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进酒》鉴赏至少800字

急用

将进酒》原是汉乐府短箫铙歌的曲调,题目意绎即“劝酒歌”,故古词有“将进酒,乘大白”云。作者这首“填之以申己意”(萧士赟《分类补注李太白诗》)的名篇,约作于天宝十一载(752),他当时与友人岑勋在嵩山另一好友元丹丘的颍阳山居为客,三人尝登高饮宴《酬岑勋见寻就元丹丘对酒相待以诗见招》:“不以千里遥,命驾来相招。中逢元丹丘,登岭宴碧霄。对酒忽思我,长啸临清飙。”)。人生快事莫若置酒会友,作者又正值“抱用世之才而不遇合”(萧士赟)之际,于是满腔不合时宜借酒兴诗情,来了一次淋漓尽致的发抒。
诗篇发端就是两组排比长句,如挟天风海雨向读者迎面扑来。“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颍阳去黄河不远,登高纵目,故借以起兴。黄河源远流长,落差极大,如从天而降,一泻千里,东走大海。如此壮浪景象,定非肉眼可以穷极,作者是想落天外,“自道所得”,语带夸张。上句写大河之来,势不可挡;下句写大河之去,势不可回。一涨一消,形成舒卷往复的咏叹味,是短促的单句(如“黄河落天走东海”)所没有的。紧接着,“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恰似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如果说前二句为空间范畴的夸张,这二句则是时间范畴的夸张。悲叹人生短促,而不直言自伤老大,却说“高堂明镜悲白发”,一种搔首顾影、徒呼奈何的情态宛如画出。将人生由青春至衰老的全过程说成“朝”“暮”间事,把本来短暂的说得更短暂,与前两句把本来壮浪的说得更壮浪,是“反向”的夸张。于是,开篇的这组排比长句既有比意——以河水一去不返喻人生易逝,又有反衬作用——以黄河的伟大永恒形出生命的渺小脆弱。这个开端可谓悲感已极,却不堕纤弱,可说是巨人式的感伤,具有惊心动魄的艺术力量,同时也是由长句排比开篇的气势感造成的。这种开篇的手法作者常用,他如“弃我去者,咋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宣城谢朓楼饯别校书叔云》),沈德潜说:“此种格调,太白从心化出”,可见其颇具创造性。此诗两作“君不见”的呼告(一般乐府诗只于篇首或篇末偶一用之),又使诗句感情色彩大大增强。诗有所谓大开大阖者,此可谓大开。
“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也;光阴者,百代之过客也”(《春夜宴从弟桃李园序》),悲感虽然不免,但悲观却非李白性分之所近。在他看来,只要“人生得意”便无所遗憾,当纵情欢乐。五六两句便是一个逆转,由“悲”而翻作“欢”“乐”。从此直到“杯莫停”,诗情渐趋狂放。“人生达命岂暇愁,且饮美酒登高楼”(《梁园吟》),行乐不可无酒,这就入题。但句中未直写杯中之物,而用“金樽”“对月”的形象语言出之,不特生动,更将饮酒诗意化了;未直写应该痛饮狂欢,而以“莫使”“空”的双重否定句式代替直陈,语气更为强调。“人生得意须尽欢”,这似乎是宣扬及时行乐的思想,然而只不过是现象而已。诗人“得意”过没有?“凤凰初下紫泥诏,谒帝称觞登御筵”(《玉壶吟》)——似乎得意过;然而那不过是一场幻影,“弹剑作歌奏苦声,曳裾王门不称情”——又似乎并没有得意,有的是失望与愤慨。但就此消沉么?否。诗人于是用乐观好强的口吻肯定人生,肯定自我:“天生我材必有用”,这是一个令人击节赞叹的句子。“有用”而“必”,一何自信!简直象是人的价值宣言,而这个人——“我”——是须大写的。于此,从貌似消极的现象中露出了深藏其内的一种怀才不遇而又渴望用世的积极的本质内容来。正是“长风破浪会有时”,为什么不为这样的未来痛饮高歌呢!破费又算得了什么——“千金散尽还复来!”这又是一个高度自信的惊人之句,能驱使金钱而不为金钱所使,真足令一切凡夫俗子们咋舌。诗如其人,想诗人“曩者游维扬,不逾一年,散金三十余万”(《上安州裴长史书》),是何等豪举。故此句深蕴在骨子里的豪情,绝非装腔作势者可得其万一。与此气派相当,作者描绘了一场盛筵,那决不是“菜要一碟乎,两碟乎?酒要一壶乎,两壶乎?”而是整头整头地“烹羊宰牛”,不喝上“三百杯”决不甘休。多痛快的筵宴,又是多么豪壮的诗句!
