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年 李光第何许人也

最终结局如何

即李光地

平定三藩之乱。

结局病逝

他病逝时,康熙帝深为震悼,谕朝臣曰:“知之(李光地)最真,无有如朕者;知朕,变无过于光地者”。其死后被谥“文贞”,加赠太子太傅。并列清初一氏名宦,诚非过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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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2-04-17
清朝著名的清官、理学家;结局病死。
第2个回答  2012-04-17
李光地字晋卿,号厚庵,福建安溪湖头乡人。清朝著名的清官、理学名臣,也是有争议却又深得康熙帝信任的人物。
第3个回答  2012-04-17
李光地(1642-1718年),字晋卿,号厚庵,别号榕村,泉州安溪湖头人。清康熙九年(1670年)中进士,进翰林,累官至文渊阁大学士兼吏部尚书。他为官期间,政绩显著,贡献巨大,康熙帝曾三次授予御匾,表彰其功。
明崇祯十五年(1642年)李光地出生于有诗书教养的富绅之家。自幼聪颖,五岁便从师授读,“未尝一启齿,发声试之,辄已成诵,不失一字。善属对,矢口惊人。塾师弗能教也”。青少年时期是在认真研读经史百家书中度过的。他尤其致力宋明理学的探求,“以濂洛关闽为门径,以六经四子为依归”。康熙三年(1664年)试策论举于乡,九年中二甲二名进士,选庶吉士授编修,十二年二月充会试同考官。十月,请求省亲归里,从此迎来了他一生中的重大转折。
李光地出任内阁学士,倍受康熙帝宠信之时,陈梦雷却被诬以投降耿精忠出任大学士,处境岌岌可危。事实已使陈梦雷看清了李光地贪功卖友、阴险毒辣的真面目。他悲愤至极,于七月份写下了《告都城隍文》,开始揭露李光地的背信弃义行为。九月,即李光地出任内阁学士的第二个月,陈梦雷被逮入狱。第二年(康熙二十年)四月,廷鞫以死刑论。但因陈梦雷公开揭露李光地欺君卖友之事,早已在朝廷中引起强烈反响,许多人谴责李光地而同情陈梦雷。李光地也看到了这点,他承认同榜进士、翰林院侍讲学士张玉书、徐乾学及左赞善王掞等,“都还信他(指陈梦雷)的话”的事实。他们对李光地在这件事的所作所为深感遗憾。徐乾学甚至代李光地起草一份疏稿,反映陈梦雷在耿精忠叛乱时有功国家的表现,逼李光地上奏。在众目睽睽之下,李光地难以拒绝,遂具名上奏康熙帝,请求宽免陈梦雷。奏疏中说:“臣叔日蚃潜到其家探听,梦雷涕泣言隐忍偷生,罪当万死。然一息尚存,当布散流言,离其将帅,散其人心,庶几报国家万一。臣叔回述此语,臣知其心未丧也。”又说陈梦雷曾“言敌势空虚,屡欲差人抵江浙军前迎请大兵,奈关口盘诘难往。因详语各路虚实,令归报臣。此密约两次,知其心实有可原者也。”此疏还是起了作用,二十一年正月,陈梦雷被免死流放。但这份奏疏中显然回避了一个重要情节,即陈李共谋献蜡丸疏事,仅说他“其心未丧”,“其心实有可原”。这是说陈梦雷并无可以奖赏的报国之功,有的只是可以谅宥的罪过而已。其本质仍未离贪功卖友。对此,陈梦雷当然愤慨不已。李光地散布说陈梦雷责怪他不言蜡丸事,与他“闹不已”。他说:“本即徐健庵(徐乾学)与他自己做的,我何尝改他一字!他自己说不上的话,却教我说,可笑。”当然李光地知道删改与否,是任何人都无法核实的问题。他还散布说,陈梦雷的话是“徐健庵教他如此说”。四月,陈梦雷被押离京师,踏上了流放的道路。李光地对这位昔日“同年中最相善”的好友,发了点慈悲,“有资斧之赠”,但遭到陈梦雷的拒绝。   
