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个回答 2011-05-05
呼兰河传》比之于《生死场》,情感上要细腻得多,文字也打磨得比较漂亮,三十岁的萧红用一种较为包容的眼光看待愚昧的故乡,看待那些麻木的心灵,当她写到童年的记忆,写到后花园中的小黄瓜、大倭瓜,那些蝴蝶、蚂蚱、蜻蜓时,笔触仿佛还有了一些温暖、一些阳光的气息, 但它与《生死场》在本质上的凄冷、荒寒是一致的。这些许温暖更映衬了心灵荒寒、灵魂死灭的存在的可怖。叙述者变得更为深藏不露,仿佛没有了生死场里那种撕心裂肺似的直接呐喊,但我们仍旧能感受到作者悲悯的眼光在文字之上流淌,在那些表面温和平静的故事里头,有着她泣下的血泪:“人生何如,为什么这样的悲凉?”
“呼兰河这小城里边,以前住着我的祖父,现在埋着我的祖父。”“那园里的蝴蝶、蚂蚱、蜻蜓,也许还是年年仍旧,也许现在完全荒凉了。”“小黄瓜、大倭瓜,也许还是年年地种着,也许现在根本没有了。”“……不久春装换起来了,只是不见载着翠姨的马车来。”《呼兰河传》是她家乡的事,这个含泪而出走的娜拉漂泊一生,不肯承认自己是有家的人,然而,她的心底是多么依恋家乡,思念着她的祖父啊。
萧红的一生凄惨。童年时期没有享受到正常的父母之爱,少女时期感情受骗,被人抛弃在旅馆做人质,这种打击是毁灭性的。后来跟萧军相依为命,但是性格不合,常常产生矛盾冲突。
“你知道吗,我是一个女性。女性的天空是低的,羽翼是稀薄的,而身边的累赘又是笨重的……不错,我要飞但同时觉得……我会掉下来。”痛苦的经历,生活的苦恼,使萧红感觉到女性的悲哀,甚至有些陷于这种悲哀了,有些不通世故地常将这些苦恼跑去说给鲁迅夫人许广平听。她认为自己的身世是很凄凉的,然而,在很多人的眼里,萧红一直是受到朋友的关爱同时也是受到人们尊敬的。在那样的年代里,有几个女人能像萧红那样作为一个作家得到尊敬?萧红是不理会这些的,她只一味地天真,不通世故地天真。
写作《呼兰河传》的萧红已经变化了,那时正是抗日战争最艰苦的阶段,经历了内心与外在的种种变故与波折,身边没有了写作《八月的乡村》的“保护人”似的萧军,这使远在香港的萧红更加怀念自己的故乡和童年,于是,她以自己的家乡与童年生活为原型,创作了这部小说。全书七章虽可各自独立却又俨然是一整体。抒情诗的散文风格、浑重而又轻盈的文笔,造就了她“回忆式”的巅峰之作。她心目中的故乡也从要逃离的陷阱变成灵魂的寄寓之地——尽管那里不是开遍鲜花的天堂,但也不是布满荆棘的地狱;那里是混沌初开之地,那里是生产着绝望的希望之地。
成熟的萧红换了一副眼光看待故乡。故乡,尽管她蒙昧,蒙昧得令人痛心,可是她又是包容的,爱与恨,善与恶,美与丑,都在其中。萧红找到一种最能表达自己与故乡的血肉联系的笔调。在这种书写中,萧红重新确认了自己与故乡、与呼兰河的关系。他们不再是对立性的,而是对话式的。在重新书写故乡、回忆与辨认故乡中,故乡给萧红展示了新的启示、新的内涵;同时,萧红在写作中重新确立了与故乡的关系,那是与她血脉相通的根。
在这样的写作中,萧红获得了心灵的慰藉。本回答被网友采纳
第2个回答 2011-05-10
萧红(1911—1942),中国现代著名女作家。黑龙1935江省呼兰省人,原名张乃莹,“萧红”是她1935年发表《生死场》时用的笔名。被誉为“30年代的文学洛神”的萧红,是民国四大才女中命运最为悲苦的女性,也是一位传奇人物。她的一生是不向命运低头,在苦难中挣扎、抗争的一生,应该说直接影响其命运并引发她开始文学创始的是鲁迅的出现,并走进了她的生活。在萧红不到10年的创作生涯中,为祖国文学宝库留下了近百万字的作品,深受广大读者的喜爱,具有广泛而深远的影响。
《呼兰河传》:萧红的一部童心、诗趣和灵感的“回忆式”长篇小说,被文坛誉为富有艺术魅力的一部诗意小说。
第3个回答 2012-03-05
呼兰河传》比之于《生死场》,情感上要细腻得多,文字也打磨得比较漂亮,三十岁的萧红用一种较为包容的眼光看待愚昧的故乡,看待那些麻木的心灵,当她写到童年的记忆,写到后花园中的小黄瓜、大倭瓜,那些蝴蝶、蚂蚱、蜻蜓时,笔触仿佛还有了一些温暖、一些阳光的气息, 但它与《生死场》在本质上的凄冷、荒寒是一致的。这些许温暖更映衬了心灵荒寒、灵魂死灭的存在的可怖。叙述者变得更为深藏不露,仿佛没有了生死场里那种撕心裂肺似的直接呐喊,但我们仍旧能感受到作者悲悯的眼光在文字之上流淌,在那些表面温和平静的故事里头,有着她泣下的血泪:“人生何如,为什么这样的悲凉?”
