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南时报历下亭的文章

谁能给我济南时报历下亭的文章,不想卖报纸,谢谢了!

  恼人的促销

  ●左岸
  你走进星巴巴,想点个小杯的咖啡,服务员会告诉你,对不起,先生,我们只有中杯、大杯和特大杯。你不得不在心里骂上一句然后说,好吧,那就给我一个中杯的吧。不过我总怀疑如果你这样迁就他们,总有一天,他们会把那三个×杯改叫成大杯、特大杯和超级特大杯。
  你走进吉野家,要一个小份儿的牛肉饭,服务员会告诉你,对不起,先生,我们只有中份儿和大份儿。如果你问她,小份儿卖光了吗?还是从来就没有过小份儿?她会告诉你,从来没有过小份儿,一直都是这两种。接下来你可能很想问问,既然是这样,那我说的小份儿不就是你说的中份儿吗?为什么一定要逼我和你一样管那碗小份儿的饭叫中份儿?但一般说来,我们都被一种所谓教养的东西警告过不要难为服务员,所以你多半只是想想然后说,好吧,那就给我一个中份儿的吧。我想总有一天,他们会把一模一样的那两碗饭叫做大份儿饭和特大份儿饭。
  据说在1970年代,中国的散装酱油分为一级、二级、三级三个档次,后来改革开放了,三级酱油就消失了,还是那三种酱油,名字变成了高级、一级、二级。再后来,二级酱油也不见了,哥儿仨改了名叫特级、高级、一级。又过了一阵儿,一级也没了,只剩下超级、特级和高级。
  你走进必胜胜,想点一份芒果沙冰解渴,但你发现它在菜单上叫“香芒迷情”,如果你和我一样,多半会觉得不好意思开口点这种名字的东西,你刚想换个柚子沙冰,又发现它在菜单上叫“韩情柚惑”,你只好用手在菜单上指一下说,给我来个这个。这时候服务员肯定会大声对你说,先生,您点的是“韩情柚惑”对吗?虽然很可能边上没有人注意你,但你还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是啊,受了党和国家的教育那么多年,你怎么可以点名字这么靡靡的东西呢?
  这两年中餐馆也耐不住寂寞了,而且开窍晚的花样更多。比如你走进台湾茶餐厅,壮着胆子点一个名字也叫香芒迷情之类的东西,服务员还会不依不饶地说,这个香芒迷情沙冰分为两种,您是想要香芒迷情爽爽冰呢,还是香芒迷情碎碎冰呢?你只好蒙着脸羞愤地冲出去。然后你走进一家貌似老老实实的中餐馆,你本来想吃一盘凉拌莴笋片和一份干锅辣味儿鸡丁,结果在菜单上看到的是“片片枫叶情”和“小米椒爱上小公鸡”,更可怕的是你低着头用手指做贼似的点完了菜,服务员会大声地报一次菜名,“先生,我跟您确认一下,您点的是‘片片枫叶情’、‘小米椒爱上小公鸡’”……
  唠叨了半天,我就是纳闷商家的这种促销方式真的有实际效果吗?有可信的统计数据证明这有助于销售吗?我觉得对销售没有什么帮助,但商家自以为有帮助,有的还自以为有新意有格调。但正因为这些名字本身就没有什么文化内涵,商家还要把它们当作是新意和格调甚至品位来修饰,所以越发俗不可耐。
  假如我们去点餐,很可能会出现这种情况,因为你觉得名字太难为情了,所以只用手指指着菜单说“这个、这个还有这个……”如果碰到大嗓门的服务员确认一下菜名,就只好故作镇定。也有意外,就像我那天碰到的一个服务员,我说要两对烤翅一个吮指,她不仅当众大声确认了一遍全名,还窃笑着走开了。

  我妈叫我回家吃饭

  ●杨不离
  近段时间公司生意明显复苏,因为加班越来越频繁了。
  尤其周末,谁都不想加班。好在部门人多,主管又民主,总是耐心地一个个问谁愿意多挣钱。不小心给她问到,我匆忙间随口撒谎道:“呀,这个周末我妈叫我回家吃饭呢。”
  好脾气的主管听了终于忍不住数落:“怎么个个得了贾君鹏后遗症啊?”
  “啊,还有谁他妈妈叫他回家吃饭了?”我追着问,真的很想跟同事去蹭妈妈的饭吃啊,要知道我已经几年没有吃过远在乡下的妈妈亲手做的饭菜了。

