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婚前婚后的差距,婆媳大战的苦恼,我该怎么办?

如题所述

1

"自结婚以来,吴静就有个打算,离婚。可二十年过去,她和梁斌还是在一个锅里吃饭。

离婚协议书躺在电脑E盘,三年前就写好了。

多少次,它想跳出来,都被吴静压回去了。

等等,再等等,儿子马上高考了,考完就离。"

自结婚以来,吴静就有个打算,离婚。可二十年过去,她和梁斌还是在一个锅里吃饭。

周末,上高三的儿子梁雨去上课外班,不回来吃中饭。梁斌窝在他床上看手机。吴静刚健身完回来,不想做饭,叫了外卖等梁斌。梁斌接了饭盒,端详了一下房间,脸就冷了。

下午梁雨快回来时,她拿出一盒酸奶晾着。快高考了,梁雨肠胃不太好,不能吃太冷的。

梁斌踢踏着拖鞋走过来,一口气喝完了酸奶。

“留给儿子的,你怎么喝了!”吴静有些着急,儿子到家门口了,来不及再晾一盒了。

“你什么意思!连盒酸奶我都不能喝了!”梁斌大着嗓门朝她吼。

好了,惯常的找茬模式出来了。她后悔不该着急说那么一句。低着头,她不应他。

“这个家你还管不管!整天就是健那鬼屁身,以为你还年轻啊!”他终于说出憋了好长时间的话。

吴静也冷了脸,回自己房间,缓着气。儿子按门铃时,两人同时走出房间,争着跟儿子热络。

梁雨少年老成,嗯啊两声,算是打了招呼。他放下书包,从里面掏出凝着水珠的可乐,吭哧吭哧灌下半瓶,回房间打开书本,不再说话。两人默然。

夜半,吴静辗转无眠。关了空调,还是觉得冷。离婚协议书躺在电脑E盘,三年前就写好了,多少次,它想跳出来,都被吴静压回去了。

等等,再等等,儿子马上高考了,考完就离。

吴静是地质勘测队大院里长大的孩子。父亲常年在外,基本等于没有;母亲家世良好,不曾想嫁给一个无根无底的小子,一辈子都觉得吃亏,对几个子女便也疏离得很。

缺乏关爱的吴静,与大院里同命运的孩子同进同出,结下了过命的交情。虽然与他们称兄道妹,但挡不住高中时情窦初开,吴静与其中一个男孩李智慧开始了爱情探索。

没有大人在家的夜晚,他们尽情挖掘着彼此的身体。虽然总在最后关头停止了疯狂,却不妨碍吴静生出天荒地老的念头。

吴静没有意识到的是,他们光顾着消解荷尔蒙引起的冲动,关于未来,彼此一句承诺都没有。大大咧咧又生性敏感的她,认为一切都会水到渠成。

吴静认为天经地义的事情,在进入大学后全变了样。吴静是学霸,进入了心仪的大学,李智慧落榜,开始混迹江湖。异地的两人,因为从没有承诺什么,逐渐疏远。

大二时,李智慧写信来,说想起高中时的事情,恍若隔世。字里行间是把两人的事当成往事来看待了。

煎熬又骄傲的吴静,故作轻松地配合着他的意思。嘻嘻哈哈地说:“那都什么呀,谁还记得那么小的事儿啊!”

女孩儿的羞愧与矜持让她摆出不在意,不挽留的姿态,放走了少年时想当然的枕边人。在没人时,却流着长长的泪。

大二寒假,听死党们说,李智慧有了化浓妆的女朋友,吴静的心裂成一片一片。“不过也不确定,那小子,认死理。”死党们又补充,他们发现吴静神色不对。

也是在那个寒假,李智慧的父母工作调迁,要去别的省份安家。李智慧来吴静家告别,吴静父母说着客套话,吴静也夸张地说着言不由衷的送别话语,李智慧眼里的光闪了闪,终究没说什么,匆匆走了。

