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真的很好奇所谓的飞扬事件,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17-05-28
  1、皮囊(蔡崇达)  我那个活到99岁的阿太(我外婆的母亲),是个很牛的人。外婆50多岁突然撒手,阿太白发人送黑发人。亲戚怕她想不开,轮流看着。她却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愤怒,嘴里骂骂咧咧,一个人跑来跑去。一会掀开棺材看看外婆的样子,一会到厨看看那祭祀的供品做得如何,走到大厅听见有人杀一只鸡没割中动脉,那只鸡洒着血到处跳,阿太小跑出来,一把抓住那只鸡,狠狠往地上一摔。  鸡的脚挣扎了一下,终于停歇了。“这不结了——别让这肉体在折腾它的魂灵”。阿太不是个文化人,但是个神婆。所以讲话总偶尔文绉绉。  众人皆喑哑。  那场葬礼,阿太一声都没哭。即使看着外婆的躯体要进入焚化炉,她也只是斜乜着眼,像是对其他嚎哭的人的不屑,又似乎是老人平静的打盹。  那年我刚上小学一年级,很不理解阿太冰冷的无情。几次走过去问她,阿太你怎么不难过。阿太满是寿斑的脸,竟轻微舒展开,那是笑——“因为我很舍得”。  这句话在后来的生活中很经常听到。外婆去世后,阿太经常到我家来住,她说,外婆临死前交待,黑狗达没爷爷奶奶、父母都在忙,你要帮着照顾。我因而更能感受她所谓的“舍得”。  阿太是个很狠的人,连切菜都要像切排骨那样用力。有次她在厨很冷静地喊哎呀一声,在厅里的我大声问,阿太怎么了?“没事,就是手指头切断了”。接下来,慌乱的是我们一家人,她自始至终,都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病里正在帮阿太缝合手指头,母亲在病外的长椅上和我讲阿太的故事。她曾经把不会游泳的、还年幼舅公扔到海里,让他学游泳,舅公差点溺死,邻居看不过去跳到水里把他救起来。没过几天邻居又看她把舅公再次扔到水里。所有邻居都骂她没良心,她冷冷地说:“肉体不就是拿来用的,不是拿来伺候的。”  等阿太出院,我终于还是没住问她故事的真假。她淡淡地说:“是真的啊,如果你整天伺候你这个皮囊,不会有出息的,只有会用肉体的人才能成才。”说实话,我当时没听懂。  我因此总觉得阿太像块石头,坚硬到什么都伤不了。她甚至是我们小镇出了名的硬骨头,即使九十多岁了,依然坚持用她那缠过的小脚,自己从村里走到镇上我老家。每回要雇车送她回去,她总是异常生气:“就两个选择,要嘛你扶着我慢慢走回去,要么我自己走回去。”也因此,老家那条石板路,总可以看到一个少年扶着一个老人慢慢地往镇外挪。  然而我还是看到阿太哭了。那是她92岁的时候,一次她攀到屋顶要补一个窟窿,一不小心她摔下来了,躺在家里动不了。我去探望她,她远远就听到了,还没进门,她就哭着喊,我的乖曾孙,阿太动不了了,阿太被困住了。虽然第二周她就倔强地想落地走路,然而没走几步又摔倒了。她哭着叮嘱我说,要我常过来看她,从此每天依靠一把椅子支撑,慢慢挪到门口,坐在那,等一整天我的身影。我也时常往阿太家跑,特别遇到事情的时候,总觉得和她坐在一起,有种说不出的安宁和踏实。  后来我上大学了、再后来到外地工作,见她分外少了。然而每次遇到挫折,我总是请假往老家跑——一个重要的事情,就是去和阿太坐一个下午,虽然我说的苦恼,她不一定听得懂,甚至不一定听得到(她已经耳背了),但每次看到她不甚明白地笑,展开那岁月雕刻出的层层叠叠的皱纹,我就莫名其妙地释然了许多。  