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扬镇的传统节日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16-06-05

鼓扬六月桥之所以遐迩闻名,令人神往,不仅因为鼓扬是布依族的聚居地,是山清水秀、民风淳朴、交通便利、阡陌纵横、文化发达、特产丰富的鱼米之乡,而且还因为它具有悠久的历史。700多年前,这里曾建过县,与当时的乌山县和华山县曾经辉煌过一段时间。往,不仅因为鼓扬是布依族的聚居地,是山清水秀、民风淳朴、交通便利、阡陌纵横、文化发达、特产丰富的鱼米之乡,而且还因为它具有悠久的历史。700多年前,这里曾建过县,与当时的乌山县和华山县曾经辉煌过一段时间。 据广顺州第七十一任知州金台主修、由广顺人清嘉庆二十四年(1819)已卯科进士、翰林院编修、官至两淮盐运使、《聊斋志异》评点家但明伦总纂的清道光二十六年(1846)刊印的《广顺州志》记载,远在元世祖至元二十六年(1289)六月,鼓扬就设过古缸县,隶属金竹府,后改为古缸长官司。
明万历五年(1577)三月二十六日,麻响、大华(今代化)二司夷民阿科联董昂耙等处叛乱,占大华、鼓扬等地。巡抚罗瑶派将兵七千余、番兵六百,由副守备刘天庆督促进剿。在明廷官兵的进剿中,原古缸县城中义军以公羊百许悬于横木之上,下各置鼓。公羊后脚挣扎击于鼓面,擂鼓之声响彻云霄,有若千军万马。明军放箭尽,城中义军杀出,明军大败。因公羊对击败明军之役有功,故将古缸改称牯羊。清雍正五年(1727)三月,设牯羊枝,隶属广顺州(时广顺州辖十里十八枝)。清雍正六年(1728)腊月,云贵广西总督鄂尔泰报称:“贵州苗拜、克猛、长寨、牯羊等生苗一百四十五寨,原附版图,输纳粮赋。”随着历史的演变又有“古洋”和“古羊”之称。经考证,古缸县遗址即今鼓扬镇鼓扬村大寨村民组住地。
辛亥革命后,改“古羊”为“鼓扬”,取鼓场悠扬,国泰民安之意。这一改动并非凭空想像,而是有其充分的依据:铜鼓是布依族最喜好的乐器之一。鼓扬的铜鼓有其深远的历史,形成了具有民族特色的铜鼓文化。班、柏、梁、王四大姓的大户,都置有铜鼓。它是富有和社会地位的象征,而且赋予它施展晨测的神话色彩,成了布依族的图腾崇拜的偶像。宋时作祀神、驱邪之用,已把铜鼓视为神物,铜鼓战胜危害人类的水中蛟龙的传说流传至今。除夕之夜子时,举行虔诚的祭礼仪式之后,由长者鸣金三阵,擂鼓三通,以示送旧迎新。深厚雄壮的铜鼓声以古朴典雅的曲调响彻云霄,此起彼伏,声音可传10余公里。它是布依族祈祷丰收年的心声,也是布依族祈祷消灾的祝愿。古有“长寨的水砖、威远的豆腐、芦山的烧纸、鼓扬的铜鼓”之称誉。将古羊改为鼓扬,据说是长寨县首任知县肖成俊。肖成俊上任伊始,为体察民情而到各地视察。他到鼓扬时,耳闻目睹古朴典雅的铜鼓文化,心生灵感,遂有将“古羊”改为“鼓扬”之举。至今,这一改动已有80年的历史。 关于“六月六”的来历,据《布依族简史》称,布依族的祖先自古以来就生息繁衍于南北盘江、红水河流域及其以此地带,是贵州的土著民族之一。它源于“骆越”的一支。“骆越”在创造稻作文明中作出了重大的贡献。作为“骆越”后裔的布依族继承和发展了先民创造的稻作文化的精华,从而以稻作民族著称于世。从事农耕的布依族先民面对直接影响农作物生长的山水、云雨、太阳、雷电、风、种子、树林、土地、气温、病虫害等自然界的物和现象人格化,从而产生了上天崇拜、土地崇拜和谷物崇拜等等稻作文化,于是农业祭礼出现了。