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ladin的中世纪诗歌的圣骑士: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16-05-30

骑士制度实际上是一种法兰西的制度,从古代希腊地理学家斯特拉波对凯尔特人的描述中,我们知道它的其中一些特征事实上已经深深扎根在高卢人的性格中。他说,他们很容易被唤醒,随时准备去战斗。如果他们被激怒,他们便会直接冲向敌人,在旷野中大胆地攻击他。他们因而很容易被诡诈所打败。他们会随时随地去战斗,战斗的目的不重要。此外,他们很单纯,很本能,愿意捍卫被压迫者的事业。 这样一个族类显然非常有利于那种激励着中世纪时期的战士和诗人的理想的发展。因此也就不难理解这种理想在11和12世纪的法兰西为何会达到了完美的境地,因为它们属于与创造了哥特式大教堂并以自身的文学和学术启发了整个欧洲的文明同样的文明;这一民族就像古代的犹太人部落一样,为法兰西赢得了上帝特选民族的称号。 就像法兰西的建筑师被派往国外建造大教堂那样,就像来自各国的学者云集于巴黎吉纳维夫山(Mount Genevieve)诸大师的脚下那样,年轻的贵族动身前来法兰西这个礼仪、荣耀、勇敢的摇篮学习骑士的规则。12世纪时,威尔士人吉拉尔多斯·坎布兰西斯 曾经说过,法兰西骑士的名声享誉全球。 至于英格兰骑士,他们根本就无法与其大陆的伙伴相比。根据《不列颠历史》(A History of Britain)的盎格鲁-诺曼作者瓦斯(Wace)的说法,作为骑士时代最重要特征之一的马上比武,直到理查时期 以前还不为英格兰人所知,一个多世纪以后,参加过爱德华三世 反对苏格兰战争的让·勒·贝尔(Jehan le Bel)曾经说:在那些年代里,英格兰骑士披着过时的盔甲,并不受人尊重。
最古老的法国叙事诗《罗兰之歌》向我们描绘了法兰西骑士的第一幅全身肖像画,该叙事诗可以追溯到11世纪末或12世纪初。这首诗讲的是查理曼历史中的一个事件,它发生在该叙事诗形成前三个世纪:查理曼征服了西班牙后,在越过比利牛斯山脉回法国的途中,罗兰伯爵指挥的一支断后部队,在龙塞斯瓦(Roncesvaux)关口 遭到了袭击并被打败。这些都是严肃的历史事实,但是,这对于远古的听众而言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首诗为谁而唱。歌中的罗兰并非历史上的罗兰,而是诗人创作出来吸引读者的罗兰,叙事诗把8世纪的武士改造成一位民族英雄,他反映出早期十字军时代的所有理想与渴望。艺术家和雕塑家带着对他的尊崇而工作,许多世纪以来诗人把他抬高到理想骑士的地位。查理曼的男爵们正是从这一罗兰的身上找到了勇士的形象,因而我们便有了法兰西骑士的第一个代表。
人们把罗兰看作是在进攻撒拉逊人的斗争中走在基督徒最前面的斗士。他骑着战马韦兰迪夫(Veillantif),手举长矛,并舞动着长长的三角旗。他开朗的笑容反映出青春活力和自信。他傲视着撒拉逊人,同时又以谦卑和礼貌的神态扫视着法兰西人。当他向前骑行时,他对随员们大声喊道:领主们,慢慢地向前走吧,这些异教徒正在走向毁灭;今天我们将会赢得大量战利品,比法兰西任何国王所赢得的战利品都要多。  《罗兰之歌》写于骑士制度早期,当时贴有铠甲的战袍刚刚取代原始的皮革短上衣。  因此,这就难怪我们能够发现诗人第一次以法语的形式使用勇猛的(chivalrous)这个词来表达他对一位武士的钦佩,该词最初是指一名骑士的体格性能。诗人说:马尔普林姆(Malprimes)的确勇武;他高大而强壮,无愧于他的祖先。