搬家车要走的那天,下起了大雪。吴静夹在送行的人群里,被雪刺红了双眼。车开出百来米,心像被针扎了一样。没有电话,没有具体的新地址,如果他不主动联系,这个人就等于消失了。

她绝望地想着,随后匆忙抛下一句:“我出去一下!”跨上单车追了出去。

大雪飘扬,视线里尽是扯不清的棉絮。单车在雪地里笨拙地前进,卡车轰隆隆在眼前,吴静却怎么也追不上。

最终,它消失在白絮里,没了痕迹。

这段心事,自此被埋在时间里,看似水过无痕,实则无休无止。

大学快毕业时,吴静与室友兼死党去赴约——死党男朋友的约。那天他们要分手,死党让她作伴,否则怕尴尬。

2

那是第一次见梁斌。瘦高,眼神温暖,是一位建筑监理工程师,是甲方乙方都要讨好的对象。言谈中有志得意满的踌躇。

他与吴静死党爱情用尽,准备好聚好散,她夹在中间,竟也相谈甚欢。

此后,梁斌开始与她单线联系,毕业时,他俩敲定了关系,吴静留在C城。

梁斌记得她每一个重要日子,包括大姨妈日,把她当成公主来宠。她突然觉得温暖至极,那是父母没给到的温暖,也是李智慧从她身心抽离后的,她极度需要的温暖。

那时候已没有毕业分配一说,梁斌通过关系,让她进了一所中专教书,在编的。不知怎的,似乎每个老师都知道她是领导关系户,调侃中有揶揄,艳羡中有鄙夷。吴静的人际圈子透着虚假。

在出租屋里安定下来后,不容思考,梁斌把结婚提上日程。梁斌带吴静回老家,他妈妈看了她后,说她面相不善,会伤了她儿子,坚决制止结婚。梁斌与家里闹翻,回城后第二天就带着她去拿了证。

一纸婚书摆在眼前,吴静有些恍惚,继而苦笑了。与之结婚的那个人,仅仅给了她一点温暖,就笃定她会跟定自己。她想生气,可没来由地,她生不来气。

捡死党剩下的也好,家庭反对也好,没有婚礼也好,她都觉得无所谓,空心人似的。

她心里明白,如果没有李智慧那一出,她断不会如此草率。隐隐的后悔跳出来,很快又被报复般的快意按下去。

这么多年,李智慧总在她的梦里。她一直做着同一个梦,梦见她在雪地里追他,前面有他长长的脚印,有时看到他模糊的身影,可总是没能追上。

梦醒后,一开始是痛,后来是悔,再后来是恨了。

她是等过他的,直到毕业。即使听到他有绯闻女友之后,她依然孑然一身。第一次见梁斌那天,正是她得知李智慧结婚消息的那天。她忙不迭地逃避着心痛和悔恨。后来,她就恨上了,既恨自己也恨他。

她生了个固执的念头:一定要当面问问他,当年到底怎么想的,为什么不是她?

有了这点执念,其他的都入不了心。梁斌的温暖也消不了半分执念。然而,她又是贪念梁斌那份关爱的。故而,对梁斌的愧疚实打实地压着她。

她唯有加倍对他好,细心打点好家里的一切,让他没有后顾之忧。其中还包括修复与婆家的关系,虽然最终并不完美。

梁斌更有拼头了,各个工地轮轴转。回家来有热饭热菜,出门时有叮咛目送,是他理想中婚姻生活的样子。

在梁斌最忙乱时,吴静怀孕了。没有预期的欣喜,甚至有些无奈——她终究放不下那段心结,没认真想过与梁斌天长地久。

梁斌忙得天昏地暗,知道消息后,竟也期期艾艾,说再过两年,有了自己的房子后,放开了生,生一打,组球队。

吴静松了口气,抽了个周末,拿掉了那团血肉。

吴静喜静,好读书,气质好,与周边一众与麻将为伍的女人很是不同。梁斌会带她出去应酬,在酒桌上其他包工头、工程师庸常老婆的映照下,吴静尤其出众。梁斌醉眼朦胧里,把她当成珠宝来打量,满脸成就感。

这样的生活局面让吴静有了反思。她虽柔弱,但并不能适应梁斌的恩赐般的目光,他的优越感让她很有挫败感。

彼时中专生的不良学风也让她的教学甚是无聊,她萌生了考研的念头。再不能去找那个梦里的人,她总能让自己有所改变吧!