这种祭礼活动在农作物栽插结束后举行,主旨是祈祷风调雨顺,农业丰收。建国前,鼓扬一带布依族于“六月六”前夕,以村寨宗教为单位,举行农业祭礼活动,名曰“打清教”。其形式是在身穿法衣的魔师的率领下,举着数十面纸制彩旗,以独杠抬着一只四肢被捆住的仰面朝天的公狗,走村串寨,绕田坝转圈圈,边转边念咒语,将染着牲血的三角旗(白纸制作)插在田边地角,以祈天神保佑,风调雨顺,驱灾除邪,确保作物丰收。
关于这种农业祭礼活动,流传着许多离奇动人的故事,如在《仙王和祖王》中就有这样的叙述:远古时代,有个叫雨皇的女人,长得十分苗条,婀娜多姿,楚楚动人,但生性孤傲,独往独来,整天飘浮浪荡。一个炎热的夏天,她在山垭口上乘凉风,突然一股凉飕飕的风往她下身直窜,她感到从未有过的快感,回家后她竟然怀了孕。十月怀胎后,雨皇生下了一团肉砣砣。雨皇未婚而孕,而且生下肉砣,无脸见人,一气之下,将肉砣扔在路边。奇怪的是,肉砣被遗弃后不仅没有死亡,而且逐渐变成人形,乃至发出了婴儿的哭声。这消息传到雨皇的耳朵里,雨皇避开人们的耳目,出于天生的母爱,将婴儿抱回家,取名挽团,将之抚养起来。光阴荏苒,日月如梭,挽团长成了一个英俊魁伟的青年,雨皇给他娶了美妙绝伦的素明为妻。小两口郎才女貌,情深意笃,如胶似漆,不久素明生下一子,取名奔哥。奔哥聪明伶俐,渐渐长大。一天,奔哥到井边去挑水,一条十分漂亮的鲤鱼在井里游来游去,时而上浮,时而下沉,好似在挑逗奔哥,奔哥看得入了神。回到家后,奔哥日夜思念那条鲤鱼,竟至失魂落魄的程度。一天晚上,奔哥正闷闷不乐地坐在火炉边烤火,忽然听到笃笃的敲门声,奔哥开门一看,竟是一位美若天仙的女郎。女郎含情脉脉地问奔哥:“你去挑水时,看见水里有什么东西?”奔哥答道:“我看见一条十分漂亮的鲤鱼。我十分喜欢那条漂亮的鲤鱼,一直念念不忘。”女郎嫣然一笑:“我就是你念念不忘的那条鲤鱼。”奔哥惊喜地将女郎请进家,两厢情愿,一见钟情,奔哥与鱼姑娘便在敢夫妻。婚后不久结出了爱情之果,鱼姑娘生下一个胖胖的婴儿,取名仙王。仙王像他爸爸奔哥小时那样,聪明伶俐。一天,他到河里去游泳,意外地捉得一条,拿回家后准备煮吃。他母亲阻止道:“这条鱼不能吃,它是你的舅舅,赶快把它放回河里去。”仙王嘴馋,不听母亲的劝告,悄悄地把鱼煮吃了。母亲知道后气得七窍生烟,骂了仙王一顿,便悄悄出走,回到海龙王那里去了。奔哥失去了爱妻,痛不欲生,无奈这下,娶了小妾。一年后,小妾生了一子,取名祖王。仙王和祖王篚后,帮助父母做些力所能及的农活。一天,母亲打发仙王和祖王上山去砍柴,并为他们各准备了午餐。仙王和祖王各自带着饭包,背着柴刀上山砍柴去了。中午时分,兄弟俩休息吃饭,打开饭包,发现菜饭竟不相同:仙王的饭包里装和是粗粮加蔬菜,祖的饭包里装的是米饭加鸡肉。仙王这才发现继母偏心,厚此薄彼,但在弟弟面前,他毫无不满的表情,若无其事地吃罢午饭后将柴担回家。孰料祖王回家后告了仙王一状,说仙王如何说母亲的坏话。恼羞成怒的继母将仙王狠狠地毒打了一顿。此时的奔哥已年老体衰,又卧病在床,想保护仙王也爱莫能助了。一天,奔哥想喝新鲜的龙潭水,叫两个孩子提点来。仙王的继母乘机与祖王策划,对仙王下了毒手:兄弟俩走到洞口时,祖王说哥哥比我大,应走在前面。仙王不知是计,更不会提防,当仁不让地往洞里走下去,谁知刚下到第四步石梯子,狠心的弟弟祖王竟一脚将仙王踢下了龙潭,又唯恐仙王不死,竟把数块大石狠狠地砸下去。