知道阿太去世,是在很平常的一个早上。母亲打给我,说你阿太走了。然后两边的人抱着一起哭。母亲说阿太最后留了一句话给我:“黑狗达不准哭。死不就是脚一蹬的事情吗,要是诚心想念我,我自然会来看你。因为从此之后,我已经没有皮囊这个包袱。来去多方便”。  那一刻才明白阿太曾经对我说过的一句话,才明白阿太的生活观:我们的生命本来多轻盈,都是被这肉体和各种欲望的污浊给拖住。阿太,我记住了,“肉体是拿来用的,不是拿来伺候的。”请一定来看望我。  2、蒲公英也很快乐(朱成玉)  在没去大后部落之前,我觉得完全有必要先去考察一下。这可是关系到我一辈子前途的大事。  大后部落是我们这里的一个小山村,出了名的贫穷偏僻,而我即将要被分配到那里去做小学教师,呜呼哀哉,想想这个心就凉了半截儿。  去的那天阳光明媚,路边一大片一大片的蒲公英开着黄灿灿的花朵。尽管心情沉重,但路边的风景还是给了我一丝安慰。在进入村子的前20多公里是不通车的,只能步行。随着道路的越来越难走,那安慰渐渐变得如同杯水车薪。  总算走到村子了,眼里看到的都是低矮破旧的子,鼻子闻到的都是火烧粪便的味道,偶尔传来几声犬吠,算是给这个死寂的世界敲敲门提了个醒儿:我们还活着。  这一派萧条荒凉的景象让我顿时傻了眼,我在心里暗暗发誓:哪怕动用所有关系,也要逃离这个苦海。  我想到学校去看看,看看自己要工作的环境。  我问了一个小姑娘学校的位置,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放下手里的猪食桶,在裤子上抹了抹手,说她领着我去。  这是个大概有10来岁的孩子吧,扎着两个活泼的小辫子,脏兮兮的小脸上缀满了灿烂的微笑,一双大眼睛写满了好奇。  她欢快地走在我的前边,热情地问我为什么来这里。  我嗫嚅着说:“哦,没啥事,就想到处走走看看。”  “哦。”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间显得有些失望。  到学校了。与其说那是学校,不如干脆说就是一间稍微大一点的子和一个稍微大一点的可以勉强当操场的院子,一个旗杆和一面有些破旧的红旗证明着这里的与众不同。  教室的黑板擦得干干净净的,座椅也都很整齐地摆放着,窗户也都纤尘不染,但就是没有一个人。  我问她怎么没人上课呢?  “没有老师啊,大概有两个月了,老师们一个个的来了又走了,大人们说,没人愿意来我们这里当老师。”小姑娘说。  “那这里怎么会这么干净呢?”  “我和我那几个好朋友说好了的,每天都要有一个人来负责来这里打扫卫生,我们要把这里拾掇得干干净净的,这样老师来了,就不会嫌弃这里脏,就会留下来了。”  孩子的话,好似在我心头猛地扎了一针。  “有好几次,几个淘小子在黑板上乱写乱画的,我们和他们吵了好久呢,最后,到底是我们赢了,他们现在也经常来帮我们呢。”她一脸骄傲地说着,“正好今天轮到我了,你先坐着歇会儿,我要开始打扫卫生了。”  我看她拿着一块抹布,开始忙碌起来。那小小的身影,在阳光下闪着动人的光芒。我从背包里拿出一瓶冰红茶递给她,她有些犹豫地接过来,轻轻呷了一小口。  “真好喝,”她轻声说道,随即又抿了一小口,然后赶紧盖上了盖子递还给我。  我说那是给你的。她高兴得忘了说谢谢,只说,“那我要带回家给妈妈和弟弟也尝一尝。”  从学校回来,小姑娘在路边蹲了下去,小心翼翼地折下一朵蒲公英递给我,她说:“吹蒲公英的时候,先许一个愿望。然后一口气吹下去,要把蒲公英吹得一个不剩,愿望就会实现的。”我看她自己也折了一朵,然后很虔诚地闭上眼睛,把蒲公英缓缓地送到自己的唇边,然后“呼”地一下吹散。  “你也吹啊,快,赶紧许个愿望。”