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爸爸妈妈 - 草稿 - 草稿 - 草稿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22-07-17


        我的爸妈都是普通的农民,他们一生没干过什么轰烈的大事,也有着平常人的缺点不足,但他们一生勤劳朴实善良,对父母孝顺,待邻人和善,我们姐弟三人从小在他们身边健康幸福快乐地长大。

        如今,我的爸妈都已不在人世了,爸爸年前去世的,妈妈已去世十四五年了。

        爸妈的离去对我打击非常大,可谓是无法承受之痛!

        记得妈妈出殡的第二天是个雨天。

        那天清晨,心情无比压抑的我无精打采地推开外屋门向外望去。

        眼前,淅淅沥沥的雨不急不慢的从灰暗的天空落下。

        三两只麻雀扑棱着翅膀,停在猪舍棚顶瓦片上,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一切那么静,整个世界只剩下雨的淅沥和麻雀的叫声。

        那熟悉的小院突然变得无比陌生,一种深深的物是人非、事过境迁感,压的我呼吸困难、生无可恋!

      也许时间能改变一切,但永远改变不了我对爸妈的思念!

        爸爸去世刚半年。我将所有能找到的爸爸的照片和视频,整理珍藏起来,平时却不敢看上一眼。

        一想起爸爸临终前可怜的样子,我的心就难过得碎了又碎!

        我总会不经意就捕捉联想到和爸爸有关的一切,眼中也总会悄悄就湿润起来。

        无论爸妈离去多少年,爸妈永远是我们最熟悉、最亲切、最慈祥、最可爱、最刻骨铭心难以忘记的亲人!

        永远是我们内心深处那分最深的思念和牵挂!

        因为爸妈永远是这个世界最爱我们,对我们付出最多的亲人。

        即使离开了我们,他们在天有灵也会同样的把我们思念和牵挂!

        如今,爸妈此生已永远离开了我,纵是再思念难耐,也只能在梦中或苍白的记忆里寻找一丝他们二老的音容笑貌了。

      每当我对爸妈的思念难耐时,回忆便是唯一寄托。而那泛黄模糊的的回忆却总是让那思念更加的难耐和不堪。

        于是,我决定殚思竭虑尽我所能写本回忆录。真实还原能忆起的我爸妈的点滴,需要声明的是,内容必须真实,这是对爸妈的尊重也是对读者和自己的交代,若掺假半字,便失去了意义!

        有了这本回忆录,当那思念无处安放时,拿起认真读下,让那苍白模糊的回忆,一定程度的更加具体完整真实起来,让更多的往事能触手可及,也是种不错的怀念方式。

        此外,回忆录也是我对爸妈深沉的爱的见证,也是我今世唯一还可再尽的一点孝心。另外,不怕见笑,我想若有来世,也希望它帮助爸妈和我找回失落的回忆,再续前缘!

                            我的爸爸

        我的爸爸叫刘尚玉,1948年7月2日,生于河南省濮阳市清丰县六塔乡后当头村。          濮阳是历史名城,有中华帝都和龙乡之美誉。清丰县还是明朝皇帝赐的名,据说曾出过一个孝子叫张清丰。据后当头村头碑文记载,村子乃明朝末年时从山西洪洞县迁移至此。