康熙三十三年四月,李光地闻母亲病故,这时康熙帝首先下谕旨说:“提督顺天学政关系紧要,李光地特行简用,著在任守制。”李光地于是上疏奏称荷蒙圣恩,怎敢不竭诚报效,念虫蚁微情,亦须尽孝。因请假九个月归里治丧,十二月返任,不误岁科两科两试。他这是想尽忠尽孝、于公于私两相兼顾之计。不料却有违于尽孝的教条,当即被人抓住把柄,一时间舆论大哗,攻讦之声四起。御史沈恺曾、杨敬儒首先交章论劾,抨击其不遵为父母回籍守制三年的古训,是“靦颜充位”、“潦草塞责”。疏上,康熙帝仍然命李光地遵行在任守制之前旨。接着给事中彭鹏又上疏指责李光地不请终制,“忽以三年之通丧请为九月之给假”,是贪恋禄位,它“于礼则悖、于情则乖、于词则不顺”,并详细陈述了李光地有十不可留,而要害问题是李光地的不孝。疏中说:“上谕十六章首曰敦孝悌以重人伦。”“不乞守制而请给假,非所以体上谕教敦孝意也。”这是“悖圣训而失本心”,“未闻不孝而能忠者也”。疏中又指出“数日之内,长安道上无不指光地为贪位而忘亲,司文而丧行,大损其生平”。他因此请求皇帝“重其罚”。康熙帝览奏后很为震动,传旨询问彭鹏。彭鹏又上一疏,称曰:“皇上令光地在任守制或以此试光地耳。光地深文厚貌,道仁道义,言忠言孝,一试诸此,而生平心术品行,若犀燃镜照而无遁形。”他揭露李光地请九个月假是“外以欺人则为丧心”,“内以欺己则为挟术”。“夫为人子而甘于丧心,为人臣而敢于挟术,两者均罪,光地必居一焉。以此赴任不可,以此回籍犹不可。”他认为李光地所谓的道学的虚伪面孔已经“败露”。因此建议皇上:“察光地患得患失之情,破光地若去若就之局。不许赴任,不许回籍,春秋诛心,如臣所请。”分析揭露得有理有据。至此,康熙帝再也无法回护,于是将彭鹏的前后两疏一并下九卿议论,终于下令:李光地解任,不许回籍,在京守制。这是李光地的伪道学形象在众面前的又一次大暴露、大失败。   
但是,这一切并未削弱康熙帝对李光地的信任与倚重。三十五年李光地服阙,仍命任顺天学政,三十六年四月,授工部右侍郎,九月,改任左侍郎仍留任学政。三十七年十月,康熙帝东巡,于盛京召见陈梦雷。尽管陈梦雷于召对中揭露了李光地在蜡丸疏一事上的“欺君卖友”行为,陈梦雷受到康熙帝的赏识也从此获赦回京,在诚亲王处行走,但也仍然没有动摇康熙帝对李光地的信任。十二月,李光地即改任直隶巡抚,这是权势赫赫的肥缺。
李光地在直隶巡抚任上最突出的政绩是尽心于农田水利。河道治理有关国计民生,是康熙帝继位以来最关心的重大问题之一。当时直隶地区屡遭水患,为害情况不亚于黄河下游。三十八年二月,康熙帝特谕李光地等说:“漳河与滹沱河故道原各自入海,今两水合流,所以其势泛滥。尔等往视,如漳河故道可寻,即可开通引入运河。如虑运河难容,即于河道之东别挑一河,使之赴海。其可否修浚情形尔等阅后再奏。”李光地率属员进行了实地勘察之后,四月上疏,提出治河方案。他说,现在漳河分为三支,其中两支流入运河,另一支分流后又入运河。这样“入运之水已多,子牙河之水自减,可无碍漕之虑。但归卫之河与老漳河皆有散漫浅平之处,应酌量挑濬。其完固口小支河应筑鸭嘴坝及拦河坝,逼水入河。”再于静海县“阎、留二庄出水处挑成河道,两岸筑堤,束水归淀。