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作文2

高一暑假作文2篇,2000以上.

发了,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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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08-08-10
稍微修改下就可以了~

1.


刚从坐得全身发烫的汽车上下来,又立刻受到了远没有南京“温柔”的太阳的抚摩。我觉得我的头发正在吸收四方的辐射,顿时头皮发麻:“好热啊!”

到了宿舍,我们又倒抽一口热气:烈日钻过厚厚的窗帘在房间里铺下一片懒洋洋的橘红色,令人立即躁热万分。按理说,清华够热情的,三个人一间的宿舍,每间房里还有一台电视机,可惜……七月份的天,床上还是厚重的席梦思,似乎怕我们冷,床单下还铺着起码四厘米厚的褥子,至于那看上去就软绵绵的枕头,不用摸,我就有了一种置身火山口的感觉了。

“哎,我宁愿不要这电视,给床席子也就够了。”不到一秒钟就有人抱怨了。

“也许北京往常并不热吧!今年是怎么了?听说,可能是沙漠逼近北京了哦!”另一个室友猜道。

“我可怎么办哪!这电风扇管什么用?这屋子又朝南,看来我得到走廊上打地铺去了。”我苦着脸说道。不过说归说,心里仍对此处的安全系数打着折扣。

不过再到四处转转,不觉好笑:原来到处都有人在抱怨相似的话呢!

很快又有人发现,北京的天虽然热得吓人,自来水却冷得可怕。于是没多久,各宿舍的地上又多出来一个盆,自来水里半浮半沉地泡着一个或半个西瓜。

晚上,我几乎不肯从盥洗室里出来了。夏天在北京洗衣服简直是一种享受,手臂半泡在冰凉的水里,心不静竟也自然凉了起来,原来“劳动也是一种快乐”也可以这样解释啊!相比之下,大汗淋漓地坐在房里看电视则成了地地道道的“折磨”。

晚上,宿舍的热威力就显示了出来,我怀疑宿舍楼的比热容是不是比水还大,户外要比房里凉快好多。我几乎有了把床搬上阳台的欲望。可是望着阳台上和男生宿舍相同的楼梯,我到底没有鼓起这个勇气。

一上床,浑身就犹如裹上了一层浆糊,也像睡在了熨斗上。真不知司马昭那个大谋士钟会是哪儿学的本事,竟能“战战栗栗,汗不敢出”,我若是能回三国,肯定得问他这个问题。不过没多久,我的“天才脑袋”就出了个好主意,我把席梦思、被褥统统“驱逐出境”,只在床板上铺了床单,再用一堆书垒成的方“枕头”。于是乎如此大的响动惊来了不少尚未入眠(当然是因为热)的同学,竞相仿效,一时间“蔚然成风”。

不过,好景不长,第二天早上,许多人一遇见,头一句话就问:“你有痱子粉吗?”第二句又往往是:“昨天睡得怎么样?”再同时点头感叹:“真是太热了!”