至此,狂放之情趋于高潮,诗的旋律加快。诗人那眼花耳热的醉态跃然纸上,恍然使人如闻其高声劝酒:“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几个短句忽然加入,不但使诗歌节奏富于变化,而且写来逼肖席上声口。既是生逢知己,又是酒逢对手,不但“忘形到尔汝”,诗人甚而忘却是在写诗,笔下之诗似乎还原为生活,他还要“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以下八句就是诗中之歌了。这着想奇之又奇,纯系神来之笔。
“钟鼓馔玉”意即富贵生活(富贵人家吃饭时鸣钟列鼎,食物精美如玉),可诗人以为“不足贵”,并放言“但愿长醉不复醒”。诗情至此,便分明由狂放转而为愤激。这里不仅是酒后吐狂言,而且是酒后吐真言了。以“我”天生有用之才,本当位至卿相,飞黄腾达,然而“大道如青天,我独不得出”(《行路难》)。说富贵“不足贵”,乃出于愤慨。以下“古来圣贤皆寂寞”二句亦属愤语。诗人曾喟叹“自言管葛竟谁许”,所以说古人“寂寞”,也表现出自己“寂寞”。因此才愿长醉不醒了。这里,诗人已是用古人酒杯,浇自己块垒了。说到“唯有饮者留其名”,便举出“陈王”曹植作代表。并化用其《名都篇》“归来宴平乐,美酒斗十千”之句。古来酒徒历历,何以偏举“陈王”?这与李白一向自命不凡分不开,他心目中树为榜样的是谢安之类高级人物,而这类人物中,“陈王”与酒联系较多。这样写便有气派,与前文极度自信的口吻一贯。再者,“陈王”曹植于丕、睿两朝备受猜忌,有志难展,亦激起诗人的同情。一提“古来圣贤”,二提“陈王”曹植,满纸不平之气。此诗开始似只涉人生感慨,而不染政治色彩,其实全篇饱含一种深广的忧愤和对自我的信念。诗情所以悲而不伤,悲而能壮,即根源于此。
刚露一点深衷,又回到说酒了,而且看起来酒兴更高。以下诗情再入狂放,而且愈来愈狂。“主人何为言少钱”,既照应“千金散尽”句,又故作跌宕,引出最后一番豪言壮语:即便千金散尽,也当不惜将出名贵宝物——“五花马”(毛色作五花纹的良马)、“千金裘”来换取美酒,图个一醉方休。这结尾之妙,不仅在于“呼儿”“与尔”,口气甚大;而且具有一种作者一时可能觉察不到的将宾作主的任诞情态。须知诗人不过是被友招饮的客人,此刻他却高踞一席,气使颐指,提议典裘当马,几令人不知谁是“主人”。浪漫色彩极浓。快人快语,非不拘形迹的豪迈知交断不能出此。诗情至此狂放至极,令人嗟叹咏歌,直欲“手之舞之,足之蹈之”。情犹未已,诗已告终,突然又迸出一句“与尔同销万古愁”,与开篇之“悲”关合,而“万古愁”的含义更其深沉。这“白云从空,随风变灭”的结尾,显见诗人奔涌跌宕的感情激流。通观全篇,真是大起大落,非如椽巨笔不办。
《将进酒》篇幅不算长,却五音繁会,气象不凡。它笔酣墨饱,情绪悲愤而作狂放,语言豪纵而又沉着。诗篇具有震动古今的气势与力量,这诚然与夸张手法不无关系,比如诗中屡用巨额数目字(“千金”、“三百杯”、“斗酒十千”、“千金裘”、“万古愁”等等)表现豪迈诗情,同时,又不给人空洞浮夸感,其根源就在于它那充实深厚的内在感情,那潜在酒话底下如波涛汹涌的郁怒情绪。此外,全篇大起大落,诗情忽翕忽张,由悲转乐、转狂放、转愤激、再转狂放、最后结穴于“万古愁”,回应篇首,如大河奔流,有气势,亦有曲折,纵横捭阖,力能扛鼎。其歌中有歌的包孕写法,又有鬼斧神工、“绝去笔墨畦径”之妙,既非�刻能学,又非率尔可到。通篇以七言为主,而以三、五十言句“破”之,极参差错综之致;诗句以散行为主,又以短小的对仗语点染(如“岑夫子,丹丘生”,“五花马,千金裘”),节奏疾徐尽变,奔放而不流易。《唐诗别裁》谓“读李诗者于雄快之中,得其深远宕逸之神,才是谪仙人面目”,此篇足以当之。