则静海县地方不致淹漫,而大城等州县堤岸均无妨碍矣”。诏如所请。接着,他因霸州、宛平、良乡、固安、高阳、献县,因开濬新河占民田一百三十九顷,特奏请豁免额赋而获批准。六月,他以通州(今通县)等六州县额设运输漕粮之红剥船六百只,每船给地十亩作为运丁赡养之费,如遇水旱灾害向不蠲免。为稳定运丁情绪,确保漕运畅通,他特别奏请按民田之例遇灾时额赋概予蠲免。下部议不准,康熙帝特准其奏。三十九年七月,静海等地方长堤竣工后,李光地奏请开诸州县水田,引漳、滏、滹沱、大陆诸水灌溉,并推荐管河同知许天馥为河间知府,以管理这项工程。四十年,又督修永定河,自郭家务至柳岔口开河筑堤。四十一年八月,他下令所属各州县广兴水利,“近山者导泉通沟,近河者引流酾渠,去水运远者凿井溉田。其水道应修濬者俱听备帑兴工”。   
李光地在为国家扭转财政亏空、清除考试积弊方面,也作出了有益的贡献。三十九年二月,他针对各级官吏侵吞、挪用公款、粮米成风和“法轻易犯”的弊病,上疏建议立法清厘宿弊,严加盘查属库及各种支出,有犯者实行重治,“嗣后地方官如挪移银至五千两以上或粮米六千石以上者,无论已未革职,仍拟满流,不准折赎,即遇恩典亦不准减免。庶人知畏威法,而仓库加谨矣”。下部议行。七月,康熙帝因科场考试时大臣子弟取中者多而平民子弟甚少的弊端,下诏另编字号考取,并将给事中满晋、御史郑维孜条陈科场积弊与总督郭琇条陈学校弊端,连同九卿定议一起,下令尽行录出传示李光地及总督张鹏翮、郭琇、巡抚彭鹏。上谕中说:“四臣皆操行清廉。李光地为学院时官声最好,今阅九卿等所议果否得当,如何方能除去弊端,永远可守,各抒己见具奏。”李光地遵旨上奏,称颂康熙帝的决定是“仰见天地无私,不遗侧陋,洵足永远遵守”。除同意九卿所议各款外,在严肃考场方面提出增加三条意见,即“势要勒收关节,许考官据实出首”;加强考场巡察,务求精密严肃;革逐试场中所用儒士,以杜暗中行奸。于整饬学校弊端方面,增加四条意见。   
李光地治绩显著,不断得到康熙帝的赞扬:“自授巡抚以来,居官甚佳”,“体恤微员”。四十二年四月,康熙帝谕大学士等说,李光地“居官诚优,且得大臣礼”,“自任直隶巡抚以来,每年雨水调顺,五谷丰登,官吏兵民无不心服”。于是又擢升为吏部尚书,仍管巡抚事。这年冬,他以河间一带水灾,奏请发放仓米赈贷并命富户出粟平粜。这时饥民大量涌入京师,康熙帝命八旗诸王贝勒大臣内务府各官及汉大臣官员等,于京城数十处设立粥厂赈济灾民,但这已给京师造成了巨大的压力。至第二年三月,大学士九卿等奉康熙帝上谕,令李光地领回河间等处饥民。当月,给事中黄鼎楫、汤右曾、许志进、宋骏业、王原等合疏弹劾李光地,指出去年直隶报灾州县二十余处,李光地上疏称开仓赈济或减价平粜,实际上河间饥民却散入京师者甚多,抨击“光地身为抚臣漫无经理,疏内所称民沾实惠,俱属空言。尤可异者宁津县被灾更重,流亡更多”,“而光地去岁竟不报灾,仅于题参知县陈大经疏内称‘宁津颇有水灾’,匿重为轻”。“光地目击流亡,不闻出一筹画,碌碌素餐,虚文巧饰”,特“请严加处分,以为大吏漠视民生之戒”。李光地被责令回奏说:“去岁河间等府属被水,勘明成灾州县三十余处,陆续照例题请蠲免钱粮,分别灾份轻重将仓粮散赈出借,又设立粥厂二十余处。自去年十一月起至今未停,无论远近饥民皆许就食。其流散者饬地方官分道招令还乡。臣安敢稍涉懈怠以负皇上委任。然安集无术,尤有贫民如许散入京城,此臣及地方官之罪无可辩者也。”至于初不了解宁津地方被淹情况,是知县陈大经“竟不通报”造成的。