罗兰拥有所有这些好的品质:诗人把他进攻时的威力比作狮和豹,他的力气大到可以把敌人从头盔到马鞍劈成两半。他根本不知道害怕是什么滋味:尽管他只是用一小帮人马来对付数量众多的撒拉逊人,他拒绝吹响号角来让查理曼知道他的危险,因为他担心这样做会被别人看作是自己对敌人胆怯,因而给他的家庭和国家带来羞耻。奥利弗(Olivier) 曾三次试图劝服他;然而他的审慎只是激起罗兰单枪匹马地去对付敌人。他说:上帝不允许我的父母受到责骂,也不允许美丽的法兰西因为我的行为而蒙受羞辱。我要用我腰间的宝剑迪朗多狠狠地打击敌人;你将看到宝剑的剑刃沾满了鲜血。对于聚在一起的凶恶的异教徒来说,今天是一个不祥的日子;我发誓,所有的敌人将被杀死。  但是,罗兰吸引他同时代人的不仅仅是他的力气与勇敢。他为查理曼的事业而战斗,这种事业就是基督教信仰的事业。查理曼是上帝在这个世界上的代言人;他得到了上帝的特别保护;天使加百利 守护在他的床边,提醒他有危险降临。上帝为了他而创造奇迹:当查理曼为了替罗兰报仇而向异教徒推进时,挂在天空的太阳停止了运行,就像先知约书亚所做过的 那样。而且,查理曼的使命的神圣性是通过他的宝剑乔尤斯(Joyeuse)表现出来的;其剑柄中含有那支神圣长矛的碎片--这把长矛曾刺穿过基督的侧肋,当它被早期的十字军战士发现时,在欧洲引起巨大的轰动。与此相似,罗兰的宝剑杜兰德尔(Durendal),本是皇帝按照上帝的旨意赠给其侄子的,当中含有圣母的衣服及其他圣物的碎片。  当罗兰看到大批异教徒到来时,他首先急于要证明他是皇帝有用的封臣。他对他的朋友奥利弗大喊:皇帝把这支法兰西军队交给我,总共两万名精选出来的士兵,他知道他们当中没有一个是胆小鬼。一个男子汉要为他的领主忍受艰难困苦;为了皇帝,他必须经受得起寒冷与酷暑的煎熬,为了他必须流血牺牲。我要用长矛打击敌人,用皇帝赐给我的宝剑刺杀他们。如果我死了,得到这把宝剑的人将说:这是一位高贵的附庸留下来的武器。  与此同时,大主教图平(Turpin)对集合在一起的男爵们训话,并为他们的战斗作准备。他讲了一番慷慨激昂的话,这些话曾经响彻整个欧洲,他呼吁大家要忠于皇帝,忠于基督教的信仰。他说:男爵们,查理把这项任务交给了我们;我们必须为我们的国王而死。基督教世界处于危险之中,大家要伸出援手。你们将要进行战斗,因为撒拉逊人来到了我们的面前。忏悔你们犯下的罪行,请求上帝的宽恕。我将宣布免除你们的罪行,使你们的灵魂得救;如果你们战死了,你们将成为神圣的殉道者,将在伟大的天堂里赢得一席之地。这种虔诚的场面不禁使我们想起早期十字军东侵的类似情形,这些最初的武士都跪在地上,大主教以上帝的名义赐福给他们,他命令大家勇敢杀敌,以求赎罪。  最后,最令人难忘和最有特色的场面是诗人描写罗兰之死。罗兰失去了他的战马韦兰迪夫(Veillantif);他的战友,包括奥利弗与图平均在战斗中死去。他受了伤,脸色苍白,躺在一棵松树下,他的脸望着西班牙,是为了向查理曼表明他是在征服中死去的。他知道他就要死了,他想起最珍贵的东西,想到培养他的查理曼,想到他的家人;他捶打着自己的胸脯请求得到原谅,并把右手的手套高高地举向上帝,就象对着自己的君主那样,于是,加百利和米迦勒两位天使从天而降,把他的灵魂带回天堂去。  这就是我们在法兰西早期作家中所看到的关于骑士的概念, 它主要是宗教精神的一个结果,这种精神同时也催生了大多数其他中世纪的成就。这些早期时代的骑士,都像查理曼和罗兰那样,负有一种宗教的使命:他们自始至终都是教会的仆人,他们行为准则的第一条就是捍卫基督教信仰。雷恩主教艾蒂安·德·富热尔(Etienne de Fourgeres)在12世纪写成的《仪表书》(Livre des Manieres)中说道,圣彼得给基督带来了两把利剑:一把交给教士,他通过革除教籍来惩罚作恶者,另一把交给骑士,他要讨伐教会的敌人;教士的任务就是祈祷,骑士的任务就是捍卫信仰;因此骑士的利剑是神圣的;为了保护基督的人民,它被奉献在圣坛上,而当它的持有人死的时候,它还是被归还给圣坛。