        我的爷爷听说曾在当地小学教过书,会识文断字。在这样的家庭环境熏陶下,我爸一般的字基本也都会读会写,这在当时已是很不简单了。

        爸爸从小就是个苦命的孩子。很小的时候我的爷爷奶奶就离婚了,爷爷抛下我的亲奶奶和我的后奶奶重新组成了家庭,我的亲奶奶也带着爸爸的妹妹我的姑姑改嫁了。

        听妈妈说,爸爸小时候没少吃苦给黄河修过堤坝,修过铁路,还曾自己拉车奔波一百多里从濮阳到鹤壁来回拉煤。

        爸爸是个很有生意头脑,也敢闯敢拼的人。年轻的时候就经常进货去集上摆摊做小买卖。

        爸爸聪明过人,特别在算账方面可谓张口就来。听妈妈讲,村里人一起去摆摊,经常都围在爸爸四周,那边只要一报出几斤几两,爸爸立马就能说出是几块几毛几分,分毫不差。

        爸爸家境不好,我的爷爷和后奶奶又为爸爸生养了五个弟弟一个妹妹,河南人多地少,一家本来就那么几亩地,还有那时正值建国初,农村的日子本来就不好过。爸爸29岁的时候才逢人介绍和妈妈走到了一起。

        妈妈娘家的村子是爸爸邻乡双庙乡小安上村,两村离得也就十几里。

        妈妈之前曾有过一段不幸的婚姻,妈妈前夫为人偏激有家暴倾向且他老娘说啥是啥,他老娘是个刁蛮不讲理的人,他们娘俩没少合伙整治妈妈。妈妈没少和我提起那段伤心往事,说到难过处都会忍不住抽泣。

        爸爸和妈妈彼此一见钟情。记得小时妈妈没事和我提起爸爸时曾说过,爸爸年轻时长得很帅。在我的眼中爸爸是最帅的,比演艺圈天王影帝还要帅。哈哈,当然在儿女的眼中,爸爸的魅力也是不可抗拒无可替代的。因为彼此中意,爸爸妈妈顺理成章很快便结婚走到了一起。

        爸妈刚结婚时家里很穷,爸爸是家中长子,下面还有同父异母的五个弟弟一个妹妹。那个年代农村生活本来就艰苦,再者河南农村人多地少。正好爸爸一个堂姐夫部队转业被安排到北大荒,爸妈便随他们去了北大荒,没想到一去就在北大荒扎了根,一呆就呆了一辈子。

萝北县地处中国最东北,归黑龙江鹤岗市管辖,以黑龙江为界,与俄罗斯隔江相望。

建国初曾流行一个地域名叫北大荒,形容当时黑龙江北部地广人稀一片荒芜,萝北便位于其中。

萝北早先也是人烟稀少,一片荒凉,后来国家号召支援建设北大荒,青年志愿者,垦荒兵团,知青下乡,还有外来人口,使得萝北这片土地渐渐有了生气,繁华热闹起来。

我姑父程太昌便是当年兵役期满被安置在了萝北的专业官兵。印象里姑父是个很慈祥随和且精明干练的人,当兵时在部队里担任  ,转业时被分配在萝北招待所当所长,勤恳敬业干了几十年,直到退休。我爸就说那个时候随我姑他们一家来的萝北。

我姑和我爸的爷爷是亲哥俩,是没出三服的宗亲。我们两家相处的特别好,爸爸曾帮姑姑家做过家具,每回去县里必到姑姑家,农村的山货土产也没少送。姑姑全家人都特别好,每次我门去时都是热情好客极了,让我们心里热乎乎的,倍感亲情的温暖。

刚到萝北时,姑父帮忙将我爸妈落户在了延军农场,大概和那里无缘,没住多久我爸妈便搬到了愚公村。从此定居下来,一住便是一辈子。

愚公村位于萝北县北四十多公里,早先归环山乡管辖,如今乡取缔升级为了云山镇。村子西北东三面出村即是山,南面与萝北北山隐约相望。

愚公村是典型的小山村,七十年代中期才建村,村子总共才六七十户人家,爸爸妈妈算是建点最早的一批元老。

村里乡亲大多都是外省远迁而来,来自全国很多省份,而河南的就我们一家。

有缘在一村共同生活几十年真可谓莫大的缘分,我们村邻里之间相处的特别融洽,见面都是互相热情打招呼,没事时互相串门,有事互相出人出力帮忙。在同一片热土相处打拼多年,大家邻里之间可谓感情至厚。

