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给我列举一些老舍的趣事??

谁能给我列举一些老舍的趣事,老舍的故事也行,趣事最好,谢谢

  抗战期间,北新书局出版的《青年界》,曾向作家老舍(1899-1966年)催过稿。老舍在寄稿的同时,幽默地寄去了一封带戏曲味的答催稿信:元帅发来紧急令: 内无粮草外无兵!小将提枪上了马,《青年界》上走一程,吠!马来!参见元帅。带来多少人马?2000来个字!还都是老弱残兵!后帐休息!得令!正是: 旌旗明明, 杀气满山头!

  老舍40岁时曾写了个质朴自谦、妙趣横生的自传,全文如下:舒舍予,字老舍,现年四十岁,面黄无须。生于北平。三岁失估,可谓无父;志学之年,帝王不存,可谓无君。无父无君,特别孝爱老母,布尔乔严之仁未能一扫空地。幼读三百篇,不求甚解。继学师范,遂奠教书匠之基,及壮,糊口四方,教书为业,甚难发财,每购奖券,以得末彩为荣,亦甘于寒贱也。二十七岁发愤著书,科学哲学无所懂,故写小说,博大家一笑,没什么了不得。三十四岁结婚,已有一男一女,均狡猾可喜。闲时喜养花,不得其法,每每有叶无花,亦不忍弃。书无所不读,全无所获并不着急。教书作事均甚认真,往往吃亏,亦不后悔。如此而已,再活四十年,也许有点出息。

  老舍一家

  一次老舍家里来了许多青年人,请教怎样写诗。老舍说:“我不会写诗, 只是瞎凑而已。”有人提议,请老舍当场“瞎凑”一首。大雨洗星海,长虹万籁天;冰莹成舍我,碧野林风眠。老舍随口吟了这首别致的五言绝旬。寥寥20宇把8位人们熟悉并称道的文艺家的名字,“瞎凑”在一起,形象鲜明,意境开阔,余味无穷。青年们听了,无不赞叹叫绝。诗中提到的大雨即孙大雨,现代诗人、文学翻译家。洗星海即洗星海,人民音乐家。高长虹是现代名人。万籁在是戏剧、电影工作者。冰莹,现代女作家,湖南人。成舍我曾任重庆《新蜀报》总编辑。碧野是当代作家。林风眠是画家。

  作家楼适夷(1905年生)有次去看望老舍。“最近写些什么”,楼适夷问道。满族出身的老舍笑着说:“我正在当‘奴才’,给我们的‘皇帝’润色稿子呢!”一阵大笑,方知老舍正接受一项新任务——为中国末代皇帝溥仪修改他的自传《我的前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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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2-04-07
老舍的生活一直不富裕,抗战时在重庆尤甚。那时老舍特别关心好友吴组缃先生家养的一口小花猪,小猪病了,老舍建议给小猪吃药、发汗,又专程探病,不过养猪不是为了当做宠物,而是希望到了冬天大家都能分上几斤腊肉。老舍说,那年月“猪比人还贵呀!”

作家楼适夷(1905年生)有次去看望老舍。“最近写些什么”,楼适夷问道。满族出身的老舍笑着说:“我正在当‘奴才’,给我们的‘皇帝’润色稿子呢!”一阵大笑,方知老舍正接受一项新任务——为中国末代皇帝溥仪修改他的自传《我的前半生》。

老舍寓居这幢小洋楼后,生活虽然清苦,但精神生活充实。他在《北碚琐忆》中写道:“这是个理想的住家的地方,具体而微的,凡是大都市应有的东西,它也都有,它的安静与清洁又远非重庆可比。”其实这里也颇简陋,老鼠时常出没,被他戏称为“多鼠斋”,并写下《多鼠斋杂记》。老舍之所以认为这儿“理想”,主要在于在战乱与动荡中,找到了一处可以安放书桌的地方,继续他的创作。

  这幢旧居之所以声名远扬,就在于与老舍的一系列作品联系在了一起——影响深远的长篇小说《四世同堂》第一部《惶惑》、第二部《偷生》,以及长篇小说《火葬》,短篇小说《一筒炮台烟》、《贫血集》,话剧《王老虎》、《张自忠》,回忆录《八方风雨》等100多万字的作品,都是在这里完成的。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长篇小说《四世同堂》,这部近80万字,入选《亚洲周刊》“20世纪中文小说100强”的作品,曾两次改编为电视连续剧,被誉为“值得每一个中国人珍藏的民族记忆”。老舍在英国任教时,对但丁的《神曲》十分推崇:“世界上有一本无可摹仿的大书,就是《神曲》,它的气魄之大,结构之精,永远使文艺的学徒自惭自励。”无论创作主旨,还是人物形象、典型意象,两部作品都十分相似,包括结构形式,也是三部曲一百章。《四世同堂》正是深受《神曲》影响,通过各个阶层一系列栩栩如生的艺术形象,再现了抗战时期北平民众独特的生活画卷,史诗般地讴歌了“二战”期间中国人民作出的巨大贡献。老舍对自己的这部作品十分看重,说“它是我从事写作以来最长的、可能也是最好的一本书。”

  与梁实秋合演相声,幽默风趣

  老舍与梁实秋,两人虽置身同一时代,但创作题材、内容主旨则相异其趣。但这并不影响他们两人是一对很好的朋友。两人互相交往,串门走动。雅舍高朋满座,老舍常去,没事就聊聊天,打打麻将,自得其乐。他们两人带动了各自身后的一大批作家与艺术家。

  老舍当时给人们留下的印象,是佝腰偻背,迈四方步,话音低沉,语速徐缓,看似老沉,却十分干练,平易近人,幽默风趣。他与梁实秋在一起,给人们带来了不少乐趣。一次募捐劳军晚会,老舍自告奋勇出演铺垫性的传统相声《新洪羊洞》与《一家六口》,特地挑选梁实秋做搭档共同登台“献艺”。听说两位著名作家说相声,大家都跑来观看,将礼堂挤得水泄不通,可谓盛况空前。刚一报幕,掌声四起,等到他们俩从后台上场,往那儿一站,如泥雕木塑故作姿态地绷脸肃立时,观众开始大笑。正式开演了,笑声一阵紧接一阵,他们只能趁笑的空隙对话演出。旧时说相声要逗哏,即一人(甲)用折扇敲打另一人(乙)的脑袋,这“敲”当然是假敲,无须真打,亮个动作即可。当老舍握着折扇敲向梁实秋时,不知是激动忘情,还有有意违反演出规则,只见他做出一个夸张动作,向梁实秋头部使劲打来。梁实秋见状,吓了一跳,赶紧往后一闪,折扇恰好打落他的眼镜。梁实秋慌了,出于一种本能,手掌赶紧向上,朝前一伸,刚好托住往下掉落的眼镜,且顺势来了个长时间的“定格”。顿时掌声如雷,大家笑得前仰后合,不少人还高喊“再来一回”、“再来一回”。演出博了个“满堂彩”,获得意想不到的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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