考研很辛苦,所幸一次就考上了。一开学,好家伙,她竟然又怀孕了。此时属于他们的房子已在装修,梁斌极力要她留下孩子,放弃读研。

吴静心里有气,凭什么要不要孩子都是由他说了算,由房子说了算!思忖再三,她还是顾及了梁斌的要求。毕竟,李智慧那个人已绝无可能回头,与谁过都是过,不如借着梁斌给的这点温暖,把三口之家的格局打开吧!吴静决定边怀孩子边读研。

边读书边生孩子、带孩子,那些辛苦心酸虽然都成过往,但对梁斌的凉意却是从那时扎下根的。

3

吴静要上课修学分,只能租房在学校附近住。梁斌十指不沾阳春水,两人又异地,只好把婆婆请过来带孩子。婆婆对她的芥蒂并没完全消除,但看在大胖孙子的份上,还是勉为其难地来了。

日日相处中,婆媳分歧一点一点出来,往往三言两语就酿成火灾。梁斌周末过来扑火,对她说得最多的一句是:“你忍一忍,她本来就对你有成见,你眼色好一点,别再让她加深成见了。”

“她有成见,我有错吗?”吴静气得发抖。

“她老思想,你不会好好做,扭转她的想法呀!她是我妈,这一点永远都没法改变!”梁斌被两边拉扯,恨不能插翅膀飞走。

吴静不善分辩,只闭了眼睛,流着委屈的泪。婚前再怎么被宠上天,婚后都要落地,被砸得四分五裂。遇上血亲,再亲的老婆都变成外人。吴静算是看清了。

看清又能怎么样呢?儿子白白胖胖喜煞人,满一岁时,喊一声“妈妈”,又追着梁斌喊一声“爸爸”,她压下了所有的想法。自己从小缺失父爱,不能让儿子再缺失。

打一结婚就存下的离婚念头,就这样搁置了。

研究生毕业,就业的路子一下子宽广起来。通过导师推荐,她进了一线城市Z城一所本科大学,离C城上千公里。把家安在何处,成了两人争论的焦点。

吴静力陈事实:一线城市工资高,福利好,重点是儿子受教育资源更优越。梁斌感觉到要连根拔起,去到陌生地方开天辟地,有些怵,也有些抵触——毕竟有随迁老婆的嫌疑。当然,如果反过来,吴静跟着他转战外地,便丝毫都不用商量和纠结了。

最后的结果是,梁斌看在儿子受更好教育这一点上,妥协了。

去到Z城半年,她遇到了李智慧。

那么多年,他像滴入沙漠的水,一丝痕迹都没留下。同学q群建立,陆续有同学加入,却一直不见他的身影。她虽然心存质问他的执念,却固执地守着那点骄傲,不主动询问他的消息。

通讯时代关于他的消息还是不请自来,有同学在群里公布了他的qq,说他现在是Z城市政府宣传委的人,工作很忙,无暇闲聊。“Z城”“qq名‘智慧人生’”,她的心颤了颤。

还是没忍住,她以陌生人的身份加了他,头像用了一张雪地里一行脚印的照片,盘踞在他的q友名单里观察他的一举一动。可惜他很少更新动态。但每天看着他亮了又熄,熄了又亮的头像,仍然有莫大的安慰。

快放暑假的一个燥热的中午,李智慧跟她说话了。

“吴静,好久不见!快放假了吧?”他的开场白。原来他是知道她的动向的,吴静泫然泪下。

“嗯。”打不出更多的字,这一个字藏着多年的委屈。吴静撑着的矜持悄悄瓦解。

“我们见个面吧,就今天,可好?”