那年代农村生活都很艰苦,家家户户清一色盖的都是土房,所用材料除了木头就是黄土,守着大山,建房的木材都是用牛车去山里伐来,黄土也是就近选材。

我们村有一个良好的传统,谁家有事需要帮忙,村里各家招呼一声,只要有时间的二话不说无不赶到。人多好干活,大家变干边唠说说笑笑间就把活干了,吃饭时间主人就会做上满桌丰盛的酒席招待大家,酒席间,大家推杯换盏、家长里短、谈天说地,可谓不亦乐乎。

爸爸会木匠活,为人实在热心肠,别人家有事几乎逢请必到,在村里人缘很好。平时有事请人帮忙时自然也是一呼百应。

爸爸是全能人才,盖房子除了打地基,起大墙,上柁,编草苫房顶请村里乡亲帮忙几天,其他的砍房架子,做门窗,打地面等等都拿手的很,都是亲力亲为独自完成的。

国家土地政策好,按人口分地,我家五口人,我爸妈,我姐,我弟还有我,分得了三晌多地。

我爸是个很要强也很勤劳能干的人,经上报审批后,在原有地块旁的草垫子及坡度不大的树林,有树根地方用斧头搞头一下下刨,草炖石头树根用推车一车车推,楞是用人工又开垦出一晌多地。

村刚建点那个年代真是不易,耕田都是用牛,锄地都是用锄头,土地因刚开垦,土质硬不说还净石头,且杂草丛生,锄地的辛苦可想而知。这遍地刚锄完,草又长起来了,还得接着锄,锄完还得用老牛拉犁杖封垄,封完垄还得拿大草,真就像赵本山小品里说的一样,从种到收成天地垄沟。

对于七八岁以前的记忆我已是忘的十之八九。小时印象里,爸爸的样子非常英俊、硬朗也非常成熟。记得我家墙上一直挂着的那张相框里,有张我爸年轻时的照片,那是我爸和我姑父一个亲戚(鲁秀生,和我爸年纪相仿,关系很要好)在来东北经过北京时照的。是张二人半身小黑白照片。照片里爸爸有些消瘦,却神情矍铄,眼含微笑,饱含着对生活的热爱和对未来的向往。

年轻时的爸爸性格外向,爱说爱笑,与朋友喝酒时好吹个牛,西院代大娘开玩笑经常关我爸叫二流子。但我爸一辈子也确是勤劳能干,敢想敢拼,虽一辈子没发啥财却也称得上是奋斗一生,一条响当当的硬汉。

当然人无完人,爸爸也有很多缺点。爸爸平时性格还挺温和,上来脾气像换了个人,变得特别暴躁。

还有,爸爸有个最大的不良嗜好就是抽烟,可谓经常烟不离手。估计爸爸后来的染病和常年过量吸烟有着直接的关系。

我还记得的最早和爸爸相关记忆,就是大概我两三岁时,那天夜里我做了个恶梦,梦中漆黑的冬夜里,我捧盏随时可能被风吹灭的烛火,惶恐忐忑地行走在荒野里。

终于我被恶梦惊醒,我发现自己独自睡在屋里火炕上,爸爸妈妈不知去了那里,便嚎啕大哭起来。

此时外面正在放露天电影,影布就挂在我家西墙上。

我的哭声终于被邻人听到,爸爸闻讯赶来。爸爸想哄哄我继续睡觉好出去继续看电影,我因被恶梦吓破了胆,一看爸爸要走愈加嚎啕大哭不止,爸爸只好把我用小棉被裹上,抱我出去。依稀记得在爸爸的怀里很安全,看电影的人很多很热闹,放映大概是部戏曲影片,对万物都很懵懂的我感觉影音悬在半空,那么令人震撼这世界如此的神奇。

三两岁时的记忆已所剩无几,还有件印象深刻的就是爸爸给我做的玩具车。爸爸心灵手巧会做木匠活,花心血为我亲手设计选材组装了辆几乎全木结构的小车,在那个物质贫乏的年代可谓是我儿时的最爱了。