“及十月中,臣扈驾西巡由真定回暑,路遇天津县民人,询知情形,即劾罢陈大经,疏中声明宁津颇有水灾”,“非敢匿重为轻也”。但由于受灾之后,“人民既不能悉归本业,致有流移,臣与地方官之罪又无可辞者也”。他用委婉的言辞把问题说得一清二楚,康熙帝于是颁旨说:“不必引咎。”四月,李光地又上奏,以河间水灾、饥民流入京师,自陈不职,请求解任。康熙帝览奏后,谕大学士说:“李光地著留任。其居官有何可议?但彼专信门生,常为所诳。凡人口讲道学彼即深信之,夫道学岂易言哉!”“若徒托之空言而无实事,则亦何益之有!”这分明是为李光地开脱。但众臣似乎并不买账。八月,御史吕履恒参劾李光地于秋审之事任意决断。为此康熙帝特谕大学士说,李光地皆依律审拟,并非任意决断,并退还了吕履恒的奏本。继而给事中王原劾妻李光地所荐举的文选司郎中陈汝弼,劾其由刑部调吏部后“专擅恣纵,有贪赃情弊”。都察院议革职、刑部论绞。奏上后,康熙帝却说:“人有荐陈汝弼之贤能者,故朕简于众郎中内,特授选司郎中。如受贿是实,即置于法以为众戒;若未经受贿则应宽之。”驳回下令再审。回奏是“受贿有据,应立绞。”康熙帝仍然认为供证不实。于是特令议政大臣、九卿重新核查。报称有逼供现象。于是康熙帝下令,免陈汝弼所犯之罪。原审诸臣分别受到革、降处分。王原以被陈汝弼揭发有“嘱托私书”行为,遭革职。康熙帝这更是公然出面偏袒李光地。四十四年十月,李光地疏劾云南布政使张霖假称诏旨,贩卖私盐,得赃银一百六十余万两。张霖论斩,家产籍没入京。
康熙四十四年(1705)十一月,康熙帝以李光地“居官甚好,才品俱优”,升为文渊阁大学士。   李光地不仅在政治上深得康熙帝信任,思想文化及学问上更深得康熙帝的赏识与倚重。康熙帝是博学多才的帝王,他潜心钻研学问,多方面探求知识,对孔孟之道、程朱陆王之学,以及历算、机械等当代科学之事无不有极大兴趣。他尤其喜欢理学,而这正是李光地所擅长。李光地的理学体系是多弥缝而少发挥,尽说一些“模棱两可的话”,“足以调停一元二元之间”。他用这种取巧的办法,把本来矛盾的事物可以说得头头是道。这样“以伪代诚,君臣相欺而可以相安无害”。这种思想方法和理论大有利于康熙帝的思想统治政策,所以深受康熙帝欢迎。当时人彭绍升说,李光地“所奏进文字,发舒心得,圣祖未尝不称善”。所以他经常被康熙帝召入便殿研讨义理。康熙帝所御定的书籍多指派他来参定,如《御纂朱子全书》、《周易折中》、《性理精义》等均为李光地所校理。康熙帝曾十分满意地说:“知光地者莫若朕,知朕者亦莫若光地矣!”李光地积极供职,认真阐发理学,康熙帝对他的信任与日俱增。越是这样,他在复杂的政治斗争和纷纭的官场中越是寡言慎行,惟恐招祸。“其有献纳罕见于奏章,独与公共事内廷者时能道之。”在私下,他对重大事情也多以委婉和模棱两可的言辞。康熙四十五年六月,江宁知府陈鹏年为两江总督阿山疏劾定谳论斩。不久康熙帝问李光地阿山如何,李光地说:“当官勤敏无害,其犯清议者,独劾陈鹏年一事耳。”康熙帝遂宽免陈鹏年,并将其内召。这时,康熙帝在废立太子问题上大伤脑筋。四十七年十一月,康熙帝有意将已废太子允礽复立为太子,召满汉文武大臣令其“详议,于诸阿哥中举奏一人”。结果众臣多附和内大臣阿灵阿,共同保奏皇八子允礽。对此康熙帝极为不满,下令再思具奏。同时传谕李光地说:“前召尔入,曾有陈奏,今日何无一言?”李光地回奏说:“前皇上问臣废皇太子病如何医治方可痊好,臣曾奏言徐徐调治天下之福。臣未尝以此告诸臣。”这是在关键时刻准确体会康熙帝意图的极为得体的回奏。第二天,康熙帝便召见众大臣,公开宣布废皇太子病已痊愈,表明了复立之意。四个月后,即四十八年三月,康熙帝复立允礽为皇太子,李光地被任命为二正使之一,奉命持节授皇太子宝册。四十八年,李光地充会试正考官,这时他已六十八岁,奋勉不辍报知遇之恩,“闱中以过劳婴疾,不稍自惜”。   