查理曼的圣剑,Joyeuse,神助之剑。
罗兰的圣剑,Durendal,永恒之剑。
奥利维尔的圣剑,Hauteclere,高洁之剑。
图平的圣剑,Almace,赤诚之剑。
霍吉尔的圣剑,Courtain,仁慈之剑。
霍吉尔的另一柄圣剑以及被阿斯托弗所借用过的圣剑,Sauvagine,公正之剑。
玛拉吉吉与里纳尔多的圣剑,Flamberge,烈焰之剑。(最先被玛拉吉吉所使用,后由他授予给里纳尔多。)
罗吉耶洛的圣剑,Balisarda,灵魂之剑。(罗吉耶洛的情况有些特殊,他开始是站在与查理曼所敌对的穆斯林一方,后来经历了一系列波折之后才受洗为基督徒并成为查理曼靡下的圣骑士。)
加尼隆的圣剑,Murgleis,命运之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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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带一提的是,Paladin其中有两柄圣剑确实在现实中存在,并且在名义上仍尚存至今。(但经现代科学化验都已被证实是13~14世纪间重新铸造的,并非查理曼时代8~9世纪的原品。)  Courtain,仁慈之剑(也可以被称作为慈悲之剑,或者无锋之剑),丹麦王子霍吉尔所持有的圣剑,同时也是整个中世纪历史中最著名的“永不开刃之剑”,后流落到不列颠并成为英国的王权象征之剑,直到最近都还被英国女王伊丽莎白二世登基时所亲手使用(就是2012年伦敦奥运会出来亮相的那位),目前被英格兰王室所掌控。  Joyeuse,神助之剑(也有一说是地球之剑,或者欢悦之剑),法兰克的查理曼大帝所持有的圣剑,由于在剑柄上镶嵌了朗基努斯之枪的碎片,获取此枪的持有者根据其传说将成为这一时代所天选的帝王,Joyeuse因朗基努斯之枪沾染过耶酥之血的缘故而能够与圣杯产生共鸣,并赋予持有者以神力,同时也能够在战场上激发持有者身边所有盟友的士气。法国的王权象征之剑,历代法国国王登基都必须持有此剑才能够作肖像画,目前被收藏在法国卢浮宫黎塞留翼二层。 The Song of Roland,《罗兰之歌》
Girart de Vienne,《维埃纳的杰拉德》
Le Pèlerinage de Charlemagne,《查理曼的朝圣》
la Chanson d’Aspremont,《阿斯帕拉蒙之歌》
The Four Sons of Aymon,《埃蒙四子》
La chevalerie Ogier de Danemarche,《丹麦的骑士霍吉尔》
Karlamagnús saga,《险境英雄传奇志》
Orlando Innamorato,《热恋的奥兰多》
Orlando Furioso,《疯狂的奥兰多》
Jerusalem Delivered,《被解放的耶路撒冷》
Rinaldo,《里纳尔多》
Three Hearts and Three Lions,《三颗心与三头雄师》
Il Cavaliere Inesistente,《不存在的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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