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板桥的诗书画各有什么特点

不要写一大堆废话,简要说明

第1个回答  推荐于2017-12-16
  一、画之“绝”——遵循“意在笔先”、“趣在法外”。
  郑板桥是清代著名书画家,尤擅画兰、竹、石。他以草书中竖长撇法运笔入画,粗笔细描,疏密得宜;淡妆浓抹,恰到好处;笔力劲峭,画面清奇;淡雅隽永,自成一家。
二、书之“绝”——书法独创“六分半书”,“乱石铺街”。
  郑板桥的书法,自称为“六分半书”,人称其为“乱石铺街”。
  板桥书法,融汇真、草、隶、篆四种书体,而以真隶为主,以篆隶参行、楷,用作画的方法写成,非古非今,非隶非楷,瘦硬奇峭,自成体貌,不落俗套,故只有“六分半书”,实则还有“三分半画。”这种把书画融合得如此天衣无缝的字体,高低不一,大小不一,疏密不一,看似“乱石铺街”,实是错落有致,疏朗有序,纵横驰骋,挥酒自如。
  三、诗之“绝”——诗文应该“放言高谈”,“沉着痛快。”
  郑板桥擅画兰竹,工书法,还善诗文。与他的书画一样,他的诗文也
  是很有特色,别具风格的。他说自己的性格“放荡不羁,谩骂无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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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个回答  2012-11-28
郑板桥的书画作品以兰、竹、石为主要描绘对象,其次是松、竹、梅,还画过山水、荷、牡丹、秋葵、水盂、如意等。他为何最爱画兰、竹、石?因为“一兰一竹一石,有香有节有骨”,与他的人格、精神、情操相合,最能表现他的理想。
在郑板桥兰、竹、石画中,我以为竹第一、兰第二、石第三。
郑板桥提出了创作“一段论”、“胸无成竹论”。“冗繁削尽留清瘦”,所谓“一竿瘦”,名曰“细竹”,具有清癯雅脱之美。常常是“一二三枝竹竿,四五六片竹叶”,以少胜多。随手画节,省去大量小枝,虽笔断而意连。叶少而突出竹子“劲节”,叶肥以加强竹子的青翠感。打破竹家所忌,画竹为桃、柳叶,而“不失竹意”。浓淡相宜,干湿并兼,中侧锋兼用之。以书入画,竹中瘦叶以黄庭坚“飘洒而瘦”的书法笔法写之;竹中肥叶以苏轼“短悍而肥”书法笔法写之。
画兰,他很少画盆中兰,而多写山中之兰。他笔下的兰花叶短而有力,花劲而秀逸,一派茂盛之状。
在画法上的特点:叶尚古健,不尚转折,用笔直来直去,却逐步顿挫,留得住笔;叶转处用笔蹲,体劲而用腕,写花雄浑挺拔。
画石学倪云林,侧锋用笔,以白描写意手法写出坚硬之瘦石轮廓,不作反复皴擦,而石之圭角比之云林更加明显;又取数笔皴,不用披麻皴,而用北宗斧劈横皴,又取苏轼丑石之势,熔铸成郑家之石。他画石一般不点苔,“惧其浊吾画气”,但有时也偶尔作点苔,所谓“从来不作苔花点,今日微添一两斑”。
郑板桥的书法,博学诸家,其真、行、草、隶、篆无不擅长,然而真正能代表他书法最高水平的,即所谓“六分半书”。其特点是:多体合一,以画为书,摇波驻节,乱石铺街,一字多变。我们常见的“六分半书”,以真隶为主,非隶非楷,隶多于楷,隶楷结合。说他是汉八分,又不像汉八分;说它是行楷,隶味又颇浓,却又有着行草的体势。在书写时,有时喜欢夹杂一些怪字,即古体、异全权字,而取之篆字,但不用篆书的线条去写,即用楷书的点画笔法去书写,这种写法古人也用过,但在板桥书中特别突出,而形成一种特有的怪体。
市面上郑板桥的作品流传很多,但有许多为赝品。其赝品之作又分为代笔、摹本、伪造多种。
其一是代笔。板桥成名之后,求书画者益增,应酬不瑕,使他大伤脑筋。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他只好令其弟子代笔,以了“万千债务”。谭子犹代笔就是一个典型例子。谭氏为其书画代笔,因为是仿作,定有板桥真迹作依据,钤上板桥用印,题画内容也当是板桥的,这种假中有真之作,数量一定是相当可观的。山东省博物馆所藏款署谭子犹《菊石图》轴与板桥真迹《菊石图》轴样较,明显看出,谭氏之作笔力较弱,其功夫、修养、气质无疑是远远不及郑氏的。
为其代笔的,还有一位刘敬尹,兴化人,号荔园,善书画,从学于板桥,“颇得其秘”。从书画整个风貌考察,水平不在谭子犹之下,但观其气息,不免有拘束之感。
其二为摹本。日本贝冢茂树收藏板桥的一幅《兰竹石图》条幅,是一幅勾摹本,真迹在南京博物院,系《兰菊松石》四条屏之一,其章法、用笔、题款、钤印位置、内容全同。摹本局部造型略异,用笔单薄,虽乱真而略逊一筹。这样的摹本也不在少数。
其三为伪造。板桥存世的赝品中,有水平较高者,有较低者。较高者多为板桥弟子所造。板桥去世之后,谭子犹便成了造板桥字画的“大王”,他一生作画多署板桥款,在板桥逝世后的28年,谭氏92岁尚在。其间伪造板桥之作不下万幅,书画、题款、印章,“均伪托逼肖”。除谭氏外,板桥其他弟子及学板桥者伪造板桥之作也不在少数。刘敬尹在板桥生前为之代笔,不能排除在板桥死后造其伪作。其堂弟郑墨,所作《六分半书论书赠砺山》轴(北京故宫博物院藏墨迹),若将落款“五桥郑墨”遮住,就连一些鉴定家也会误认为板桥墨迹,确实达到了“人不能辨”的地步。可以推知,郑墨也是一位高级的伪造者。
相比之下,伪造板桥的画容易些,而伪造板桥的字就难多了。因为没有真、草、隶、篆的深厚基本功,是写不好板桥体的。因此,存世的不少板桥假画,看上去尚能骗骗一般人,但见到画上低劣的题字,便很容易分辨其真伪。
清中叶之后,板桥书画赝品在社会上泛滥成灾。这种赝品淬,直到20世纪40年代,仍多得吓人。不仅流传于民间,即使当今国内外博物馆也收藏了不少,一些所谓鉴定家及研究者,也认假为真,致使鱼目混珠者屡见不鲜。台北艺术图书公司出版的《郑板桥书画选》所选海内外收集的50幅书画作品中,赝品占了三分之一以上;日本出版的《中国绘画总合图录》五卷,收集板桥作品30余幅,其中就有将近三分之一的赝品。
在多数人的眼里,只要是名人所作的书画,不管艺术水平如何,一律视为名字名画。许多人爱收藏郑板桥的书画,决不是因为怎样懂得其中的真伪优劣,而是仰慕板桥是位名人,知道他的书画如何有价值,板桥在盛名前与盛名后所卖的画价格就大不一样。一些仿效郑板桥书画者,即使仿效得“逼肖”,“乱真”,如果题上仿效者的名字,就很少有人问津;一旦落上板桥的假款,钤上板桥的假印,就很快转入画商之手,被人当成真迹,以高价购藏。这就是为什么许多人隐姓埋名,制造板桥赝品的缘由所在。至今仍有一些人专靠制造此类赝品而谋利。

