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思修问题,从人生理想和社会理想两个角度比较犬儒学派和庄子学派(追加悬赏)

如题所述

在社会理想这个方面,最具代表的是庄子向往的至德之世。至德之世中,世人与天地万物和谐共存,融为一体,同于禽兽居,族与万物齐,从安居乐业,满足自得,人们“甘其食,美其服,乐其俗,安其居”,虽有邻国但“鸡狗之音相闻,民至老死而不相往来。”这显然是发扬了老子的“小国寡民”的思想。从自然而为,不争贤愚,不论离下行而无迹,事而无传。“端正不知以为义,相爱不知以为仁,实而不知以为忠,忠而不知以为信,蠢动而相使,不以为赐。”一种恬淡的态度,这样的社会只能属于无阶级、无压迫的原始部落社会,其生活只能是自然而然的自由生活。
犬儒中的欧第根尼提出了“共和国”的理想社会,犬儒派的第三号代表人物克拉底也提出了自己的乌托邦思想。相比于第欧根尼德“共和国”,他的乌托邦色彩更浓厚,在第欧根尼、拉尔修的《克拉底传》中这样写道:“酒墨色的雾海中有一座叫做pero的城,它风光秀丽,出产丰富,没有贫穷,但也没有任何有价值的财物,没有一个愚人,寄生虫,贪吃者和性欲的奴隶。驾船驶入这个城市之中,这里出产香芋、大蒜、无花果和面包,人们不会为此相互拼杀,也不会为金钱或荣誉而大动干戈。
Pero岛与至德之世相比,二者的相似之处在于,都是有返归自然的倾向,人与自然融为一体,其次,在他们这样的理想社会中人们之间没有贪欲、争斗,社会成员和平相处,知足常乐。这是一种世外桃源,与现实的世俗社会相隔绝,这是相对于世俗社会的快乐土,是一个虚幻的梦境。

庄子的人生哲学是自由的哲学,逍遥的哲学,他主张顺从自然顺从人的本性而生活,反对违反人的天性的人为,主张“反其真”返回人的自然本性,返回人的自由与逍遥的本真状态。他主张“无待”与“无已”。
《逍遥游》中的大鹏南飞和列子御风两则寓言。大鹏“背若太山,翼若垂天之云,转扶摇羊角而上者九万里。绝云气,负青天。然后图南,居于南冥也。”列子“御风而行,泠然善也,旬有五日而后返。”大鹏和列子可以说是很自由了,但“就有所待”,都待于风,这还不是真正的自由,绝对的自由。真正的自由是若夫垂天地之正而御六气之辩,以游无穷者,彼且恶乎待哉!能够顺着自然本性,不受时间和空间的限制,自由逍遥的翱游。要达到自由就要“无待”,即无所依赖,超越世俗道德的束缚,不为世俗的毁誉所动,心中自有区分荣辱的标准,我行我素,这才是自由,逍遥的道德境界。
在庄子看来,要真正达到“无待”的境界,最根本的办法是“无已”。人们必须从思想上解决自我束缚,从精神上超越一切自然和社会的限制。《逍遥游》中说:“至人无已,神人无功,圣人无名”。所谓“无已”即“无我”,从精神上泯灭物我的对立,忘记了自我,取消了自己的主体意识,“能于天地乾坤中往来,而不傲倪千万物。”这种“相忘”的境界既是庄子人生哲学的最高追求。
无独有偶,犬儒在个人生活方面谋求回归自然,与自然环境融为一体。要做到自然处世,比自然生存要困难得多。犬儒们在处理与现实世界的关系时,采取自然而为的态度,他们追求的目标是精神上的自由、自足、无惑。
犬儒甘愿清苦一生,目的就是摆脱物欲的干扰,社会规范的束缚,求得精神上的独立自由。正由于此,才有言行上的放任无拘。犬儒第欧根尼所到之处,无不自由地发表尖刻的批评:所遇之人,无人能逃脱他无情的嘲弄和讽刺。克拉底展现对自由渴望时说:“不因欲望的压力而弯腰,不被奴役的铁链所压倒。我们只赞美一件事,那就是不朽的自由,我们的女神。”
自足既理性指导下的自我满足,独立无待,他们满足于物质的匮乏,精神的富有,我行我素,独来独往,自己决定自己的行动而不受外界的干扰。面对尘世的诱惑,面对生活得困苦,个人的心灵永远保持宁静淡泊。名誉、权力、地位、财富、美色,一切世人孜孜以求的东西在他们看来都是过眼云烟,只有那些蔑视贪欲,不怕艰苦,荣辱不惊,视死如归的人才有可能适应环境,自足快乐。
心灵的“无惑”是自足的前提。“无惑”是想对于“惑”而言,犬儒们认为世人皆是有惑之人,他们的目的就是把人从惑海中拯救出来,达到无惑的境界。在犬儒们看来,世人处于自负、愚蠢、贪婪、名利熏心、头脑发昏发热的状态,自以为昭昭,实则昏昏,陷污泥不能自拔,而且执迷不悟,越陷越深的“惑”的状态。达到“无惑”是犬儒派最高的思想境界。此时心灵的天空清澈无比,个人的行为完全由理性指挥,独立自由之人格,自足宁静之心志,直言不讳,无羞无耻之行为,艰苦忍耐之美德,爱人如已精神都会随之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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