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利认赔撤诉,威马首战告捷

如题所述

2019年闹得沸沸扬扬的21亿天价诉讼,到最后,或许只需花500万就宣告剧终。当然,这是在公开层面。

春节前夕,吉利汽车旗下的一家附属公司,走完了从起诉到撤诉的整个流程。在支付了近70万元的案件受理费后,李书福与沈晖有关商业秘密的第一仗,就这么低调结束。

这场交锋,是谁低了头?接下来的另一场纠纷,是否也会变得虎头蛇尾?

吉利撤诉,支付近70万

1月中旬,中国裁判文书网发布了一则民事裁定书。这份名为《成都高原汽车工业有限公司与威马中德汽车科技成都有限公司、向建明侵害商业秘密纠纷一审民事裁定书》的文件中称:

原告成都高原汽车工业有限公司与被告威马中德汽车科技成都有限公司、向建明、钟幸原、寇芯晨、威马汽车科技集团有限公司、威马智慧出行科技(上海)有限公司侵害商业秘密纠纷一案,四川省高级人民法院于2018年10月12日立案。原告成都高原汽车工业有限公司于2019年12月25日向法院提出撤诉申请。

四川省高级人民法院做出的裁定结果为:准许成都高原汽车工业有限公司撤诉;案件受理费1391800元,减半收取695900元,由成都高原汽车工业有限公司负担。

尽管这份裁定书并未提及“吉利”二字,原告成都高原汽车工业有限公司(简称成都高原),却是不折不扣的“吉利系”。

资料显示,成都高原的股东为浙江吉润汽车有限公司和上海华普国润汽车有限公司,尽管这两家公司的股权相对复杂,且涉及一家名为Centurion industries Limited的境外公司,但吉利汽车2007年发布的一则公告显示,这家境外公司实际上是吉利汽车控股有限公司的全资附属公司。换言之,吉利汽车持有成都高原的全部股权。

作为吉利汽车的全资附属公司,成都高原先对3家“威马系”企业和3名自然人发起事涉商业秘密的侵权诉讼,再以支付695900元的代价撤诉,显然不符合常理。

事实上,成都高原支付的诉讼成本,还要再加上15元。

2018年,成都高原就以劳动者争议纠纷为由,对向建明、钟幸原和寇芯晨提起诉讼,并于2019年1月11日当天同时撤诉,支付了每个自然人5元的案件受理费。

低头的,到底是谁?

作为两次出现在裁定书上的自然人——向建明、钟幸原和寇芯晨,都不是普通的基层员工。在领英上,向建明的最新职务为威马汽车新能源总监;知乎上,寇芯晨的个人简介为汽车电子设计师;钟幸原,则有着更明确的职位描述——成都威马汽车研究院威马汽车ADAS高级经理。

早在2016年10月,向建明、钟幸原和寇芯晨就以发明人的身份,出现在威马汽车的专利信息中,迄今为止,以上三人的专利信息多达数十起。

此外,成都高原也曾以侵害商业秘密为由,向张雪魁发起诉讼。张雪魁在威马汽车诸多的专利信息中,也是发明人身份。

从吉利汽车汲取人才,实现更高效的技术研发,威马汽车的发展思路并不仅限于以上几人。

2015年,在威马汽车成立当年,董事长兼CEO沈晖就设立了威马汽车成都研究院。2018年9月,威马汽车将成都研究院升级为全球研发总部,计划投资55亿元,建成五大研究院及十大试验所。

在成都研究院成立之初,吉利汽车就已经是威马汽车的“人才摇篮”。原成都高原副总经理周一平,出任威马汽车成都研究院院长;副院长罗嗣周,在早年间,更与吉利集团董事长李书福,出现在同一份专利的发明人列表中。

鉴于沈晖在吉利汽车的工作履历(原吉利控股集团副总裁、沃尔沃汽车全球高级副总裁兼中国区董事长),威马汽车在研发领域受益于吉利汽车的“人才输送”,这并不难理解。不符合常理的是,成都高原在向威马汽车提起诉讼后,又耗资撤诉的行为。

在四川省高级人民法院做出的裁定结果中,撤诉的原告方——成都高原需承担案件受理费1391800元,减半收取695900元。参照国家对案件受理费的计量标准,按0.05%估算,成都高原的诉讼金额高达2.7826亿元。

成都高原撤诉的真正原因,外界虽不知晓,也只有两种可能——李书福和沈晖,总有一方选择低头。或,成都高原自觉理亏,因无法提供完整证据链而含恨撤诉;抑或,成都高原与威马汽车达成庭外和解,在获得相应赔偿后,成都高原撤诉。

21亿元,能否大事化小

有不愿具名的业内人士称,在吉利汽车和威马汽车的这场较量中,李书福低头的可能性极低。其一,威马汽车多位研发高管和技术人员出自吉利汽车是不争的事实;其二,在威马汽车寻求D轮融资的紧要关头,沈晖需将任何不可控风险降至最低。诉讼一旦演变成耗时极长的拉锯战,威马汽车的D轮融资极可能生变。

按照这一观点,吉利汽车于2019年8月底提起的另一起诉讼,可能也将大事化小。

8月30日,浙江吉利控股集团、吉利汽车研究院以侵害商业秘密的名义向国家高院提起诉讼,被告方为威马汽车旗下的4家子公司(威马汽车科技集团、威马智慧出行科技、威马汽车制造温州公司、威马新能源汽车销售公司),索赔金额高达21亿元。

有媒体报道称,沈晖曾在内部信中表示“不惧旧势力的挑战”,但面对21亿元的天价诉讼,亟需融资的威马汽车很难信心满满。

无论是否败诉,或诉讼进入漫长的僵持阶段,都将对威马汽车的现金流造成负面影响。与吉利汽车达成庭外和解,几乎是威马汽车眼下摆脱诉讼泥沼的唯一方案。

即便如此,由于诉讼金额高达21亿元,一旦撤诉,吉利汽车需承担的案件受理费将超过1000万元(减半收取为500万元),这笔费用势必要转嫁给威马汽车。再加上庭外和解对吉利汽车的赔偿,威马汽车的现金流将备受考验。

此外,据车壹条引述相关消息称,在吉利汽车递交的起诉书中,状告主体除了威马汽车旗下4家法人主体公司之外,还有包括沈晖、威马汽车联合创始人侯海靖(原吉利集团副总裁、吉利成都基地总经理)在内的100多名自然人,其中大多为吉利汽车前员工。

在友商心无旁骛奋力奔跑之际,悬而未决的21亿诉讼,是威马汽车的隐形脚铐。脚铐的钥匙,则牢牢地攥在李书福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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