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本斯的主要作品

如题所述

《自画像》
这幅《自画像》就是该时期的肖像杰作之一。 画上的鲁本斯,已是一个朴实、自然,富有思想,善于洞察世事的学者。肖像的色彩用得浑厚、仔细、刻画入微。这一明显变化标志着他从1635年起在艺术上的炉火纯青。他努力摆脱作为宫廷画家的习俗,开始注意普通人的内心世界。肖像上的画家年事已高,脸上布满着皱纹,但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尽管眼睑多了许多皱襞,但从眼神中仍可以发现他那尚未泯灭的艺术光辉。肖像被画成侧面,明暗对比很强烈,为了突出脸容,其余细节都被深深地埋在阴影之中了。
《阿玛戎之战》
画家在这里描绘的是神话中一则由英雄忒修斯与阿玛戎女王希波吕忒发生爱情而引起的战争场面。两队人马在桥上狭路相逢,战斗异常激烈,前仆后继。
英雄忒修斯远行至亚细亚的克律姆诺伊,见到阿玛戎女王希波吕忒并向她求婚。婚后英雄携她回家。这引起了阿玛戎部落的不满,发兵攻打希腊,一路所向披靡。其时忒修斯正去克里特岛的迷宫中翦除牛怪,直至他得知后赶到雅典,阿玛戎女族即将进抵雅典。忒修斯立即率军迎敌。双方在特尔摩顿河桥头短兵相接,展开了一场血腥的战斗:阿玛戎人为保住自己的军旗正拼死地搏斗着,希腊军队从左侧桥头冲去,势不可当。桥边出现人仰马翻的惊险形象。画上色彩流动,线条飞旋,一切都处在一种惨烈的杀戮风暴中。画家通过敌我激战的情景,烘托了夺军旗的英勇行为。阿玛戎虽处劣势,仍显出不可动摇的战斗意志。右边已出现脱缰狂奔的战马,滚落河中的阿玛戎战士,给人以强烈的动感。全画气势激越,令人震颤。 画面总的动势好像一团旋风,紧紧朝向桥的右侧滚动着。人物的层次绵密,所有的造型服从于一种连续性的运动。色彩所表现的激情已达到了最高点。有的研究者认为这幅画是鲁本斯受到达芬奇的一幅《安加利之战》或提香的《开多尔之战》的影响,这是不确切的。鲁本斯没有见到过那两幅画,即使他当时能见到,也只能是这两幅画的摹本或素描稿,要说汲取前人的构思,至多只是桥上的夺旗战斗。就鲁本斯这幅画的总构思看,他没有摹仿前人的动作,画家是凭借自己娴熟的写实技巧,使线条与色彩取得生动的呼应,并且有他的独创性。
《强劫留西帕斯的女儿》
希腊神话英雄卡斯托耳与波吕刻斯,传系廷达瑞俄斯和丽达的儿子,统称狄俄斯库里,意即一胎所生。其实波吕刻斯是丽达与宙斯所生的儿子,两人一个善骑,一个善战,英勇无敌。这幅描写的是传统的抢婚场面:卡斯托耳与波吕刻斯两个黝黑的壮汉把留西帕斯的两个女儿从睡梦中劫走,正准备强行拉上马背的情景。画面上人和马占据了整个空间,两匹马和两对男女的交错动势,给人以强烈的运动感。马头、人手、马脚、人脚,放射般地向四角展伸,这里既是暴力,又是一种充满喜悦的游戏。不管这种风俗是表现双方的心愿还是双方的敌对,对画家鲁本斯来说是并不重要的,他所注意的是肉体与马匹之间的色调对比,关心的是人仰马翻般的猛烈的场面。这种动势的色彩,和他在另一幅《阿玛琮之战》画面一样,线的运动与裸体的质感造成一种狂热的色彩交响。近乎方形的构图,本来是稳定的,但形象组成了X形,却又构成了极不稳定的动乱。画面左侧一角,画家又添画上一个长着翅膀的小爱神,它给整个画面作了一点暗示:这是一种爱情的暴力。
《玛丽·美第奇与亨利四世的婚礼》(《玛丽.德.美第奇的一生》24幅中的第五幅)