奔哥失去了长子,悲痛和病痛交加,犹如火上浇油,不几天也死去了。祖王和生母设计害死了仙王,气死了奔哥,独霸了家产。仙王本是仙体,他被踢下龙潭后并没有淹死,而且潜到了龙王那儿将继母的偏心和如何设计谋害他的经过告诉了龙王。龙王听了外孙的遭遇以后,向玉皇大帝道明了原委,将他送上了天庭。仙王到达天庭以后,为报谋害之仇,经常造出害虫、冰雹等下界,毁害祖王的庄稼。但害虫、冰雹等下界后,不分青红皂白,将所有庄稼一扫而光,百姓深受其害。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祖王的不仁不义,激起了公愤。于是群起而攻之:勒令祖王退还仙王应得的家产,并请仙王下界保护百姓的庄稼,否则就将祖王处死。众怒难犯,在百姓的威逼之下,祖王双膝跪下,向苍天祷告,祈求仙王下凡。祖王跪了三天三夜,膝盖跪肿了,额头也磕出了血泡,但仍然感动不了仙王。于是百姓也齐刷刷地跪下来祈求。仙王答应了百姓的请求,他叫老百姓在自己的庄稼地里插上标记,他命令害虫、冰雹等,凡插有标记的田地里的庄稼都不准损害。仙王答应百姓请求这天,正是六月初六。于是,每睥“六月六”这天都要举行祭礼的活动沿袭下来了。
鼓扬地区是布依族的聚居地,以姓氏聚族而居。有鼓扬十八寨,寨寨十八家,家家十八个,个个是夷家(布依族自称夷家,称汉人为客家)的顺口溜流传于今。可见布依族人丁兴旺,人口众多,“六月六”过节自然格外热闹。这天,家家户户都要打扫庭院,浆洗被褥,包棕子,蒸泡粑,杀鸡买肉,缝制新衣。其隆重程度不亚于过年,当然也破费不少,故有“烂田难过三月,好汉难过六月”之说。 “六月六”之所以能世代沿袭,长盛不衰,又和布依族青年反抗包办的婚姻制度有关。远古时代,布依族的婚姻属于买卖婚姻,男方以牛为聘,女方的父母则以女儿的妍媸索取聘金。靓女的身份高达30头耕牛。男女青年毫无选择的自由。故“女归夫家,由女母送去,女夫羞惭逃避”的现象屡见不鲜。为使双方互相逐渐熟悉的建立感情,婚后女方需在娘家继续居住一段时间,“暂不住家”的婚俗由此形成。至明代,布依族婚姻缔结是自由选择与凭媒说合两种制度并存,但自由选择的几率并不高,姑表亲即姑母的女儿必须嫁给舅家的儿子仍属于天经地义,俗称“要回”,布依语叫“烂倒”,其目的是巩固血缘关系,也是母权制度的遗俗。明末清初,男女自婚得到进一步发展,姑表亲受到了严重的挑战。男女青年择偶,主要是通过“浪哨”(布依语,对歌交友的意思)的形式结识自己的心上人,通过一段交往加深了解以后,再由父母请媒人去说亲。一般来说父母大都遵从儿子的意愿,而通过“浪哨”结识异性的这种社交活动,“六月六”又最为理想。因为这时主要的农活已基本结束,而宜人的气温又减少穿戴,女子身体显得苗条而增加曲线美,从而对异性产生更大的吸引力。这种交友活动在节日进行,一般来说,逢年过节,一家人以和为贵,故父母并不阻拦。而这种不阻拦,客观上又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正因为“六月六”是青年男女主要的社交活动的舞台,所以一般来说中老年人很少参加,其主要任务是搞好后勤,筹办盛宴,以备女子的朋友光临。于是“六月六”对歌交友的气候逐渐形成。所以,有的地方又把“六月六”称为青年节、采花节、歌节,利用节日开展社交活动。谈情说爱,寻觅知音,甚至终成配偶,这就是“六月六”长盛不衰的根本原因。从男女青年的角度来说,“六月六”是社交活动的拓展。
