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个回答 推荐于2017-09-16
种类繁多的小动物、色彩鲜艳的植物、太阳特大天空特高、花鸟自由自在的生存状态,都表达了作者对自由生命的向往和对活泼的生存方式的渴望。
其中,重点掌握景物描写的方法,如:颜色、形状、声音,以及比喻、拟人等修辞手法:
①蝴蝶有白蝴蝶、黄蝴蝶……好看的是大红蝴蝶,满身带着金粉。(颜色)
②蜻蜓是金的,蚂蚱是绿的,蜂子则嗡嗡地飞着,满身绒毛,落到一朵花上,胖圆圆的就和一个小毛球似的不动了。(颜色、比喻)
③花园里边明晃晃的,红的红,绿的绿,鲜艳漂亮。(颜色)
④这榆树在园子的西北角上,来了风,这榆树先啸(声音),来了雨,大榆树先就冒烟了(形态)。太阳一出来,大榆树的叶子就发光了(亮度),它们闪烁得和沙滩上的蚌壳一样了(比喻)。——多角度的观察,体现了作者对自然世界的好奇与喜爱
⑤只是天空蓝悠悠的,又高又远。(颜色)——澄静的色彩烘托了孩子内心童话般空灵的美好世界
⑥花开了,就像花睡醒了似的。鸟飞了,就像鸟上天了似的。虫子叫了,就像虫子在说话似的。(拟人)——生机勃勃、情趣盎然的世界,激发了作者对自由的向往与热爱
⑦可是白云一来了的时候,那大团的白云,好像洒了花的白银似的。(比喻)——云的白、亮、净,给孩子无穷的想象和活力
有声有色的大花园,是孩子眼中真正的乐园,提供了祖孙活动的生活环境。本回答被提问者采纳
第2个回答 2009-09-02
在萧红的文学语言中,直率和自然这两种特性是水乳交融、浑然一体的。且看《呼兰河传》第三章第一节中一段写景文字:
花开了,就像花睡醒了似的。鸟飞了,就象鸟上天了似的。一切都活了。都有无限的本领,要做什么,就做什么。要怎么样,就怎么样。都是自由的。倭瓜愿意爬上架就爬上架,愿意爬上房就爬上房。黄瓜愿意开一个谎花,就开一个谎花,愿意结一个黄瓜就结一个黄瓜。若都不愿意,就是一个黄瓜也不结,一朵花也不开,也没有人问它。玉米愿意长多高就长多高,它愿意长上天去,也没有人管。蝴蝶随意的飞,一会从墙头上飞来一对黄蝴蝶,一会从墙头上飞走了一个白蝴蝶。它们是从谁家来的,又飞到谁家去?太阳也不知道这个。
这段文字完全以儿童的眼光来描写自然景物,借用了儿童语言的简短朴素的形式特点,率意而言,显得真诚坦率。这种语言没有着意雕琢的痕迹,它宛如白云出岫,风行水上,一派自然。
萧红的小说语言的新鲜、生疏不但表现为直率、自然,而且那种超常规的文句蕴含着一种稚拙浑朴的美,一种独特而醇厚的情调。赵园《小说十家》中说萧红的文字是“用最简单以至稚拙的方式组织起来、因而显得不规范”。你有时觉得,她所使用的那种语言是经不起转述的:
呼兰河这小城里边,以前住着我的祖父,现在埋着我的祖父。
我生的时候,祖父已经六十多岁了,我长到四五岁,祖父就快七十了,我还没有长到二十岁,祖父就七八十岁了。祖父一过了八十,祖父就死了。
从前那后花园的主人,而今不见了。老主人死了,小主人逃荒去了。
那园里的蝴蝶,蚂蚱,蜻蜓,也许还是年年仍旧,也许现在完全荒凉了。
以上我所写的并没有什么幽美的故事,只因他们充满我幼年的记忆,忘却不了,难以忘却,就记在这里了。
这里,单调而重复使用的句型,复沓回荡的叙述方式,透出儿童的稚拙和朴实,娓娓道来,节奏徐缓,却又内蕴深藏,浑朴醇厚。作家絮絮叨叨地叙述祖父年龄与自己年龄的变化,流露出对祖父的熟稔、热爱。年龄的排列之间,省略了许多具体内容,表现出祖父一生的平常。“主人不见了”,“死了”,“逃荒去了”,稚拙平淡的语言和口气中蓄积着深厚的沧桑感、失落感。“忘却不了”,“难以忘却”。同义反复中流淌着对故园的脉脉深情。透过那些有意的复沓,作家正以弦外之音告诉我们人世间生生死死的“单调重复”以及难以言状的人生悲凉。萧红的这种语言表达方式形成了独特而鲜明的个人风格,它同一字千钧、惜墨如金的精粹风格,完全是两种不同的境界,但却同样具有审美价值和意义,因为,“在萧红这里,语言经由‘组织’不只产生了‘意义’,而且产生了超乎‘意义’之上的东西。”它拙而有味,情致在焉。
总之,萧红的小说语言清纯童稚,拙朴天成,纯而多韵,拙而能巧;于浑朴中带有隽逸的色彩,在清纯中内蕴醇厚的意韵,从而成为“萧红体”小说叙述风格的重要特征。
第3个回答 2009-09-03
作者以散文手法,疏疏落落地写出儿时难忘的记忆。画出一幅中国东北的一座小县城的二十世纪二十年代的风俗画,色彩单纯、朴素、美丽,却又萧瑟、苍凉。
主要特色是景物描写,在景物中寄寓作者的感情,这就是寓情于景、借景抒情的写法。也就是用景物交代背景、渲染气氛、刻画人物、显示主题的写作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