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个回答 推荐于2017-11-26
秋天的湘江畔,葡公英开始飞扬了,每当风来的时候,它们就唱一种洁白的歌。歌虽是静默的,在视觉时里却非常喧闹:一株完全成熟的种子突然爆起,向八方飞去,象一阵哗然的高音。
江面上弥漫着一层薄雾,微风吹过,让人的心随着那青青的一泓碧水而摇荡。“那醉人的绿呀,仿佛一张极大极大的荷叶铺着,满是奇异的绿呀。我想张开双臂抱住她;但这是怎样一个妄想呀。——这平铺着,厚积着的绿,着实可爱。她松松地皱缬着,象少妇拖着的裙幅;她轻轻的摆弄着,象跳动的初恋的少女的心;她滑滑的明亮着,象涂了‘明油’一般,有鸡蛋清那样软,那样嫩,令人想着所曾触过的最嫩的皮肤;她又不杂些儿尘滓,宛然一块温润的碧玉,只清清的一色——但你却看不透她!”
清澈的江水,给人一种特别的宁静之感。流到宽阔深沉的地方,仿佛如镜如泊;流到快畅飘逸的地方,则又如虹如带。虽然大地已经逐渐冷肃了,但四周的景物清朗而温柔。
两岸被刷洗得几乎仅剩砾石的河滩上,偶尔会见到几株还开着绒黄色碎花的相思树,它们的根在沙石上暴露,有如强悍的爪子抓入土层的深处,抗衡着沿江下来的寒流。
我喜欢到砾石堆中去捡石头。夏日嬉游的人群已经完全隐去,江水的安静使四周的景物历历。河滩上的卵石,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美。经过江水的刷洗,比较软弱的石头已经化成泥水流去,坚硬者则洗净了杂质、磨去了棱角,深层的纹理像珍珠一样显露出来。它们记载了资江的某种感觉。
连我自己都不能确知,为什么那样地爱捡石头,那不纯粹是为了美感,因为有一些石头,经不起任何美丽的分析,只是当我在湘江里看到它时,它好象漂浮在江面,与别的石头都不同。那感觉好象走在人群中突然看见一双仿佛熟识的眼睛,互相闪动了一下。
我不象一般的捡石者,对石头里浮出的影像有兴趣,例如石头上正好有一朵菊花,一只老鼠,或一条蛇。我的石头是没有影像的,它们只是记载了湘江的某种感觉,以及我和湘江会面的刹那。我觉得自己正在湘江的某一处激流里,接受生命的冲刷。偶尔石头上会有一些象云、象花、象水的纹理,但那只是一种巧合。
太阳出来了,不知是湖水洗涤着阳光,还是阳光喜欢晃荡,朝霞和湖水嬉戏着,惊起一只白鹭。它幽雅地穿过湖面,飞入风浪的和声里,如梦似幻。导游小姐俏立船头,衣裙在风中飘扬起来,如同洛神赋中的女神…本回答被网友采纳
第2个回答 2013-09-20
一直不清楚,在物质想对丰富的时代却越发觉得生活更加无意义。我们可以拥有式样新奇制工精美的风筝,却找不到那种在田野里奔跑着将纸糊得简单的风鸢送上蓝天时的兴奋激动;我们嚼着美味佳肴,却更加怀念那些槐花榆钱;我么可以随时随地和人们联络,却越来越孤独。
一路走来,我们到底将幸福遗失了在哪里?莫非我们已将它与物质享受交易了?如果真是这样,那绝对是不平等的交易。物质的价格可以用金钱来计算,而幸福的价格又以什么来衡量呢?又有多少人愿意用亲情友情与功名利禄交换呢?又有多少人会为了金钱地位而放弃信念梦想呢?况且快乐的心情又岂是金钱能够带来的?
幸福无价。在有些人眼里,它的无价是源于它的难得,同生命等重的意义。为此陶渊明能在贫困窘境中依然“采菊东篱下”,自在生活;颜回“箪食壶浆”,依旧晏然自若;嵇康蒙遭冤狱仍可从容弹奏绝曲《广陵散》;诸葛亮身心俱疲仍旧对一切困难甘之如饴。幸福对他们来说又有着不同的含义:自由,尊严,信念,理想。但幸福有着同等的地位,凌驾于一切应景的荣誉,虚诞的名声以及金钱美貌之上。
幸福无价,同样有人会将其视为一文不值的敝屐。叛国投敌的秦桧,三易其主的吕布,苟且偷生的秦二世,醉生梦死的夫差。幸福对他们而言也有不同的含义:地位,金钱,生存。也许他们得到了梦寐以求的东西,但他们却离真实的幸福越来越远。
钱钟书先生在《走在人生边上》说:“幸福是为何物?名人心中自有数,但我的幸福就是比无价和氏璧更无价的东西,比生命重,比生活美。”
西方犹太教派以为人初来世间幸福散成碎片,人的一生就是不断寻找收集幸福的过程。在这过程中,人要放弃许多不能长久的物质以携带更多的幸福。也许幸福的大门并不金碧辉煌,而是一扇简单甚至有些寒伧的柴门,你会因此而停下吗?我的回答是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停下扣门的手,因为生活教会我:
幸福无价,离享受越近,离幸福越远。
第3个回答 2008-11-30
《我的空中楼阁》李乐薇
山如眉黛,小屋恰似眉梢的痣一点。
十分清新,十分自然,我的小屋玲珑地立于山脊一个柔和的角度上。
世界上有很多已经很美的东西,还需要一些点缀,山也是。小屋的出现,点破了山的寂寞,增加了风景的内容。山上有了小屋,好比一望无际的水面飘过一片风帆,辽阔无边的天空掠景中的一点生气,一点情调。
小屋点缀了山,什么来点缀小屋呢?那是树!