她催促着我。  我闭上眼睛,在心里默念了很久,然后真的就很认真地一口气吹过去,那蒲公英的种子漫天飞舞,像轻盈的雪花,霎时间丝丝缕缕荡漾开去。小姑娘灿烂地笑着,好像每个人许下的愿望,都可以实现一样。  她就问了我,“你许下的是什么愿望呢?”  我微笑地反问她,“你呢?”  她说她的愿望是来一位好老师,她想回学校上课。  她不知道我许下的愿望是什么,其实,我许下的愿望和她有关,和这里的每个孩子都有关。  我的愿望就是希望这里的每个孩子都能像她一样快乐。  我决定留下来,因为我喜欢这里一大片一大片的蒲公英。那些蒲公英虽然生在这贫瘠之地,但依然可以很快乐。  “你还没告诉我你的愿望呢?”小姑娘刨根问底儿。  “我的愿望就是......”我故意着关子,“你能实现你的愿望。”  小姑娘把我送出很远,一直到我坐上了通往县城的客车。我向她挥手,大声地向她喊道:“明天,学校见,不见不散。”  3、云端的日子(高鸿)  小时候喜欢看云。  我躺在山峁的草坪上,世界便成了一个圆。这个圆变换着色彩,忽明忽暗,恍若宝镜初砺,湛蓝而深邃。镜的边缘忽明忽暗,云雾丝丝缕缕挤了进来,色彩渐渐浓烈,组成团儿,幻成一地的羊或棉朵,悠悠从镜中穿过。宝镜又恢复了本来面目,波澜不惊。闭上眼假寐了一会儿,见一架飞机拖着长长的尾巴冲了进来,在镜中耕出一条白线。白线尚未完全散去,刚才赶出去的羊“呼啦啦”又蹚了回来。羊吃饱了便挤成一团,只剩下一片白,分不清是羊还是云了。云的上面是什么?是不是有天宫?天宫里该是住着神仙,整日被云浸润着,过着虚无缥缈的日子。  参加工作后的某个时段,我就职于一家合资企业,频繁地穿梭在各个城之间。我有一个习惯,坐飞机喜欢靠窗户,一路观赏下面的景致。当然,看到最多的是云,形状各异、变幻莫测的云。厚厚的云层密密匝匝地铺陈着,感觉即使跳下去也能把你托住,像一张广袤的大床,暖暖地拥着你。都说天上一日地上千年,那么如果不小心在床上睡着了,一觉醒来,今夕何夕啊!印象深刻的是有一次去深圳,下面的云层积得很厚,一望无际,突然在中间露出一个洞,令人为之骇然——感觉我们的飞机是被云托着的。定住神往下看,下面是人间烟火,虚无缥缈,似乎都不像是人间了。飞机再往前走,一条大河浩浩荡荡、逶迤磅礴,夹岸积雪,浪遏飞舟……  另一次在记忆中留下烙印的云景是从青岛去沈阳。那天天朗气清,惠风和畅。空中飘忽着一些闲散的云朵,形单影只,懒洋洋的。进入渤海上空后,云层渐积渐浓,渐厚渐沉,色彩立体,形状突兀。这些云朵不断长大,形成连绵不断的城池。城池的有高耸的,巍然傲视,形状不凡。的周围怪石林立,状人状物,惟妙惟肖,如一兵勇摇旗呐喊横冲直撞。摇摇欲坠,突然幻化成一只怪兽,面目狰狞,张牙舞爪。这令我想起了渔夫与妖魔中的那个怪物,内心掠过一丝寒意。正自端详,妖怪已幻化成若干小兽,奔腾跳跃,憨态可掬。我猜想这云端之上一定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操纵着这一切,一幕幕大戏次第拉开,与人间一样演绎着悲欢离合、阴晴圆缺。远处,一山逶迤起伏,云雾缭绕。山中有泉,淙淙潺潺。泉水倾巢而泻,奔向远处,终成一片浩瀚的海。再远处,海天一色,于是就分不清哪儿是云、哪儿是天了。  每次回西安,飞机翻越秦岭的时候,我的心情都会莫名兴奋。因为这座山我曾多次攀爬,熟悉它的许多沟壑、许多河流。然而从天上往下看,那又是另一番景象呢。莽莽苍苍的大秦岭葱葱茏茏,一望无际。许多平日难以企及的高峰就在脚下,硕大的花岗岩状若莲花,肆意绽放。山脊上闪着银色的斑点,那是尚未消融的积雪。山间有银带飘舞,小河流淌。水库像一面镜子把阳光反射上来,令人炫目。