李光地的晚年愈加为康熙帝所倚重,君臣彼此相知,关系更加密切。两江总督噶礼与巡抚张伯行互相攻讦,康熙帝遣大臣往讯,久久不能定案。五十一年二月,康熙帝忽将噶礼革职,寻孥戮之,而复张伯行官。此事李光地“实赞之。其语秘,世莫能详”。这时发生了一起震惊全国的戴名世《南山集》狱案,被诛戮者甚多。著名古文家、桐城贡士方苞亦被牵连下狱论死。康熙帝在一次召见廷臣时偶然提到已故侍郎汪霦时感慨地说:“自汪霦死,无能古文者。”李光地说:“惟戴名世案内方苞能。”五十二年二月,方苞因此蒙宽宥免治得释,出狱后隶汉军旗,以白衣入直南书房。三月,李光地参与千叟宴于畅春园,获赐袍帽等物。晚年的李光地,年老体衰,疾病不断,恶疮、疥毒、脾泄之症不时困扰着他。他或“两手硬肿,匕箸俱废”,或“不能胜衣冠,不能移动数步”,“苦楚缠绵”。康熙帝对他关怀备至,给假令其坐洗温泉,亲赐药物、食物,甚至玉泉山水,指示治疗办法。一再指示其加餐,以增加体力,“饮食愈多愈好,断不可减吃食。”④这使李光地感激无状。他多次以病乞休,但康熙帝不愿他离去,一再温旨慰留。而《周易折中》、《性理精义》及续编《朱子全书》正是这时经李光地手相继纂修告竣的。五十四年六月,李光地再次上疏乞休,奏疏中说:“臣前以疮毒发体乞休,奉谕以内阁老臣凋零,令臣勉加调摄,药饵食物赐赉频仍,枯株败卉复得更生。”他历诉近几年间承修朱子全书、易经、性理诸书将次告成的情形后,又说:“俯念臣年七十有四,古人悬车之数已过,而痼疾缠绵。每奏对多失仪节,圣主哀矜,往往令人扶掖,而臣何敢自安?”又言“臣父殁于闽乱之时,窆封浅土,臣母之殁,因臣在京守制,久未合祔”。“乌犊私情难免凄恻”。特请求休致。康熙帝览奏后说:“卿才品优长,文学素裕,宽宏休容,得大臣之体。自简任机务以来,恪共清慎,益著勤劳。今虽以老疾乞休,朕眷注方殷,何忍允其所请?”特“暂给假二年,事完即来京办事,以副朕笃念老臣至意。”并赐诗以壮行色,诗中有“协恭惟得老成儒,味道经书翊庙谟”之句。   李光地回乡不到一年,从五十五年(1716)三月开始,康熙帝便一再传旨敦促其办完事迅速归朝。五十六年四月,李光地回京,趋热河(今河北承德)朝见。于是又立即供职,奉命审阅大学士王掞等所纂《春秋传说》及翰林院检讨张照等所辑《篆字经文》等书,时年七十六岁。此事,又引起不少人的非议,以为李光地贪图禄位。五十七年(1718)正月,内阁议上孝惠章皇后尊谥疏中未写章皇后字样,部议李光地等大学士“甚属错误”,应各降三级。康熙帝予以宽免。四个月后的五月二十八日李光地病逝,享年七十七岁。正在热河行宫的康熙帝于六月十二日(7 月9 日)得到李光地噩耗及接到其请求休致的遗疏后,深为“悯悼”。他清楚群臣对李光地的不满情绪,特向大学士等说:“李光地屡经求退,其奏折已呈览数次。因大学士王掞患病告假,故暂止其奏,俟王掞到阁时,令其具本奏请,并非李光地贪恋官职而借以为名也。前折衷心毕露,甚是详明。”遂将李光地以前请求退职奏折及遗疏一并发下,以消除群臣的误解。当天,康熙帝便派遣皇五子允祺、内大臣公马尔赛等往奠茶酒,赐银一千两。又命工部尚书徐元梦等护其丧归。康熙帝又谕部臣等说:“李光地久在讲幄,简任纶扉,谨慎清勤,始终如一。且学问渊博,研究经籍,讲求象数,虚心请益,知之最真无有如朕者;知朕亦无有过于光地者。倚任方殷,忽闻患病溘逝,朕心深为轸恻。所有应得恤典,该部察例具奏。”于是予祭葬,谥曰文贞。雍正元年(1723)追赠太子太傅,十年入贤良祠。
