭配使我有机会再度通往与古大师的精神对话,在人物、形神、色彩、山水、思想创造等方面有了心得领悟和收获。中国古诗画传达的思想不仅沉淀着传统美学理念也是中华民族奋发不息、乐观向上民族精神的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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