远处,山峦重重叠叠,在薄雾的笼罩下显得更加妩媚。偶有一两朵闲云飘过,在山间留下缓缓的脚印。  然而更多的时候,舱外茫茫一片,状若混沌世界。想那未开天地之前,世界是否就是这番景象——浑浑噩噩、混沌未开。几十亿年过去,我们的星球有了水,有了气层,有了风云雷电,因此也诞生了最初的生命。也许在茫茫宇宙中,有许多像我们地球一样的星球也孕育着生命——甚至是比我们更加高级的生命,这有谁知道呢?  此刻,舱外阳光灿烂。刚才还厚厚的雾霾已烟消云散,逃遁得无影无踪。天蓝得让人陶醉,瓦亮空灵,云的下面,是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  4、山的记忆(陈平)  故乡的山是一幅永不褪色的写意画。  故乡的每一座山,山中的每一条路,我都走过爬过滚过。跟着大人去深山里捡柴,那年我10岁。10岁的我很羡慕大人好力气。他们挥舞着闪亮锋利的柴刀,腿肚子大的麻栗木,几刀就被他们放倒。我只能在一旁捡一些干树枝。深山里的干树枝极多。那些干枯了的树枝,风一吹,就从大树上咔嚓咔嚓地断下来,遍地都是。一会儿,我就能捡上一大堆。然后,我砍来一根又直又长的树枝,把它扭成缟子,把缟子平放在地上,然后把干树枝整齐地摆放在缟子上。  捆柴是要讲究技术的。特别是柴的摆放,先要把大的直的放在两边,小的弯曲的放在中间,弯曲的一律摆成拱的形状,便于捆,捆起来整齐紧扎。遇到太弯曲的柴不好放,只要把弯的地方用刀一砍,轻轻一压,弯柴就变直了。柴摆好后,把缟子圈进去,双手捏着缟子勒,并把双脚踩到柴上,边勒边使劲踩使劲摇,缟子勒到不能再勒了,就把缟子扭几圈,在缟门上扭成一个小鬏,柴就算捆好了。然后,砍来一根刀把大的又直又长的树杆,把两头削尖,就成了挑柴的矛枪,再把矛枪扦入柴中,一挑柴就算大功告成了。毕竟年龄太小,没力气,我捆的柴总不紧,走不了多远,就会脱,脱了又扦,扦了又脱。一路地扦,一路地脱,我被大人远远地落在了后面。一天捡三挑柴,来回在这些弯弯山路上跑六趟,力气也在慢慢地增加。  一到春天,故乡的山上就长满了蕨菜,我们又叫它龙爪菜。小时,常听大人说,阳雀未叫,蕨菜不能打来吃,吃了要聋耳朵。还未听到阳雀叫,鸡婆冲满坡的蕨菜无人敢打。后来,还是有胆大的打破了这个禁忌。他们悄悄地去打来吃,并没有哪个聋耳朵。于是,人们不再相信这个邪,一到蕨菜生长的季节,大家就邀伴结伙,提着篮子,直奔鸡婆冲,声笑声,从这个山湾里飞出来,又落到那个山湾里。最开心的是我们这孩子,我们钻得快,总是跑在大人的前面,尽选肥大的打,把瘦小的留给大人。直打得篮子装不下了,拿不动了,我们才停手。那蕨菜好像永远打不完,今天打了明天有。每天打一大篮。吃不完,就拿到镇上去,一角钱一把,一篮蕨菜也能个两三块钱,我们也很高兴,那毕竟是自己挣来的钱,总舍不得花。有时懒得,母亲就把蕨菜放在大锅子里用开水烫蔫后,便放在太阳下晒干或挂在屋檐下的竹竿上晾干,留到冬天炒腊肉。蕨菜炒腊肉是一道上等菜,吃起来脆香脆香的。那美味,没说的。  黑松林是我常去的地方。那里有一大片松树,长得非常茂密,里面不见天光,我们叫它黑枞树。天热的时候,我们钻进黑枞树林里歇凉,里面落满了厚厚的松针,躺在上面软绵绵的,很舒适。山风吹来,松涛澎湃,像大海在喧哗。如果你仔细瞧,就能看到一两只松鼠在树上跳来跳去,天使般。松鼠,就是这片松林的主人。黑枞树里蘑菇很多。夏天,太阳雨一下,枞树林中遍地是蘑菇。一放学,我就和伙伴们提着竹篮,直跑黑枞树。我们一钻进去,里面长满了红的、白的、黑的、黄的蘑菇。红的,我们叫它火炭菌;白的,我们叫它石灰菌;黑的,我们叫它梅绛菌;黄的,我们叫它麦粑菌。