在电视剧《康熙王朝》中,李光地上万言书,陈述禁海苦累百姓;写密折给康熙,请求旗兵全部撤闽;并 康熙
以聪明睿智赢得皇女蓝齐儿的芳心,但这些大多不符合历史真实,属于虚构。历史上的李光地比康熙长12岁,生于明末,是福建安溪人。康熙九年,28岁的李光地考中进士,两年后授翰林院编修。由于在三藩之乱时,他上蜡丸密疏,向清廷提供福建前方情报,受到康熙的赞许,很快升为侍读学士,又由平定台湾有功,升任翰林院掌院学士,距宰相辅臣仅一步之遥。   这时的朝廷,既有索额图与明珠满人间的争斗,又有汉人徐乾学、高士奇与明珠等人的角逐,李光地作为康熙十分信赖的汉大臣,自然成为各派争取拉拢的对象,也自觉不自觉地卷入了政治斗争中。围绕李光地“三案”(“卖友案”、“夺情案”、“外妇之子来归案”)的斗争在当时就格外引人注目。李光地平时研究《易经》,对变化之理独有见地,同时他又是一个精通权术的人。但再好的千里马也有失蹄的时候。一次,康熙让他推荐精通《易经》的人。李光地推荐了侍讲学士德格勒,并说德格勒文章辞赋写得好。康熙联想到德格勒曾在自己面前吹捧过李光地,发觉两人互相勾结,心中不快。有一年,天下大旱,康熙令德格勒用《易经》占卜,得到是《夬卦》,德格勒于是解释说:“泽在天上,有雨,但决去小人,甘霖才能立降!”康熙问:“小人在何处?”德格勒回答说:“阴乘阳势,逼近九五,他就是得时得位的人。”康熙已明白是指明珠了。康熙与德格勒的占卜对话,很快被明珠得知,他立即把德格勒打入大狱。李光地遂以举荐不实被降职。   晚年的李光地得到了康熙的宠信,出任直隶巡抚、吏部尚书、文渊阁大学士等职。康熙每有大事,都将他召入便殿,秘密相商。李光地感到皇帝“眷注深恩”,在“独对”时一般能够据情准理,抒发己见。所以康熙帝慨叹说:“大臣中每事为我家计万世者,独此一老臣耳!”
 李光地一生,辅弼帝业,清勤谨慎,始终如一,其光辉业绩,不胜枚举。“三藩之乱”发生后,国家处于分烈日裂的严重关头,李光地派人冒险上京,进献蜡丸密疏,献策平定耿精忠在福建的叛乱。他以全家生命力荐施琅专征平台,完成祖国统一大业。   
李光地为政席仁,他义设常平仓,荒年赈济饥民;减免赋税,废除自秦以来的“十家连坐法”和“凌迟”、“灭族”等酷刑,拯救了因《南山集》案被株连入狱的文学家方苞。江南知府陈鹏是一位清官,康熙帝南巡时,江南总督阿山乘机向陈鹏要求供奉、馈赠,增收百姓地丁银,以讨好皇上。陈鹏不理,被阿山罢官投狱,以“大不敬”罪拟判死刑。李光地为陈奏辩伸冤,陈鹏获得康熙帝赦免,被召入武英殿编书。康熙帝与李光地“情虽君臣,义同朋友”。李光地近半个世纪的政治生涯均在康熙帝执政时期。他病逝时,康熙帝深为震悼,谕朝臣曰:“知之(李光地)最真,无有如朕者;知朕,变无过于光地者”。其死后被谥“文贞”,加赠太子太傅。并列清初一氏名宦,诚非过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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