山上有一片纯绿色的无花树;花是美丽的,树的美丽也不逊于花。花好比人的面庞,树好比人的姿态。树的美在于姿势的清健或挺拔、苗条或婀娜,在于活力,在于精神1有了这许多树,小屋就有了许多特点。树总是轻轻摇动着。树的动,显出小屋的静;树的高大,显出小屋的小巧;而小屋的别致出色,乃是由于满山皆树,为小屋布置了一个美妙的绿的背景。
小屋后面有一棵高过屋顶的大树,细而密的枝叶伸展在小屋的上面,美而浓的树荫把小屋笼罩起来。这棵树使小屋予人另一种印象,使小屋显得含蓄而有风度。
换个角度,近看改为远观,小屋却又变换位置,出现在另一些树的上面。这个角度是远远地站在山下看。首先看到的是小屋前面的树,那些树把小屋遮掩了,只在树与树之间露出一些建筑的线条,一角活泼翘起的屋檐,一排整齐的图案式的屋瓦。
一片蓝,那是墙;一片白,那是窗。我的小屋在树与树之间若隐若现,凌空而起,姿态翩然。本质上,它是一幢房屋;形式上,却像鸟一样,蝶一样,憩于枝头,轻灵而自由!
小屋之小,是受了土地的限制。论“领土”,只有有限的一点。在有限的土地上,房屋比土地小,花园比房屋小,花园中的路又比花园小,这条小路是我袖珍型的花园大道。和“领土”相对的是“领空”,论“领空”,却又是无限的,足以举目千里,足以俯仰天地,左顾有山外青山,右盼有绿野阡陌。适于心灵散步,眼睛旅行,也就是古人说的游目骋怀。这个无限的“领空”,是我开放性的院子。
有形的围墙围住一些花,有紫藤、月季、喇叭花、圣诞红之类。天地相连的那一道弧线,是另一重无形的围墙,也围住一些花,那些花有朵状有片状,有红,有白,有绚烂,也有飘落。也许那是上帝玩赏的牡丹或芍药,我们叫它云或霞。
空气在山上特别清新,清新的空气使我觉得呼吸的是香!
光线以明亮为好,小屋的光线是明亮的,因为屋虽小,窗很多。例外的只有破晓或入暮,那时山上只有一片微光,一片柔静,一片宁谧。小屋在山的怀抱中,犹如在花蕊中一般,慢慢地花蕊绽开了一些,好像群山后退了一些。山是不动的,那是光线加强了,是早晨来到了山中。当花瓣微微收拢。那就是夜晚来临了。小屋的光线既高于科学的时间性,也高于浪漫的文学性。
山上的环境是独立的,安静的。身在小屋享受着人间清福,享受着充足睡眠,以及一天一个美梦。
出入的交通要道,是一条类似苏花公路*的山路,一边傍山,一边面临稻浪起伏的绿海和那高高的山坡。山路和山坡不便于行车,然而便于我们走。我出外,小屋是我快乐的起点;我归来,小屋是我幸福的终站。往返于快乐与幸福之间,哪儿还有不好走的路呢?我只觉得出外时身轻如飞,山路自动地后退;归来时带几分雀跃的心情,一跳一跳就跳过了那些山坡。我替山坡起了个名字,叫幸福的阶梯,山路被我唤做空中走廊!
我把一切应用的东西当做艺术,我在生活中的第一件艺术品——就是小屋。白天它是清晰的夜晚它是朦胧的。每个夜幕深重的晚上,山下亮起灿烂的万家灯火,山上闪出疏落的灯光。山下的灯把黑暗照亮了,山上的灯把黑暗照淡了,淡如烟,淡如雾,山也虚无,树也缥缈。
小屋迷于雾失楼台的情景中,它不再是清晰的小屋,而是烟雾之中、星点之下、月影之侧的空中楼阁!
这座空中楼阁占了地利之便,可以省去许多室内设计和其他的装饰。”“虽不养鸟,每天早晨有鸟语盈耳。
无需挂画,门外有幅巨画——名叫自然。
*苏花公路——台湾东部苏澳至莲花的公路,沿途在悬崖陡壁上行走,下临太平洋,一望无际。
第4个回答 2013-09-20
宁静的夏夜月朗风清,总是能给我一种清逸娴静的感觉。明净清澈如柔水般的月色倾洒,清光流泻,意蕴宁融。月色柔和而透明,轻盈而飘逸。
我喜欢借月色沉淀心情,如水月色,可饮。推开窗户,任月色静静流泻在肌肤上,轻盈飘逸的韵致,清新蕴涵的情调自然流淌在心际。月华如练,心情在月色中变的清朗而柔软,恍然间生命中的种种感动和美丽灵动浮若。
曾经,在如水月色中我与你一起泛舟太湖,在桨声灯影里,在月色和湖水交相辉映中欣赏人间美景。清漾的湖水,飘渺的琴声,让我在江南的温婉情怀里沉醉不知归处。
拂墙花影动,疑是玉人来.张生相约莺莺,待月西厢下,古琴传幽思,月下待佳人。一份古典的美丽。淡月染西窗,淡淡的思绪亦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