艺术特色

一、感情上大起大落。
整首诗以“劝”字为线,将一腔郁勃诗情尽兴吐出,感情起伏,一波三折,由悲而喜,由喜而乐,由乐而狂,由狂而愤,千头万绪最终归结于一个“愁”字,既
有气势又有曲折。总之,这首诗中,使人感情变化极快,落差极大。
开头四句写悲,“人生”以下六句写欢,“钟鼓”以下六句写愤激,“主人”以下写狂放。(悲——欢——愤激——狂放)
二、夸张的写法
从写作技巧方面来讲,夸张手法恰到好处的运用,是本诗成功的最大诀窍。“黄河之水天上来”等化眼前之景为艺术想象,使诗的气势更为磅礴。“千金”“三
百”“十千”等夸大的数字表述,使人感觉其豪情而不觉其空泛。
三、行文奇偶相生,灵动多姿。
句子长短相间,句式多变,显示出奇偶相生,在表达感情灵动多姿方面的优势。“金樽”“钟鼓馔玉”等语汇与口语,使诗篇既华美如锦云,又流畅如清泉。
总之,多种艺术手法的巧妙结合,使整首诗色彩缤纷,感情充沛,纯以气象见胜。难怪严羽叹道:“一结豪情,使人不能字句赏摘。”
(“艺术精华”引自《中学教材全解》)

【后世影响】

《将进酒》(其中“将”读qiāng,阴平,意思为请),一作《惜空酒樽》,原是汉乐府短箫铙歌的曲调,题目意译即“劝酒歌”。《宋书》:汉鼓吹铙歌十八曲,有《将进酒》曲。《乐府诗集》:《将进酒》古词云:将进酒,乘大白。大略以饮酒放歌为言。宋何承天《将进酒》篇曰:将进酒,庆三朝。备繁体,荐佳肴。则言朝会进酒,且以濡首荒志为戒。若梁昭明太子云,洛阳轻薄子,但叙游乐饮酒而已。唐代李白沿用乐府古体写的《将进酒》,影响最大。继李白之后李贺也有同题诗歌。
[编辑本段]李贺诗

诗作原文

将进酒
作者:李贺
琉璃钟,琥珀浓,小槽酒滴珍珠红。
烹龙炮凤玉脂泣,罗纬绣幕围香风。
吹龙笛,击鼍鼓;皓齿歌,细腰舞。
况是青春日将暮,桃花乱落如红雨。
劝君终日酩酊醉,酒不到刘伶坟上土!