东北农村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生活充满艰辛,最辛苦的地方当属春种夏忙和秋收了。我家共有四公顷多地。

        那时姐姐弟弟和我都还小,地里的活全靠爸爸妈妈。种地前爸爸妈妈先得将地里的秸秆清理干净,苞米渣子一个刨除。

        种地时爸爸妈妈套牛车将备好的肥种拉到地里,那时种地一般都得四人才能完成,一人在前面施肥,一人撒种,一人在后面牵牛,一人扶犁封垄。想必那时爸爸妈妈或许找邻居互相帮忙,或许就是克服困难,勉强艰难的,花费上至少十天半月才将地种完。

        种完地用不了几天,便开始了最辛苦最耗时间的除草劳作。

        那时除草剂效果微乎其微,全靠一遍又一遍的人工除草,才能保证作物正常生长。可以说从作物发芽到成熟近五个月时间有至少三四个月是在地里除草度过的。

        我大概五岁左右的时候便随爸爸妈妈下地干活了。爸爸妈妈经常提起我第一次拔草的故事。

        因为我那时太小,一旁看他们干活跃跃欲试,也找根垄拔起来。

        出于想在爸妈面前好好表现一番,我使出浑身解数,手脚麻利,飞速地一边将草尽数消灭,一边很快地领先超过了爸爸妈妈。

        本想爸爸妈妈看我如此能干,肯定会好好表扬一番。熟料爸爸妈妈看到我拔过的地方一时哭笑不得,连忙叫我停下。只见我经过之处光秃秃的干净极了,原来我竟然草苗一视同仁地全给解决了。