2.高一暑假大作文网之雨味 雨味
迷迷糊糊地整开眼,还没有完全恢复意识,耳朵不自觉地去寻找,倾听,万籁俱寂,似乎有捕捉到潮潮的水声,心中泛起一阵欣喜.一个激灵跳下床来,顾不得穿上拖鞋,嗒着脚跑去掀窗帘----哗,那是怎样一个迷蒙的天地!迫不及待地打开窗,满心期待一袭微凉的清风,夹些许雨点扑面而来,而开窗后那瞬间带给我的沁人清凉,更让人神清气爽.于是就这样,忘记蓬头垢面,忘记衣衫不整,把自己舒舒服服得安置在窗台上,没有粘隐型镜片,而此时细雨熏陶中的世界,反而更给我梦幻的美感.看路上匆忙而过的汽车,看楼前染着不同的绿的方块田野,看再远处那条捉摸不出流向的江,还有江边静默的群山……这些司空见惯的景物,在这个早晨,都变得那么极具魔力,目光与雨珠共舞,心随清风徜徉…… (教育博士网www.bossedu.com欢迎您投稿) 难得的好天气!难得的好心情! 大半个星期足不出户的我,忽来了外出溜达的兴致.打点完毕,整装出发! 想做和去做的感受真是不同的,而当我置身细雨朦胧,如此真切地听到耳边细微的风声,听到雨珠溅落在小水坑的嗒嗒声,听到盆景中的枝叶在风中轻微摩挲的音律时,那种全身心的放松感,满足感,畅快感,真是无可比拟的,甚至想张大口去接一滴雨珠来,看它是否溶着棉花糖的甜味.当然,这只是傻想罢了,张开双臂,做一个拥抱的姿势,这样也不错. 信步走出住的组团,走出住宅区,感受肩上的衣布被一点点润湿,慢慢贴住皮肤,忽而庆幸自己一开始就没有打伞,虽然也很爱听雨落在伞上那参差不齐的滴嗒声,但与此时的”沾衣欲湿”相比,似乎还欠些随意与浪漫.或许我可以一直这样走,走到雨停,或者走到雨大得不得不找个地方躲一躲;也可以走完一条街,两条街,再打道回府;或者随便跳上一辆公交车,坐在最后排的位置,看车里的人上上下下,听收音里那柔美的播音女声,观赏窗外时而静止,时而快速移动的街景,还有斜打在车窗上的水珠…… 我在街的这一边犹豫地踱着步,抬头看着云层背后的光亮,雨的阴柔霎时有了阳光的刚健,太阳还是舍不得缺席一天,虽然没有露面,而那耀眼的阳光却与雨水同在,然后越来越亮,雨则越来越小,最终融释在阳光里…… (教育博士网www.bossedu.com欢迎您投稿) 我继续前行,还在想着雨的味道,想是否会有人和我一样,在街上想雨的味道……
第2个回答  2008-08-10
我1963年8月入哈师大附中读高中,当时叫哈师院附中。对1963——1966的附中有一定的认识。对那一段学习生活的回忆,印象是深刻的。当时天灾人祸的三年困难时期刚刚度过,人们总算摆脱了饥饿,脸上露出了笑容。但中央上层已发生了以阶级斗争为核心还是以发展生产为核心的两种思想的激列斗争。普通老百姓并不知道,仍沉浸在劫后余生的欢笑之中,当时经济出现了蓬勃发展的形势。谁也没料到1966年更大的浩劫开始了。我就是在两个灾难之间在哈师大附中完成了高中学业。
当时的附中是一所标准的完全中学,办学很规范。初一至高三六个学年,每个学年四个班。高中每班不超过40人,初中不超过45人。每年7月20日——8月20日暑假,1月20日——2月20日寒假。节假日绝无集体补课之说,即便是高三毕业班,也只能在高三下学期4月份左右结束课程。住校生早6点起床,6、30——7、30早自习,8、00上课。晚饭后6、00——8、00晚自习。8、30就寝。学校有400米田径场地,物理、化学、生物实验室设备齐全。冬季学生冰上课用的冰刀都是学校准备的。冰场上还有冰球场地。学校有医务室、图书馆。宿舍食堂基本能满足师生使用。
当时学校的领导班子很强。校长胡岸恬是原黑龙江教育主编,很有风度和才干,因有所谓的历史问题被组织控制使用才到中学任职的。书记田素贞是教育战线的老领导。教学副校长李正茂是原松花江师专物理系主任。中层干部刘耀辉、何祥等都是师院早期毕业生。
学校有一支优秀的教师队伍。一部分是有丰富经验的老教师,占多数的年轻教师多为师院优秀毕业生。他们不但业务精良,责任心强,且极具创造力,充满朝气和活力。
我们班主任王勇学老师62年哈师院政治系毕业留校,63年到附中任教。他年长我们六七岁,如兄长似的对待我们。经常和同学们谈心,帮助同学解决思想和生活上的问题,经常给困难同学交学费,给学生买学习资料,为了帮助我们这些农村学生熟悉城里生活,自己出钱领我们去看电影、去公园、去松花江划船。文革后先后在黑大、省委讲师团工作。副班任赵耀老师任我班俄语课。入大学时学化学,因当时急需俄语翻译,转入哈外专学俄语。毕业后在海军部队为苏联专家当翻译,中苏关系破裂后转业到学校做教师。文革后在哈师大教学。
高一任我班物理课的姜长茂老师,代数课的褚逢时老师,几何课的吕连根老师,化学课秦紫芬老师,语文课刘振宇老师均为师院本科毕业生。后来先后任过我班课的老师有:三角课的关老师,代数课牟传惠老师,语文课田秭援老师。高三上学期任解析几何课的陈椿琪老师是师院数学系讲师,任课是为了研究教材,他的夫人也姓陈,教我们历史课。高三下学期任这门课的是数学组长宋显彬老师。体育课是郎成春老师。短期任过我们课的还有化学课赵法宪老师,代数课高云海老师,俄文课于淑珍、孙娜、陈文志老师,生物课王化江老师和邱老师。校医也给我们讲过卫生课。这些老师知识渊博,讲课受学生欢迎。有些年轻老师也住校,晚自习经常到班级给学生解惑答疑,都是“义工”。
文革后有些老师,如宋显斌、牟传惠被评为特级教师,大部分老师都到大专院校任教了。
学校有创新意识。为了培养优秀人才,学校从63年开始每年从绥化地区招收部分高中学生,63年招收16人,我是当年从海伦招入的。64、65每年招收40人。66年文革开始自然停招了。这些同学到校后学习都很优秀,文革后大多成了各单位的骨干。现在中纪委工作的邵景钧,现任黑龙江省委副书记的刘东辉,副省长申立国,已去世的原西藏自治区党委组织部长冯军,就分别是63、64、65级从绥化地区招收的附中学生。这部分学生都享受助学金。应该说比现在的宏志班早近40年。