自古以来,民歌在布依族人民生活中占有重要的地位,在社交活动中被广泛使用。就男女青年以山歌社交而言,它分为询问、赞美、抒情几部分。而且是触景生情,即兴而发,并非千篇一律,照本宣科。山歌近似七律,讲究严格的韵律,出口成章。所以好的歌手恐怕诗仙李白也要甘拜下风。虽说是六月初六过节(惠水王佑一带和长顺代化一带以六月第一个子日为节),实际上是六月初五开始,“士为知己者死,女为知己者容。”这天早上,女青年就着意梳妆打扮,穿上最讲究的服装,戴上最珍贵的首饰,真可谓焕然一新,秀色可餐。女青年必须准备布鞋、鞋垫等信物,还要准备一个新得篮和一把花伞。提篮是准备盛新交的男友馈赠的糖果之类的,花伞是与新交男友谈情时“犹抱琵琶半遮面”用的。男青年则需准备足够的货币或手圈、围腰练、手巾之类备赠品。中餐后,陆陆续续登程,三五成群,结伴而行。到歌场后,往往结伴先转上几圈,寻找对象。相中意中人后,往往是男方先唱询问歌,若女方回答,则说明投了卯榫,若女方不回答,男方则应知趣地另找对象。倘若无理纠纷乃至恶语伤人,那就认为是最不道德的行为,为众人所不齿。抒情歌唱完后,双方都有相见恨晚之感。此时,男方就以少许礼物请中间人赠给女方,若女方笑纳,男方则慢慢向女方靠拢,保持一定的距离窃窃私语,彼此恭维一番。此时女方怕羞,用花伞遮住头部,露出“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娇态,若即或离,不露芦山真面目,男方则不时窥视,极富浪漫色彩。投李报桃,待谈到情深意笃时,女方渐渐向男方靠拢,双方心照不宣地坐了下来,在花伞的遮掩下互倾爱慕之心,双方坠入了爱河。至此,对象已算搞定,大都只待吉期良辰了。但也有逢场作戏的,卿卿我我一番以后分道扬镳的也不少。不过,双方都不会责怪对方,权当交交异性朋友,但也有因此而酿出“桃色事件”者。布依族视性如神圣,尤其是女青年,在未婚以前,绝对不能发生性关系,连拥抱接吻也在绝对禁止之列,乃至新婚之夜,也必须循规蹈矩,不敢越雷池一步。日落西山后,女方拎着提篮,满载而归。年幼的弟妹会等候在家门口,分享爱情的果实。若空手而归,则被视为没有出息,且被同伴耻笑。男方则以新布鞋、袜垫等向同伴炫耀,有如凯旋而归的将军。
在鼓扬地区,民国以前,布依族有用自己的语言演唱的民歌,它具有独特的曲调,具有独特的民族风格。民国以后,随着汉文化的传入,同化现象与日俱增,布依民歌竟至失传,至今80岁以上的老人会哼几句的也如凤毛麟角了。“六月六”对歌,并非布依族的专利,汉、苗等民族也可以参加,只是物以类聚,人以族分,选择的对象不同罢了。建国以前,布依族很少与汉、苗通婚,所以“浪哨”的对象以本民族为主。 “六月六”赶鼓扬桥遐迩闻名,它已成为周边地区各族男女青年聚会的盛会,成为社交活动的舞台。那么,“六月六”赶桥起于何时呢?据古碑记载,清嘉庆二十三年(1818)以前,鼓扬河上并没有桥。《清修建古洋三硐桥碑叙》云:“我等本境,有古洋河畔,上出广顺,下通岱花,千壑朝宗,百川归聚,为往来必由之区,实上下共往之路。奈几百年来,未有舟楫,数十载余,并无桥梁。莫谓山溪之水,积少渐至成多,虽废昆仑之源,由小必至渐大,而近岸则波涛骤兴,登临者常自退缩不前,河水害人,一至于此。我等亲历目击,冒险涉江之徒惨遭灭顶之灾者,实不乏其人。”故由头人何明、梁万春、陈奇、陈发、杨秀发等12人发起,“爰约同人,共襄厥事,除各捐功德外,不辞劳苦,更赴州恳请文武大宪捐助多金。