皇后玛丽在画的左侧,由意大利宫廷侍者簇拥着。她那曳地的锦缎礼服的后襟被一个天使般的小女孩(婚姻之神)提着,色彩充分表现了这件礼服的质感。玛丽的背后有一家族代表(正是鲁本斯本人年轻的时候)高举十字权杖,以显示其门庭的高贵,这个十字权杖使观者注意到了玛丽头上的皇冠。亨利四世的代理人(亨利四世因为繁忙的国务没有出席婚礼,由玛丽的叔叔代理,这在中世纪的欧洲属正常),全副盛装参加婚礼,正在给玛丽载上结婚戒指。佛罗伦萨大主教在给这两个欧洲重要代表主持婚礼。场面显得很拥挤,没有过多的人物。亨利四世和玛丽的婚礼,实际上不过是一种政治策略的结合。它们所带来的结果是法意两国之间延续了几个世纪的和平关系。因此,画家没有在这一场面表现过多的诗意,也不赋予美满的抒情色彩。一句话,它只不过是发生在教堂里的一幕政治交易。鲁本斯并不拙于表现迸发的情感,他是个热情奔放的色彩诗人。正如19世纪法国浪漫派画家德拉克洛瓦所说的:“没有哪一个画家能比鲁本斯更象荷马了。”但在这幅画上十分明显,画家只是用彩笔去涂抹斑斓的历史事件而已。
《玛丽·德·美第奇抵达马赛》(《玛丽.德.美第奇的一生》24幅中的第六幅)
画家在这幅竖长画面上,描绘玛丽皇后的宫船刚刚进抵马赛港,她已盛装待迎,准备接受法国最高规格的礼仪。这时,立在船头上的一位象征法兰西的姑娘,头戴军盔,以古罗马的庄严装束,向皇后伸开双臂表示法兰西在欢迎她。豪华的宫船下面有许多海中女仙在尽力拽着绳缆,要让这条幻想的宫船靠近港岸。
为使画面充溢着美感,画家除了刻意描绘船上的盛装皇后与法兰西姑娘以外,还在船下舷侧画了一些美丽的仙女。肉体的魅力加强了画面的神话色彩,同时还在天上画了许多迎客的天使。这些仙女叫涅端伊得斯。她们是海神涅莱斯与多里斯所生的五十多个女儿。这些仙女专门援救在航海中遇险的船只。此外,她们还象征乐观与载歌载舞的形象。这些穿着薄薄衣衫的仙女周围,还有几头海怪陪伴着。
《上十字架》
在《上十字架》一画上,鲁本斯集中以冲突与运动为基础,设计了一个从左上角向右下角展开的对角线构图。强光来自右下方,行刑的兵丁出现在与强光相背的方向。耶稣被钉的十字架刑具是从画面的右下往左上方向竖起的。这支十字架显得很沉重。行刑的人物都很紧张,右边一个兵丁紧拽着绳索,左边的执行者托着十字架,身上的肌肉似都要绽开的样子。可是十字架上的耶稣却现出坚定的神态,脸上毫无痛苦的表情。他举目斜视着天际,突出了一种英雄般的精神力量。耶稣与下面一群执刑的暴徒,构成了力度上的对比。
鲁本斯很善于在这类画上添上些很生动的风景细节。右上侧那棵大树,叶子似被狂风吹得翻卷乱颤,而与此相对,左下角画了一只张着嘴的卷毛狗。全画处在一种旋风般的激情中。这些形象使我们想起了丁托莱托的某些画面。意大利风格在这幅画上是以传统的色彩与笔法来映衬的,因此,虽然显露着威尼斯的情调,然已展现出鲁本斯的个性特征了。特别是在造型结构上,他用心于自己的塑造风格。
《下十字架》
鲁本斯在《上十字架》完成后,相继创作了同样的祭坛画《下十字架》。基督被钉死在各各他山的十字架上,亲友和信徒们络绎不绝地来悼念他。有一位叫约瑟的亚利马太城人,受众人之托求见罗马祭司彼拉,允许埋葬基督的尸体。《下十字架》就是描绘这个情节。画家以强烈的明暗对比,卡拉瓦乔式的聚光法布置画面,人物组合成对角线式安排:基督的尸体处于中心的亮区顶端,那位老者用嘴含着布,托着基督的臂膀,他就是信徒约瑟。承受降下基督身体的穿红袍者是约翰,对应的那位长胡子老人是彼得;抬手扑向基督痛不欲生的是圣母玛利亚,那位虔诚而多情地捧着基督脚的是抹大拉。在这幅画中没有激烈的人物动势,没有强烈的激情,只有充满崇敬的爱和深沉的哀伤,画中人物被黑暗所包围,沉浸在无限的悲痛之中,好似山川大地也为基督的死而默哀抽泣。
《圣乔治斗恶龙》