学校全面贯彻党的教育方针,各学科开设齐全,不受高考影响,体育课纳入总分考核。高二上学期有劳动课,每周有半天时间到工厂劳动(我班到新华铅笔厂),由劳动课教师负责带队。每学期有一周时间到农村参加劳动。高三上学期仍坚持劳动一周。暑假组织部分学生参加军训。请解放军到校训练学生。
学校教育理念先进。在反对注入式教学,减轻学生负担,发挥学生主体作用方面尤为突出。有些事情我至今仍历历在目。
高一上学期期末政治课考试题目是:为什么没有矛盾就没有世界?与我们以前考试风格完全不同。没有现成的答案,要根据所学的知识进行归纳整理。虽然考得一塌糊涂,但却提高了学生的分析问题和解决问题的能力。俄文课我们有值日生制度。老师到讲台后值日生先用俄文向老师报告班级学生出席情况及校内外发生的大事。学生轮流做值日,值日同学需认真翻字典查资料,提高了学生的阅读和会话能力。高二期中试化学开卷,题目是谈门捷列夫周期率。须自己归纳整理。期末语文试题是给一段语录:“读书是学习,使用也是学习,而且是更重要的学习。”据此自己命题写一篇作文。比现在的材料作文要早30多年。我记得我以“学与用”为题写一篇议论文,那时的作文字数需2000字以上。
学校提倡学生自主学习,各科尤其是理科,提倡预习,讲课之前对所学内容都做了充分预习,基本是带着问题听课。高中不分文理科,高中毕业班4月结束课程之后,分文理科复习,高考前两周学生便不上课了,自由复习。
语文课大胆尝试学生上讲台。我班聂德旻同学就在语文课上讲过毛主席诗词沁园春--长沙。倒也讲的有摸有样。
学校坚持因材施教。由于俄语程度参差不齐,我们班高一时分快慢班上俄语课。所以任过我班俄语课的老师比较多。一学期后才合班上课。这是真正的分层次教学。
学校重视学生全面发展,各类体育运动队齐全。重视学生政治上的进步。在部分高中学生中开设党课。我班有三名学生在校入党。
从64年开始陆续传达毛主席对教育现状不满的谈话,有64年春节与刘少奇、彭真、邓小平、陆平等人的谈话,与毛远新的谈话,65年七三指示,65年12月杭州会议讲话等。中心思想是学生负担太重,要改革学制、教材、教法及考试方法。教育部为此要求学校减轻学生负担,讲课要少而精,减少学生活动总量。由于附中教育理念比较先进,所以对我们学习影响不大。
高中学习生活是紧张的,但并不枯燥。楼内走廊墙壁到处是黑板报,内容丰富。学校阅览室午饭后和晚饭后对学生开放,校广播室早午晚播发学生的稿件或重大新闻,晚饭后篮球场地排球场地都有学生在活动,元旦联欢会校领导、老师和学生一起联欢。周日我班学生还自发的组织大合唱。主要歌曲有: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我们走在大路上,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
当然教育也离不开时代的烙印。那时高中学生的口号是一颗红心,两种准备。红心即一切交给党,两种准备即升学和就业,就业是指下乡,到广阔农村天地。当时国家树立邢燕子、董加耕等放弃高考下乡务农的典型。1964年12月26日毛主席71岁生日宴请刘、周、邓等领导人时,也宴请了邢燕子和董加耕,并同桌进餐。毛主席还说,李敏没来,她没资格,因为她没有下过乡。可见对下乡何等重视。我校64届毕业生崔晓天和另外一同学也决定放弃高考,下乡务农,全校开大会表彰欢送。但另外一同学中途改变了主意,最后考入唐山铁道学院,只有崔下乡了。到了66年3、4月份,文革硝烟无例外的弥漫着附中的校园,6月17日国务院宣布高考推迟,那时就剩一种准备了——参加文化大革命。63——65年,国民经济蒸蒸日上,苏联“变修”,在我们心中中国成了世界共产主义运动的领头人,64年赫鲁晓夫下台,我国原子弹爆炸,这一切都使政治上无知的青年非常兴奋。学校教育我们学好本领,准备将来参加生产斗争、阶级斗争、科学实验三大革命活动,准备去解放全天下三分之二的受苦人、尤其是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的台湾人民。立足于“早打、大打、打核战争”,学校也挖了防空洞,我们也参加了劳动。“上有好焉,下必甚焉”,阶级斗争的硝烟也渐进校园。65年秋学校组织我们到阿城一农村参观地主分子复辟展览,三间草房,院子里堆几件农具——据说准备复辟用。这位农民当过队长,后来查出家庭出身有问题,就成了复辟典型。学生的政治嗅觉也开始灵敏,开始批判“升学唯一”思想,一同学因看小说〈红楼梦>也受到了批评——为什么不看〈红岩〉?高三下学期正是十年浩劫来临前,我们边上课边写大字报参加批判,直到1966年6月17日。这种带着极左思潮印记的教育,现在回想起来是比较可笑的。但当时这是任何一个教育者和受教育者都避免不了的。
应该说,我们在附中三年的学习,不但打下了较好的知识基础,而且也培养了一定的能力。文革后期我也做了中学教师。文革后我虽然没有继续升学,但凭借我高中的知识基础,很顺利地完成了省函授广播学院和东北师大专本科的数学课程。82年文革后东北师大第一次招本科函授生。黑龙江录取名额为100,允许400人报考。报考名额分到各地。当时我在海伦,海伦4个报考名额。经考试初选,我们4人到哈市参考,两人录取。我班还有两名同学分别考入了中文和物理系。83年教育部在东北师大和同济大学进行函授生授予学士学位试点,要求在完成专业课基础上,通过一门外语考试。我凭借高中的俄语基础,自学了同济大学理工俄语教材。考试在85年5月进行,考场在东北师大,吉大命题。60余人参加考试,我以82分的成绩名列第一。同年取得了学士学位。90年我的一篇论文<用辩证唯物主义观点对学生进行国情教育>在上海政治教育上发表,有人误以为我是政治教师,几封来信邀我参加高考政治复习讨论。附中老师的良好师德也使我在教学中受益匪浅。这些都得益于附中三年的学习。
63.8——66.6的哈师大附中,同当时的国民经济一样,正在蒸蒸日上。但晴天一声霹雳,十年浩劫开始了。教育是重灾区,附中不可避免的遭到严重破坏。文革后附中又恢复了生气,仍然站在省重点中学的前列,这和她丰富的文化底蕴以及文革前多年形成的良好校风、教风是分不开的。
祝哈师大附中越办越好。