“呼兰河这小城里边,以前住着我的祖父,现在埋着我的祖父。”“那园里的蝴蝶、蚂蚱、蜻蜓,也许还是年年仍旧,也许现在完全荒凉了。”“小黄瓜、大倭瓜,也许还是年年地种着,也许现在根本没有了。”“……不久春装换起来了,只是不见载着翠姨的马车来。”《呼兰河传》是她家乡的事,这个含泪而出走的娜拉漂泊一生,不肯承认自己是有家的人,然而,她的心底是多么依恋家乡,思念着她的祖父啊。
萧红的一生凄惨。童年时期没有享受到正常的父母之爱,少女时期感情受骗,被人抛弃在旅馆做人质,这种打击是毁灭性的。后来跟萧军相依为命,但是性格不合,常常产生矛盾冲突。
“你知道吗,我是一个女性。女性的天空是低的,羽翼是稀薄的,而身边的累赘又是笨重的……不错,我要飞但同时觉得……我会掉下来。”痛苦的经历,生活的苦恼,使萧红感觉到女性的悲哀,甚至有些陷于这种悲哀了,有些不通世故地常将这些苦恼跑去说给鲁迅夫人许广平听。她认为自己的身世是很凄凉的,然而,在很多人的眼里,萧红一直是受到朋友的关爱同时也是受到人们尊敬的。在那样的年代里,有几个女人能像萧红那样作为一个作家得到尊敬?萧红是不理会这些的,她只一味地天真,不通世故地天真。
写作《呼兰河传》的萧红已经变化了,那时正是抗日战争最艰苦的阶段,经历了内心与外在的种种变故与波折,身边没有了写作《八月的乡村》的“保护人”似的萧军,这使远在香港的萧红更加怀念自己的故乡和童年,于是,她以自己的家乡与童年生活为原型,创作了这部小说。全书七章虽可各自独立却又俨然是一整体。抒情诗的散文风格、浑重而又轻盈的文笔,造就了她“回忆式”的巅峰之作。她心目中的故乡也从要逃离的陷阱变成灵魂的寄寓之地——尽管那里不是开遍鲜花的天堂,但也不是布满荆棘的地狱;那里是混沌初开之地,那里是生产着绝望的希望之地。
成熟的萧红换了一副眼光看待故乡。故乡,尽管她蒙昧,蒙昧得令人痛心,可是她又是包容的,爱与恨,善与恶,美与丑,都在其中。萧红找到一种最能表达自己与故乡的血肉联系的笔调。在这种书写中,萧红重新确认了自己与故乡、与呼兰河的关系。他们不再是对立性的,而是对话式的。在重新书写故乡、回忆与辨认故乡中,故乡给萧红展示了新的启示、新的内涵;同时,萧红在写作中重新确立了与故乡的关系,那是与她血脉相通的根。
在这样的写作中,萧红获得了心灵的慰藉。
第4个回答 2012-03-07
《呼兰河传》是萧红最具代表性的作品。这部长篇小说构思于1937年,1940年12月完成于香港。全书以作者的童年回忆为引线,描绘了20世纪 20年代东北小城呼兰的种种人和事:不断给人带来灾难的东二道街上的大泥坑;小城的精神“盛举”——跳大神、唱秧歌、放河灯、野台子戏、四月十八娘报庙会;令人心碎的小团圆媳妇的惨死;有二伯的不幸遭遇;冯歪嘴子一家的艰辛生活…… 《呼兰河传》通过追忆家乡的各种人物和生活画面,以入木三分的笔触刻画了国人的愚昧灵魂,控诉了根深蒂固的传统封建思想、封建习俗对人们的戕害,表达出作者对于旧中国扭曲人性、损害人格的社会现实的否定。