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传对林冲的描写怎样表达其性格特点?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20-11-18
一、从语言细节描写看林冲性格的改变文章开头写到林冲因“误入白虎节堂,吃了一通冤枉官司”,被刺配到沧州。在沧州路上,林冲无意间碰见了一位故人,这人叫李小二(以前在东京时林冲曾有恩于他),现在沧州开茶酒店。李小二初见林冲,十分诧异,因问林冲:“恩人不知何事在这里?”林冲指着脸上道:“我因恶了高太尉,生事陷害,受了一场官司,刺配到这里。”我们看林冲说这一番话时,并非义愤填膺,语调却十分平淡,似乎在述说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我们知道林冲妻离子散、充军发配,这一切与高太尉无不密切相关,但是由于林冲还对以高太尉为首的黑恶势力心存幻想,认为高太尉对他会“法外开恩”,甚至可能还会放他一马呢!因而他称自己“恶”了高太尉,这个“恶”字在这里是“冒犯”“触怒”“得罪”的意思。很明显,林冲把一切的责任都揽在自己的头上,都怪自己不小心冒犯了太尉,惹得太尉生气,自己以下犯上做得太不应该了,似乎在做深刻的自我检讨,而对自己的冤家仇人——高俅,林冲仍然恭恭敬敬地称其为“太尉”,并没有也不敢直呼其名(虽然高俅此时远在京城,这时我想如果是李逵的话,可能早就臭骂到高俅的祖宗十八代了吧)。而林冲“未知久后如何”的潜意思,稍明白一点的读者都可看出林冲还是想着安安分分地服完自己的刑期,等到刑满释放后,再回家与亲人团聚,说不定日后还能东山再起呢。这些都是隐藏在林冲骨子里的“逆来顺受,委曲求全”思想的体现。而李小二夫妇欢喜说道:“我夫妻二人正没个亲眷,今日得恩人来,便是喜从天降!”林冲则回答道:“我是罪囚,恐怕玷辱你夫妻两个。”在这里,林冲首先从思想上就给自己下了一个罪囚的绳套,实际上就把自己牢牢地套在了“罪囚”的桎梏里,不敢越雷池半步。我们不禁会感叹:“这是个多么驯服的罪囚啊!”尤为可悲的是,林冲早已没有了八十万禁军教头的威风,对李小二夫妇(虽然他们也是社会最底层的人)他也是诚惶诚恐,觉得自己现在与李小二夫妇“良民”的身份相差太悬殊了,唯恐“玷辱”了李小二夫妇的清白,这又是多么的可悲可叹啊!过了几天,管营唤林冲到点视厅,对林冲道:“如今我抬举你,去替老军来守天王堂,你可和差拨便去那里交割。”林冲马上应道:“小人便去。”一声“小人便去”,将一个已毫无斗志,唯唯喏喏,生恐怠慢了上级的林冲活脱脱地描绘在读者面前。想当初,林冲是何等的威风凛凛:到如今,一个小小的管营林冲也不敢得罪了,昔日八十万禁军教头的威风荡然无存矣!自轻自贱的林冲让读者都有些窝火。其实,这不正是林冲骨子里对统治阶级软弱的表现吗?特别是当林冲去买酒时,看见一间古庙,林冲即顶礼道:“神明庇佑!改日来烧纸钱!”这里的“顶礼”是非常虔诚的一种礼节,即“跪拜”,真是个糊涂的林教头呀,怎么就没有半点阮小二阮小七兄弟的反叛精神呢?还固执地把自己的命运寄托在神灵身上,仍幻想着某天神灵能保佑自己时来运转,官复原职,真让人有些“哀其不幸,又怒其不争”了。可林冲并没有糊涂到透顶的地步,当李小二告诉他陆谦可能已到沧州,并有可能对其下手时,林冲大怒道:“休要叫我撞见,便叫他骨肉为泥!”可见林冲内心深处的反抗意识还是比较强烈,只是这种反抗意识可能还处在一种萌芽状态而已。二、从动作细节描写看林冲性格的改变林冲来到草料场交割后,身上觉得寒冷,便想去买些酒来吃。林冲离开草料场时,作者对林冲的动作有一段精细的描述:“把花枪挑了酒葫芦,将火炭盖了,取毡笠子戴上,拿了钥匙,出来把草厅门拽上,出到大门外把两扇草场门反拽上锁了;带了钥匙,信步投东而去。”这里的几个动词“盖”“戴”“拿”“拽”“带”非常传神地写出了林冲此时的小心谨慎。看护大军草料场责任重大,稍有不慎,就会带来灭顶之灾,这一点林冲非常清楚,因此他先将火炭盖上,以免发生火灾。然后自己穿戴好,把门紧锁上,特别是不忘带了“钥匙”。此时我们可以想象一下,漫天大雪,遮天蔽日,林冲孤零零一个人,在雪地里踽踽独行。尽管这个冰天雪地的世界很寒冷,或者说是很残酷,但是林冲仍然小心谨慎地呵护这个世界。从他关门时仔细地带好“钥匙”这个细节,我们可以窥见林冲的内心世界:他相信上帝在给他关上一扇扇窗子后总会为他打开一扇门,他林冲总有一个可以容身的地方。灾难只是暂时的,一切都会过去,忍一忍,再忍一忍,终会有雪过天晴的一天。天真的林冲哪里想得到,一个巨大的圈套正等着他钻进去,危机正悄悄向他逼近呢!幸而天理昭然,真的是神明庇佑,林冲买酒回来后发现,两间草料房已被大雪压垮了(林冲如果不是去买酒,早就被砸死了吧),林冲侥幸躲过一劫,不得已,只好到古庙里权且歇息一晚。此时作者写道:“林冲把枪和葫芦放在纸堆上,将那条絮被放开,先取下毡笠子,把身上雪都抖了,把白布衫脱下来,和毡笠子放在供桌上,把被扯来盖了半截下身,却把葫芦冷酒提上来,慢慢地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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