  长庚叔

  ●刘文亮
  想不到回家看望病重的父亲,遇到长庚叔突然辞世。几天来,长庚叔的点点滴滴始终在我的耳边萦绕,挥之不去。
  长庚叔今年才50岁,是我几个堂叔中最小的一个。由于皮肤黑,个头矮,长庚叔30岁时还未娶上媳妇。家里便托人给他“买”了一个小媳妇,可惜她只跟长庚叔生活了两年,又被人贩子拐走,倒是给长庚叔留下了一个可怜的女儿。
  1980年代末的时候,我们老家流行起外出打工热,长庚叔也成了参与者,无奈由于自身条件的原因,他很快又回到家乡。我的四爷爷,也就是长庚叔的父亲,看到儿子外出挣钱无门,便在我们村子里盖了一间茶馆,主要由长庚叔负责经营。我当时十来岁的年纪,父母经常让我到长庚叔的茶馆里打水喝。不要钱了,提着走吧,小心别烫着,这是长庚叔经常对我说的话。于是,我便可以把省下来的钱买糖果和冰糕吃。那个时候,在我的心中,长庚叔就是最好的人。
  几年后,四爷爷和四奶奶相继去世,只留下长庚叔和他的女儿。再后来,农村生活条件得到改善,各家都用上了电器设备,长庚叔的茶馆不得不停业。
  正在家里的人商量如何帮助长庚叔时,长庚叔作出了一个让人吃惊的决定:带着女儿到五十公里外的钱庄当养老女婿。
  那年,我离家参军。回家探亲时听母亲说,长庚叔生活得不错,过去后又生了一对儿女,我听了为长庚叔高兴。
  不相信长庚叔会突然辞世,直到亲眼见到拉着长庚叔骨灰的车子,我才不得不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于是紧跟着车子加入到为长庚叔送行的队伍里。待车子停下,我看到,先下来的是个中年妇女,她右手边跟着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男孩的手里抱着长庚叔的骨灰盒,在她的身边还有两个泪眼模糊的女孩子。我想,那定是我不曾认识的婶婶、弟弟和妹妹……回到家才知,长庚叔是死于肺癌。
  我不知道当初长庚叔施舍给我茶水是不是有意为之,但我知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的道理。为长庚叔、为他人,总之我是要去做的。

  上帝赐我一个早点摊

  ●毛利
  我想摆个早点摊,在电话里跟 WANA提了提,他说:哇噻!了不得,你都要搞实业啦。老实说,这也是无奈之举,时光匆匆一晃两年,倒霉的我还是待业家中,实在不好意思告诉人家,我是做自由撰稿的,这真比杀了我还难受。我侄子有天跑到我家来玩,他说:听说你靠写作文赚钱啊?我姑姑还准备把她儿子交付给我,跟着我一起写作文,暑假好赚点零花钱。至于我奶奶,至今都认为我整天在家看电视啥也不干,倘若我有个早点摊,好歹她老人家可以宽慰几分。
  为什么要搞一个早点摊呢?因为好长一段时间,早起时分,我出去转了一圈,黯然回首,整条街都让人倒了胃口。小菜场门口有几家做早点的,尽是锅贴,煎包,蛋饼,油乎乎透着股不干净。隔壁卖包子的女人一手抓完钱,一手就捏起了包子。过两条街有个台湾小吃店,走进去仿佛吸了大半个屋子的油烟。这时候我就后悔,我起那么早干吗呢,睡到中午省了早饭多好。所以我必须得开一个能让人有冲动早起的早点摊。
  早点摊就摆在我家小区门口,那儿发廊林立盒饭店丛开,没人跟我抢生意。早点摊主营这么几种,最主要的是烧饼油条。这两年卖烧饼的人越来越少,搞得我一个“烧饼控”百爪挠心,方圆几百米之内,居然没人卖烧饼。我就做最简单的大炉子里烤的烧饼,甜的,一层芝麻脆皮下,融化的白糖和绵软的面饼相濡以沫。做油条最要紧的是油,你看肯什么基安心油条那德性,卖那么贵还是火腿肠大小那么一根,我天天倒上一桶金龙鱼,炸根油条就跟小孩胳膊那么粗,吃早点还能委屈自己?
  一三五卖煎饼果子,这种北方食物太能抓人心了,把面团涂开摊熟,卷上焦脆,滚上大酱,混搭上香菜。二四六卖糍饭团,每一个都用力卷得严严实实,包上油条榨菜火腿肉松咸蛋黄,吃起来满口都是满足。我在别处买过一次,一个男人随随便便把糯米和料裹了裹递给我,吃的时候撒了一路,一只不紧致的糍饭团,怎么好意思拿出手?剩下时间就卖卖豆浆小米粥赤豆圆子,再多做我也吃不消了。
  实际上我一样也不会做,作为一个实业家,我考虑好要请个眉清目秀的小姑娘,再请个力气颇大揉面起劲的小伙子,让他们每天穿上白白的工作服,眉开眼笑地在我的早点摊干活。当然,这是我有风险投资情况下的设想。
  目前,我大概只能自己干。我曾考虑过拉自己亲妈下水,我妈说她不干,起不来。也考虑过拉闲置“海带”王小姐下水,她有时差优势,不怕起不来,只怕睡不着。她也不干,她压根没吃早饭的习惯,根本不能理解我摆早点摊的热情。
  所以我现在就缺一个搭档能够跟我共创大业。最近我朝思暮想着这个早点摊,恨不得把全盘构想说给别人听,好让我能吃上正正经经的一顿早饭,不管是烧饼也好煎饼果子也好,我真的不能再饿下去了。
  当然啦,你看了不当真我也不怪你,曾经我有位质朴的小学同学听了我一个建议,去大学城开了个咖啡店,去年他打电话来要死要活要自杀的时候,我很自觉地没搭理他。
  话虽如此,一想到做实业这回事,每每我都大脑充血,不能自已地亢奋……