最最真实的光污染

光污染这种问题嘛,比较深奥,关系到视网膜的结构呀,光的折射呀,颜色
在人眼中的折射呀......等等等等.以我这样理科不咋D的文科生的智商,是很难解
决的,但是,我却是一个真实的光污染的受害者.

那是三月阳春,天气微躁,连带着人的心情也烦躁起来-------这大概是事情发
生的本质原因吧.当时很流行一种笔,笔套上有一小灯,按下开关就能发出并不微弱
的光芒.这吸引了广大同学的眼球,商家也望着鼓起的荷包笑开了花.

座在我后面的是一个看似很稳重,其实挺捣蛋的一男生,我们姑且叫他J吧.J也
被潮流所吸引,拥有了那种笔.

还记得那是周三的晚的地理课上.J由于心情烦躁(这点先前已经介绍过了)无
心听客.于是把玩起手中的笔套.一边很有技巧地,不动声色的把光芒照到黑板上,换取他短暂的乐趣.地理老师可是个好老师.他很快发现了不对劲,并用眼睛扫射着教室.很快,他就把目光停留在了我的身上.

我那个冤啊.......你想想,一大好青年正埋头苦学,忽然天降横祸,遭到点名批评,罚站的结果.这样的打击,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啊.

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J的手段很高明,让我成功的替他背了黑锅;还有
就是我这人很厚道,不记个人得失.

这就是我,一名高中生,遭遇的最严重的光污染的迫害,给我的学习,生活带来
了危害?至于解决的方法嘛,那就是没收J的那支笔.

原谅我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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