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雷家书中第十封信的主要内容

如题所述

傅雷家书 记得我从十三岁到十五岁,念过三年法文;老师教的方法既有问题,我也念得很不用功,成绩很糟(十分之九已忘了)。从十六岁到二十岁在大同改念英文,也没念好,只是比法文成绩好一些。二十岁出国时,对法文的知识只会比你的现在的俄文程度差。到了法国,半年之间,请私人教师与房东太太双管齐下补习法文,教师管读本与文法,房东太太管会话与发音,整天的改正,不用上课方式,而是随时在谈话中纠正。半年以后,我在法国的知识分子家庭中过生活,已经一切无问题。十个月以后开始能听几门不太难的功课。可见国外学语文,以随时随地应用的关系,比国内的进度不啻一与五六倍之比。这一点你在莫斯科遇到李德伦时也听他谈过。我特意跟你提,为的是要你别把俄文学习弄成“突击式”。一个半月之间念完文法,这是强记,决不能消化,而且过了一晌大半会忘了的。我认为目前主要是抓住俄文的要点,学得慢一些,但所学的必须牢记,这样才能基础扎实。贪多务得是没用的,反而影响钢琴业务,甚至使你身心困顿,一空下来即昏昏欲睡。——这问题希望你自己细细想一想,想通了,就得下决心更改方法,与俄文老师细细商量。一切学问没有速成的,尤其是语言。倘若你目前停止上新课,把已学的从头温一遍,我敢断言你会发觉有许多已经完全忘了。
你出国去所遭遇的最大困难,大概和我二十六年前的情形差不多,就是对所在国的语言程度太浅。过去我再三再四强调你在京赶学理论,便是为了这个缘故。倘若你对理论有了一个基本概念,那末日后在国外念的时候,不至于语言的困难加上乐理的困难,使你对乐理格外觉得难学。换句话说:理论上先略有门径之后,在国外念起来可以比较方便些。可是你自始至终没有和我提过在京学习理论的情形,连是否已开始亦未提过。我只知道你初到时国罗君患病而搁置,以后如何,虽经我屡次在信中问你,你也没复过一个字。——现在我再和你说一遍:我的意思最好把俄文学习的时间分出一部分,移作学习乐理之用。
提早出国,我很赞成。你以前觉得俄文程度太差,应多多准备后再走。其实像你这样学俄文,即使用最大的努力,再学一年也未必能说准备充分,——除非你在北京不与中国人来往,而整天生活在俄国人堆里。
自己责备自己而没有行动表现,我是最不赞成的。这是做人的基本作风,不仅对某人某事而已,我以前常和你说的,只有事实才能证明你的心意,只有行动才能表明你的心迹。待朋友不能如此马虎。生性并非“薄情”的人在行动上做得跟“薄情”一样,是最冤枉的 字数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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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9-04-01
:傅雷家书,写于一九五四年一月十八日至一九六六年八月十二日,加上九月二日夜遗书,计十二年七个月零六天,估计有三百五十五封,现存三百零八封。今从中遴选四十七封,其中毛笔书写二十七封,钢笔二十封。另附家父于一九六。年为傅聪编译的宝日乐笔记》手稿十六页,以及家母于一九六五年为香港挚友成家和女士副录的傅聪同年五月十八日致父母长信抄本,上有家父批注。所有信函,纸张各式均有,尺寸大小不一。信纸大多很薄,是为便于邮寄。其手翰有可注意者,在一九五四年,毛笔仅十封,占当年三十九封家信的四分之一。一九五四至一九五八年函,全用钢笔,这个时期由于与外界接触较多,且常着文,视力也较正常,故所写都是蝇头小字。一九五九至一九六六年现存的一百六十七封信中,毛笔占八十六封,几近一半;那个时期由于被错划为右派,内心异常郁闷,挚友周煦良迭送碑帖,劝他练字养心摆脱苦闷,不意中开始了他对中国书法的源流变迁的认真研究,既习练书法又陶冶性情,故非独写信,译稿亦率用毛笔誊写。观其墨迹,正是字如其人,早期钢笔字,秀长潇洒,颇有灵气;所写毛笔字,笔随意转,书翰兼佳。六十年代尝习晋楷,字体稳重古拙,光芒内叙。不同时期的书法,可见出他不同时期的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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