  顶起那张网

  ●高冬梅
  一次笔会上,几个文友为了一本书的署名次序吵得不可开交,甚至有人提出要分开出书,各自为政。有个文友很“不合时宜”地打断了他们的争吵,静静地讲述了一个小故事:
  有一个清澈透明、水面平静的湖,湖边长满了青草绿树,湖中有数不清的小鱼小虾,吸引了很多南来北往的小鸟。一群大雁也发现了这个栖息地,便在湖畔小栖,它们围成圈,快乐地在水边嬉戏、玩耍。突然,一张巨大的网向它们扑来,网很大,很沉,大雁们被困在网中央……文友讲到这里,故意卖了个关子:“这群大雁最终得以逃脱,你们谁能猜到它们是如何挣脱那张网的?”众人纷纷猜测,有的说,是头雁把网钻出一个洞,然后帮助其他的大雁逐个逃脱;有的说,大雁排成两行,高高地把网支撑起来,大雁们从网里逐个钻出来;还有的说,是猎人动了恻隐之心,主动收起了那张网……
  文友听了大家的猜测,摇了摇头,继续讲着他的故事:大雁们惊恐地扑打着翅膀,各自在网中挣扎,企图破网而出,结果却无济于事,还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头雁命令大家停止徒劳的挣扎,在网中排列成“人字形”,用相同的频率,一起奋力振动翅膀,渐渐地,它们飞了起来,它们顶起那张沉重的大网,越飞越高……
  听完大雁的故事,大家都被深深地震撼了:被网住的大雁们,从惊恐浮躁,到冷静平和,从各自挣扎,到团结一致,最后,共同背负着那张巨大的网,又重新飞上了蓝天。大雁尚且如此,人为什么却做不到呢?“各自为政,永远不能高飞,团结就是力量啊……”不知是谁发了句感慨。再看刚才还争执不休的几位,早已面带愧色,自然没有人再提起署名次序的事儿。
  后来,几个文友合著的那本书出版后,销量出奇的好,在书的封面上印有美国词典编纂家韦伯斯特说过的一句话:“人们在一起可以做出单独一个人所不能做出的事业;把所有人的智慧、双手、力量结合在一起,几乎是万能的。”

  微阅读来了

  ●闫肖锋
  谷歌会改变人脑结构吗?至少改变了知识学习与储存方式,网上图书馆让人脑解放,腾出空间来搞创意。搜索网站将新闻盘点方式即时化、最大化,胆敢将李宇春与国家领导人置于同一个人气排行榜。谷歌地球让我们像上帝一样俯视地球,人类从来没有这么渺小过,人类也从来没有这么伟大过。
  微阅读,一种借短消息、网文和短文体生存的阅读方式正在盛行。车上翻看手机报成为一种习惯,内中新闻每条不过百字,未到办公室前,我天下大事已然知晓。智能手机或将改变中国人的阅读习惯与品味,一个数码小东西将改变5亿多用户的阅读习惯。近年,Twitter网在美国盛行,不仅改变互联网生态,Twitter、Facebook所代表的关系互联网,也势将改变美国人的沟通方式、总统大选方式及人们的阅读方式。
  口袋书、手机报、Twitter,都代表微阅读。对此我们不能有过多微词,因为这是人类面对资讯爆炸的自然选择。据说当今一个小学生一天的阅读量,包括文字、影像、广告等,超过十五世纪一个成人一年的阅读量。
  微阅读是阅读领域的快餐。手机、电脑一开就意味着你与这个世界联通了,资讯会无孔不入,这些资讯大都更微、更诱人、更耸人,极力抓住你的眼球。图文结合的文章备受欢迎,图片可以是摄影、偷拍的,也可以是PS的。这意味着今后的写手,不光会敲字,还得会扒图,最好会用Photoshop。长文须经编辑裁剪以适合新阅读趣味,要加导语,摘引言,核心观点变字体或加黑,功能性贴士不可少,将长阅读切分成微阅读。这样,垃圾时间将成为阅读常态,坐车、等人、等电梯都是阅读场景,人类做到“我学习的时间不是牺牲了娱乐,而是填补了垃圾时间”。
  未来,人们会在方寸屏幕阅读纯文字小说吗?会阅读完一份深度报道吗?那将是大大的疑问。微阅读也好,浅阅读也罢,都将颠覆传统阅读方式。而书,将以更古典的仪态荣登艺术殿堂。就像书法成为某些人的品位标志一样,读书将成为文化缙绅的身份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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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09-0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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