男女君子乐助桥梁之资,远近同人,广施兴梁之费,起客春落,今夏兹则桥工圆满。”也就是说,清嘉庆二十三年(公元1818年)鼓扬三硐桥竣工,结束鼓扬几百年来,末有舟楫,数十载余,并无桥梁的历史。大桥竣工之时,适逢布依族节日“六月六”。今惠水、紫云、罗甸等与长顺交界处之各民族青年男女欣闻大桥竣工,喜不自胜,结伴蜂拥而至。布依族以热情好客而著称,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鼓扬十八寨之布依族人极尽地主之谊,热情接待来自远方的朋友。时大河两岸,人山人海,帅男靓女幽会于古木森森的浓荫之下,徜徉于千丝万条的垂柳之中,但闻歌声朗朗、木叶声声。情歌互答,此乐何极,乐不思蜀,乃至通宵达旦,旭日东升仍未尽兴。“六月六”赶桥,遂由此而起,沿袭至今,已有187年的历史。前面已经说过,布依以热情、爽朗、好客著称,哪怕什么都几乎商品化的今天,“六月六”这几天,不管你走过哪家,也不管你原来与主人认识与否,进家就是客,主人都会依你的年龄以布依族对陌生人惯用的称谓——表哥、表妹、表大(姐)、表叔(伯)等热情地和你打招呼,敬烟敬茶,并尽其所有,免费向你提供食宿,且主人会因这样大驾光临的不速之客越多而越荣耀,假若你能将小车开到他家门口,那更是他无上的光荣。所以远方来赶桥的朋友不必为食宿担心。在这里,你会对“落草皆兄弟,何必骨肉亲”的诗句另有深切的感受。
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车流量与日俱增,清嘉庆年间修的石拱桥已不堪负重。1970年由县革命委员会拨款,于石拱桥上游近百米处另修单孔钢筋混凝大桥一座。该桥长44米,宽7.5米,高9米,承重15吨。大桥竣工后,将当年的赶桥推上了历史的高峰——来自周边地区,包括惠水、紫云、罗甸、安顺等县市的男女青年及客商多达3万余人,乃至鼓扬十八寨家家户户客满为患。
改革开放以后,“六月六”赶桥除仍是青年男女的社交舞台而外,又成了集市贸易,弘扬民族文化,发展民族体育的黄金期。届时人群必至,商贾云集,县民族事务委员会和文化部门都在此举办对歌、唢呐、舞蹈、赛诗、长跑、拔河、篮球、游泳等文娱体育活动。应东道主鼓扬镇的邀请,全县各乡镇乃至周边县市都组队参加,县、州电视台也进行报道。
随着国民经济的发展,鼓扬的交通事业已跃入崭新的时代,每半小时就有一辆公交车发出,交通极为方便,当日可往返贵阳、安顺等城市。布依族的衣食住行已今非昔比,而布依族特别隆重的节日“六月六”也正在以崭新的姿态跨入新世纪,布依族的民风民俗也欣逢盛世,日益发扬光。位于长顺南部的鼓扬镇的播结、播念、塘寨、大寨、陇外、新场、播朗、烂坝、纪堵、冗亘等村民组,居住着近千户班姓布依族,他们自称为“茶班”。而居住在营盘乡的摆王、冗将等村民组的班姓布依族则自称为“酒班”。其区别在于“茶班”除夕以茶祭祖,而“酒班”则是以酒祭祖。茶班和酒班都声称,他们源于同一个祖先,时至今日,仍严格遵守老祖宗制定的条律——互不通婚。同一民族同一姓氏且同一祖先,但习俗却如此不同,这在民俗学中不能不说是一种罕见的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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