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逍遥游》,回答下面问题:1.蜩与学鸠笑鲲鹏,作者赞成还是反对呢?为什么?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2.作者对鲲鹏和“知效一官,行比一乡,德合一君,而征一国者”是不是肯定呢?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1.作者反对。大鹏、野马、尘埃,以及天地间的生物,都是靠大自然的气息“相吹”的。而蜩与学鸠同是属于“生物之以息相吹”之类。差别只在于“适莽苍者,三餐而反,腹犹果然;适百里者,宿春粮;适千里者,三月聚粮”罢了。事物的大小不一样,所适的远近不同,它们所凭借的条件(即所待)也是有区别的。所适越远,所要凭借的条件就越是充足,如将要“图南”的大鹏必须有“风斯在下矣”“背负青天,而莫之夭阏”的条件;而“决起而飞,抢榆枋”的蜩与学鸠所凭借的风(或其他条件)比起大鹏就小多了。但是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点,即都是有所待,因而都不逍遥。(意对即可) 2.都作了否定。否定后者好理解,关键是否定前者不好理解,因为“鲲鹏展翅”早巳作为积极的意象被人们广泛引用。但在本文中,作者在讲述这一寓言故事时,突出的不是鲲鹏本身,而是风力,“故九万里,则风斯在下矣,而后乃今培风;背负青天,而莫之夭阏者,而后乃今将图南”。对风力作用的突出,实际上就是对鲲鹏的否定。作者写了“笑”的双方,对“笑”的一方蜩与学鸠、斥安鸟、宋荣子都作了否定,对被“笑”的一方鲲鹏和“知效一官,行比一乡,德合一君,而征一国者”也都作了否定,并且对顺便提及的野马、尘埃、芥、大舟、朝菌、蟪蛄、冥灵、大椿、彭祖、列子等事物或者人物也都作了否定。这种全盘否定的态度,如果我们借用本文中的一个形象的词语,可以说是:笑!是的,本文也可以说是:庄子“笑”万物!(意对即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