圣乔治斗恶龙,题材源于《圣经》,也是欧洲古代壁画常用的题材之一。据基督教史所述,圣乔治原是一殉教者,约活动于公元3世纪。自6世纪起,传说他曾因从一条恶龙爪下拯救过一个女郎而被后世颂扬。约从8世纪起,便被神化为圣者,还成了英格兰的保护神。鲁本斯在这里表现了一个威武的骑兵来充当圣乔治,与拉斐尔的画上或者后来法国画家安格尔的同名画上的圣乔治迥异其趣。战士正在马上左顾右挡地刺杀这条恶龙,笔法具有速写性质,发挥了画家善于以热烈的色调描绘动乱中的人物形象的特点,使这场战斗充满激情。尤其是圣乔治的那匹马,画得极有精神。
《小孩头像》
这一幅《小孩头像》是他这个时期肖像作品中的上乘之作。充分显示了画家的精湛技艺和对人物精神面貌的捕捉能力。小孩的脸部表情相当丰富,色彩和谐,眼神炯炯发光。金黄色的童发脉络分明,并富有立体感。大翻领则用大笔触涂绘,使它反衬出那张童稚而诱人的脸庞。
《三美神》
三美神是指贞洁女神、美神和爱神。也有人说是指美神维纳斯、温柔女神塔利亚和欢喜女神阿格莱亚。 在鲁本斯的笔下这些女神都有着健壮丰满、充满生命力的形体,有着秀丽俊美的面孔,整个形象充溢着激情与艺术魅力,体现了画家对女性美的理想。
《幼儿基督与约翰及二天使》
这幅画应是耶稣与施洗约翰等宗教形象,可事实上出现的是4个天真无邪、健康稚拙的孩子。唯有左边长一对小翅膀的孩子提醒观者,这4个孩子是“神”。小天使抱住一头羊羔,显得十分调皮。右边那个长一头金色头发的孩子,用右手去拍他对手的小脸,这好像是“基督”。背对观众的那个孩子则一手搭在小羊的头颈上,一边与自己的小伙伴说得正起劲。显然画家深情地描绘4个活泼可爱的胖孩子,并没去表现什么耶稣与约翰的关系。
《伊莎贝拉·勃兰特》
鲁本斯与伊莎贝拉伉俪情笃,伊莎贝拉此时三十四岁,她的矜持、文静与内心和谐的微笑,正是画家所要刻画的妻子的性格。肖像被画得很精细,伊莎贝拉右手持一珠宝盒,左手搭在右胸侧的饰带钮扣上。这一双手的描绘,从某种角度上看,似乎要比达?芬奇的《蒙娜·丽莎》的那双手画得还要情深意浓些。
当这幅肖像完成的第二年,伊莎贝拉·勃兰特就因病去世。对于画家来说,它是最后给他留下来的一张熟悉的面容。不妨说,画家在这幅画上浇注着画家对妻子16年的燕尔情谊。
《苏姗娜·芙尔曼肖像》
这幅肖像是用漂亮和生动的色彩笔触来描绘的,线条十分流畅。和他的主题性绘画一样,举凡人体形象,都画得骨质健壮,过于肉感,这是鲁本斯笔下的妇女形象的特点,也许这就是画家眼里的理想美的标准吧。在这里画家还刻画了形象的性格特征:她的眼神流露出一种乐观幸福的样子,构图严谨,色彩对比强烈;服饰显示了她的贵族身份,但不傲气;从这幅肖像上,观众可以感觉到这位画家所寄托的那种与禁欲主义完全绝缘的生活热情。
《海伦·芙尔曼和她的两个孩子》
画家着力描绘了海伦·芙尔曼及其儿女间的轻怜蜜爱。他采用奔放的细笔触,着重展现海伦的文静姿态与丰满的体形。宽松的衣裙绘以素色,美丽的帽上羽饰配以棕红色。颜色用得单纯,充分发挥色彩的素描意义,这里不作细部苛求,只注意整体和人物的情绪表现。在这段时间,鲁本斯不大关心社会世事,谢绝一切政治活动,一心投注在他心爱的人儿的形象描绘上。通过美丽多姿的女性体态(有时通过披在肩上的皮大衣的深暗色与肉体的粉红色对比),来寻求女性的肉体美。海伦·芙尔曼沉浸在遐想之中。两个儿子,一个伏在膝下,最小的儿子被抱在怀里。背景被淡化了,椅背上衬着一块红色丝绒,这是为了加强人物的空间感。琢磨入微的细致观察,为后来许多画家所仿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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