不一会,我们就会采上一大篮。鲜蘑菇一时吃不完,母亲就把这些剩蘑菇晒干,哪时想吃就吃。味道最鲜美的还是松菇,我们叫枞菌。一到深秋,细雨一下,黑枞树的枞菌就纷纷冒出来了。大的就长到了枯松针的上面来,小的全盖在枯松针的下面,只要你用手轻轻一扒,饱满的湿漉漉的枞菌就露了出来。做菜时,母亲先把油汤煮开,把洗净的枞菌放入锅中,煮熟后,不需加味精,只放些葱蒜盐巴,那汤,像鸡汤一样甜。  小时,我常听爷爷说,大山是有生命、有灵魂的。那时我根本不知道什么叫灵魂,即使现在,我也无法说清什么是灵魂。但我感知到大山就是顶天立地的巨人。它有灵气,有神韵,有魅力。如果说江河是生命的摇篮,那么大山就是文明的发祥地。故乡的大山,千百年来,它默默地养育着这里的子民。有人从这里走了出去,多少年后,他又回到了大山。他离不开大山。  好多年后,在大山的怀抱里长大了的我,带着父辈的嘱托走出了大山。现在,我虽然待在一个县城,但我的灵魂却游离在县城的边缘。晴朗的日子,我常登上城外的高山,向着故乡眺望,可青山隔断,目光无法触及故乡的大山。多少回梦里,总是梦见自己在故乡的大山里悠转。我从故乡的大山起步,走过了人生的一个又一个驿站,翻过了人生的一座又一座大山,历经风雨沧桑,尝尽酸甜苦辣,这个中滋味,一言难尽。不管是失意伤怀,还是春风得意,故乡的大山,始终是我坚强的后盾。今生今世,我无法割断对它的依恋情结。我每次回家,都要去屋后的山里走走,去追忆那些曾经有过的酸涩和快乐。  5、竹心的禅意 (韩凤平)  看过一首小诗,非常有趣:我家小妹妹/提着竹篮去打水/妈妈说/竹篮怎能打来水/妹妹说/可我明明/打了满满一篮水/一路上/花儿要我喂/草儿要我喂/等我回到家/没了一篮水。  竹心是空的,竹篮也是空的,童心更是空的。这首小诗可爱,一派稚语童趣,心中不着一物,遍地长满芳菲。有一年浙江高考作文题出的是“童心早泯”,很多物质化的考生看不懂。其实,一个人在他自己的世界里活着,应保持最初的心,听风涌起,待雨来过,这个时候他还是这个世界小小的婴孩。记得一位作家说过,竹心是童心可鉴的爱,那是一种没有条件的爱。  江浙农家喜将顶天立地的青皮竹栽在自家门前屋后,不仅有阴凉可乘,更有收益可享。因青皮竹高达三丈,剖开成竹,篾丝光洁柔软,可编箩筐、织凉席等竹制品。竹子不会生锈,不会断裂,只要不生蛀,善待呵护它,竹制品都是越旧越好用。竹心虽是空的,竹的筋骨却柔韧而实在。那些用细竹篾编成的小台面、小座位,冬暖夏凉,比皮革透气且手感亲切、温馨。竹童车推起来“咯吱咯吱”作响,成了儿童牙牙学语的伴奏,更是自然童心的有声启蒙读物。  竹叶茶虽是竹的副产品,但其深味不变,奉献不改。一位江苏朋友回忆,每年夏天,祖母早上起床第一件事,就是烧一大锅的开水。然后领孩子们到屋后竹林里采竹叶。孩子们飞进竹林,选那些最绿的竹叶采。祖母的大桶小盆备好,开水装进桶盆里,再把竹叶丢进开水中。眼见一层一层的翠绿,在水里洇开来。泡好的竹叶茶,最后被孩子们送到田间地头。歇晌时,干活的劳力们笑哈哈走上地头,找树阴坐下。从桶盆里,操起一只只水瓢来,满满舀上竹叶茶,灌下去,那叫一个心爽!  没经历过一点小小沧桑,是不能全部体会竹心的林林总总。譬如,在亭亭玉立、婀娜多姿的翠竹丛里,躲藏着零零落落的畸形小竹:矮小、干瘪、弯曲、羸弱。但这些草竹或野竹何时气馁过?劈不成坚韧的竹篾,那就用自己的身体做一根竹杖。再譬如,音乐爱好者抚摸着的竹笛、管箫,虽被音乐照亮了情思,但它历经了怎样漫长的等待和精心地挑选……  竹心,最懂虚中有实、实中有虚,那是有来由的。远古时候,有一根竹子怀才不遇,试图阻止匠人在它身上凿洞。匠人手里拿着锋利的刀子,不停地削刻,并不听竹子的诉苦。