“好。”她丝毫没犹豫。

尽管隔了多年,他们还是一眼认出彼此。在公园门口,他张开手,她红着眼,抱在了一起,如同多年前的那些拥抱。

如果没有这个拥抱,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原来绷紧如斯,在与梁斌的婚姻里,她似乎从没如此柔情过。这个拥抱,带着肌肉的记忆,把中间的那些怨与恨统统消除。

她在他怀里哭得稀里哗啦,他为她擦拭着眼泪,等待她的平静。

“为什么不是我?”她抽噎着问。她明白,一旦清醒,这样的话再也问不出口。

“我没考上,我和你是不同阶层的人了。我自卑,直到现在都是。后来就不由我掌控了,结婚的年纪到了。”

“再多说点。”她深埋着头。

“没有了,生活与爱情分道而走,我妥协于生活了。孩子大了,更不能去打扰你了。”

她继续哭,有些东西确认了,她在他的爱情里,而不是随意丢弃了。

“搬家那天,我看到你骑着自行车在后面追,没有停下来给你一个告别,是我这些年最大的隐痛。”

她想起漫天扯着的白棉絮,又开始流泪。

“我知道你在关注我,我从不加陌生人的,看到头像,我就知道是你了。我经常梦见我寻着雪地里的脚印去找你,总是找不着你。”

4

“我也是。”她把相同的梦境说与他听。

两人哀叹着,半晌没能说话。

“可我们又能怎样呢?”公园路径上有人跑步,他们一点点冷却下来。他一双儿女,妻子贤惠,最稳固的关系不过如此。她儿子身心安宁,还不明白家庭残缺的残忍。

近十点,他揽过她,唇点在她额头上,“回去吧!一直想认真和你道个别,今天如愿了。”

她的执念化作眼泪,流淌而去。确定地爱过,认真地别过,就是爱情最好的样子了。那么多年的遗憾终归抚平了,吴静如释重负。

原来她要的,不过是爱情的善始善终。

这段插曲让吴静彻底平复下来,新的生活缓缓铺开。唯一残留的,是对梁斌的愧疚。毕竟,这段插曲也让她明白,爱就是爱了,不爱,怎么样都是不爱。她对梁斌,更多的是责任与道义,爱的感觉,她强迫不来。

有了孩子的婚姻,爱情已是奢谈。离婚,她已经不去想了。

吴静在新学校新环境里开始崭露头角。没有梁斌关照的人际关系更纯粹,她开始有了自己的圈子和奋斗目标。

三年后,她已是学校系部的教学主任,课题滚滚而来。她抓住每一个机会,有计划地晋升她的职称,生活有了前所未有的激情。

梁斌却向反走了。大城市没有他的人脉,他的思维还是停留在“一切靠关系打通”,实际的业务能力并没有去精进。如此,他的职场之路越走越狭窄,很多时候,他成了闲在家里的那个人。

别看是在高校,应酬一样很多,今天另一所学校来参观学习,明天又去他人学校调研。吴静需要时不时地作陪,有时免不了喝酒,喝得兴起,喝醉了的事也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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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22-04-02
这个时候应该互相尊重,尽量不要发生正面冲突,千万不要在一个家里面生活,不要在同一个家里面待太长时间,说话的时候尽量不要伤害对方,也不要在婆婆面前说丈夫的坏话。
第2个回答  2022-04-02
我觉得如果遇到这样的情况的话,尽量减少见面,可以分开居住,减少见面的话必然会减少纷争,而且一定要为丈夫去考虑一些问题,不要斤斤计较,毕竟他是老人了。
第3个回答  2022-04-02
这个时候你需要站在中间调节两个人的矛盾,可以给两个人说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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