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个回答 2013-07-11
一直以来,我都希望能买一台电脑,那样就用不着起早贪黑去单位的办公室打字了,也用不着一个月两个月到主任的办公室去上单位里自己唯一可以上的连着外网的电脑了。到主任的房间上外网发贴子,真是难受呀,只能捡晚上八点以后或礼拜六、礼拜天的休息时间,可这些时间里我还有自己的事情。 一直以来就想买一部电脑,可是经济上总是拮据,花钱的地方太多,挣钱的地方又太少。工资加上生活补贴一个月还不到两千元,可每个月的花销都在两千元以上,入不敷出是经常的事。每次去银行取一千块钱,没过几天就完了,还不知道干了什么。四月份取了一千块钱,给女儿生活费四百元,给妻子三百元买衣服,回了两趟家花了将近三百元,因为清明又适逢母亲生日,清明花了一百多元,母亲生日花了二百元,其实花这些钱并不算多。每一个月还要交月供五百元,妻子那边的房租和水电费每月一百多元,还不敢多用电,我这边每月水电费和物业费又有一百元多元,妻和我的小灵通最节省也得五十多元,就是说不吃不喝每月最少一千二百元,每个月三个人还要吃饭、穿衣、零花、生活,每个月都不敢动弹。我这里水电费物业费已欠了五个月,又是一疙瘩。偏偏四月份包月十八的小灵通又到期了,心想也该买一个手机了,都改革开放三十年了,自己还没有用过手机,再说小灵通一出门便用不成,那一次到北京竟然无法与同学联系,还要跑到大街上去电话亭打电话,打完后又不能随时接同学的电话,真是丢人都丢到首都了,瞧这混的!狠狠心买了一个五百五十元的诺基亚,入了一个移动的,总算能和人联系了,可是又预存了一百元。到了五月份,心想可以轻松一下,五一回了一趟家,花了一百多,后来又取了一千块钱,给妻子说千万别再买衣服了,妻子说还想买一双凉鞋,都入夏了,还穿着皮鞋呢。可是钱刚取出来,地震了,先是捐了一百,后来又交特殊党费三百,给女儿生活费四百,又给补课费二百,就这样,一千块钱一个礼拜就没了,而自己一分钱都没有花上。无奈又取出一千块钱,女儿的宿舍又被盗了,丢了六十多元,要我给她一百元,她的同学还要借五十元,这样一百五就没了。妻的凉鞋还没有着落。水电费依然欠着,马上又端午了,还得回家,还要花一笔钱。借大哥和弟弟的几千块钱还没有还,家里还想添一个空调,因为楼上没有暖气,冬天无法越冬。妹妹家里说要盖房,让给添钱,最不济也得五千到一万吧。妻子要提前退休,还得花一笔钱,每月都有几个结婚去世的关联人,每月的份子钱也得好几百,这可怎么办呢?看来电脑仍然遥遥无期。因为上高中的女儿花钱的日子还在后头,母亲年事已高,经常有病,自己又长期不在身边,没有尽赡养之责,多少也得准备点。听说房子还没有结算,还得交钱,办房产证还得交许多钱,天然气又没有了,听说要涨价,还想一次多买点,妈呀,这日子可怎么过?这花钱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听说,政法委还要组织对口捐献,检察机关也要组织对口捐献,恐怕还得几百,需要借多少钱呢?为什么国家给普通公务员的工资就这么低呢?而物价还在飞涨。哪里都要钱,钱,钱,钱!怎一个钱字了得?敢问人世间钱为何物?广播、电视、报纸连篇累牍地成天叫嚷着我国的经济迅猛发展,说人们的收入又增加了多少多少,生活水平如何如何提高,可我为什么看不到希望呢?也许有人说,你妻子还不是也上班吗?说来可笑,她在一个负债远大于资产、机关干部远比一线工人人数多的一个地方国企上班,月资除了交纳三金以外拿到手的只有五百多元,除了交纳水电费房租外,每月只有四百多元,还不够自己花,就这也是时有时无,有时几个月没活干,一分钱也拿不到,可那些干部还能照拿,还能出国考察,我们的国企呀你怎么了,改制了还是那样?官还是组织部任命,企业呀,还是财政和银行在救?是谁令我们的国企举步唯艰?难道厂机关真的要那么多的人员去管理吗?都是七大姑八大姨,都在吃工人的血汗,这就是非垄断国企。少数人把国家搅得乌七八糟,百分之二十的人占了百分之八十的财富,中国焉能不怨声载道?政府忙着给穷人发面粉和食用油,好像很关心群众,可群众要问,是谁使群众这样天天需要救济?如果制度机制不改,群众永远没有饭吃,政府永远要疲于奔命。(说的有些太多。)每次我都是勒紧裤腰带供三个女人花。一个是我的年迈体衰含辛茹苦的母亲,一个是我勤劳节俭的妻子,一个是正在高中节骨眼上的女儿,哪一个的要求都不过份,哪一个的要求都没有越外,只是我挣的太少。我无法去兼职,更不能去抢,受贿,我又没有权力和资格,一个公务员的本分收入无法养家糊口,却不允许兼职干第二职业,这就是一个循规蹈矩男人的苦恼。所以,日鬼倒棒槌的男人会受到女人的青睐,贪官污吏者会有趋之若骛的情人,而我,连三个女人都养活不了,这可是我的亲人啊,是法律规定我要负责任的人啊!我真的想拥有一台电脑,可是我的电脑仍遥遥无期。(我女儿说:“如果家里买了电脑,礼拜六、礼拜天不要跟我抢,我一个礼拜才回来一回。”我晕,我倒!) (回内网网友的话:其实,比这更惨,害怕人笑话,所以说的还乐观一点,每一个的家庭状况都不一样,在中国,我认为我还不是最惨的,我属于《上底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