板桥诗中,最称得上“直摅血性”的是他的古体诗,集中收有五十首左右,以七古为多,后期则多见五古。其中写得最动人的是抨击社会丑恶现象的几首:七古《悍吏》、《私刑恶》,五古《孤儿行》、《后孤儿行》、《姑恶》、《逃荒行》、《还家行》、《思归行》。板桥善于选择大量血泪细节,动用叙事文学的种种手段,刻画入微,读来使人心酸。这几首古体的语言朴实平顺,多用白描,明显是承继了白居易现实主义的乐府传统。白居易的“文章合为时而著,歌诗合为事而作”(《与元九书》)正和板桥同调;《新乐府》自序所谓“其辞质而径”,“其言直而切”也正是板桥这几篇古体诗的语言风格。板桥之承继白居易新乐府传统,不是偶然的,清初以来,描写民间疾苦的乐府诗的作者,大有人在:在板桥之前有钱澄之的《水夫谣》、《催粮行》等,梁佩兰的《养马行》、《采珠歌》等,被板桥誉为“最善说穷苦”(《板桥自序》)的吴嘉纪,更有《难妇行》、《风潮行》、《临场叹》,这些都是反映匹夫匹妇之心声的作品。

其他或吊古、抒怀,或赠友、题咏,其中也有写得出色的,但与上述诸篇对比,风格却明显不同:语言求华采多姿,有时使人感到板桥故意要与白描的风格区隔,甚至学习韩愈的古奥;又能叙议结合,情景交融,故而写来往往色彩斑斓,气势豪雄,别样地表现他“沉著痛快”的风格。如《赠高邮傅明府,并示王君廷》、《赠潘桐冈》、《送陈坤秀才入都》、《音布》等皆是。板桥写古体诗如此得心应手的原因,正如他自己在《板桥自序》中说:“少陵七律、五律、七古、五古、排律皆绝妙,一首可值千金。板桥无不细读,而尤爱七古,盖其性之所嗜,偏重在此。”这就告诉我们,一方面是努力学习杜甫的结果,另一方面则跟他的浪漫性格有关。和近体诗不同,古体诗没有严格的格律束缚,性格豪放、感情充沛的人,其天性应该说和古体诗相近,得心应手是很自然的事。

板桥诗作中,七绝的数量最多,有九十余首,且题材最广,有抒情、写景、吊古、感怀、赠答、题画,甚至用来记人,这大概和七绝的特点有关。由于七绝在格律诗体中最为自由,虽然不能违反平仄、用韵和对仗的规律,但是,可以截取七律的前半首,或者截取七律的后半首,或者截取七律的首尾两联以成诗。如果诗人故意写拗体,将七律的一、三联或者二、四联组合成诗的话,就连粘对都可以不管了。所以,据沈祖棻在《唐人七绝诗浅释》中统计,《全唐诗》中,七绝是仅次于五律的体裁。它既有律诗音韵和谐之美,又有较大的创作自由,自然获得历代诗人的喜爱了。

板桥虽然写了那么多的七绝,但这似乎不是他着力的体裁。九十余首诗,绝大部分都是截取七律首尾联式的结构,极少见到对偶句,说明板桥写七绝都是信手挥洒,并无探索揣摩刻意为之的意图。他在《由兴化迂曲至高邮七截句》中,六首律绝,居然夹了一首古绝:“湖上买鱼鱼最美,煮鱼便是湖中水。打桨十年天地间,鸬鸶认我为渔子。”可见板桥在写这组诗时,也只是随手写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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