他要用竹子做一支箫。他对竹子说:“你这竹子啊,身上若没有这些洞,你就不过是一根普通的竹子。这些洞好像是使你受伤,但它们会使你成为一支箫,从你身体里发出来的声音,将使许多人的心灵得到温暖。我此时削、刻你,正是为了成就你,使你成为有价值的乐器啊!”竹心顿悟了,心曲犹在,此后几千年塑成了不怕历练的坚竹心。  躺在竹林下看着高耸入云的竹梢--伸入星光闪闪的夜空,我突然懂了,收束自己心的欲望,臂膀才有力量,灵魂才会更高贵。  竹心的禅意,正是人心的无限禅意。  6、就是晾衣绳(雷春芝)  周末出游,看到一个“户外活动基地”的牌子,于是,我们便按照牌子上指引的线路来到了这个所谓的“户外活动基地”。  土路、瓦舍、小桥、流水,一副田园的样子。然而,这看似自然成长的花草中却有孩子们欢呼雀跃的迷宫,普通的瓦舍里是高档的饭菜,最吸引我们的是吊在一个看似普通农家院子里的吊屋,外面用不规则的木条订着,很破旧,一看价格,一晚竟要千元以上,待我们攀着梯子上去一看,里面空调、冰箱、电视、沙发、电脑等一应俱全,完全是一个豪华间,又一个院子里是一辆破旧的公交车体,里面同样的豪华。再往后走,一个看似年久失修的木门,里面却是巨大的跑马场……最后一个院子里,地上钉着整齐的木桩,木桩上绑着整齐的绳子,这是干什么的呢?我们很是迷惑,朋友说:“难道是晾衣绳?不会吧,一定有奥秘的。”我们深表赞同,而院子里的工作人员听到了却说:“就是晾衣绳!”  简单的晾衣绳竟使我们纷纷表示怀疑,是什么原因?是太过简单背后的不简单吗?  曾经看到过这样一个游戏:间里放着一排超的购物车,在规定的时间内,取出五辆购物车就算获胜,获胜奖金很高,但有一个难点,就是取车时的声音不能超过一定的分贝。大家跃跃欲试,都认为很简单,可是十个人去试,却没有一个人成功,大家都认为是商家骗人的游戏。然而第十一个人走过去,他想试试,他和其他人不一样,走向了购物车的反方向,只见他轻轻一拉,一辆车出来了,继续拉,继续出……他获胜了。其他人一看皆惊讶:“原来这么简单,我怎么没有想到!”原来,大家都从手柄处去拉车,那是车的高端,当然有声音了,而第十一个人则是从购物车的另一边——低端拉车,他成功了。原来,是习惯性推车的方向蒙蔽了我们,只要选择另一个方向去做,事情就简单了。  曾经置身于这样的场景:商场要搞活动,大门口挤满了人,到时间点了,商家却不敢开门,怕有,更怕商场里面的乱。而早就排队等在门口的人不愿意了,说商家不讲信誉,情激奋;商场里面的人也是各抒己见,吵吵嚷嚷,谁也没有好办法。这时,只见商场里的一个年轻人搬出一把椅子,拿到了大门口,他站了上去,大声喊道:“大家既想得到实惠更想自己的安全吧,那就听我的口令,每人往后退五步,站好队。一、二、三、四、五。”人们有秩序地退着,商场的大门开了。原来,解决问题就是这样简单,只需要搬把椅子站上去,可是,商场里那么多人,只有这个小伙子想到了。  记得鸟巢建设时曾经遇到了难题,多少的专家、设计师、建筑师用方程、公式都无法解决,然而,几个建筑工人做搭火柴的游戏却把难题解决了。学到了太多的知识却跳不出知识之外,知识也会成为我们的枷锁。  生活中,有多少像晾衣绳这么简单的事情,让我们看不透、摸不着,以至于想不到最简单、可行的办法。是因为世界复杂了还是我们的心不再简单?  搜得好辛苦,不过全找到了,希望对你有所帮助,请采纳。
第2个回答  2017-05-28
什么乱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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