      我五六岁时还有几件事情,至今还有点印象。

        一件事是照全家照。那个年代照相技术落后,只有普通相机照的黑白照。平时难得照上一张全家相。

        有次村里来个照相的。具体我忘了是谁张罗的,刘记得在我家西院邻居家院里我们全家照了张全家相。

        我们家就照过两次全家相,那是最早的一次。爸爸妈妈坐在椅子上,我和弟弟站前面,姐姐站爸妈的后面中间。因为姐姐个子不够高,还找了个破脸盆垫在脚下。

        大概繁重的农事家务缠身及没啥照相经验,爸爸妈妈脸上没有一丝笑容,但我们全家看起来表情都很自然。

        照片里妈妈肩头垂条麻花辫,端庄而有慈祥。爸爸戴顶普通黑色鸭舌帽,神情矍铄,被生活折磨的有些消瘦显得颧骨突出,表情严肃里透着刚毅大气。

        这张全家相一直挂在我家进屋门上边墙上相框里。很遗憾后来我外出打工时不小心弄丢了。

        再说一件事。那时农村家家都很穷,平时除了简单的一日三餐粗茶淡饭其他啥好吃的也吃不到。

        我小时候也是特别馋。隔三差五会有卖冰棍的骑自行车托个木箱子去我们村叫卖。

        爸爸妈妈很会过日子,平时从来舍不得给我们买根冰棍。馋虫作祟下,有次我趁爸妈下地干活不在家,偷偷将他们藏在被垛里的钱偷出来拿去买冰棍。

        由于我的作案手法实在太不敢恭维。被子搞的凌乱不堪也没怎么复原,还将钱散落掉了好几张在外面。

        我拿着一张面值十元的大团结,着里忙慌寻声在村中间路上找到卖冰棍的。我说叔叔买两根冰棍。那位叔叔接过钱,找了我一大堆零钱,递给我两根冰棍。

        不料就在此时,我突然发现姐姐从远处快步走来。

        我顿时慌做一团,吓得不知如何是好地将冰棍要送给旁边看热闹的人,那些人一看我姐来了大概知道了情况没人敢要。

        那天我爸狠狠地打了一顿,当然我一点伤也没受,只是用条数嘎达在我屁股上使劲抽打了几下。

        从那后我再也没敢偷过家里东西,爸妈挣钱不易,再说偷钱性质恶劣若养成习惯那还了得,所以我也理解爸爸对我的责罚,不会有一丝记恨。

        记得大概我五六岁时。有天爸爸妈妈下地干活,我和弟弟在家。闲的无事,我从箱子里翻出几个雷管。我不知道雷管的厉害,还以为是炮竹没了捻,我一时好奇,心说好好一个炮,放不了真是可惜,不如就放呲花吧。我们费劲将雷管掰折,点着火柴凑了上去。只听震耳欲聋咣的一声,雷管被我引爆,顿时将我的左手指蹦的血肉模糊。弟弟一旁吓得不轻,大哭不止。西院邻居代大娘闻声赶来。见我受伤,忙简单帮我包扎,并问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担心说实话爸爸回来责罚我,撒谎嫁祸我弟弟说是被我弟弟拿锤子砸的。后来我爸妈回来,将我弟弟训斥了一番。爸爸骑自行车驮着我去跑十多里地,去乡里卫生院给我上药包扎。我爸心疼我问我想吃什么,我说想买本小人书看。爸爸和我去乡里供销社给我买了本抗日题材的小人书。至今记得里面里面有个扛起小英雄叫小石头,还有里面的汉奸特务形象的丑陋和阴险。后来妈妈经常提及此事,我很是后悔不该冤枉我弟弟,终于鼓勇气说明事实,妈妈笑笑说其实早就知道我在撒谎。

        记忆里,我儿时,爸爸特别勤劳能干。听爸妈说我家那时还养过不少羊,因为那时山上狼特别多,经常半夜偷吃羊损失惨重,后来就不养了。

      除了农忙季节的春种秋收辛苦劳作,一到冬天爸爸就会去山里倒套子。所谓倒套子就是被人请去,在山里伐木头运木头。

倒套子是个很辛苦的活。那时伐木都是用手锯,一下一下的半天才能放倒一棵大树。运木都是远的用老牛拉,近的用人力扛。

记忆里,冬天一到,爸爸就和村里不少邻居跳上大解放汽车车厢,去山里倒套子了。一走就是好几个月。每次我都很心疼难过和不舍,但也只能看着爸爸离去,明白爸爸也是为了照顾全家的生活,也是没有办法。

八岁那年我和妈妈回了趟河南老家,为我姥爷过三周年。因为从小地里家里干活受了不少苦,有点厌倦和畏惧。我和妈妈说,想留在河南我姨家住段时间先不回去了。

在我的请求和姨妈的挽留下,我妈同意了。

后来证明,我留下是个错误的决定。我小时性格内向,在我姨家平时很受拘束。特别是我姨家大姐脾气不好,还有我姨家小我一岁的弟弟也经常欺负我。我在姨家住了半年,后来又在我爷爷家住了半年。一年后,我爷爷将我送回了东北。

到东北家里那天,没想到我妈妈领着弟弟竟然去村中间路上去接了爷爷和我。那时没有电话,通讯不便,事先只是我爷爷和家里通过信说近期会送我回来。

妈妈见到我们后非常高兴,说头天晚上梦见我回来了,还说梦里我拿着的小包和见到我时拿的一模一样。这件事,妈妈不知说了多少遍,每次我听了都感觉神奇又很温暖。心想还是爸妈对我好,还是家里温暖呀。

快天黑时爸爸和姐姐上山拉才禾回来了,见到爷爷和我,爸爸高兴极了。这是爷爷头一回也是唯一一次来东北。爸爸妈妈盛情挽留爷爷住了一段时间。爷爷临走前一天爸爸心情不好,爸爸一辈子喝酒没喝多过几回,那天喝多了。酒后吐真言,爸爸哭着对爷爷说了不少自己这些年的苦,有对爷爷的思念也有抱怨。我理解爸爸,知道爸爸这些年确实很不容易。

从此我一直在东北家里生活上学直到长大成人。

       

     

       

       

       

     
相似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