作者简介

唐代诗人李贺(790~816)注音:lǐ hè 世称:李长吉、鬼才、诗鬼、李昌谷、李奉礼,与李白、李商隐三人并称唐代“三李”自称:陇西长吉、庞眉书客、唐诸王孙李长吉李贺,字长吉。祖籍陇西,生于福昌县昌谷(今河南洛阳宜阳县)。家居福昌之昌谷,后人因称李昌谷.体貌细瘦,巨鼻,通眉,长指爪.因仕途失意,就把全部精力用在写诗上.外出时背一破囊,得句即写投囊中,暮归足成诗篇.他的母亲见他作诗辛苦,责怪说:"是儿要当呕出心乃已尔."唐宗室郑王李亮后裔。虽家道没落,但李贺志向远大,勤奋苦学,博览群书,顺利通过河南府试,获得了“乡贡进士”的资格。但李贺的竞争者毁谤他,说他父名晋肃,当避父讳,不得举进士。韩愈曾为此作《讳辩》,驳斥无耻奥步,鼓励李贺应试。但无奈“阖扇未开逢猰犬,那知坚都相草草”,礼部官员昏庸草率,李贺虽应举赴京、却未能应试,遭馋落第。一生愁苦多病,仅做过3年从九品微官奉礼郎,因病27岁卒。
李贺是中唐重要的作家。因为政局混乱及自身失意,其诗多揭露时弊之作和愤懑不平之音。既有昂扬奋发之气,也有感伤低沉之情;既有热烈奔放的抒怀,也有凄冷虚幻的意境;既有朴素唯物主义思想,也有及时行乐的颓唐。他作诗态度认真严肃,呕心沥血,属意创新,形成了想象奇特、思维奇谲、辞采奇丽的独特风格。在同时代的韩、孟、元、白诸家之外别树一帜,启迪了晚唐的诗歌创作。但由于过分标新立异,也有的作品晦涩险怪。有《李长吉歌诗》。

诗词鉴赏

李贺这首诗以精湛的艺术技巧表现了诗人对人生的深切体验。其艺术特色主要可分以下三点来谈。
一、多用精美名物,辞采瑰丽,且有丰富的形象暗示性,诗歌形式富于绘画美。
此诗用大量篇幅烘托及时行乐情景,作者似乎不遗余力地搬出华艳词藻、精美名物。前五句写筵宴之华贵丰盛:杯是“琉璃锺”,酒是“琥珀浓”、“真珠红”,厨中肴馔是“烹龙炮凤”,宴庭陈设为“罗帏绣幕”。其物象之华美,色泽之瑰丽,令人心醉,无以复加。它们分别属于形容(“琉璃锺”形容杯之名贵)、夸张(“烹龙炮凤”是对厨肴珍异的夸张说法)、借喻(“琥珀浓”“真珠红”借喻酒色)等修辞手法,对渲染宴席上欢乐沉醉气氛效果极强。炒菜油爆的声音气息本难入诗,也被“玉脂泣”、“香风”等华艳词藻诗化了。运用这么多词藻,却又令人不觉堆砌、累赘,只觉五彩缤纷,兴会淋漓,奥妙何在?乃是因诗人怀着对人生的深深眷恋,诗中声、色、香、味无不出自“真的神往的心”(鲁迅),故词藻能为作者所使而不觉繁复了。
以下四个三字句写宴上歌舞音乐,在遣词造境上更加奇妙。吹笛就吹笛,偏作“吹龙笛”,形象地状出笛声之悠扬有如瑞龙长吟——乃非人世间的音乐;击鼓就击鼓,偏作“击鼍鼓”,盖鼍皮坚厚可蒙鼓,着一“鼍”字,则鼓声宏亮如闻。继而,将歌女唱歌写作“皓齿歌”,也许受到“谁为发皓齿”(曹植)句的启发,但效果大不同,曹诗“皓齿”只是“皓齿”,而此句“皓齿”借代佳人,又使人由形体美见歌声美,或者说将听觉美通转为视觉美。将舞女起舞写作“细腰舞”,“细腰”同样代美人,又能具体生动显示出舞姿的曲线美,一举两得。“皓齿”“细腰”各与歌唱、舞蹈特征相关,用来均有形象暗示功用,能化陈辞为新语。仅十二字,就将音乐歌舞之美妙写得尽态极妍。
“行乐须及春”(李白),如果说前面写的是行乐,下两句则意味“须及春”。铸词造境愈出愈奇:“桃花乱落如红雨”,这是用形象的语言说明“青春将暮”,生命没有给人们多少欢乐的日子,须要及时行乐。在桃花之落与雨落这两种很不相同的景象中达成联想,从而创出红雨乱落这样一种比任何写风雨送春之句更新奇、更为惊心动魄的境界,这是需要多么活跃的想象力和多么敏捷的表现力!想象与联想活跃到匪夷所思的程度,正是李贺形象思维的一个最大特色。他如“黑云压城城欲摧”、“银浦流云学水声”、“羲和敲日玻璃声”等等例子不胜枚举。真是“时花美女,不足为其色也;牛鬼蛇神,不足为其虚荒诞幻也”(杜牧《李长吉歌诗叙》)。
由于诗人称引精美名物,运用华艳词藻,同时又综合运用多种修辞手法,使诗歌具有了色彩、线条等绘画形式美。
二、笔下形象在空间内作感性显现,一般不用叙写语言联络,不作理性说明,而自成完整意境。
诗中写宴席的诗句,也许使人想到前人名句如“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王翰《凉州词》),“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李白《客中作》),“紫驼之峰出翠釜,水晶之盘行素鳞。犀箸厌饫久未下,鸾刀缕切空纷纶”(杜甫《丽人行》),相互比较一下,能更好认识李贺的特点。它们虽然都在称引精美名物,但李贺“不屑作经人道过语”(王琦《李长吉歌诗汇解序》),他不用“琥珀光”形容“兰陵美酒”——如李白所作那样,而用“琥珀浓”取代“美酒”一词,自有独到面目。更重要的区别还在于,名物与名物间,绝少“欲饮”、“盛来”、“厌饫久未下”等等叙写语言,只是在空间内把物象一一感性呈现(即有作和理性说明)。然而,“琉璃锺,琥珀浓,小槽酒滴真珠红”,诸物象并不给人脱节的感觉,而自有“盛来”、“欲饮”、“厌饫”之意,即能形成一个宴乐的场面。
这手法与电影“蒙太奇”(镜头剪辑)语言相近。电影不能靠话语叙述,而是通过一些基本视象、具体画面、镜头的衔接来“造句谋篇”。虽纯是感性显现,而画面与画面间又有内在逻辑联系。如前举诗句,杯、酒、滴酒的槽床……相继出现,就给人酒宴进行着的意念。
省略叙写语言,不但大大增加形象的密度,同时也能启迪读者活跃的联想,使之能动地去填补、丰富那物象之间的空白。
三、结构奇突,有力表现了主题。
此诗前一部分是大段关于人间乐事的瑰丽夸大的描写,结尾二句猛作翻转,出现了死的意念和“坟上土”的惨淡形象。前后似不协调而正具有机联系。前段以人间乐事极力反衬死的可悲,后段以终日醉酒和暮春之愁思又回过来表露了生的无聊,这样,就十分生动而真实地将诗人内心深处所隐藏的死既可悲而生亦无聊的最大的矛盾和苦闷揭示出来了。总之,这个乐极生悲、龙身蛇尾式的奇突结构,有力表现了诗歌的主题。这又表现了李贺艺术构思上不落窠臼的特点。

参考资料: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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